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难不成,还等着抚玉哪日得了贵人眷顾,将他从那管事爹爹的位子上再拉下来吗?
真是笑话。
想着,弄翡便娓娓轻道:“你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事儿,不可能行。你还是走罢,给你三日的时间,收拾好东西。”
抚玉跪在了地上,低首道:“我无心那个位子,不会再与你争,只求能留在这里,阿令,算我求你。”
一声阿令,唤的正是弄翡,是他们两人刚被邢爹爹收进醉花楼时,彼此间称呼用的小字。
那时岁月多好,邢爹爹和善,调教他们时也不疾不徐,从无苛责。
却如何想到会有今日?
邢爹爹尸骨未寒,幼时相依为命的两个孩子,如今却只能去一存一,再不相容。
弄翡听了那一声小字,面色不由微微一变,下一刻,他上前扬手,在抚玉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掌痕,“就你,也配这样叫我?不长进的东西。滚。”
抚玉被他扇得偏过了头,复问一句,“你当真,不能容我?”
弄翡闲闲拍了拍两手,似在掸掉什么脏东西,娓娓道:“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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