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稍有纰漏,便要将小太女心里念着的,这费尽了人力物力,还几乎拼了性命去救驾的一点好处也打消,让小太女对她们对临安,都只余下怨恨。
良久,白契才缓缓回道:“草民年岁已大,一朝致仕,两鬓斑白,言以黔驴技穷亦不为过,拖不得殿下后腿。至于临安,临安距京远矣,多年相安,无力战乱,愿待殿下凯旋,满怀诚敬向殿下纳贡。”
这话,蕴着承诺的意味。是在向小太女保证,她离开后不会辅佐其他人夺位,常年稳定的临安也不会搅和进纷争。
小太女闻言看了她一眼,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这一眼却有几分讳莫如深的阴沉,同时,小太女的语音也是意味深长的,“时候不短,孤就不送白卿了。”
小太女言罢转身离去,白契看着前方小小的背影,一时竟觉累极。
可远看天际,分明才刚泛起鱼肚白,她这是才将将从睡梦中起身,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已。
看来,确是她老了,已经不起这般字字藏针的试探与惊心。
“咱们回罢。”半晌,她才极慢地道出了这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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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白澜夜与白契没有半分耽搁地回了临安,当她们登上临安城头,回望北方时,整个大凉境内泰半的城池,已尽被争战与割据所侵袭。
兵强马壮的城池侵占弱小势微的土地,能征善战的军队盘踞无以自保的城镇,野蛮无道的山匪欺凌手无寸铁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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