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鸿,傻哥儿杜晨,最后一个就是他李承奉,被戏称为小管家。”
望着武哥,小叫花张口问道:“怎么会叫小管家呢?”
撇了李承奉一眼,武哥开口说道:“还是不是因为他有个好爹。他老爹掌管户部,户部是什么?大楚的钱袋子,那他老爹不是就是大管家,所以都称呼他是小管家。”
说到这里稍顿了下,武哥接着刚才说道:“李承奉为了追求怜玉姑娘,每天都去飘渺阁捧她的场,不过,从来没有得到怜玉姑娘的好脸色。陈福生拿千两黄金买怜玉姑娘的初夜,这不是在打他的脸?李承奉联合几位公子哥儿,借着他们老爹的威势,硬生生搞得陈福生家破人亡。”
发出一声冷哼,武哥又道:“还不是有个好爹,不光他,四大公子,那个没有厉害的家世?小霸王就不用说了,真正的龙子龙孙,刚过十六,便册封为郡王,稳稳排在首位。玉书生陈远鸿出身京城陈家,他老爹是可是正二品的中书侍郎,家世显赫着呢。李承奉排第三,杜晨是老四。对了,你知道杜晨为什么排在老么?因为他老爹挂的早,不然起码也是第三,不过,死了还能让杜晨上榜,可知他老爹的厉害。”
此刻,小叫花子如何不知杜晨出身,而武哥已开口说了起来,道:“杜晨他老爹叫杜玄明,是我大楚国唯一的一位宰相,与先帝爷都是兄弟相称的,听说是过命的交情。对了,武哥我还听说啊,宰相位置之所以空到现在,都是因为先帝爷怀念杜宰相,不愿再设。”
听武哥说完,小叫花子眼珠一转开口问道:“武哥,怜玉真就那么吸引人,值千两黄金?”
望着小叫花子,武哥纠正道:“不是值千两黄金,只是一个初夜。哼,估计想买怜玉初夜的,从这都能排到永定门了,你说她吸引人吗?而且,从来没有人见怜玉姑娘开过口……”
不等武哥说完,小叫花子便将他打断,问道:“莫非是个哑巴?”说完后见武哥直直盯着盯着,脸上有过一丝害怕,小叫花子不由问道:“怎么了,武哥?”
武哥并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了前方,颤巍巍的目光中,身体都颤抖起来,因为李承奉正盯着他们两个,目光充满不善。
这刻,不用李承奉吩咐,一众奴仆直接扑了过来;顿时,街上行人纷纷让开,生恐殃及无辜。
看到李承奉的奴仆扑来,武哥直接跪了下去,磕头叫道:“李公子,都是他小子多嘴,你就饶了小的吧!”说话间,武哥更是将脑袋重重磕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看都不看武哥一眼,李承奉撇过小叫花子一眼开口问道:“刚才,是你说怜玉的坏话?”
盯着李承奉,小叫花子没有任何惧怕的叫道:“是又怎么样?”
居高临下望了小叫花子片刻,李承奉眼中有过一丝厌恶,冷声叫道:“掌嘴。”
当李承奉的话落下,小叫花子竟是没有惧意的笑了起来,就在很多人认为小叫花子吓傻的时候,小叫花子却是消失不见,随即便是啪一声脆响。
顿时,所有人都是一愣,路人、武哥、众奴仆、李承奉,而就在众人的吃惊之中,却是有尖叫声响起,痛苦又愤怒的大叫声,不是李承奉是谁?
此刻,李承奉俊秀脸庞上多出五道红红的手掌印,且一点点变大,可知小叫花子的力道。
被扇了一巴掌后,李承奉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痛,不由抬手捂住脸颊,然而触之又是一痛,牙都咧了起来。
看小叫花已飞出甚远,再看看一众奴仆还在发呆,李承奉怒火中烧,大叫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把他大卸八块。”
当李承奉的话落下;猛然回过神来的众奴仆急忙追了出去,使得大街乱成一团,同时,一小厮小心的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少爷,还去飘渺阁吗?”
