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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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酷刑及不上鞭刑声势浩大,对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却犹在其之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挣动起来,奈何这间房中的刑具,原本就是针对穷凶极恶的犯罪者,怎麽可能是人力可以挣断的呢?

仍旧是之前那支笔式探照灯,将之深入到赛德身体深处,搅动冰水和媚肉,还经常重一下、轻一下撞击勤奋工作的跳蛋,似乎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有趣,越玩越开心的缇苏逐渐加快手下的动作,除了翻搅,还会用顶端截刺敏感的媚穴与前列腺。

反复受到重创的分身真实反应出赛德此刻的感受,柱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壮大,留在上面的深红鞭痕和水迹,却令它看起来非常楚楚可怜。

戒五十 调开

“淫贱的身体。”缇苏毫不留情的用针锋般尖锐的言语攻击赛德,想以此攻陷坚固的精神壁障,“被干有这麽爽吗?长相到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身体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欠操,这玩意儿还要来干嘛?”看起来纤美、无力的玉手,以近似罪子的巨力握住赛德勃起的分身,逐渐加重的力道仿佛想将之硬生生捏爆。

象征男性尊严的部位反复受到重创,笔墨难以尽述的疼痛无间断的折磨著他,然,赛德依旧用他那双视线已经模糊的坚定眼眸与缇苏寸步不让的对峙。

不能妥协,决不能向这些禽兽不如的贵族妥协!

曾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对父女,女儿,死得尊严,父亲,活得卑微。所以,娜娜死的时候,赛德就已经决定了,作为那个勇敢女孩的生身之人,纵是受尽世间最残酷、最不人道的折磨,他也绝不会屈服。

漂亮的眼睛!

即使缇苏是游戏花丛多年的情场老手,此时亦忍不住在心中赞叹。真的能征服这个男人吗?有那麽一刹那,他甚至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不过,很快,更强大的信念燃起,缇苏的战场上,永远只有战死的士兵,没有不战而降的懦夫,无论多麽强大的敌人,只有面对了,才有击败他的可能。

向後退开两步,缇苏突然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老式军刀。虽然现在已经是光能武器众横天下的时代,但许多刀口舔血的职业者,仍旧十分锺爱此类过时货。

光能武器强大,却缺乏战斗的真实感。

同样用刀,钢铁锻造的刀刃,切入肉体时能感到来自肌肉骨骼的阻碍,隔断血管则会有鲜血喷溅,想要用好这样的武器,必须具备相应的身体能力与强韧的精神。但光学武器不同,它们无坚不摧的特性,注定切割人体的难度不会高於切割豆腐,而光刃携带的高温,更是能瞬间灼毁皮肤肌肉等人体组织,莫说喷血,许多伤口甚至连血都不流。

长期使用此类武器战斗,很容易彻底麻痹人类的感知体系,在光能武器刚刚量化投入使用的时候,甚至出现了一批没有杀人意识与罪恶感的连续杀人犯,其中最有名的案例就是杀人狂“天使J”。

天使J是一个十三岁的天主教徒,亲切、善良,有很严重的惧血症。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以净化的名义,残忍的杀害了整整六十六名异教徒,当他被控谋杀罪站上审判席时,天使J的脸上满是纯真与不解,至死,他都没发现自己早已背离信仰,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锋利的刀尖指向赛德的咽喉,暧昧的弹弹未得发泄,一柱擎天的柱体,缇苏愉快的告诉赛德,“我最近在看一本古老的纸质书,过去,像你这样黑发黑瞳的人类群体中,出现过不少有趣的刑罚,其中有一种叫做‘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我们试试如何?”说著,刀尖顺著脖颈向上,来到胸膛,刀刃经过的地方,先是多了一条细细的线痕,随後有零星血珠渗出,再接著,越来越多的血珠串联成线,留下一道完整的红痕。刀锋转过九十度,向右平平拉出,来到被鞭挞得肿胀碎裂的乳首,“不如,就从这可怜的小东西开始吧~~”

妩媚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几次三番的威胁与手段都未能让赛德有丝毫示弱的表现,缇苏烦躁又恼怒,耐心一点一点流逝。

好!你行,你厉害,你够毅力!赛德,别怪我,是你逼我下重手的!

