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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军文)特别第7部分(2 / 2)

于是一阵悉悉索索却又整齐得奇异的轻响过后,所有人的帐篷忽的都扎好了,东西也收拾好了,一个标准的营地倏忽成型。

只不过吴邪和胖子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就看到送他们来的那辆车“咻”的一声就开走了。

“哎”,胖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道,“那车怎么走了呢?”

杨薰是负责后勤管理方面的,看着胖子很是奇怪的样子笑道,“车子只能送我们到这里,你看,前面没有公路了,我们接下来都得坐11路。”

胖子本来想说你他妈逗我呢吧,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车子都已经走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只好一脸生无可念的样子望着车开走的方向,扼腕叹息。

没想到杨薰话倒是还没说完,“各位听好了,介于这次是很多新人第一次出队,咱们恰好又碰上这么个紧急任务,可以说是时间紧负担重,方方面面都马虎不得。所以平日里咱们在基地里强调的那些,希望大家能记住并且运用到实战之中去。我可以先告诉大家这次任务难度系数并不算太高,你们可以就当做是一次测试,无需太紧张,咱们在实战中一边巩固技能一边增涨经验。不过,为了一边能完成任务同时还能保障你们的安全,从现在起,咱们要分成小组,两人一个单位,旧人带新人,吃住行动都在一起。不许擅自分开,一旦发现自己落单要立马报告。”

“他刚才最后一句讲的什么?”,吴邪一推胖子,刚才他听得太认真,反倒容易走神,关键地方没听明白。

“他说”,胖子道,表情敷衍,“让咱们俩吃住都在一起,不许擅自分开,分开了要打报告。”

吴邪正想问“你丫靠谱不?”,就听到杨小草自己把最后两句最重要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于是骂道,“想什么你他娘的能听成这样,咱能靠点谱吗?”

胖子理直气壮,“就你丫靠谱,你靠谱还能问我?”

吴邪倒是不好反驳,突然觉得,这胖子莫不是也有些紧张或者兴奋或者其他什么情绪,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但其实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看到有些组已经分好了,突然想起他和胖子要去找谁这个问题。

其他人都是先去抢自己的教官,抢不到教官再找老队员。按理说,吴邪和胖子也应该去找张教官。

然而都布置了说是两人一组,纵然他们总共也就三个人,一个教官,还是总教官,带着两个学员想来问题也不大,平时凑在一起也没关系。但是这帐篷倒都是标准的二人一顶,再塞个人就挤了,别说这其中还有个胖子。

于是,吴邪开始在脑中盘算,他和胖子,到底谁去找张教官呢?又或者说,张教官的话,他会叫谁过去一组?

他开始还觉得,绝对是自己了,估计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想自己在帐篷里的空间缩水。但后来又一想,那个张教官体型在这里相较之下算是偏瘦了,这么一搭配说不定正好。况且这种天气,放个胖子在帐篷里,明显可以保暖。

但是他还想着呢,胖子已经被杨小草呼过去了,再一看,原来其他人已经分完了,就剩个后勤组长杨薰,然后他把胖子叫走了。

吴邪抓起自己的东西朝张教官的帐篷走去,发现他人不在,又回过头朝胖子望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好眼花,看到那胖子正好也看了他一眼,眼神跳得简直飞起。

这么一来,他几乎是所有人里面最安全的那一个了,天塌下来还有个张教官能罩着他。但是怎么觉得,压力好大的样子……

【14】招虫体质

大伙儿吃过晚饭,周围已经暗了下来。天高月远,夜凉如水,除了站岗的和少数几个坐在篝火边烤火聊天的,其余人都陆陆续续回帐篷里睡了。

胖子陪吴邪在火边站了会儿,稍嫌无趣,道了声“爷不陪你玩了”,也径直走回自己的帐篷,打开门帘圆润地钻了进去。

吴邪看着胖子去睡了,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帐篷,又在原地站了十分钟,终于走过去掀开门帘,弓身钻了进去。

帐篷里孤单地躺着一条睡袋,是他之前铺的。不知道为什么,张教官在扎营后就不见了踪影,连晚饭也没有露面。

吴邪凝视了一会儿他摆在一旁的单兵野战背囊,终于还是俯身过去解开外层的防潮垫,在自己睡袋旁边铺开,又从背囊里取出睡袋,展开放在上面。

跟着他把外套脱了,叠好当做枕头,然后钻进自己的睡袋中。

原本是毫无睡意的,吴邪还在有意无意地等着张教官,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好歹也得跟他打个招呼,张教官还不知道分组情况,毕竟是新帐友,又是自己教官,一声不吭就睡在人家身边总归是不太合适的。

而且虽说这么久训练虽然艰苦了些,但是好歹宿舍还是有床有被褥的,现在就这么个简陋的帐篷,风刮得呼呼的,吴邪就是有心睡眠也没有办法。

军用睡袋保暖确实保暖,只不过头还得露在外面冻着,听风声,听林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地也似听出了些频率,跟催眠似的,让人跌进了一种异样模糊却又清醒的状态之中。

吴邪只觉得自己脑中还有根铉在清醒地绷着,却又迷迷糊糊地错过了那人进来的动静,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然听闻了身旁沉静而规律的呼吸声,便也完全放松了下来,沉沉地睡去。

渐露晨曦,吴邪睁开眼,看见张教官已经坐起,背对着他。

昨天晚上居然睡过去了,他暗自有些懊恼,很多事情都只有一次机会,比方说打招呼这么寻常的事,错过了没法再重来一次,不然就显得生硬了。

吴邪一边慢慢坐起来,一边想起昨天自己朦朦胧胧的时候好像有感觉到他,却看到他的右手似乎受伤了,他自己正在包扎。

“张教官”,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卡在喉咙里,“要帮忙吗?”

张教官嘴里咬着绷带,一手绕着另一头打了个结,然后看向吴邪摇了摇头。

“怎么受的伤?”,吴邪看着他手上的绷带,想试图估计伤势情况,“你……”

话说一半,却又停住。

他想去问他一声,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但却蓦然发现,原来自己跟他不太熟。或许换做是黑眼镜,这种话完全是脱口而出,即使是自己曾经明着暗着埋怨过他变态的训练方式,但两人的交情也是不吵不深。

而张教官,即使有过他单方面很激烈地对峙,即使是自己的直属教官,他也总觉得彼此之间隔着的不是一扇薄薄的门,而是一道深渊。

门即使再厚,也总有打破的一天,但是深渊的宽度却无从估量,只怕鲁莽助跑,贸然起跳,只能摔个粉身碎骨。

在这种时候,才突然发现彼此的距离。

哦,我跟你不熟,所以我不问。

我不问,因为这种事情总会有熟人记得做的。

但却在多年之后才发现,那个时候,他早就可以迈出那步的。

是的,我现在跟你不熟,然而一切终将成为过去式,我会是这世上你没有之一的那个存在。

吃过早饭,大部队没有停歇,收拾起营帐来准备向前进发。

吴邪念及同帐帐友兼教官手上受伤,自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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