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坐在一起,脸上欢声笑语可是心里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辆跑车搜地一声从梅画鹿身边的窗户外飞驰而过,车内,诸东赫一脸阴霾满眼的风雨欲来。
蒋溟灏也是一脸的震惊,不可思议的叫道:“他怎么会在这?!你那小妞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要命了!”
诸东赫一路狂飙,手上青筋暴跳,满心暴怒,这女人怎么就不长记性?明明告诉她不可以靠近那个家伙的,她怎么就是不听话?
“老大啊你不去救你女人啊?她在那家伙手上啊。”蒋溟灏急吼吼的问道。
救?怎么救?人家又没有怎么样她,又没有绑架她,而她更该死,竟然和那个人一脸的欢声笑语的样子,让他怎么办?
“不管,她要是不长点记性永远不知道到底谁是真正的为她好!疼,才会让人记住有些人是要远离的,她需要体会一些疼才能成长!”诸东赫咬牙切齿的发狠的道,可是大手攥着方向盘却越来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跳!
☆、093 阴谋乍现,小鹿陷入危机! 06…19
梅画鹿今天下午过得简直觉得美妙无比,因为那个一直在她耳边罗哩罗嗦的讨厌鬼猪先生竟然一下午都没有回来,她就这样悠然自得的偶尔去窃听一下小道消息,然后上网玩游戏,晃晃悠悠的快乐的时光就这样短暂的度过。
等到下班的时候梅画鹿接到了李渊的电话,让她到公司门前来,他在那等她。
梅画鹿来到楼下的时候就看见李渊站在一辆黑色的Q7旁边,看见她连忙笑着迎上来:“怎么才下来?上车吧。”
他说的语态神色都自然而然,就仿若是他正在迎接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一般。
梅画鹿只笑不语,坐到车上的瞬间,她的小鼻子不着痕迹的耸/动一下,下意识的闭上鼻子和嘴巴不再喘息,而是将紧闭的车窗摇下去,眼中闪过一抹警醒与阴霾。
“怎么了?热么?”李渊刚坐到驾驶座上看见车窗被摇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阴森,却是笑着问道。
“恩,刚刚在电梯里面有点闷,现在坐在车上更闷了,你怎么也不开车窗啊?”梅画鹿先发制人,一语堵住了李渊有可能要提出关窗的要求。
警校里面可是有很多技能要学习的,比如各种香料和毒药的鉴别。
而梅画鹿刚一坐进车里面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浅淡的香气,可是这种香气又似乎少了一些什么,让她觉得味道有不对劲,一时之间她心中也是疑云重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又或者是真有其事,但她还是小心谨慎的打开了窗子。
“这样啊,马上开车了,还是关上车窗吧,打开空调就好。”李渊不由分说的关上车窗,打开了空调,车内气温下降流动了,可是梅画鹿的心也跟着下降。
“他们人呢?我们这一次去哪里啊?”梅画鹿无所谓的笑道,手却不着痕迹的莫进了包里将电话拿出来放在了衣袖里面。
李渊笑道:“哦,不用着急,我们去不远处的一个迪吧里,同事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赶过去说不定会被罚酒的。”
“哈,那可怎么办啊,我的酒量好逊的,几乎是半小杯啤酒就会醉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挡酒啊。”梅画鹿一脸尴尬的笑道,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诡异的亮光。
李渊眼睛一眯,嘴角笑意加深:“好,我不帮你谁帮你呢,放心好了。”
车上两个人正聊的‘如火如荼’,忽然迷糊了的手机响了,李渊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方向盘。
梅画鹿也是吓了一跳,但却很震惊的装模作样的从裤袋里拿出了手机,一看竟然是诸东赫,她的小脸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却还是接通了:“有何贵干?”她直言不讳完全一副没耐心的样子。
诸东赫那边的脸也是唰地一下阴沉了下来,阴森森的问道:“你在哪?”
