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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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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照我的话去做。”他近乎冷漠地说。仆人端热水进来,他转向他们。“拿酒来。”

“那里有必需品。”他告诉筱岚,指着旅行包。“你可以用屏风,比较隐密。”

筱岚迟疑地站着看她哥哥倒酒,相邻的门开着,传来迪尼和仕平移动的声音。

“你要留在这里?”

“我告诉你可以用屏风,”杰士喝着酒说。“只要你守规矩,我会让你一路上都有隐私权。但是别太试探我的仁慈。”

“你可以至少关上门吗?”她必须保持冷静,不被威嚇和激怒。

他毫不在意地望向敞开的门。“你怕什么呢,小妹?”

“我不是怕,”她断然地说。“只是习惯关上卧房的门。”

“呃,你可以习惯许多的经验,”杰士耸耸肩。“如果你不想梳洗,那么该我了。”

她的需要很迫切,无法再坚持,只好闪到屏风后面,用水洗脸、梳头发。她脸上的掌印已经淡去,腕上的痕迹却仍刻得很深。

她不能再让那种事发生。杰士已经说得一清二楚,如果她不顺服,他会毫不在乎地伤害她。其他两位完全听他命令行事。当她想到仕平的双手曾在她身上游移,令她反胃欲呕时,杰士并未制止。显然她必须忍受某种程度的羞辱,可是如果她假装没有发生,就能勉强不去反应……希望如此。

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淡淡地问:“我可以喝杯酒吗?”

“当然。”他为她倒一杯。“端去另一个房间,好让我梳洗时,他们可以盯着你。”

她故作漠然地耸耸肩,走向相邻的房间。“抱歉打扰,绅士们,可是我明白,杰士有事时,要由你们看着我。”

她时门时,迪尼不自觉地起身,宛如仍然处在上流社舍的客厅,仕平见状哈哈大笑,迪尼再次坐下,脍色讪然。

“过来。”仕平命令道,手指一弹。

“我不怀疑你的企图,仕平,”她冷冷地说。“可是请原谅我怀疑你的权力。”

仕平怒吼一声地扑向她,攫住她的肩膀,野蛮地蹂躏她的唇,她企图扭开头,试着拉出足够的空间好抬起膝盖撞向他。

他突然放开她,温驯地望向他继父所在的门口。筱岚大口喘气,双唇剌痛,每一时肌肉都在悸痛。

“她太无礼。”仕平声称,宛如一位自我抗辩的小学生。

“真的?”杰士迳自盯着酒杯。

仕平讪讪地回答:“是的,先生。”

“那就让我们进去吃晚餐……包括不能吃的人。”他将筱岚推向私人会客室。“坐下。”

羊腿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现在时间已过九点,筱岚中午以来就没吃过东西。没吃饭是一回事,她心想,极力和忿怒及失望的泪水作战,坐着看别人大吃大喝又是另一回事。那折磨人的香味令她更加饥肠辘辘,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

她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腿上,不去想他们。以她自己的观点,这个计策不算成功,可是至少不致让她的同伴看见她明显的不安。折磨终于结束,回到卧房,杰士锁上房门,钥匙放进口袋里。筱岚在屏风后面换上睡衣,杰士站在火边,解开衬衫丢向一旁,走向床铺。

筱岚瞪着他的胸膛……瞪着他心脏上方那条盘旋的小蛇图案。

“你怎么了?”他质问道。“我猜你以前没见过不着上衣的男人。呃,不必担心,小妹,我的胸膛对你不致有危险。”

“那个——”筱岚几乎窒息地指着那个图案。“那个……那个蛇……宇修……”

“什么?”杰士突然哈哈大笑。“哦,原来你见过你那位备受尊重的监护人衣衫不整,对吗?我想那个醉鬼忽视礼节并不令人惊奇。”

“别叫他醉鬼,”筱岚激动地说。“他不是!”

“好个激动的辩护。”杰士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双眼玻稹!跋衷冢漳淖隽耸裁矗灾掠萌绱酥倚牡挠祷ぃ俊?br />

“他对我很仁慈。”筱岚说道,暗自祈求别脸红,表情万千别泄漏。她匆匆质问:“可是你们为什么都有那条蛇呢?”

“啊,原来宇修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小秘密。”她哥哥觉思地说。他指了指床。“上去。”

“我——我们要睡同——同一张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杰士不耐地说。“现在,快一点。”

筱岚拉开床罩,滑进床罩底下,仰躺着,一动也不动。

杰士躺在她旁边的棉被上面。“手伸出。”他拿着皮带,相当平静地将一端绑在筱岚的。“现在,”他轻轻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小妹,一个床边的故事……”

杰士的信差在第二天早上八点抵达青山街时,宇修和山姆已经在四小时之前出发了。

自从筱岚在冷冷的黎明清醒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有一刹那,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手臂被拉开,她试着抽回来,然后有个东西捆紧她的手腕。

她全想起来了。她转过头,杰士似乎还在睡,但是手掌仍然紧紧地抓住皮带。

她再次静静地躺着,回想昨晚他所说的一切。而今她知道宇修那心魔的秘密,为什么他不告诉她,他在她生活中所扮演的悲剧角色……那继续不清的混乱导致她孤单的童年生活。他是不是不够信任她?然而她当然知道真正的答案。他是不够爱她,爱得不够,以致不肯将他的灵魂交托给她。

她父亲死亡的原因并未特别困扰她。以杰士对他们活动的形容来看,葛提文是死不足惜。她介意的是自己的母亲……宇修没对她说,他是如此深爱她母亲,甘心忍耐,甚至愿意为她冒生命危险。

如果他告诉她一切,包括她父亲是那种人……那么她就会明白母亲与世隔绝的原因,以及她为什么摒弃自己的女儿。筱岚那苦涩孤单的童年,忍受漠然的照础背后是有一个原因,而她终于能放弃那凄凉的假设——是因为自己有所欠缺,以致不适合和母亲同住。

可是他不够在乎她,没有看见这一点。

现在都不相干了,一她和仕平结婚,什么都不重要了。除非她能逃脱,杰士不会放过她,

她觉得自己又渺小、又无力,哪能对抗杰士、迪尼和仕平联合起来的力量。

她饿得几乎反胃,而且迫切需要上洗手间。她试探地扯动皮带,希望能唤醒她的同伴,又不致令他以为自己想逃走,她可不想因此又失去早餐。

杰士立即坐起来。“你在搞什么鬼?”

“很抱歉吵醒你,可是我需要使用便器。”她柔顺地说。

他一暼时钟。“反正我们也该动身了。”他松开皮带。“快一点梳流更衣。”

一小时之后,筱岚站在冻人的中庭,呼气成了白雾,等待马伕备马车。迪尼跺跺脚,双手摩擦生热。仕平则板着脸,不耐地抿紧双唇,瞪着马伕凉僵的手指笨拙地摸弄。

筱岚望向迪尼。那一刹那他抬起头,和她四目交接,然后就突然转了开去。这个男人曾经和她共舞过,共同谈笑、调情,而今甚至不肯直视她的眼睛。他为自己的背叛感到愧疚吗?筱岚心中怀疑,想到他和仕平身上都有蛇的标记,这种人不会有愧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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