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痕见状,推开车门,他个头高,挺拔的身型走下来足有一米八几,玉腿修长,一身烟灰色休闲服贴合得体,那种完美,几乎与谈枭比肩。
“谈少,别来无恙。”
谈枭目光往斜侧一扫,两辆车融聚的光线强烈,近乎能将半个山头照亮,眼见魏痕拍上车门,谈枭蹙眉,落向远处的眸子骤冷,“是你?”
“我们真有缘份。”魏痕脚步迈近,薄唇微勾,“先前在意大利你同我争抢生意,这会儿,我们又要来争同一个女人。”
听见两人对话,乔予笙眼睛圆睁,亦是大惊失色!
他们居然……认识?
不仅如此,似乎还渊源颇深。
魏痕的背景,好像越来越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谈枭眼眸一深,“跟我争女人,你也配?”
“不试试怎么知道。”魏痕气势相当,丝毫不输于任何人。
谈枭不怒反笑,只是这笑,高深莫测,实在难以捉摸,“谁给你的自信?”
“你能给她的,我同样能给,谈少,”魏痕嘴角绽开抹玩味,“你觉得呢?”
两辆豪车,两个男人,争锋相对。乔予笙硬生生被夹在中央,退不得,进不得,清晚的阴风掠过三人,空气中弥漫着沉闷,乔予笙只觉身体各个组织细胞代谢紊乱,心跳阻塞,似是有人以手扼颈,导致她呼吸困难,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谈枭闻言,冷冷勾起薄唇,眸中汹涌的愤怒克制下来,最终恢复平静,他一把擒过乔予笙,没给任何反抗机会,单手顺着她羽绒服底部探进去,一只冰凉的大掌贴着肌肤朝上揉捏,乔予笙一阵惊呼,谈枭另一手环在她腰处,捆得她无法动弹。
就这样,当着魏痕的面儿,做着淫秽动作。
“看清楚。”男人眼锋流光阴锐残忍,“她是我的女人,老子想摸哪儿摸哪儿,想怎么X怎么X!”
魏痕一张俊颜,难看至极。
乔予笙咬着下唇,觉得羞辱,脸部红霞爬上来,直蔓延到耳根处,谈枭似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干脆拽过女人,直接推抵到车头,将她整个压在身下,复后,唇间狂吻悉数砸下!乔予笙两脚沾地,背椎仰躺着引擎盖,双臂被他生硬的胸膛压弯,她这会儿脑袋一片空白,除了脸颊烫得厉害外,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迫承受着什么。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含住她嘴唇啃咬。
对,是咬。
这种侵犯非常粗暴!
魏痕瞅见,面色灰白,薄薄的唇抿成条直线,看上去,刺激不小。
谈枭舌尖尝到股血腥,他眯起双细长的瞳仁睇向魏痕,自内投射出几近残忍的幽暗,“像这样,她每晚都躺在我身下放浪,跟我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乔予笙衣衫凌乱不堪,扎稳的马尾因方才一番过程松垮下来,她单手反撑车头,另一手找到空隙将谈枭推开。
以前,饶是他再生气,也断不会对她这样。
魔鬼的兽性,隐忍太久,最终,还是发作了。
一时倍觉委屈,乔予笙鼻头通红,眸光氤氲的温热刚出来便被寒风吹冷,然后散在眼睛各处,凉的钻骨。
魏痕能看出来,乔予笙眸底,对谈枭并无半点情欲。
“予笙。”他一双眼直视向前,“这样的婚姻,是你想要的吗?”
那明明就是一道枷锁。
谈枭神色更沉。
乔予笙抬起目光,连外人都能瞧得出她和谈枭之间的猫腻,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到底,她还是得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这不关你的事。”
“予笙,”魏痕有些痛心。
“你走吧。”乔予笙站到谈枭身侧,掩起眼中悲哀,“他才是我的男人。”
谈枭斜来视线,盯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这会儿,乔予笙并没有失去理智,孰轻孰重尚且分得清,谈枭是她要天天面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接下来的日子想要好过点,就该学会装乖。
魏痕眉梢微扬,黑眸在两人之间来回巡睃,事已至此,他并未再作坚持,也可以这么说,是不想看到她再招上麻烦。
再三考虑,魏痕决定上车。
引擎发动,车轮碾过地上的碎石,自乔予笙跟前缓缓滑行,他看见谈枭一条手臂搂抱住她腰肢摩擦,魏痕骨骼分明的十指在方向盘上握紧。
车身擦肩之际,谈枭砸下句狠话,“听着,乔予笙这双鞋,我就算穿得再破,也轮不到你捡!”
魏痕一轰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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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头望明月,低头……吃月饼!
宝贝们,中秋节快乐!
衷心祝愿大家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065我要你要定了!
车尾两盏橘红色的灯越来越远,几近消失。
乔予笙两条纤长的玉腿静屹,眼角湿润,谈枭那些话,像根刺狠狠钉在心底,她双手放入衣兜,红着眼眶,“你说的对,我的确是一双破鞋。”
男人微抿朱唇,俊脸阴沉。
“回去再说!”
天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就差把云江市给掀了!
坐进车内,谈枭一把松掉颈部的领带,起伏不平的胸腔到这会儿仍能感受到他的烦躁,乔予笙别紧安全带,车内虽有暖气,可她一双手交扣在大腿并拢处,还是冰冷得很,谈枭没有立即开车,他掏出根烟点燃,第一口吸得很深。
乔予笙望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她姣好的面容,嘴唇小巧精致,却有抹嫣红的血迹残留,他先前吻得太狠,恨不得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乔予笙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手背擦下眼角,她更觉自己悲凉。
这场婚姻,谈枭不松口,是永远离不掉的。
她实在搞不懂,他死乞白赖巴着她不放的理由。
男人一连抽了好几支烟,窗外烟蒂落的到处都是,尼古丁的味道淬绕着谈枭全身,强烈又刺鼻,他一对茶色眸子藏在朦胧中,讳莫如深。
乔予笙一张小脸埋入双掌内,一室静谧无声,彼此间谁都没有说过话。
最后一根烟头丢出去,谈枭拧起车钥匙,车头调转后,风也似的冲到山脚下。
回到七号院,柒婶听见跑车熄火的动静,她忙跑去开门,眼瞅男人长腿迈上石阶,柒婶喊了声,“先生。”
谈枭脸色阴森,隽永五官寒意逼人,他身型同柒婶擦肩而过,旁若无人。
乔予笙后脚跟上,柒婶从两人之间嗅到股异常,她没敢多问,照例招呼,“太太。”
“嗯。”乔予笙勉强挤出抹笑。
餐桌上,布了几道家常小炒,热气腾腾,柒婶才刚端上桌,可这会儿谁也无心去吃,柒婶更是不敢多这句嘴。
谈枭径自上楼,乔予笙紧随其后。
主卧内,两人一道走向阳台。
谈枭杵在栏杆旁,身材挺拔,头顶是一盏高高耸立的景观灯,橙色光线胶着,柔顺晕染下来,穿过男人黑色发梢,光圈紧紧围绕着他绝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