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不得不说,缇苏这几天的装乖还是卓有成效的,即使赛德心知肚明绝对有问题,下意识中放松的警惕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药哪来的?”赛德尝试著握握拳头,确定自己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後,丝毫不见慌乱的问。

“哟~~发现的挺快嘛!”坐在地上,对著虚拟屏玩打僵尸的缇苏闻声回过头来,笑眯了眼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赛德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至少还要过上段时间才会发现,真遗憾~~”一直挡在身前的左手伸出来,晃晃捏在手里的显像笔,接著凑到茶几边,拨开娇豔的蔷薇花,露出花瓣遮掩下的微型摄像头,“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情的啊。”

“。。。。。。”

扔下幻化成光能枪形状的游戏手柄和显像笔,缇苏不紧不慢的爬起身,煞有其事的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赛德面前,挑起坚毅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别不说话嘛,很没成就感诶。”

“哦,你希望我说什麽?我考虑下,是不是要满足你。”

“这样啊,那我想想~~”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妖孽美人扳回一成 赛德老大悲剧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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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第七章 风水轮流转(下)

“诶~~还是算了,我让你说才说多无聊啊。”

像投影仪翻滚造成的画面颠倒般的视线变化,令胃里一阵难受,来不及继续抬杠,赛德已经被缇苏扛起甩到床上。脑袋昏沈沈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心眼儿小的,连娘们儿都不如。

缇苏不知道赛德在想些什麽,就算知道,也不会摆在心上,他现在正沈浸於扳回一成的兴奋中。丹凤眼灿灿生辉的飘来飘去,好像这里不是他住了好一阵子的房间,而是什麽新地儿,很快选好几个目标,迅速将他们一一摆到床上。

“我呢,要出去一趟,估摸著明天深夜才能回来,期间只好委屈亲爱的在房里等著了,未免太过无趣,就用这些小玩意儿给你解解闷,怎麽样?哦,对了,军机部那边你放心,我会让人给亚罗尔捎个信,就说。。。嗯,就说狼王陛下的大帅纵欲过度下不了床好了~~”

翻了翻果盆,从中拿出一根香蕉,递到赛德眼前,“喜不喜欢这个?”

赛德恨不得撕了眼前这张怎麽看怎麽猥琐、怎麽看怎麽欠扁的脸,冷著脸说,“如果你以为搞这种把戏有用,请便。”

“把戏?什麽把戏?”香蕉贴著刚毅的面庞滑到颈项,钻进敞开的衬衫,粗糙的顶端蹭著敏感凸起,“我没听懂,能说明白些吗?”

“无耻!”

“哎呀、哎呀,吃个香蕉而已,怎麽就无耻了。”耸耸肩,将香蕉从人衬衫里拿出来,认真的剥皮,张开小嘴,咬一口慢慢咀嚼,“嗯,挺甜的,你要不要?”

知道自己被耍了,沈著如赛德,亦气得黑了一张俊脸,咬牙道,“不、用,谢、谢。”

满是得逞笑意的凤眸,盯著这段时间每天诅咒一百遍的冰块脸裂开条大大的缝,心里别提多爽利,考虑到下药这种老套办法也就用一次的机会,不再接再厉捞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

“看你脸黑的,该不会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缇苏弯腰,舔舔赛德饱满的耳垂,叼在齿间含糊的说,“你以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摸上赛德的腰带,指尖一压,金属扣无声无息的弹开,食指暗示性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灵巧的拉开拉链,直接滑进股沟,隔著内裤按住柔软的私密处,“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喂这里吃?”

“缇苏,别太过分,仗著药效逞能不过是一时,等药力散尽,你猜我会不会把你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脸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所谓风水轮流转,不乘著风向在我这边捞些好处,等风向回你那儿等欺负,你觉得我有这麽蠢?”竖起一根手指摇摇,“别跟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还威胁要把我关进笼子里,诶!这个主意好,我刚才怎麽没想到。”打个响指,缇苏蹭的从床上跳下去,一溜烟跑出房间,直冲管事房间把人从黑甜乡中挖出来办事。

这说风就是雨的做派,令郁闷中的赛德都不免咋舌,同时想到缇苏此去的缘由,大悔祸从口出。

可怜的管事被迫半夜带著几个仆役含泪驾车往平原外的城镇而去,在一堆不怀好意的暧昧目光中,憋著张猪肝脸,从某些夜间营业的特别场所中高价购置了一个半人高,一平米见方的铁笼,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从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这天夜里负责警戒的护卫看著圣武殿的车来来回回,很是诧异。体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精神也冒头了,先是护卫间口耳相传,接著又听闻向来认真踏实的统帅阁下破天荒旷工,这麽件说不出根据的小事竟惹得谣言四起,其中最具说服力的莫过於来自曙光殿(狼王贝斯特与大主教亚罗尔的寝宫)“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说这些题外话,也不提缇苏如何心满意足的料理了赛德,总之,心情极好的这位主儿,绑了注定无眠的悲催管事,大摇大摆的坐著军用悬浮车乘夜离开死亡平原,与聚集起来的旧部碰面。

“阁下,这是你要的情报。”缇苏任职圣裁军统帅时的副官,也是血蔷薇亲卫队的二把手尤烯递过资料笔,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这个小罪子了,当年也没见您对他有兴趣?”

漫不经心的翻著已经了然於胸的调查结果的缇苏闻言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尤烯,“你对知道他?”

“死的够惨,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难。”尤烯眉眼温柔,与说出的话语极不相衬。

“那我怎麽没印象?”缇苏一直觉得奇怪,就像尤烯说的,太过惨烈的人事物总能留下些痕迹,偏偏他对这个事件全无记忆。

“把人扔给泰塔就飞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压根没看到,当然不会有印象了。”

“记得这麽清楚,我怎麽听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缇苏眨眨眼,揽住尤烯的腰调笑道。

“您听错了。”尤烯了解缇苏,这个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则,他当年玩的疯时,换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换卫生巾,传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无一不是下场凄惨,杀鸡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从此被扣上了残虐的名声。

所以,无论多爱这个男人,尤烯一直把这份心意小心的隐藏起来,纵使此刻恨不得抛下所有矜持顾忌,顺著腰间力道扑进人怀里求欢,却依旧要做出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只为,继续留在他身边。

“真不解风情。”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四个字出口的时候,缇苏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思及赛德此刻堪称可怜可笑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便敷衍过尤烯的好奇,缇苏问起另一件他关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吗?”

点点忧伤在尤烯眼中一闪而逝,余下的,依旧是不变的温柔,“我们在曙光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麽有看到这一晚滴发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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