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只相信我”。弛烁雅道:“我没时间跟你闲扯,你说,你把李路弄哪里
去了”。陈行石故作楞然,似乎毫不知情的样子,道:“李路不见了,我怎么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弛烁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陈行石,道:“我不
相信你说的话,一定是你以为昨天的事把他关起来了,不然李路怎么会一声不
响就不见了呢”。陈行石道:“有可能他怕我找他麻烦就离开柳家堡了,这也
说不定啊”。弛烁雅道:“这不可能,他不会走的,就算他要走,也会来和我
说一声的,不可能不辞而别”。陈行石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是不知
道,你再到别处找找吧”。弛烁雅怒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你干的,不然我
饶不了你”。说完气匆匆的跑开了。陈行石看着她走开,露出一幅淫笑。
弛烁雅独自回到房里,越想越不对,自道:“一定是陈行石把李路关起来了”
。陈行石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看见他我就恶心,竟然对我。。。。。,还好
只有李路知道,这要传扬出去,叫我怎么见人,幸亏李路及时出现,不然我的
清白不就被陈行石这个畜生给玷污了。弛烁雅越想越恼怒,柳家堡是没脸在呆
下去了,陈行石对自己色心已起,迟早还会来为难自己,此地不宜久留,等找
到李路后,就离开柳家堡,远离这伤心地,目前应该监视陈行石,他抓了李路
一定会去折磨他,我就看看他去哪里。
夜晚,弛烁雅早早地就来到了陈行石房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但陈行
石迟迟不出来,心道:“这家伙可真狡猾”。突然,房门开了,陈行石走了出
来,四下望望,朝着胡同里走去,弛烁雅偷偷地跟在后面,还好弛烁雅躲藏的
比较隐蔽,没有被发现,陈行石不时的回头探望,生怕有人跟踪或者被人瞧见
,这会走到一个黑屋子前,停下了脚步,看看左右见无人,开门走了进去,弛
烁雅窜到门口,向里看去,只见这屋里都是刑具,但见陈行石又坐在那张凳子
上,顺着陈行石往前看,弛烁雅险些惊呼出来,浑身冒出冷汗,不敢置信,只
见李路被绑在架子上,浑身是血,已经炎炎一息,低着个头,一动不动,弛烁
雅欲上前解救,但是又没有动手,自己一想,此时救人,不但救不了,反而打
草惊蛇,惊动了陈行石,想在救人就难了,便看了一会偷偷的走开了。
弛烁雅回来,见得李路被陈行石整的那么惨,心中恼怒,恨不得把陈行石碎尸
万段,自道:“还是救人要紧,先留着他性命多活几天”。当下准备了一番,
弄一块黑纱梦在脸上,拿了剑,又溜出房外,躲在陈行石房前,良久,只见陈
行石回来,进屋,不一会灯就灭了,想必是睡觉了,但弛烁雅扔没行动,心想
还是再等等吧,等他睡实了,再去救人,更把握些。直等了两个时辰,见陈行
石已然没有了动静,这才提剑赶来黑屋子,黑屋子门前站着两名守卫,弛烁雅
未等发现自己便掷出了两枚飞镖,只见两名侍卫镖到人倒,登时毙命,弛烁雅
破门而入,来到李路身前,叫醒李路,李路漫漫的睁开朦胧之眼,只见眼前站
着一个蒙面人,不知何故,便气喘迂迂的问道:“是陈行石让你来杀我的吧”
。弛烁雅扯下面纱,焦虑的道:“李路,你看看,是我啊”。李路见了茫然失
措,忙道:“小师妹,你怎么来了,真是胡闹,这里你也敢来,让大师兄知道
了,又借题发挥了”。弛烁雅道:“我来救你啊,陈行石太狠毒了,把你弄成
这个样子,我饶不了他”。李路笑道:“小师妹你能来救我,我很高兴,这里
不安全,你一个人是救不了我的,你还是快走吧”。弛烁雅道:“我们一起逃
走,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了,反正陈行石对我已经起了色心,我留在这反而是
害自己”。李路叹道:“不在这,我们能去哪呢”。弛烁雅道:“我们流浪江
湖,或者我们去找四师兄,他现在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我们就去投奔他”。李
路道:“去哪找啊,我们连四师兄的消息都没有”。弛烁雅给李路解开了绳索
,道:“先别管那些了,先逃出去要紧”。
弛烁雅扶着李路走出黑屋子,怎料一名守卫还没有断气,见跑出了两人,忙用
最后一口气喊道:“有人逃跑了,随即发出一枚信号弹。弛烁雅忙拉着李路开
溜,顷刻间身后已经是一群追兵,紧紧的跟在后面,弛烁雅情急之下忙拉着李
路躲进了乱草丛中,待追兵过后,这才出来继续逃走,可是满山遍野都是侍卫
,李路还身有重伤,行动不便,眼看追兵将至,弛烁雅提着剑,折反,凭借自
己毕生所学,竭尽全力杀了追来的几个柳家堡壮丁,带着李路继续下山,比及
天明,才渐渐看见下山的道路,两人跑了一夜,已是所剩力气无几,便在路边
坐下来休息,谁料陈行石突然出现,张着个淫亵之口,笑道:“小师妹,你敢
带着李路逃跑,就凭这条,我就可以定你的死罪,不过你要是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可以不追究你,李路我也可以放了,你看怎么样”。弛烁雅大惊失措,但
也勇气可佳,喝道:“你别做梦,我是不会跟你这中无耻之徒回去的,你就死
了这条心吧”。陈行石气道:“跟我有什么不好,将来柳家堡都是我的,你跟
这我可以吃香喝辣,不强过跟李路这个快死之人,你要你答应跟我回去,我利
马放了李路,绝不食言”。弛烁雅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跟着李路一辈子
,他到哪,我就跟到哪,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陈行石大怒,骂道:“李路
有什么好,我哪一点比不上他”。弛烁雅道:“他哪点都比你强,至少他是真
心对我,但是他也有一点不如你”。陈行石听说还有不如自己的地方,兴致匆
匆的问道:“哪一点”。弛烁雅冷笑道:“就是没你那么不要脸,那么无耻下
流”。陈行石气的快发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你,好,既然你要跟他
走,那你们就去阴曹地府成双对吧”。弛烁雅道:“陈行石,你早晚不得好死
”。陈行石蠢蠢欲动,却又舍不得杀了弛烁雅,正在心里做着斗争,想着更好
的,两全齐美的办法。弛烁雅见他迟疑,迟迟不动手,当下抓起一把沙子,朝
陈行石脸上扬了过去,陈行石冷不妨被扬中了,待陈行石捂脸之时,弛烁雅带
着李路又跑了,陈行石眼前一片模糊,随即追了上来,虽然眼睛受损,但弛烁
雅毕竟带个伤号,行动自然不快,踉跄着,一步一步慢慢前行,这会又被陈行
石给追上了,在后面穷追不舍,突然,三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尽是惊呆,只因
前面无路,再往前走一点就是深谷,弛烁雅暗自叫苦,心道:“这是天要亡我
们啊”。陈行石发出奸险而有得意的笑声,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不是
很能跑吗,这回看你插翅也飞不过去了吧”。弛烁雅看了看李路,只见李路点
了点头,两人暗自示意,手拉着手,向谷中跳了下去,陈行石都没看明白是怎
么回事,这两人就跳下去了,若不是心有灵犀之人,怎么会明白这其中奥秘,
但见两人双双起跳,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线,两只身影笔直的向谷中坠落,陈行
石大惊,不知所措,李路死就死了,只可惜了弛烁雅,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喜
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