“关你……什么事?”梅画鹿将口中的脏字给憋回去,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她真的觉得和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诸东赫握紧了电话,都能听见摩擦出来的声音,听上去就非常的恐怖,梅画鹿吓得一哆嗦。
“不管你在哪,现在立刻回到公司,我要你加班。”诸东赫冷着声音命令道。
“凭什么啊?”梅画鹿立刻不干了,她才刚下班就让人回去加班,这不耍人玩呢么?
“就凭我是你上司,赶快滚回来,不然明天立刻还钱。”诸东赫怒声威胁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霸道反而将事情弄得适得其反,梅画鹿也是有骄傲的,诸东赫越是这样不给她人权,她就越是想要反抗,她也冷笑着脆生道:“好啊!还钱就还钱,还钱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立刻走人了?那么好,我不干了,明天就还你钱。”
诸东赫一下子被梅画鹿的话给噎住了,一张俊脸都青了,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他是为了她好,她难道感觉不到么?
诸东赫并不知道,他的命令和强硬是真的不会让人感觉到他那是在关心别人,只会让人觉得他很无理取闹。
“哼,你有本事拿了钱再说吧,现在你没有钱还我就赶紧给我滚回来,不听话的后果你忘记了么?是要罚款的,而且是你偿还不起的。”诸东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恶狠狠的说道。
“好啊,你还有什么惩罚就都来吧,我不怕了,大不了一死呗,你这头猪,我再也不要受你的钳制了,我要自由,我要民主,我要人权,你这个土财主法/西斯你见鬼去吧!”梅画鹿的小脾气也被诸东赫给刺激的全面爆/发,叽里呱啦一顿咆哮砰地挂断电话。
“呼呼……”梅画鹿撂下电话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头的冷汗,还伴随着呼吸急促。她咬着唇瓣,小脸一下就红了,难道她是真的怕那头猪?不然怎么会紧张害怕成这样呢?
“呵呵,是谁啊?怎么把你气成这样?”李渊在一旁也没有听的太清楚电话里说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打电话的人是诸东赫,他眼神阴暗了清澈,嘴角笑容变幻莫测,隐约的带着一抹嘲讽与刺激,却是温柔的问道。
诸东赫,你是不是知道你的小绵羊已经到了我的手中了呢?你在紧张么?你想要将你的小绵羊抢回去么?可惜,晚了啊,因为你的小绵羊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她下去的!
“没谁,就一个神经病,哈,哈哈!”梅画鹿干巴巴的笑道,连忙将手机不着痕迹的做了一个放进兜里的动作,实际上手机上被她再度藏在了袖口。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敏锐的察觉到了李渊的情绪上有了变化,说不清是什么变化,可是绝对有一种阴森的感觉萦绕在李渊的身上,梅画鹿心头一惊,手指在那几个手机键子上来回游移。
“哦?真希望一会我们的狂欢可以让你忘记那个令你不愉快的神经病。”狠狠的让你记住我!
李渊笑意深深的说道,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梅画鹿一眼。梅画鹿只能报以微笑,继续装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竟然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靠!这个死女人,她竟然敢挂我电话!做死么?还敢和我对着干,真他妈的……”诸东赫一脸铁青的,就那样拿着电话僵硬了半晌,忽然暴怒的咆哮起来,怒不可遏的样子简直让人心惊胆颤?
“就是的,她那死德行吧,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真他妈的欠揍!”蒋溟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讥笑道,对于蒋溟灏来说,现在是真的痛恨死梅画鹿了,竟然害得风流倜傥的将大少以那种无比邋遢和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现在一只脚还被包裹成了一个粽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是现在他心里平衡了,那个恶女终于恶有恶报了。
“我他妈惯的,怎么样?”诸东赫忽然怒视蒋溟灏,一脚踹翻了蒋溟灏搭着残腿的那张椅子,瞬间椅子四分五裂,而诸东赫更是一脸漆黑。
“靠!你女人不听话自己找死,你和我发什么飙?该死的!”蒋溟灏更加狼狈的摔倒在地,满脸晦气的怒吼道。被扎伤的脚丫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三!去给我找,找到那女人就给我带回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