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个蠢蛋……我问你女娲氏和伏羲氏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兄妹兼夫妻。”小花接话,敢情胖子真不一定知道。
“对,那和神农氏呢?”
“他们并称三皇,天皇伏羲,地皇女娲,人皇神农。”闷油瓶说,我很少看到闷油瓶对粽子以外的东西也那么有气势,也许属于他的东西就在这儿地下。
“啊,这座城就是三皇城,他们三儿的主城。”
“三个氏族?”胖子惊呼,“没听说过啊,古代不是氏族话分很明确的吗?这怎么可能。”
在远古,人还处于刀耕火种的时代,生活的意识和野生动物很相似,对地域的控制很明确,这种三皇鼎立的事儿听都没听过。
何况自古便有王不见王的说法,何况还是三个……三叔这话总让人无法信服。
“哼,所以你们无知呢,女娲氏精通药理,伏羲氏创八卦阵法,神农氏骁勇善战。就像是食物链一样,他们是共生。”
三叔的说法和传说有些不同,其他两个不说,就是神农……书上都说他尝百草,是医药只主,这会儿却说他擅长战争……是不是太……
三叔看出我的想法,慢悠悠地说:“大侄子,传说源于实际,但是总有曲解的地方,信与不信你要自己斟酌着。”
“啊……哦。”
“历史上也有神农便是炎帝的说法,神农骁勇善战也并无可能。”凯特抱着双手靠在墙上,虽说他是个外国人,倒是对中国的文化谅解不好呢。
“这都是些关联的话,反正我的目的是找那些长生药,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先说到前头,上一层那些怪里怪气的东西说不准就是女娲氏的炼药房,这古怪的冰封可能源于伏羲氏的阵法,下面有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都是要命的玩意儿;要跟不跟,你们自个儿斟酌吧。”三叔挥挥手不理睬我们了。
我们面面相觑,凯特现在只想找回若兮,小花他们我不太清楚,说不定是为了完成新九门的使命;胖子是来摸明器的,闷油瓶……好吧,我和闷油瓶的目的一样,都是来给他找记忆的。
就这么说来,大家都有继续的理由,做土夫子的都下来了,怎么也得弄点儿回去,虽说这次可能要血本无归,把命都搭上,但要退缩了,到没人吭声。
“怎么我都下来了,这会儿却让我走,吴家三叔……你不会是想独吞吧。”胖子痞痞地哼哼,已经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去处了。
小花没吭声,黑眼镜耸耸肩一派轻松。
我自然是要跟的,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当然是继续出发。
凯特有些急躁地背起包,就我们这会儿耽误,他家若兮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想起那个用恐怖声音呼唤我的女人。
猛地打个激灵,也许那女人真没那么容易翘辫子也说不定,她浑身都透着古怪,我们这人里,凯特根本就是无差别信任那女人,知道些内幕的就只有小花一个人了,我走过去拉小花一下,两个人慢慢走在队伍后面。
这事儿我要问清楚,既然小花说他从小就认识,那就一定有个说法。
“你说若兮是个什么人?”小花被我问的一脸疑惑。
他侧头考虑一下,开始组织语言给我说。
“怎么说呢,小时候见过她一次,怎么说呢……第一影响就是挺漂亮的女娃,就更假娃娃一样。你知道的,小孩子的记忆做不了数,都挺模糊的,和她玩了半个月,原本没什么特别的……后来见她是隔了几年之后,在崔婆婆那里,整儿就长了一圈……比以前更漂亮了,可是……”小花歪着头想了一下,“和现在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怎么说呢应该是气质吧。”
我看着小花歪着头思考的样子,觉得若兮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吧。
“什么气质?”
“鬼里鬼气。”小花吐出四个字,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什么答案?和若兮完全相差十万八千里。
“啥?”