啪一声巨响,是李承奉挥动马鞭打在了小厮的脸上,大叫道:“去什么去?本公子这个样子,如何见怜玉小姐,去京兆尹,今晚,要是找不到人,本公子就拆了京兆尹。”说完后,看小厮低头捂脸,李承奉越发恼怒,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叫道:“愣什么愣,还不给本公子找个大夫。”
044大搜捕
逃出甚远不见有人追来,小叫花才停住了脚步,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意,不仅因为他狠狠扇了李承奉一巴掌,也因为他顺手将李承奉的玉佩和钱袋子牵了过来。
拎了拎沉甸甸的钱袋子,小叫花子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而且还真如武哥所说,不是金豆子就是金叶子,连银的都没有。嘿嘿笑了声,小叫花将钱袋子和玉佩收入怀中,只是抬起脚步时候,脸上却又露出苦闷神色,因为他迷路了,根本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稍稍沉默片刻,小叫花子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而且闻到路边传来的肉香味,小叫花子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顺着香味,小叫花很快找到一卤肉摊,然而根本没有几个客人的掌柜看到小叫花子,脸上更是露出不耐神色,挥手叫道:“滚一边去,别来烦大爷。”
不见小叫花离开,掌柜横脸上露出一抹凶色,大叫道:“小叫花子,没听到?滚,莫非皮痒了。”说话间,掌柜更是将厚厚的菜刀砍在案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盯着满脸凶悍的肉老板,小叫花非但没有任何惧意反而笑了起来,看的卤肉老板大怒,而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候,小叫花手中却是多出一粒金光闪闪的金豆子。
顿时,卤肉老板脸上的怒容瞬间散去,反而满眼不敢相信的盯着金豆子。见此,小叫花子又是一笑,大道:“够不够本公子、不,够不够老子一顿饭钱?”
卤肉老板虽回过神来却不曾回答,而是从头到脚打量着小叫花子,最后满脸疑惑的问道:“小毛孩,你不会是糊弄俺老鲁吧?我看看。”大叫声中,卤肉老板挥手便将金豆子抢了过去,放在口中咬了咬。
卤肉老板用力甚猛,发出嘎嘣一声脆响,差点将牙齿都给崩掉,可非但没有任何不喜反而满脸堆笑的叫道:“爷,你请,想吃什么肉?别看我鲁一刀这店小,却是真真正正的祖传手艺,这汤都有上百年了。你闻闻,香不香?”口中唠唠叨叨的说着,壮汉却是将金豆子揣进了怀里,想来小叫花子就是不吃饭,他也不会奉还。
小叫花子根本不曾注意到壮汉的举动,反倒是闻着诱人的香味越发觉得饥饿,扫过大锅一眼,叫道:“一个肘子、一个耳朵,再来一大块肉,老子还真饿了。”
“好嘞。”大叫声中,掌柜笑呵呵的切肉去了,同时叫道:“爷稍等,马上就好。”
小叫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只是眼珠一转已笑了出来,再次叫道:“再来一壶酒,两个烧饼。”
一粒金豆子,就是买下鲁一刀这个小铺子也够了,因此,听小叫花发话便赶忙叫道:“好嘞,爷你就安心等着吧,马上就好。”
或是因为金子在作怪,鲁一刀的速度极快,几乎是运刀如飞,很快便端了四盘上来,一盘肘子、一盘耳朵、一盘大肉,最后一盘放了两个大馒头,以及一壶烧酒。
盯着油光发亮的肉块,小叫花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享受模样,而后才慢里斯条的吃了起来,只是喝酒时候,或是因为酒苦或者酒烈,小叫花不由咳嗽了一声。
看到小叫花的吃相,鲁一刀眼中有过一丝奇怪,不过随即便隐去,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金豆子,心道:管他是不是叫花子,管他金豆子怎么来的,只要落到老子怀里,就甭想再拿出去。
不觉中,天已完全黑了下去,即便点了盏煤油灯,小店内依旧昏昏沉沉。
看小叫花打了个饱嗝,鲁一刀满脸堆笑的问道:“爷,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