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现在只浅浅裹在穴口不动,更是让他体内肉膜翻滚,花心收缩,泊泊淫水从缝隙间涌出,打得内里湿漉漉一片。
“哦!天!”饱含欲火的嗓音不受控制的钻出亚罗尔樱粉的唇,他的分身被不知轻重的贝斯特抓得即痛又爽,紫罗兰都蒙上了一层水雾。“放手!贝斯特,放开!天!放开,啊啊!”
贝斯特“呜呜”叫了两声,手下力气却更大了,他完全不考虑两人此时的姿势,一心想把热硬粗长的棒棒拉到身後,塞进自己痒得不得了的洞洞里。
很显然,贝斯特的想法非常美好,现实却不容许。亚罗尔勉强赶在命根子被人拽断前,想起脑内控体的作用,挽救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和男人的尊严。
被脑内控体释放的电流弄晕的贝斯特再醒来时,已经身处圣谕岛紫馆调教室中。
他的身体被锁链束缚,头下脚上,成大字形张开。视线正前方,穿了一身正式主教袍的亚罗尔坐在奢华的沙发上,黑著一张漂亮脸孔,闭目养神。
贝斯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上讨厌的东西很牢固,根本挣脱不开,便对著人“呜呜”低叫著祈求帮助,在他的认识里,亚罗尔是应该保护他的,就像狼王对待狼後,却不知,等待他的是一场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纤密的金色睫毛扇了扇,慢慢向上掀开,露出满布阴霾的紫色媚眸。天知道该死的贝斯特差点废了他,即使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下身傲人的男性依旧火烧针截似的疼,更可恶的是,伴随尖锐痛苦一起袭击他的,还有抑制不住的情欲。无法发泄,也无法压下欲火,令他如同被困在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中饱受煎熬,而这一切,都是眼前可恶的小淫兽造成的!
亚罗尔危险的眯起眼睛,拿起身侧的金铃摇了摇,很快,门外传来规律的叩门声,在他冷淡的吐出“进来”两字後,两个人高马大的壮硕男人,一人手中牵著一个匍匐前进的赤裸奴隶走进调教室。
贝斯特敏感的察觉有陌生生物靠近,立刻戒备的看过去,喉咙中发出威胁的呼噜声,警告闯入者离开。
男人们却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将奴隶拴在贝斯特身边,其中一人甩开手中长鞭,在地上拍打出响亮的抽击,奴隶立刻蜷缩起身体,畏惧、发抖。
贝斯特被他们的情绪感染,神经绷得更紧,眼睛一转,又冲著亚罗尔的方向叫了几声,这次的声音明显变得高而急促,亚罗尔猜测可能是在示警。
贝斯特的反应让亚罗尔有点心软,他原本的想法是慢慢的、温柔的,亲手调教小野兽,顺便教他一些人类的知识与语言,将之塑造成符合自己品味的完美宠物。可一想到下体上狰狞的指痕,身体稍有动作便会钻进脑海的剧痛,他就怒不可遏,心也骤然恢复冷硬。
紫馆是审判主教亚罗尔的私人区域,里面设施齐全,侍卫、仆人以及各方人士讨好赠送的宠物、奴隶众多,但因为亚罗尔对调教的兴趣远不如缇苏浓郁,所以紫馆的调教室从建立以来,使用次数屈指可数,里面器具几乎都是崭新的,刚好方便了有点小洁癖的主教阁下调教他第一只私有宠物。
得到指示的男人走到陈列器具的柜子边,在数种灌肠用具中挑选出合意的,拿到亚罗尔面前让他过目,见主人首肯後绕到贝斯特身後。
灌肠本意是清理有排泄作用的肠道,避免有秽物残留影响主人的兴致,所以并不需要深入花心,但亚罗尔既然有意惩罚贝斯特,自然不会让他太好过。
男人用带著手套的手指按了按紧致的穴口,将三根手指蛮横的插了进去,翻搅柔软的媚肉。贝斯特敏感的收缩肉穴,发出的咆哮威胁意味更浓了,甚至裂开嘴,呲出尖尖的虎齿,一幅只要有机会,就咬断人脖子的凶狠模样。虽然他对亚罗尔和他做的事还十分懵懂,却本能的不喜欢别人这麽碰他。
