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惨白。好不容易景翔的手指终于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他正想松一口气,没想到
随之而来的却是他再度尝试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原以为那椎心刺骨的疼痛会接踵而来,但这一次却没
有如方才那样地将他整个人都撕裂般的痛,不过疼痛的感觉还是在。
景翔停住不动好一会儿,见凤崎森似乎比较能接受了,他便把凤崎森整个人
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的腰身缓缓扭动向上挺,让自己能更深入凤崎森
的身体里。
凤崎森因为疼痛而浑身乏力,只能向后紧靠着景翔结实的胸膛,双手紧抓着
他强壮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景翔扭动。
景翔的手也没闲着,他一只手抚摸着凤崎森已经兴奋的昂扬,一双手则在他
胸前的粉色凸起揉捏着。
凤崎森咬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呻吟。
景翔空出那只原本在他胸前游移的手,将手指放在他唇边抚摸,稍微用力地
突破他双唇的防线,伸进他温暖湿热的嘴里,挑弄着他的舌。
“嗯……唔……”凤崎森情不自禁地吸吮着侵入自己口中的手指,淡淡的血
腥味涌入。
景翔把凤崎森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吻着他的唇,腰部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
“叫我的名字。”景翔霸道地命令。
“景翔……”凤崎森听话地喊了出来。
“叫我翔……”景翔的腰猛然用力地往上挺,更加深入凤崎森的身体内。
“啊……”凤崎森掩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汗湿的精壮身躯贴在他的背上,原本疼痛的感觉,不知不觉地放上升的快感
所取代,身后又麻又痛的充实感让凤崎森的脑袋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他只能想着,
当女人被男人征服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从一开始的逃避害怕,到最后的屈服,然后尽情享受另一种快感──被征服
的快感。
这就是身为猎物的感受吗?
对景翔那种又怕又恨却又爱的情感,是不是就是以前那些女人对自己的感受
呢?
景翔再度吻咬着他敏感的耳际,强烈如电流般的快感让凤崎森不得不停止思
绪,这股刺激甚至流窜到全身,让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
“不要……住手……”
凤崎哥近乎哀求地喘着气,明白再继续下去,他很快便支撑不住了。
“我喜欢看你情欲释放的模样……”景翔看着凤崎森如喝醉般迷离的眉眼,
他喜而他这样的表情,看起来魅惑又引人遐思,尤其是高潮的那一刹那间,紧闭
的双眼和微启的嫩红薄唇,都让他特别的兴奋。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凤崎森呓语着,呼吸更加粗重急促,原本抓着景翔手臂的双手开始用力,一
道道鲜红的指痕出现他的手臂上。终于,凤崎森激情难耐地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随即软倒在景翔怀中,他闭上眼,不停地喘息着。
景翔强壮的双臂搂抱住他,汗湿的身体传来一种无法言喻的男人气味,不是
污浊难闻的汗臭味,而是凤崎森身上才有的独特味道。
“这样就不行了吗?”
调侃的声音轻轻飘进凤崎森的耳里,他忍不住身子一缩,随即感受到景翔在
自己体内的硬挺居然更加胀大。
他是怪物吗?
凤崎森往后瞪一眼,但慵懒的眼神即使想凶也没多少狠劲,反而更增添了一
股妩媚的味道。
景翔见状,心里一阵激动,把凤崎森整个人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
体里需索,直到高潮来临,他才咬牙释放出隐忍多时的欲望。
他拥着凤崎森,喃喃地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疲累的两个人便进入了梦乡。
**清断的阳光照射在景翔疲惫的脸上,他吃力地张开眼睛,先是瞪着天花板
楞了三秒钟,然后大吃一惊。
这里是哪里?
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散落的衣服和床单,地上四处可见的玻璃碎
片,小桌上还有一个破掉的香槟酒瓶,而自己……竟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
他怎么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
模样?
头好痛,他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人……酒……人妖……
酒?他喝酒了?然后又在床上醒过来?那岂不是表示他昨天和某人上床了?
那个人……会是谁?
江颜吗?
不可能,他不喜欢女人,即使喝醉了,他也不会上女人的床,只会上男人的
床。
可是昨天晚上唯一的男人不就是……凤崎森?不会吧……
想到这里,景翔的脸色霎时惨白。
难道他昨天晚上真的酒后乱性,把凤崎森给吃了?可是,凤崎森不是不喜欢
男人吗?难道他是霸王硬上弓,把人家给强暴了?
天啊!他发誓,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忏悔兼懊悔完后,景翔匆忙地起身,慌张地四处找着闹钟手表,想要知道现
在几点了;好不容易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一个电子钟,低头一看,竟然已经九点多
了。
这下可好,他上班迟到了。
他不管那么多,先把衣服套上,想要冲去公司上班。
痛!
捡起裤子要穿的时候,他发现手掌心传来一阵椎心刺的疼痛。
他翻起手掌,惊讶地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干掉的血迹变成褐色留在绷带上,
他刚刚这一动似乎扯到了伤口,可以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正从紧缚的绷带中汩汩地
流下来。
他看了看手中的绷带……不,这不是绷带,而是他衬衫上的袖子。
这下他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试图想要找出任何的蛛丝
马迹来告诉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翻着任何一件可疑的衣物床单,才一翻开床上凌乱的被单,触目惊心的血
迹便显现在白色床罩上。
为什么床上会有血迹?这血迹是他自己的吗?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把正失神沉思的他吓了一大跳,收拾房间的服务生在门外
礼貌地喊着要收拾房间,景翔赶忙请他待会儿再过来。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地冲进浴室,里头墙壁上留着水珠,用过的毛巾闲置
在洗手台上,他梭巡了一会儿,发现除了洗脸的小方巾外,还有大浴巾;那么,
不久前有人在这里洗澡啰?
这就可以证明昨天晚上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的。
那个人一定是凤崎森。
可是,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先离开呢?
**景翔匆匆回家梳洗一番,接着他又飞快地赶到公司。
他想要找凤崎森,把事情给问清楚,可是他一到公司才知道凤崎森居然已经
回日本去了。
“怎么会这样?”景翔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总经理耸耸肩,“凤崎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说有
急事要赶回日本。”
“今天早上……”
是不是他昨天真的把凤崎森给吃了,所以他才气得跑回日本?
可是事情这样不明不白的,景翔实在不甘心。咬咬牙,他下定决心。
“总经理,请问您知道凤崎先生在日本的地址吗?”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找到他,好把事情问清楚才行。
如果他真的对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他必须亲自道歉,而不是把伤害留给对
方一个人承担。
但他不否认自己也有私心。
他喜欢凤崎森,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他就喜欢上他。他想知道,自己对凤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