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五 赐名
解决了自己的欲望,亚罗尔才想起检视男人的情况。
松开系住箱体的锁链,将之一点点拉出血肉模糊的膝盖,心中暗道拍卖场那些家夥下手真狠,若非罪子恢复能力异於常人,这双笔直修长的长腿只怕再也无法用来站立。虽然宠物通常都只能匍匐在地上或爬或跪,但毕竟有了瑕疵。
处理完膝盖上的锁链,又解开反剪男人手臂的镣铐,紫罗兰移向颈间的项圈,考虑了一下,动手将它放松一些,以免继续压迫男人的血管和呼吸道,随後将人打横抱起,往调教室正中的king size大床走去。
把怀中矫健俊挺的男人扔到床上,亚罗尔走向一侧陈列各种医疗用品与药剂的柜子,在瓶瓶罐罐中找出纯净水、止血和消炎的药以及两卷绷带。又到另一个摆放调教器具的柜子中选了一根儿臂粗、龟头部分布满圆形凸起的假阳具和六只鸡蛋大小的跳蛋。
回到床边,先动作纯熟的替男人处理了伤口,接著,用合金床柱上配套的锁铐将男人的手脚全部锁住,调节成两臂交错缚於床头,双腿大开,悬挂於头顶正上方的姿势。这麽一来,男人的腰臀悬空,一直没有释放的分身垂直向下,菊口朝天,私处以极其羞耻的模样袒露在亚罗尔眼前。
爬上床,亚罗尔跪在男人身後,仔细打量著能带给他完美高潮的肉穴。青葱玉指由上至下插入红肿嘟起的菊蕾,适才性事中灌满肠道肉腔的精液和雌体分泌的淫汁还不曾清理,热乎乎的湿滑液体被手指搅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低头看向自己取来的器具,亚罗尔摸摸下巴,考虑是否要先给男人灌次肠,把肉穴清洗一下。
男人肠道的状况和几近耗尽的体力说明在他被推上拍卖台前,已经经历过一番不算温柔的调教,因此,今天并不适合继续选择体力消耗大、时间长的方式,那就先做些初步教育後再一起清理吧。
拔出手指,拿起水杯,绕过男人的身体,喂了些水给他。
一声沙哑的轻吟後,男人悠悠转醒,初醒的眸子不复先前兽性的嗜血,像是初生婴儿的眼,不曾经历过世态炎凉、阴谋险恶,干净、纯粹的美。亚罗尔没有想到,在如今的世界还会存在这样一双眼睛,尤其它还出自受尽迫害,不得不隐瞒身份,在黑暗阴影中苟延残喘的潘多拉之子。
奇怪的罪子。
亚罗尔突然有些好奇男人的来历了,或许,等到明天,他可以问问拍卖场老板,那个恶心的守财奴。
既然男人恢复了知觉,亚罗尔自觉可以开始他的第一堂课程。随手拿起一个跳蛋,对准靡豔的穴口塞进去。或许是精油的药效还未完全过去,也可能是罪子的身体本就比普通人来得敏感,与亚罗尔的性器相比,娇小的可称作迷你的跳蛋竟也能刺激得男人浑身颤栗,等打开震动开关,还有些意识不清的罪子发出“呜呜”呜咽声,听在耳中,有些不符合阳刚、凌厉外貌的楚楚可怜。
抓住两瓣弹性绝佳的臀肉,亚罗尔力道有些蛮横的揉捏,一道道红色指痕烙印在漂亮的肌肤上,越加激发人性深处的施虐欲。受到牵引的肉穴内壁也跟著蠕动起来,推挤体内高频率的异物,使之顺著湿软通道,向深处滑去。
齿轮状肠壁向海浪般翻滚,一波接著一波,直至将跳蛋送至前列腺附近,敏感的花心将激烈的快感顺著脊椎传向脑海,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却因为锁链的固定,瞬间又跌回原处,身体与床的碰击,使得体内媚肉作怪般无规律的涌动,微微张开的花心浅浅含住圆滑的跳蛋,饥渴得想要将它吞到肉腔中,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
如果说前日被抓到拍卖所後,身体为冰冷外物强行打开的疼痛对男人来说,象征著战败的耻辱与肉体上的痛苦,那麽被亚罗尔以极具侵略性的背骑式,用火热的性器贯穿、侵犯,并最终赋予极乐高潮的体验,就是源自於灵魂本能,雌兽对於征服自身雄兽的屈从与依赖,即便男人始终认定自己是雄兽,这种本能依旧在本人未发现的情况下主宰著他。
初尝禁果的身体很快回忆起不久前体内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不懂得人类虚伪羞耻的男人,顺应本能的扭动起韧窄有力的腰身,面对曾经彻底征服自己的美丽生物,他潜意识觉得无需压抑自己的感受,放开齿关,将诱人的吟哦一声声送进亚罗尔耳中。
紫罗兰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男人,亚罗尔发现即使意识恢复清明,男人的目光也跟拍卖台、跟昏迷前不同了。干净、纯粹的眸子虽然仍旧充斥著兽类的野性,面对自己时却不再嗜血,反而隐匿著一些不易察觉的敬畏、依恋,像是野兽在辨认族群中的王者、雌兽在观察占有自身的雄兽、宠物在记忆讨好饲主。
亚罗尔觉得男人的反应很有趣,难道因为受到侵犯,他就心甘情愿的属於自己了?
不过这样对自己而言是好事不是吗?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又是被誉为最懂得享受生活的亚罗尔主教阁下,可是对禁欲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面前这个罪子可以在这方面满足自己,那收下这只宠物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以他与缇苏的关系,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他虽然不像缇苏那样喜欢千依百顺的小白兔,但要带进卧室的宠物,还是稍微听话些的好。想到这里,亚罗尔弯身靠近正在欲海中载浮载沈的男人耳边,用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叼住男人的耳垂,暧昧的将声音随著炙热的吐息吹进男人耳中,“你叫什麽?”
男人敏感的向另一侧歪歪头,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兽吼声。
纤秀的眉头拧了起来,亚罗尔撑起身体,看著男人,口气脱去暧昧,有些不善的又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旧是类似野兽低鸣意义不明的声音,而且,这一次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懵懂无知。
该死,这家夥难不成不会说话,不,或许根本听不懂语言,老吝啬鬼到底是从哪里抓来这麽个宝贝!
没有名字很不方便,即将成为他拥有者的自己似乎有赐名给他的义务。捏住男人的下巴,让他稍稍抬起头颅,一字一句道,“贝斯特,从今天开始你叫贝斯特,《谕世圣典》中生活在地狱深渊,不男不女,淫乱放荡的野兽,很适合你的名字,不是吗?”
男人被快感侵蚀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反复尝试数次,才勉强发出相似的发音,“贝。。。贝特。。。贝特。。。贝斯。。。贝。。。斯特。。。”
戒六 来历
“对,很好,记住了,你,”亚罗尔用纤美的手指指向男人额头上的绯色印记,这是防止拥有超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