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大事儿,没站稳蹲玻璃杯上了!”安玦站在门口提着保温桶说!
房间里的三个人都齐刷刷地转身朝门口看去。
安玦一副主人公的摸样,熟门熟路地进来,把一副放在沙发上,
在床头的小桌子上给顾长安倒了一碗鸡汤。细心地篦掉浮油,
拿着勺子试了试温度,凑到顾长安面前,“快趁热喝,我让陈叔特意给你熬得!”
那眼神温柔的能溺死一头成年母象。顾长安觉得脊背发凉。
乖乖地张开了嘴,房间里静的出奇,只有顾长安一个人“咕嘟……咕嘟……”
喝汤的声音。
安玦微笑着看了一眼站着的两个人:“不好意思,只顾着照顾她了,忘了招呼二位。
快坐,护工洗了不少水果你们别客气!”
司徒皓笑的很礼貌,缓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顾长安!
卫明明不禁替这个男人心疼,这个八千万实在是个强大的对手!
不动声色地宣布了两个人的亲密关系,这个顾长安完全被他吃的死死的,
话都不敢说。
“安安,平时也没什么朋友,我上班又忙不能市场照顾她,如果卫小姐能够
时常来陪陪她的话,我想安安一定会很开心的!”安玦掏出手帕给顾长安擦了擦嘴巴!
转身看着卫明明。
不知道为什么卫明明看到他那张帅的过分的脸就讨厌,
“小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会经常来看她,这点那您不用操心!”
安玦淡淡地将碗放在桌子上,理了理顾长安凌乱的长发,
柔声问:“伤口还疼吗?医生今天有没有说什么!”
顾长安咽了下口水,这个魔鬼他故意的!
“不……不疼了,医生也没说什么特别的!”
“那就好,你这段时间都要乖乖静养,不要再那么调皮了!
上卫生间可能会比较麻烦。你暂时忍耐一下!”说着轻轻抚摸她的头。
眼里的温柔跟宠溺让顾长安有瞬间的迷乱。
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不给他颁个什么奖都有点对不起他高超的演技!
☆、我也没办法跟他分手!
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不给他颁个什么奖都有点对不起他高超的演技!
司徒皓看着亲密的两个人,眼神黯然,安玦难道真的是喜欢小安的?
而不是如他了解的一样,只是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顾长安有些狼狈地避开安玦的视线,看着卫明明说:“我住院的事儿
可千万别让我爸知道,他要问起你你就说工作忙,我回来住几天!”
“嗯……放心吧!你安心养伤!早点回来陪我,你不在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卫明敏笑着安慰她。
“你们两个好好聊一聊!司徒先生要不要到外面抽支烟!”安玦笑着问司徒皓!
“好……”司徒皓也笑着起身,两人一起朝外面走去。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一个器宇轩昂,一个温润儒雅!看着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是顾长安总觉得气氛诡异!
卫明明坐在窗前剥了个橘子,“啧啧……”地砸吧着嘴巴!
“顾长安,你还不赶紧爬起来去看看,别打起来了!”
顾长安白了卫明明一眼。“瞎说什么呢?”
“你是笨呢还是傻呢?你没看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吗?
不过要真打起来,安玦未必是司徒皓的对手,
我听局里的小姑娘八卦说司徒皓可是练了五年的自由搏击呢!
真看不出来他平时一副斯文书生的样子!还有这身手!
安玦那种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哪里能招架的住啊!”
卫明明往顾长安嘴里塞了一瓣橘子。
司徒哥哥居然练自由搏击!顾长安有些惊讶。不过安玦的身手她是领教过的!
“顾长安,趁现在没外人,你招了吧,跟那八千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会是垂涎你的美色,逼你欠债肉偿了吧!”卫明明一脸奸^笑。
顾长安却心里一哆嗦,“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儿!”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啊!我跟你说你念了五年的司徒哥哥可是回来了!
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很在意呢!这两个男人你怎么想的啊!”
顾长安心里一阵苦笑,怎么想,这事儿从来就轮不到她怎么想!
安玦即便放了她,她也没脸再去面对司徒皓了!更何况安玦不会放了她!
卫明明看她怔怔地出神,以为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伸出手点着她的脑门,“顾长安,你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
你今天就痛痛快快地说罢,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两男人你到底选谁?”
安玦跟司徒皓走到门前的时候,正好听到卫明明的这句话,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门外。
顾长安趴在□□,伸手按住卫明明的手贴在脸上。
“我跟司徒哥哥都过去了,以前我是很喜欢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可是我等了他太久了,就像小时候不舍得吃的一块糖,
我把他放在最隐秘的地方,即使不吃我也知道他是甜的,
可是时间太久了,等我翻出来想吃的时候,
那块糖已经化了,安玦对我挺好的,我不能跟他分手,
我也没办法跟他分手!
☆、蓝雅的威胁
安玦对我挺好的,我不能跟他分手,我也没办法跟他分手!
顾长安喃喃地说,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落。
在安玦跟她的游戏里,她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就是他的一件衣服,高兴就穿着,不高兴了就算晾起来,
衣服也不能自己跑了。除非他不想要了把她丢掉。
她只能等着被他丢掉的那一天!
司徒皓走的时候,俯在窗前像笑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
笑着跟她说再见。可是那笑容终究未达眼底!
晚上安玦没有走,医院又加了一张床在顾长安的床边。
她闷闷地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安玦本来就话不多,今天更是出奇的沉默,坐在另一张□□端着电脑
处理事情。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剩下安玦敲击键盘的声音。
护工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顾长安烦躁地不时瞄了一眼时间。
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小护工都没有回来。
身后的安玦突然放下手里的电脑,走到她床前,
“护工今天回家了,你要是能憋到明天早上八点,那我就成全你!”
顾长安鼓着腮帮子仰头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这个他都能看的出来。
她不情愿地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那麻烦你抱我去卫生间吧!“
安玦看着她抱头的样子,不禁想起了鸵鸟。
他轻轻地抱起她说:“你知道鸵鸟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干什么吗?”
顾长安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给问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他们会把头埋进沙子里,把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屁股晾给敌人。”
顾长安站在卫生间半晌反应过来他在嘲笑自己。
狠狠地摁下冲水,对着马桶说:“去死吧……”
安玦每晚都会来医院陪她,她屁股上的伤也慢慢地结痂了。
不用每天都趴着睡了。那天医生跟她说可以尝试着侧身睡觉之后。
顾长安拍着胸口出了口长气,“再趴着我都要成大饼脸了!”
不料一旁抱着电脑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安玦,却慢慢悠悠地抬头
瞄了一眼她的胸口。
“本来就差不多是小笼包子的个儿,再压压就变成锅贴了!”
顾长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瞧连忙捂住胸口。
“色狼……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小……”
“是吗?我有段时间没摸了!要不你过来让我证实一下?”
顾长安哼了一声,躺在床^上拉上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臭流氓……”
看着她窘迫地涨红的脸,安玦突然心情大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