眸中寒芒一闪,就在缇苏打算下手的千钧一发之际,审讯室的门被敲响。

缇苏愣了愣,回头看看门的方向,又瞅瞅身前的男人,这一刀终究没有下去。把军刀插回靴子,抬手扒了扒剪得相当利落的银色短发,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麽,也不让人进来,反而是自己朝门走去。

奶奶的,不过想惩罚下罪子泄愤,竟然被勾起战场中积攒下来的嗜血,真他娘的狗屁!

门打开,心情极度欠佳的缇苏臭著张脸,道,“什麽事,快说。”

赛德的视线一直跟著缇苏,直至人走出门外。原本以为很快会回来继续折磨他的妖豔男人,听了几句话後,直接离开,看来是要紧事了。

来报信的人,探头探脑往里望了一眼,便迅速将门带上。身边再没有其他人,赛德终於可以松口气,疲惫的闭上转向茫然的乌眸。

赛德不是被虐狂,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长时间、高强度,混杂了快感与疼痛的屈辱,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濒临极限,要不是还撑著那一口气,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奔溃发疯了。

屏幕前的亚罗尔,紫眸中闪烁著阴谋得逞的快感,对於能骗过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精明得像妖怪的缇苏,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一旁的贝斯特可容不得他继续自我陶醉下去,视频电话他已经见过好多次,虽然不知道缇苏为什麽会没认出亚罗尔,还把人当成什麽大主教,但屏幕黑掉说明通话结束这麽简单的道理他还是能明白的。

故而,一见黑屏,就迫不及待的拉起人,转身就要往门外去。

“等等,等等,宝贝,你想干什麽?”身体力量上无法压制贝斯特,是亚罗尔永远无法摆脱的痛,被人用这麽大力气一拽,当下坐不住,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在地,若真变成那样,脸可就丢大了。

“救赛德!”侵入敌营的初始计划虽然是贝斯特的提议,但绝大多数细节布置都是亚罗尔一手编排,故而,事态的发展、时机的把握,再加上相差悬殊的知识,贝斯特完全无法与亚罗尔相提并论。

亚罗尔听出贝斯特口中的不满,只好无奈的解释道,“别著急,我做这麽多,就是为了调开缇苏,提高救出赛德的机会。”

缇苏总觉得今天的大主教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心里虽然留了个心眼儿,但军情告急,作为统帅,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你问实情?对不起,等他忙完再说。。

戒五十一 烙印

赛德蓦地睁开眼睛,茫然不再,乌眸凌厉生辉,直直对上推门进来的妖媚男子。

挑挑黛眉,缇苏是真的佩服赛德这个男人。强壮的肉体、矫健的身手、坚韧的精神,不给敌人丝毫空隙,无懈可击的自我防卫。

“真遗憾,赛德,我有事要办,没法继续陪你玩了,等我回。。。”话语骤然一顿,摊手入怀,摸出一只怀表查看,可惜的说,“差点忘了,再过两小时,来自圣谕岛的飞艇就要接你去受审,依大主教阁下对你的痛恨,啧啧,我们看来再会无期。”

心中冷嗤缇苏虚伪,赛德苍白中透出不正常绯色的脸上亦随著露出不屑的神情。

出去听老头子废话後,缇苏体内沸腾的嗜血因子渐渐平息,对赛德的讥嘲视若无睹,愉快的在调教室里踏著步子,嘴中嘟囔著,“唔。。。留些什麽记号好呢?”想到男人很快会被折磨至死,缇苏心中有些不舍。到了他手里的宠物、俘虏,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不屈服的,但今天以後,就不同了,坚持到最後的赛德必将成为缇苏调教史上唯一的污点,不留点纪念,他实在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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