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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立刻就软化 ； 过来讨好我 。 「没有 ； 忍 ； 我没有嫌弃你 。 更加爱你呢 。 」
我推开他 ； 研究眼前这个人 。 「本来 。。。 人人说你宠爱我所以证明没眼光 ； 我也不太相信 。 不过 。。。 有肚腩的你也喜欢 。。。
我不得不相信 ； 皇上你一点品味都没有 。 」
皇上呆在当场 ； 然後是更多笑声 。
我瞪著所有人 。 「谁敢再笑 ？！ 斩立决 ！！ 」
所有宠和仆人都害怕了 ； 只有质不明所以 。 「斩立决 ？ 」
一旁的十四解释 。 「他呀 。。。 逼我们跟他打格斗电玩 ； 又不许我们还手 ； 一边打一边形容 ； 再加些很呕心的话 ； 例如 ：
你条肠飞出来了 ； 你的腿打断了 。。。 」
我睨著他 。 「十四 。。。 嫌命长是不是 ？ 」
他摆了摆手向後退 ； 隐於人群中 。
「呜 。。。 我不要活了 ！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有肚腩了 ！！ 我还怎样做人 ！！ 」我在床上发疯地动手动脚 。
皇上把我压住 。 「忍 ； 这不是肚腩 。 」
我打了个颤 。 「我 。。。 我 。。。 被下降吗 ？ 」
质叹著气走过来 。 「你是有了孩子 。 」
我指著自己 。 「我有了孩子 ？ 」
皇上笑著点头 。 「对呀 ； 忍怀孕了 。 」
我转过去 。 「我怀孕了 。 」
所有人都点头 。
我指著自己的肚 。 「这是个孩子 ？ 」
所有人点头 。
我抓了抓头 ； 把揭开了的被子盖回去 。 「我在发恶梦 。 」
顿时间所有人都在说话 ； 不外乎这不是梦 ； 这是真的 ； 真的有孩子了等等的话 。
我掩紧双耳 ； 头很痛 。。。 不能被吵的 。。。 我一被吵就头痛 。 「你们都收声好不好 ？ 」我万分痛苦地求救 。
不过没有人听得见 。 我大哭起来 。 「收声 ！ 收声 ！ 收声呀 ！！！ 很痛 。。。 」
他们又一堆人围上来 ； 是不是孩子出世了 ？ 胎儿踢你吗 ？
我冲到门口打开 ； 用力拍上 ； 逃到大厅的沙化角 。 头极痛的我窝在沙化角里再睡 。
我再醒来就听见这句气得我吐血的话 。 「皇后应该是开心过头昏了 。 」
我弹起身指著他骂 。 「你哪只眼见我开心了 ？ 有肚腩怎可能开心 ？ 你自己不养个肚腩来试试看开心不开心 ？ 」
这次的环境好很多 ； 只有皇上和质 ； 还有个苯蛋御医 。 他们对我突然醒来都感到惊讶 。
皇上抱起我离开床到他怀里 。 「忍 ； 你有了孩子 ； 我和你的孩子 。 」他带著温柔到滴水的表情抚摸我的圆肚子 。
我翻了翻白眼 ； 很认真地望著皇上 。 「楔 ； 我是男的 。 怎可能有孩子 ？！ 你醒醒好不好 ？ 到底现在是我在发梦还是你在发梦 ？ 」
质移近我一点 。 「忍你慢慢听 ； 我来说 。 」
我望著他认真得杀死人的表情 ； 不由自主地点头 。 「好 。。。 你说 。。。 」他彷佛一副我不听就杀死我样子 ； 我怎敢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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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总是昏来昏去 。。。
千依百顺 98
「正常男性是不可能生子 ； 但你不是正常人 。 」质第一句话就气得我想打人 。
我无奈地点头 ； 对 ； 我不是正常人 。。。 呜 。。。 我不正常 。。。
质像是明白我在想什麽 ； 白了我一眼 。 「很多代皇帝的命中人都是女性 ； 很少有男性 。 你是不正常在这里 。。。 不过当然你性格也不正常 。
」
我命苦地认了 ； 他就是要公报私仇 ； 这个时候还不忘损我 。
