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2)

不甘心,好不甘心。

多年的爱恋,一朝成空,那滋味很不好受。

更让她绝望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铁卓然的眼神冷漠如雪,“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我从未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反而会感到厌烦。”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自古多情空遗恨,他不想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爱其所爱,恨其所恨,这样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太多的女人。

只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

郑七娘面如死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讨厌?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丫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复杂,既厌恶,又可怜。

为了一个情字,不惜毁了自己,值得吗?

“郑当家,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该设下这么狠毒的计谋来害我,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毒。”

郑七娘心灰意冷,一腔热情如同被浇上一盆冰水,冷的浑身发抖。

“大不了一死,我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都休想得到。

她喜欢的男人,就算毁去,也不会放他们双宿双飞。

小丫彻底无语,这女人走火入魔了。

卓然勃然大怒,“来人,押郑姑娘上船,送她回郑家。”

郑七娘心中酸疼,泪水夺眶而出,眼巴巴看向他,郎心似铁,绝情绝义。

铁惟玉有些不忍,“海叔……”

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铁海就一挥手,面色不豫,“你是待罪之身,没有资格替人求情,有什么事,回去跟你父亲说。”

铁惟玉大急,顿时忘了身边的人,急急的解释,“真的不关我的事,还望海叔明查。”

铁海皱了皱眉头,大为不悦,“你是指我冤枉了你?好,回去后当着主上的面,将话说清楚,是与非,由主上亲自决断。”

铁惟玉心口一紧,额头隐隐有汗,挤出一脸讨好的笑,“父亲日机万里,做子女的不能帮着分忧,怎么还能添麻烦?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扰父亲大人了。”

他自知海叔的话在父亲面前很有份量,这也是他特别忌惮的原因之一。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恶有恶报(6)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话果然没错。

铁惟玉没心思理会她,惶恐不安的求道,“大哥,你我兄弟一场,有什么不好说开的?我……”

他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是很讨厌白姑娘,但以后不会再针对她了,全是我的错。”

他站起来深深行了一礼,“白姑娘,对不住,是惟玉行事鲁莽,差点酿成大错,还请看在大哥面上,饶了我这一次。”

小丫微讶,这人转变的真快,能曲能伸,能屈膝求人,倒也有过人之处。

只是气量太小,话虽说的客气,但没有多少诚意,心中必是恨她入骨。

铁惟玉转过身体,对着卓然拜下去,“她是你的心上人,以后我会很尊重她,也会帮着在父亲面前说好话,你觉得如何?”

他低声下气,婉转求情。

铁卓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声的叹息。

“没有下一次了。”

铁惟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当然当然,谢谢大哥。”

铁海微微摇头,又一次让下人请郑七娘离开。

这一次铁惟玉没有再出声求情,只是一脸的为难,歉疚的看着她。

郑七娘心中隐隐有丝齿冷,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真廉价!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她喜欢的不是这个没担当的男人。

否则只有被气的吐血的份。

她冷哼一声,避开下人的拉扯,骄傲的不行,“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走了两步,“扑突”一声,她摔倒在地,两眼紧闭,人事不醒。

她身边的两名丫环吓的不轻,扑上去哭叫。“当家的,大当家,你怎么了?”

铁惟玉站在旁边,却没有上前扶起她,偷偷扫了铁海一眼,“她这是……病了吧。”

如今海叔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的话对父亲最管用,他纵然想借助郑家的势力,也不能让父亲厌弃。

小丫托着腮,微微摇头。

这男人真是虚伪,平时装的情深款款,如今却袖手旁观,态度疏离。

这样的爱,谁消受得了?

比起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卓然哥哥,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此看来,郑七娘还是有些眼光的。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紫衣哭的很伤心,“大当家,你可不能有事,不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

她话里的恨意流泄出来,卓然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护在小丫面前。

小丫微微一笑,心中甜滋滋的。

傻瓜,她看上去有那么软弱好欺吗?

看来她的外表很能唬人。

不管她们如何哭叫,郑七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雪白雪白,像死了般,样子极为可怜。

不过小丫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铁家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铁惟玉更是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恶有恶报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小丫多看了她们一眼,绿衣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比她主子还要聪明上几分。

至于紫衣不足为虑,一直筋,脾气又爆,没人护着她,会死的很快。

卓然护在小丫身边,眼神连闪,“死罪可免,活罪不可恕,掌嘴。”

紫衣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大声叫道,“铁大少爷,你……”

她被郑七娘宠坏了,眼高于顶,更看不清情势。

只觉得自家受了天大的委屈,胸口憋的要命,非要出口恶气。

侍立在一边的下人出手如电,手臂挥过去。“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巴掌,卓然微微摆手,“够了,再有下次,只有死路一条,我言出必行,切记。”

紫衣的脸红肿成猪头,被打的气焰全消,不敢再顶撞,捂着滚烫的脸颊,眼眶泛红,屁都不敢放。

绿衣在心里暗叹,铁大少这是杀鸡给猴看。

谁要是冒犯了白姑娘,他都不会轻饶。

她偷偷扫了周围一眼,众人的脸色果然严肃了许多,看向小丫的眼神隐隐有丝敬畏。

如此情深,如此用心,只为了一个女子,唉。

“白姑娘,让我家主子在船上养病吧,身体一好,我们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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