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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简直要乐疯了,把胤礽抱得越发紧,干脆让他整个人跨坐到自己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变着角度的亲他,一直到胤礽几乎要窒息了才受不了地推开他。
“够了。”
胤禔有些遗憾恋恋不舍地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瓣:“师父这次怎么不咬人了?”
胤礽狠狠瞪他一眼:“你很想挨咬?”
“倒也不是,师父的态度让徒儿有点受宠若惊了。”
“闭嘴!别师父徒儿的,不知羞!”
“好嘛,保成,你到底什么想法啊?”
胤礽漂亮的凤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有些怨念地瞥了他一眼:“药太苦了……”
“啊?”
胤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里头的意思,药太苦了,他不该在喂药的时候趁机占他的便宜,害他满嘴都是那个味道,也难怪会几天不理人,其实他一点都不排斥这个亲热行为本身。
原来如此,胤禔终于大彻大悟,笑眯眯地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乖,再来一次。”
胤礽倾身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又一次的激烈唇齿交缠,很快就再次被拉住意乱情迷的漩涡里不可自拔。
“少爷,大少爷,到了。”
何玉柱的大嗓门随着车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块响起,车里纠缠在一起的俩人同时转头狠狠瞪他,何玉柱一个哆嗦,丢下句‘小的什么都没看到’就迅速退了出去,再次关紧了车门。
胤礽推开还想继续的人,不耐道:“到了,别玩了。”说着就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装着不在意地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就想下车去。
胤禔看着他微微红了的耳根,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从后头揽住了他的腰,侧过头在脸颊上亲上一口。
车子外头,何玉柱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太子爷与大阿哥搂在一起激烈缠吻!他们现在是师徒啊!就算不是师徒那也是亲兄弟啊!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把皮给绷紧了,以后尽量装透明人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要不没准就被两位爷杀人灭口了!
那宋世玉自马上下来,见何玉柱站在车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走上前去好奇问道:“你家少爷呢?怎么还没下来?”
何玉柱尴尬一笑:“很快就下来了。”
宋世玉疑惑地看他两眼:“你叫什么名字?”
“何玉柱。”
“唔……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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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在兰州城郊,却是精致的江南林园式建筑风格,整个府上除了这位宋老爷其他都是伺候的下人,也难怪还是有不少人真心想嫁进来,进来了就是这里的第二主人,还不用伺候公婆,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
宋世玉设宴款待胤礽几个,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还有不是这个时节的新鲜果蔬,胤礽暗暗皱眉,这位宋老爷未免过得太过享受了,皇帝的日子也不见得有他好过。
“不知二位小兄弟尊姓大名?宋某在这里敬二位一杯。”
宋世玉举起了杯子,胤礽随口答道:“免贵姓应,应二,这位是我哥哥应大。”说完也举了杯,胤禔嘴角微抽了抽,附和着三人碰杯。
宋世玉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无奈,应大,应二,这名字听着就不像是真的,不过也罢了,行走江湖的,也没几个人会随便就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何玉柱忙着给胤礽布菜,宋世玉看他一眼,道:“这位何兄弟也坐下来一块吧?”
何玉柱慌忙摆手:“不用了,多谢宋老爷好意,小的伺候少爷就行了。”
“我再叫几个丫鬟来伺候二位应兄弟,你也过来坐下吧。”
“真的不用了……”
胤礽奇怪地看了一眼笑容满面坚持要何玉柱坐下来的宋世玉,又看了眼满脸尴尬为难的何玉柱,心思一转,吩咐道:“宋老爷让你坐你就坐吧。”
“少爷……”
“坐吧。”
既然胤礽也坚持,何玉柱也不好再推拒,走到最下手的位置,小心翼翼坐了下去,那宋世玉见了却是往他这边挪过了几个位置,坐得离他近了些,再顺手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
何玉柱惊讶地看向他,见他满脸都是笑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谢宋老爷。”
酒过三巡之后,宋世玉突然问胤禔道:“这位应大兄弟之前在擂台上所使的剑法如果宋某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那失传了的六脉神剑?”
正捏着杯子的胤禔手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看向胤礽,胤礽不答反问:“而宋老爷所用的宋家剑法似乎也与那段家剑法看似有几分渊源?”
“应小兄弟好眼力,”宋世玉不介意地直言道:“实不相瞒,想必二位兄弟也听说过我宋家受太祖皇帝庇护的传闻,实则是当年我太爷爷曾经救过太祖皇帝一次,这段家剑法便是太祖皇帝教给我太爷爷的,后来我太爷爷在此基础上潜心专研才有了如今的宋家剑法。”
果然是这样,只是为何太祖皇帝又会这段家剑法呢?胤礽只觉得越发疑惑,又问道:“敢问宋老爷家祖是在何处救得太祖皇帝?”
“雅克萨城外的鹿鼎山脚下。”
胤礽一愕,鹿鼎山不就是传说中的大清龙脉所在地?!
“现在该应兄弟回答宋某的问题了,为何这位应大兄弟会那失传了百年的六脉神剑?”
胤禔没有错漏过胤礽眼里的震惊,却是不大明白大在惊讶什么,又听到宋世玉问自己那六脉神剑从哪学来的,而其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得无奈道:“忘了……”
胤礽帮着解释:“家兄半年前脑部受过伤,过去的记忆都忘记了。”
原来如此,宋世玉见胤礽说得真诚倒也没怀疑,只是道:“什么都忘了倒也是挺可惜的,不过宋某先头不是听应大兄弟称呼应小兄弟你为师父?”
“嗯,是师徒也是兄弟。”胤礽点了点头显然不想过多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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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宋世玉给他们安排了一间静雅的小院住下,俩人的房间挨着就在隔壁,胤礽刚脱下外衣门就被推了开,他头都没抬,冷哼道:“进来前不会先敲门的?”
“何玉柱呢?”
“不知道。”用过膳之后就不见了,胤礽心道这奴才也是越来越胆儿肥了。
不在正好,胤禔一脚踹上门,就贴了上去,胤礽一手拍开摸上自己腰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规矩点,有话跟你说。”
“什么?”
“你不是想要我教你武功吗?明日开始。”
“知道了。”胤禔说着又偎了上去,现在的他根本没那个心思,只想继续先前在马车上的事情。
“你正经点。”胤礽再次推开他:“回自己房间去,养精蓄锐,明日早些起来。”
“不要。”胤禔想都没想就拒绝,开什么玩笑,之前一路过来都是睡一块,好不容易可以亲亲摸摸了却要分房睡,那绝对不行。
“没得商量,这屋里有地龙,不需要你给爷暖床,滚回自己房间去。”
“师父~~~”胤禔不罢休地黏在原地不肯走,伸手一勾,就把完全没准备的胤礽勾进了怀里,双双跌坐在了椅子上。
胤礽的中衣也被扯开了,而胤禔不安分的手已经绕进了他的层层衣服里直接贴上了胸膛,胤礽坐在他身上,被他这么一摸一捏的就不想动了,有些怨念地瞪了他一眼:“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胤禔得到首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上了床。
(河蟹爬过……)
胤禔一手撑着脑袋,侧身靠在床上,手背轻抚着胤礽还布满红潮的脸,缓缓问道:“师父,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跟班么?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你哥哥了?”
胤礽闭着眼睛趴在床上,不耐烦道:“什么跟班,兄弟,师徒的,不都是个称呼,你愿意选哪个就哪个吧,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