男人手指进入贝斯特的瞬间,一种奇怪的不快感在亚罗尔心中滋生,让他有即刻叫停的冲动。这种情绪来得即莫名其妙又凶猛异常,令聪明的主教阁下有冲晕头的迷惑不解。不过他很快把这种情绪归咎为自己的小洁癖,并以只是用器具调教,没什麽好介意的为理由说服自己继续贝斯特的惩罚。
粗暴的捣弄一阵,男人便抽出被肠液浸湿的手指,拿起两袋500ml的灌肠液挂到挂钩上,接上软管,软管另一头跟平时常见的灌肠器具有些不同,有将近五厘米的软管外套了一圈橡胶制筒套,如果打开保险,让灌肠液通过软管流出,筒套会慢慢涨成拳头大小的球状体,球状体内布满空隙,可以让水流通过。
这种灌肠器是针对雌体异变罪子特制的。
准备工作做完,男人一手捏著贝斯特饱满挺翘的臀瓣,向外掰开,让靡豔的菊口暴露的更加彻底,另一手将软管对准,毫不怜惜的截了进去。
冰冷的软管迅速钻进肉穴的感觉令贝斯特低吟出声,当套著橡胶套的头部顶上花心,并挤开肉膜,使橡胶套的部分卡在花心後,贝斯特的身子受不住的颤栗起来,身前耸立吐泪的分身述说了身体上的享受,无关情爱,仅仅是罪子敏感淫乱的肉体,对性最直接的反应。
戒十二 怪异
紫罗兰危险的眯起,虽然贝斯特因自己的给予做出种种淫乱表现时令他很愉快,但看著属於自己的小野兽在别人手中同样放浪形骸的骚浪反应就不是那麽有趣了。
打开保险,让灌肠液以较快的速度流入软管,另一个男人此时也有了动作,他用脚踢了踢乖巧匍匐在地的棕发奴隶,下达指令。奴隶抬起头,看向被倒吊的贝斯特,瞬间,清俊的脸上蒸腾起火焰般的红云。他的身体早在送来紫馆前,就已经被彻底开发调教,为数不尽的人服务过,他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何在凌虐中寻找快感,但这些都是血泪与生存逼迫的结果,他是个罪子,在他被人发现时,就已经注定只能在他人污秽的欲望中挣扎求存。即使如此,屈服的始终只是肉体,可不知为何,仅仅是看到眼前这具完美性感的肉体,闻到充满野性的男性气息,就令他从灵魂深处产生祀奉与顶礼膜拜的冲动,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臣服,以至於连主人下达的命令都没能及时履行。
贝斯特此刻正因体内涨大成球形,撑开花心肉膜,不断往花腔、肠道中灌输液体的器具承受难以言喻的煎熬。之前在拍卖所时也有人给他灌过肠,不过那是单纯的清理肠道,虽然同样痛苦,与现在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呜~~呜呜~~呜啊!”夹杂浓重喘息的呜咽不间断的溢出薄唇,性感强健的身体在锁链束缚下不断扭动,金属质的漂亮肌肤上烙下一道道鲜明的勒痕。
“啊!”沈浸在身体深处痛与快交织的官能牢笼中的贝斯特,为一声凄厉的痛呼拉回稍许神志,勉力眨了眨浅棕色眸子,模糊视野中逐渐出现一道趴伏在地的修长身影。贝斯特能感觉到眼前生物的痛苦与绝望,同时,一种极淡的亲密感慢慢渗入脑海,明明是陌生的人、陌生的气息,却给他一种类似狼群夥伴的存在感。出於某种本能,口中发出的声音有了微妙的变化,变化非常小,小到难以察觉。
因为走神没能及时履行主人命令的棕发奴隶,被男人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踢的地方,正是插在他菊穴里的粗壮假体,原本就顶入到极限的东西因此差点顶穿他的肠道,疼痛如同洪荒巨兽般狂暴的将他一口吞食。就是此时,耳中低沈沙哑却极致性感的声音有了只有同样被潘多拉亲睐的罪子才能理解的变化,美妙的音调轻柔的拥抱住他的灵魂,让他从肉体的痛苦中脱离。
被棕发奴隶仿佛痛到极致的惨叫吓到的另一个奴隶,此时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同被不可见的魔物蛊惑般,唇角一点一点弯起,表情幸福得如同置身天堂。
亚罗尔敏锐的发现两个奴隶神情有异,可是他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唯有暂时静观其变。抬起手,做了个手势,制止两个男人举起将落的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