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条路是你开的吗?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搞清楚喔,现在是我站在你面前,应该说是你在跟着我。”绿巧灵笑嘻嘻的说。
“你——”方维维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绿巧灵一脸促狭。
方维维深吸一口气,从齿缝问冒出话:“无赖!”
“无赖?”绿巧灵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着才跟来的阿荒说: “阿荒,她竟然骂我是无赖。”
阿荒只是露出一副有些无奈的笑容,没有说话。
绿巧灵没有对阿荒的表情表示任何不悦,只是将自己的目光落回那姑娘身上,“你知道吗?从未有人骂我无赖,你可是头一个。”她仍是笨容满面的说。
瞪着他,方维维警告地说:“但你总不会第一次听过好狗不挡路吧?”
“当然不会了。”
“那你还挡路?”方维维反问。
“可是我不是狗儿。”绿巧灵反击回去。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到家的Shitman。”说完,方维维也懒得再跟他废话,闪身越过他身边离去。
但绿巧灵的动作也快,也是一个闪身,又挡在方维维面前。
“你!”方维维气得简直要疯掉了。
“怎样?”绿巧灵看到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极怒模样,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继续说:“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谁惹你这位姑娘生气啦?”
“你!”话一吼完,方维维便出手攻击蓝衣男子。
“哇!动粗啦!”绿巧灵边躲着方维维的招式,边仍是嘻皮笑脸的说着话。
没一会儿,方维维的双手便被蓝衣男子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放开我!”她倒在蓝衣男子怀中,死命挣扎着。
“呵!有美女投怀送抱,我岂有轻易放走之理?”绿巧灵故意凑近脸在她粉颈间嗅了嗅,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说:“嗯!好香啊!”
“你这该死天杀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方维维警告着。
“哎!我怎忍心杀了你这美女呢?那岂不是罪过?”
“那你就放了我,否则,我绝不饶你。”方维维仍是警告着。
绿巧灵将嘴凑在那姑娘的耳边,半吐着气,像是在呢喃着:“你忍心杀了我吗?”
“只要有刀,我一定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猪!”方维维恨恨地说。
“哎!我就说嘛,世上最毒的还是女人心嘛!我对你这般轻声细语,你还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想把我剁成肉酱喂猪?”绿巧灵难过的说。
“世上最无耻的人就是你。”方维维反击回去。
“少爷!”站在一边的阿荒此时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你就放过这位姑娘吧!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
绿巧灵看了阿荒一眼说:“我为什么要放了她?美女拥人怀,我才不轻易放开。”
“可是你也是——”
“闭嘴!”绿巧灵急急喊住阿荒的话。
“我…….”阿荒也乖乖地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是一脸很无奈地看着绿巧灵。
方维维趁这对主仆对话之余,用力用头往后一撞。
“啊!”绿巧灵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脸狠狠地被那姑娘用力一撞,她疼痛地惨叫一声,整个手一松,放开了那姑娘。
“少爷,你没事吧?”阿荒立即跑过来,着急的问着。
“痛死了啦!”绿巧灵痛得哇哇大叫,手用力按着鼻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方维维此时站在离他们有十来步之遥的地方,骂着:“活该!痛死你最好!”
“阿荒——痛死我了啦。”绿巧灵像是撒娇地对阿荒说。
“哼!这是应得的苦头,再见!”说完,方维维转身就走。
“我刚就说过了,别去惹人家姑娘,如果我们刚才就继续去找纪公子,别招惹人家,你会被人打吗?”阿荒有些生气的说。
“我怎么知道嘛!我想我们找了个把月都没找到书寒,就想找别的好玩的事情做做,解解闷,谁知道会这样!”绿巧灵委屈的说。
“你呀你呀!就是爱玩,现在玩出苦头吃了吧!”阿荒半是怜惜半是责怪的说。
“我顶多以后收敛一些嘛!”绿巧灵嘟着嘴说。
“你呀!被大家宠坏了,才会这样。”
绿巧灵瞪了阿荒一眼,也生气的说:“你说够了没?好歹我是你主子,你竟敢这么说我。”
闭上嘴,阿荒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绿巧灵揉揉已经没像先前那般剧痛的鼻子,说:“好了啦!我们走吧!”
“好!”应了一声后,阿荒扶着他的主子,转身离去,压根没注意到刚刚那姑娘还在不远处站着不动。
◇◇◇
“书寒——”方维维口中喃喃自语着,她还在分析蓝衣男子刚才所说的书寒,是不是她的书寒,再加上那个叫阿荒的奴仆似乎有说什么纪公子的,那——他的书寒也姓纪啊!
“不管了!反正也不知道从何找起,就跟他们一起去找,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就是书寒。”心里下了决定,方维维便移动脚步,跟了上去。
就这般的,方维维一路跟着蓝衣男子那对主仆寻找着纪书寒,只是,她已和他们主仆两人结下了梁子,所以,一路上她也不敢跟得太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晚,她和那对主仆来到一家客栈过夜。
正当她要熄灯上床入睡时,几声敲门声传来,她先是一愣,才走至房门前。
“谁?”方维维小声地询问着。
而门外却没一点回音。
“谁?”方维维再次询问着,但内心已开始起了防备之心。
门外仍是一片安静。
“大概是敲错门了吧!”方维维这么告诉自己,于是,她也不引以为意,转回身要去熄灯,上床睡觉。
“叩!叩!”敲门声又再次传来。
“到底是谁?”方维维索性伸手打开房门,见门外站的是阿荒,她吓了一跳。“是你?”她有些愣住的说。
“很意外吗?”阿荒口气有些不悦的说。
“我——”方维维咽了口口水,挤出个笑容说:“是很意外,你们也在这住宿一宿吗?”
“我们会住几晚,你不是很清楚吗?”阿荒斜睨着她。
方维维一愣,随即反问道:“我怎么会清楚你们会在这住多久呢?你未免太爱开玩笑了吧?”
“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吗?”阿荒反问回去。
“我……我怎会知道呢?”方维维被他问的有些心虚。
阿荒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从三天前就一直跟踪我们。”
方维维不语,她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的行动还是给人发现了。
“你说,你跟踪我们究竟有何目的?”阿荒质问着。
方维维看着他,强辩着:“你凭什么说我在跟踪你们?你少乱说话。”
“有没有跟,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荒眼光警告地看着她。
“神经!你也少自作聪明了!我跟踪你们?哼!你以为你们是谁啊?臭美!”说完,方维维对阿荒做了个鬼脸。
“事实最好如你所说的,我希望明天起,不会再看到你很凑巧地和我们住在同一间客栈,否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