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红肿的凸起被银制乳环贯穿,小小的银铃铛垂在结实的胸膛上,随著水流微微晃动,刺激著饱受摧残的部分敏感战栗。硬挺的下体被黑色皮绳一圈一圈牢牢束缚,末端的两个饱满小球亦未能幸免於难,柱体顶端的小口插著一根玻璃棒,死死堵住欲望的宣泄口,令男人只能绝望的徘徊在天堂地狱之间,不得超生。再往下,是一根二十公分长,成年女子臂粗的中空玻璃管,玻璃罐中有一个小型摄像头,在主持人的授意下,穿著暴露的服务生打开了摄像头开关,用遥控控制它,直至消失在男人身体中。

此时,拍卖台後方,一个大型屏幕缓缓下降,最後停留在与贵宾包厢等高的高度,一片雪花闪烁过後,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红色蠕动的腔道。原来,那根臂粗的玻璃管大半都埋没在男人的身体里,通过这根中空的管子和摄像头,看台上的观众能清楚看到男人身体深处的模样。

剑般锋利的眉头紧蹙,下体被残忍刨开的疼痛,与周身精油中微量的春药成分交替著摧残他的身体,男人不屈的睁大嗜血的兽眼,用尽全力看向隐在黑暗中的卑劣凶徒。

被下体紧紧包裹住的玻璃管突然规律的动了起来,饱胀的肉壁受到牵动,在它离开时努力吞咽吸附,等它重新向深处挺进时,又争先恐後的拥抱住它。

看台上不知何时起传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沈闷的呻吟,观众的情绪逐渐开始失控,他们不再满足於只是远远的观看,而是想进一步接触那具完美诱人的身体,如同那根粗壮的玻璃管般,在男人被清洗干净的肠道中奋力驰聘。

主持人看到自己预期的效果达到,或者说,是比预期更好的效果,暗中给服务生打个手势,服务生机敏的停下摄像头与抽插频率不断加快的玻璃管,两个高大的男人同时走出後台,用黑色丝绒布料盖住了承装男人的容器。

看台上响起此起彼伏不满的咒骂声,主持人面带微笑的开口,“先生们、先生们,请安静下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您更好的了解商品的品质,之後的部分,就要等您领回家後慢慢开发了。”话音刚落,昏暗的看台上已经亮起一片叫价的荧光板,本能驱使下的强烈欲望让他们甚至等不及主持人说开始。

“哦,先生们,请不要著急,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们,就像伦斯诺夫博士证实的那样,罪子中,有部分男人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小小的生理变化,这对大量失去女人的人类来说,是一个惊人的发现,而现在,你们面前这个年轻、强壮的罪子,就发生了这种变化。是的,说的通俗点,”主持人边用手比了个尺寸,边用滑稽的语调说,“只要您那话儿够长,够有力,能撞开深处那层肉膜,将珍贵的种子注入其中,就等於在得到顶级宠物的同时得到了一件繁衍後代的工具,哦,我真是羡慕之後将他拍下的先生,如果我有足够多的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现场的气氛再一次攀上高潮,主持人也终於宣布最後这件商品的拍卖开始。就在众人跃跃欲试竞价时,一道轻灵若黄莺出谷的声音冰冷却不可抗拒的在拍卖场中响起,这是贵宾的特权,贵宾室中装的传音设备,能将他们出价的声音传遍全场。

原本喧嚣的拍卖场蓦地安静下来,只因贵宾室中的先生报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能继续抬价。谁也不会想到,拍卖会的压轴商品竟成为竞价次数最少的一件,但事实就是如此。

当服务生战战兢兢带著这位听说是圣谕院主教的美丽青年,走进今夜拍下罪子所附赠的高级调教室时,外面的竞拍者还像在做梦似的毫无反应。

亚罗尔优雅的走到被黑丝绒笼罩的玻璃箱前,纤秀白净的手指轻柔的捏住一角,稍一用力,绒布应声而落。

男人依旧维持先前模样,痛苦挣扎著,咫尺的距离令亚罗尔能更清楚的审视他。显然,男人现在的状况很糟糕,虽然精油中所含的媚药成分相当少,但长时间置於其中的结果是积少成多,堆积的药性已经将银灰色的肌肤熏染成妖媚的绯色,强健有力的大腿也因後穴长时间被极限扩张而痉挛抽蓄。

欣赏片刻,亚罗尔便转身走到正对玻璃箱的沙发上坐下,摸出通讯手机,播出一串号码,妖媚的男性嗓音很快从接通的电话中响起,“亚罗尔?怎麽样,我要的东西拍下来没有?”

戒三 欲望

“如你所愿。”亚罗尔拨弄著额前金色碎发,懒洋洋回答。

对面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轻佻的吹声口哨,“我就知道,有你出手,马到功成!怎麽样,罪子外表都相当出色,小宝贝一定是我最爱的美人儿吧!”

“不是。”

话筒沈默须臾,怪叫乍响,“不是吧,难道我这麽倒霉,拍了个绝无仅有的丑八怪罪子?!”

拧著秀眉,亚罗尔远远拿开手机,不耐道,“不是这个意思,长相很俊,但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乖巧娇媚小白兔,他更像只危险的肉食动物,强壮有力,充满攻击性。”紫罗兰一边观察著玻璃箱中的困兽,一边描述。

“啧,听著就不是讨人喜欢的宠物。”缇苏想了想提议道,“呐,亚罗尔,我这边还有些事没办完,你先帮我调教一阵,省的太不听话被我弄死。”

优雅的抿一口红酒,金发男人享受的半垂眸子,对好友的要求不置可否。

心知死党恶劣,妖媚男声放出长饵蛊惑著,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终於说动了尊贵的主教阁下。

正打算切断电话的缇苏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对了,小宠物拍了多少钱,我的预算可是接近天价了,应该不会正、好用完吧。”特地加重“正好”二字,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死党非常讨厌麻烦,很可能直接抛出底线,让人自己选择要不要跟他争。

优美唇线弯出算计弧度,“两倍。”

“哦,才两。。。你说什麽!”

挂断电话,亚罗尔挑著眉为可怜的缇苏默哀,谁让他竟忘了指使自己办事的代价很高呢。

喝完杯中剩余的绯色液体,起身。既然答应了缇苏,那他得好好想想,怎麽将野兽训练成家畜。

每一个细胞都因身上所承受的酷刑绷紧得几近断裂,睁开的兽眼虽然依旧锐利,视线却早已糊作一团。受精油侵蚀的身体炙热灼烧著,被不同尺寸、不同材质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地方因而饥渴蠕动。原本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玻璃管此刻却成了甘甜的琼浆,无论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违背意志的努力吞咽,企图将它吸往深处。体力的过度流逝令昂起头颅的简单动作变得如此困难,有多少次因虚弱导致溺水,呛入大量粉色精油。

当口鼻再一次没入精油,男人终於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体力,不甘的阖起眼眸,任由窒息感将他包围。

亚罗尔倚靠玻璃箱边的墙壁,抬腕看了看华丽的铂金表,从他走进这间房间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而男人以这种极限状态被囚禁於玻璃箱的时间最少在三个小时以上。该说真不愧是潘多拉之子吗?换做普通人,恐怕半个小时都撑不住。

按下排水钮,玻璃箱下方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排水口,精油争先恐後的涌出箱体,流入调教室边沿的出水槽。

拆下箱顶与左右两侧的钢化玻璃,亚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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