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柳氏与齐妙这一弄,她这十几年来兢兢业业对待的官职,便是不丢,恐怕也要连降几级。
若仅是如此,她倒也不怕,她怕的,是良心的不安。
容氏从未苛待于她,她的正君却欲险容氏嫡女于不义。
这让她如何不愧疚难当?
柳氏听着她说,字字如珠玑,听得明白了,也听得他整张脸都白了。
他也不知道怎的,就鬼迷心窍想到了这样的馊主意。
只是那日见儿子说的伤心,他实在心疼,才想着既然容大小姐高不可攀,那干脆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也好圆了儿子的心愿。
哪会想这么多!
容氏在临安的地位,他也不是不知道,却偏就一下子,为了养在身边,宝贝了十几年的儿子,什么都豁出去了!
柳氏又哭道:“妻主,那您说现在怎么办?也不能不管咱们的妙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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