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境于是不再言,只待虚竹走过来,她不容置疑地接过那雪白镶了毛领的披风,俯身帮他披上,末了,一双手指还极为灵活地在他颈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洛瑕一时怔住,这似乎,还是第一次有哪个女子为他系披风,这女子又是日后必然名扬天下的容境,便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何况,他微垂下眸子,便看清了那双刚刚从他颈间离开的手,那双青葱一般白皙修长的手,他突然很希望,能在将来的那一天,帮她保下那条断臂。
容境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这小公子被冻的久了,于是直起身,淡道:“若还冷便先回去,我会跟祖母说。”
洛瑕匆匆回过神,微垂了眸,“小小已不冷了,境姐姐,咱们走罢。”
容境看看他,又想到刚刚蹲身时一直放在腿上的檀木盒子,遂将那盒子递到他手里,“你要的《落花诗卷》。”
言罢,带上容襄转身走了。
洛瑕也是这会儿才注意到容境身后跟着的人,是他在前世也见过几次的。
不过,他隐隐记得,这容襄是个短命的,似乎未及容境继任城主,便早早去了。听说,是在一次剿匪中为救容境而丢了性命,可那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一时半会儿理不清。
只记得后来,跟在容境身边寸步不离的,换做了容衡,直至最后他死,陪在容境身边巡视临安九州兵马的,依然还是容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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