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两日后,城主府,未央院书房。
白澜夜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她一眼瞧见伏首在案前写着什么的容境,出声道:“啧啧,聿修呀聿修,怎么每次我来找你,你都不是在写这,就是在写那?就不能有哪一次闲着像我一样优哉游哉吗?你这样子,着实搞得我难受。”
容境头也未抬,“你难受什么?”
白澜夜摇摇头,“我当然是心疼你,担忧你年少积劳,华发早生。”
容境嗤笑一声,继续低着首蘸墨执笔,并不言语。
她没闲心与胡言乱语且话不着调的人多说,至于所谓的年少积劳,华发早生,那是能力不足,遇事总要绞尽脑汁的人才需要担心的事情。
而她们容氏百余年里十几代主子,还不曾有过华发早生的先例。
白澜夜见容境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只得自顾缓步近了前,探出头,去看她案上的宣纸。
这一瞅,不得了。
容境居然在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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