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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淡淡的性感的香味从身后飘了过来,随后是一个略微沙哑富有磁性的的女声:“您没有舞伴?”
水靖安回头一看,来者正是刚才看到的那个美丽尤物,此时正歪着脑袋微笑着看着自己。一头水滑浓密的红发披散下来,说不出的媚惑。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士,要说对于这样罕见的一个美人没有一点好感那一定是身体上带有某种缺陷,至少水靖安认为自己绝没有缺陷,他微笑着伸出手:“小姐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女子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她的手柔若无骨,捏起来异常的舒服。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潘尼洛普。”
“是的,潘尼洛普小姐。”水靖安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在一群绅士羡慕的眼光中滑了入了舞池。
必须说,潘尼洛普的舞技非常的不错,与之跳舞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水靖安只觉得自己搂着的是一片轻柔的云,每当自己想往哪边转的时候潘尼洛普总是能善解人意的旋转出去,恰到好处,配合默契。
一面跳舞一面聊天,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了,据潘尼洛普自己说,她是随朋友一起来参加舞会的。
潘尼洛普是个很好的聊天伙伴,她能够就任何方面的事做出自己的评论,她甚至能够就瓦托画上的公主发表自己的评论。这让水靖安感到有些意外,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的智商完全匹配她的容貌,并不是一个花瓶,他心中这么想。
接下来是几曲热烈奔放的探戈,两人动作的幅度也都大了起来,此时的水靖安对潘尼洛普那柔韧异常的身躯赞叹不已,她并不像许多名媛贵妇那样娇弱而缺乏锻炼,她的身体充满了弹性,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那些只有专业舞蹈演员才能做到的旋转已及弯曲的动作。
在这样的舞蹈中,身体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潘尼洛普那曲线动人的身体经常有意无意的摩擦水靖安的某些敏感部位,再加上那至始至终柔媚诱人的眼波,这一切都让已经尝过禁果滋味的水靖安大感刺激之余也有些尴尬,因为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不是他一直控制着身体的肌肉,也许这时候会出丑也不一定。
另一方面,从潘尼洛普身上传来的独特的香气仿佛也带有一种催情的作用,刺激的他有些心猿意马。
“我真的很害怕。”水靖安叹了口气。
“哦?什么让你感到害怕?”潘尼洛普嘻笑着在水靖安的耳边吹了口气,这不禁让他心头一荡。
“我害怕我会忍不住。”水靖安一脸的认真:“与你跳舞实在是一件考验意志的事情。”
“哦,这么说我是在挑逗你了?”潘尼洛普眼波流转,整个身体都贴到了水靖安的身上,不安份的扭动了几下,看着水靖安有些不知说什么好的样子,她咯咯笑着,身体一转一串旋转的动作又离了开去。
真是个引人的妖精,水靖安无奈之余倒是很有些回味那种紧贴对方的销魂味道。
舞了一会儿,潘尼洛普提议去一边喝香槟,对于一个绅士来说,女士的意见自然是不可以拒绝的,水靖安陪着潘尼洛普来到大厅一角的台子旁,这里有冰镇的香槟。
潘尼洛普拿起一对郁金香杯,这些直身杯和敞口杯杯身纤长,每一个都被侍者精心擦拭过,显得晶莹透亮。水靖安从冰筒里抽出一瓶香槟,摘掉金属罩,握住软木瓶塞轻轻旋转瓶身,紧接着便是轻微的一声响。他将拇指伸入香槟酒瓶瓶底的凹槽,其余四个手指托住瓶体,单手替两个杯子倒上酒,这种手法是莫利斯教给他的。
“是艾贝涅的香槟,很不错。”潘尼洛普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看着气泡慢慢的向上升腾,然后轻轻的喝了一口。
“你很会喝酒。”
第四章女奴
在中世纪以前,血族成员由于拥有特殊异能和不死之躯,通常可以成为一方霸主,甚至互相争权并造成一般人的恐惧。直到十四世纪左右,天主教廷宗教审判所确知血族的存在,随即大肆进行补杀。虽然血族拥有异能,但是任何一名血族都无法同时阻挡千百名凡人与高手的合作威胁。于是血族的生存陷入空前危机。为了因应恶劣的局势,当时的几个血族氏族不得不进行结盟,于是产生了秘党(卡玛利拉)。这是由七个氏族所组成的盟派:布鲁赫族、冈格罗族、末卡维族、诺费勒族、妥芮朵族、睿魔尔族、梵卓族。
——《卡玛利拉.梵卓族》
***
“懂一点点,但是我的酒量却不大,很容易醉。”潘尼洛普说着又喝了一小口,姿态无比的优雅。
“那已经比我好很多了,事实上我有时候并不能分辨出酒的好坏……”水靖安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因为从小鲜小碰酒,所以更多的情况下,水靖安只是把酒当作一种饮料或是一种交际的手段,虽然见识广博的谢正渊老人曾经和他说过几乎所有酒类的品尝知识和礼仪。
“你真是诚实的可爱。”潘尼洛普笑着冲他皱了皱鼻子。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着香槟,正如潘尼洛普所说的,她似乎真的非常不胜酒力,几杯酒下去便红霞满脸,眼中满是迷离的色彩。她软软的倚在水靖安的肩上,娇雍无力的样子的确是风情万种。
“我有些累了,让他们给我安排一间休息室好吗?”潘尼洛普在水靖安的耳边说。
温莎堡备有专门的休息室接待那些醉酒的客人,所以当水靖安向侍者提出这样的要求之后,侍者彬彬有礼的领他们出了东大厅的边门,顺着不远处的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有一排装修考究的单间,里面备有独立的卫浴设备,这一切都是为了准备在“女王陛下的客人”有需要时提供服务的。
侍者替他们打开了其间一间房间的门,并递上了钥匙卡,告知只要在明天中午前将卡交给楼下的侍者便可,之后,侍者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水靖安搀着身体绵软无力的潘尼洛普来到床前,这是一张式样颇为古典的欧式大床,水靖安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过一旁的毯子想要盖在她的身上。
谁知,就在这时,潘尼洛普忽然娇哼了一声,双手伸出搂住了水靖安的脑袋用力一拉,促不及防下水靖安被她拉倒在床上,潘尼洛普随即就如同一条水蛇缠住了水靖安,滚烫火辣的身体在水靖安健壮的身体上扭动撕磨着,柔软的唇也在水靖安的脖子,嘴唇,耳朵等敏感的部位吻着,而她的双手甚至伸到了水靖安的下体……
潘尼洛普无疑是个挑逗男人情欲的专家,再加上她又实在是惹火诱人之极,水靖安不一会儿便被她撩播的欲火中烧之极,试问初尝禁果的他又怎么能抵挡如此尤物的引诱。
水靖安虎吼一声,反手搂住潘尼洛普那不安份的蛇般扭动的腰肢,用自己终于忍受不住充血凸起的下体重重的顶在了潘尼洛普的胯下。
虽是隔着裙子和裤子,潘尼洛普还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充实和强劲,眼中满是情欲的光芒,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声。这无疑让水靖安更加的兴奋,他将整个脑袋都埋到潘尼洛普那高耸的双乳中,亲吻,轻咬着,这样的举动刺激的潘尼洛普粗重的喘息起来,快乐的呻吟着,双手更加放肆的在水靖安的身上揉摸起来。
强烈的欲火瞬间点燃了两具充满活力的躯体,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终于,潘尼洛普臀上那条诱人的红色丁字裤被水靖安一把扯飞,他喘息着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