「很多年前你被立室开始 ； 就已经变得特别渴睡对不对 ？ 而且容易感到累 。 这是你身体开始改变的过程 ； 我猜想 。。。
应该是因为皇上的精子走进了你的身体 。 」质托著下巴细想 。
我捉住皇上的衣领猛摇 。 「你 ！！ 事後不替我洗乾净 ！ 所以你的精子走进了我身体呀 ！！ 苯蛋 ！！ 」
他赶忙救出自己的衣领 。
质又说话 。 「不是这样 ； 而是你的身体会接受皇上的精子 。 明白吗 ？ 不是洗不洗乾净的问题 。 我很久之前来作客时就略略猜到了 ；
但仍不肯定 ； 当时没有人知道你是皇上的命中人 。 总之就是因为这些原因 ； 所以你即使是男性仍能独特地受皇上的孕 。 」
我皱眉 。 「真的假的 ？ 」拿手指去笃自己的肚 。
「骗你干什麽 ？ 我也不是很想承认的 ！ 是先后有把这些流传告诉我 ； 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 ； 现在你发生了 ； 我才不得已相信 。
」质很严重鄙视我 。 「还有 ； 连这孩子是不是皇上都不用怀疑 。 因为忍只能接受皇上的精子 ； 其他人的射多少都没用 。 」
我假意窝在皇上怀里 。 「质说话很粗鄙 。。。 」
质拿实拳头 ； 极力忍耐 。 「对你是不用太多字眼修饰 ； 我怕我说得太过华丽你听不明白 。 」
我向他扮鬼脸 ； 推开皇上站起身 。 「好 ！ 证实了这不是肚腩 ； 我得去吃个饭才行 。。。 」
质凉凉地笑了 。 「我忘了告诉你 ； 你产期快到了 。 」
我下巴快要掉到地上 。 「产 。。。 产 。。。 期 ？ 肚子还这麽小 。。。 」我再抚了抚肚子 。 对肚腩来说这很大 。。。 但孩子 。。。
「男性怀的胎你想大到哪里 ？ 他们出世想钻爆你的屁股吗 ？ 」质绕起双手一副看好戏的 。
「不是吧 ？！ 用 。。。 用屁股生的吗 ？！ 」
质挑了挑眉 。 「或是你想开刀 ？ 肚上多了一条疤痕 ； 小心皇上不要你 。 」
我悟住肚子猛摇头 。 「不要 ！！ 不要 ！！ 我不开刀 。。。 」
皇上奇怪的望著我俩 。 「我不明白 。 我跟忍说他都不接受 ； 为什麽质一说他就什麽都听 ？ 我的份量没有质高吗 ？ 」
质拍拍他的肩 。 「这个你不会明白 。 」
「呜 。。。 生孩子很可怕 。。。 我母亲生孩子时叫得像宰猪的 。。。 我不要 。。。 」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要生孩子 。
「不可怕的 ； 忍 。 我会陪著你 。 」皇上用极真摰的眼光望著我 。
我推开他 。 「不是你生你就说得轻松 ！ 为什麽不是皇上怀孕而是我 ？ 呜 。。。 我要堕胎 ！！ 」
皇上紧张地勒住我的手 。 「堕胎 ？！ 你知不知道自己怀著的是什麽 ？ 是皇族的孩子呀 ！ 下一任的皇帝呀 ！ 堕胎 ？！ 别人想生都生不来 ！
你在说什麽 ？！ 」
皇上 。。。 很 。。。 很可怕 。。。 我又哭了起来 。 「呜 。。。 皇上爱孩子多过我 。。。 呜 。。。 」
质格开他的手 。 「皇上 ； 怀孕的妈妈都很易情绪化 ； 你就忍一下吧 。 你又不是不知道忍是特别特别的情绪化 ； 再加上怀孕 。。。 」
难得质替我讲说话 ； 我躲到他身後 。 怕怕的望著皇上 。 突然肚子一下剧痛 ； 我捉住质的手弯下腰 。
「忍 ？ 你没事吧 ？ 忍 ？ 别吓我呀 ！ 」皇上紧张地接过我双手紧握 。
我痛得只能张开口 ； 却说不出话 。 再一下剧痛 ！ 我抓住皇上双肩 ； 手指都陷进他肉里 ； 但我还是很痛 。
「忍 ！！ 质 ！ 快叫御医回来 ！ 忍可能要生孩子了 ！ 」皇上把我抱起放我在床上 。
他紧紧捉住我双手 。 「忍 。。。 放心 。。。 没事的 。。。 我在 。。。 」
又一下剧痛 ； 我用力咬著唇 ； 很想大叫 ； 很想尖叫 ； 但我完全说不出话 。 很快御医就进来了 ； 立刻有人扳开我双腿 。 我全身打颤 ；
用力合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