“鬼里鬼气,就是……她变得挺阴沉的,成天看人都是用一种很神叨叨的表情,那会儿见到的时候,大家都说她生病了。”小花皱起眉头,似乎回忆有些困难。
“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不太好的样子。”小花无所谓的耸耸肩,“十多岁的孩子,记忆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很怕她的,这次见到她,我还以为是个陌生人呢,气场完全变了。”
“历史上也有神农便是炎帝的说法,神农骁勇善战也并无可能。”凯特抱着双手靠在墙上,虽说他是个外国人,倒是对中国的文化谅解不好呢。
“这都是些关联的话,反正我的目的是找那些长生药,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先说到前头,上一层那些怪里怪气的东西说不准就是女娲氏的炼药房,这古怪的冰封可能源于伏羲氏的阵法,下面有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都是要命的玩意儿;要跟不跟,你们自个儿斟酌吧。”三叔挥挥手不理睬我们了。
我们面面相觑,凯特现在只想找回若兮,小花他们我不太清楚,说不定是为了完成新九门的使命;胖子是来摸明器的,闷油瓶……好吧,我和闷油瓶的目的一样,都是来给他找记忆的。
就这么说来,大家都有继续的理由,做土夫子的都下来了,怎么也得弄点儿回去,虽说这次可能要血本无归,把命都搭上,但要退缩了,到没人吭声。
“怎么我都下来了,这会儿却让我走,吴家三叔……你不会是想独吞吧。”胖子痞痞地哼哼,已经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去处了。
小花没吭声,黑眼镜耸耸肩一派轻松。
我自然是要跟的,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当然是继续出发。
凯特有些急躁地背起包,就我们这会儿耽误,他家若兮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想起那个用恐怖声音呼唤我的女人。
猛地打个激灵,也许那女人真没那么容易翘辫子也说不定,她浑身都透着古怪,我们这人里,凯特根本就是无差别信任那女人,知道些内幕的就只有小花一个人了,我走过去拉小花一下,两个人慢慢走在队伍后面。
这事儿我要问清楚,既然小花说他从小就认识,那就一定有个说法。
“你说若兮是个什么人?”小花被我问的一脸疑惑。
他侧头考虑一下,开始组织语言给我说。
“怎么说呢,小时候见过她一次,怎么说呢……第一影响就是挺漂亮的女娃,就更假娃娃一样。你知道的,小孩子的记忆做不了数,都挺模糊的,和她玩了半个月,原本没什么特别的……后来见她是隔了几年之后,在崔婆婆那里,整儿就长了一圈……比以前更漂亮了,可是……”小花歪着头想了一下,“和现在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怎么说呢应该是气质吧。”
我看着小花歪着头思考的样子,觉得若兮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吧。
“什么气质?”
“鬼里鬼气。”小花吐出四个字,我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什么答案?和若兮完全相差十万八千里。
“啥?”
“鬼里鬼气,就是……她变得挺阴沉的,成天看人都是用一种很神叨叨的表情,那会儿见到的时候,大家都说她生病了。”小花皱起眉头,似乎回忆有些困难。
“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不太好的样子。”小花无所谓的耸耸肩,“十多岁的孩子,记忆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很怕她的,这次见到她,我还以为是个陌生人呢,气场完全变了。”“啥气场?”
“就是现在这个样,自来熟,也挺有责任感……或者是……珍爱生命?”
小花突然蹦出一句广告词一样的东西,我笑起来。
“珍爱生命?我还远离毒品呢。”
“可不就那样吗,以前的若兮还真就像是个瘾君子呢,瘦瘦小小的,眼神也满是杀气,女大十八变吧。”小花用手指自己的眼角说。
我很难想象那个样子的若兮,就她那个样子也有颓废的跟鬼似地?
“你见过若兮起床气犯的时候吧,”小花把枪换只手,“那妮子小时候就全是那表情。”
感情还真是个闷油瓶2号,面瘫没商量啊。
“那后来又怎么治好了?”
小花转头瞪我:“你当面瘫是病呢,那你家小哥不就是最佳失败案例?我和她小时候见过,这么多年没见了,你问我她怎么变开朗了,我还想问呢。”
可面瘫不就是病吗?而且谁说闷油瓶没表情了,他表情丰富着呢。
不打算和小花纠结这个问题,我摸摸鼻子走一边去了。
不过有什么地方我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吴邪。”闷油瓶在旁边唤我,我转头看他。
这黑灯瞎火的,就算冰面上有点荧光,也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这会儿要不是挨得不进,我还真看不见闷油瓶现在啥表情。
“怎么了,小哥?”
“不……小心一点。”闷油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又不张嘴了。
如果我次次都去纠结闷油瓶想表达什么意思,不得圆形秃才怪;反正他不想说的话,谁也撬不开。
我这么想着,闷油瓶又唤我一声:“吴邪……”
“又怎么了?”
“我喜欢你。”
“哦。”反正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懂。
我低着头摆弄衣服袖口,这地儿冷的,冷风都往袖子里灌呢。
“……”
“我说小哥……”胖子一脸无奈地,“对小天真这样的,除非你直接拐上床,不然他永远是搞不懂状况的。”
“你个死胖子,”潘子转过来就是一爆栗,“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话说这句话我好像听谁说过。
胖子抗议地嚷嚷:“哎,你打我做什么,潘子……这不是事实嘛?”
“就算是事实,你也不看情况吗,在这地方说这些,你不是刺激三爷么?”挽过胖子,潘子小心地嘀咕,可空间就那么大,就算再是压低声音,那老爷们儿的嗓子又能低到哪里去?
“潘子,你的话都听到了。”我忍不住提醒潘子,这群家伙怎么是个地方就能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