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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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成宇一手制住他的胳膊,一手握拳挥打过去,天扬抬腿攻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人向后倒去,赶紧松开手,手向后打开撑地,人这才没被倒下去。

两人在台上打的热火朝天,下面的人看的惊心动魄,韩君临原是担心他吃亏,可现在看来他的实力不容忽视,对他的信心开始增加。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体力渐耗,天扬想尽快结束打斗,下手比之前更狠;尚成宇等的就是他的慌乱,抓住机会挥拳攻击他的下颚,天扬嘴里的牙齿和着鲜血飞出去,在他尚未倒下前,他起身过去,手抓起他的衣领,拳头雨点似的在他脸上落下。

两人在台扭打了好一阵,处于下风的天扬始终没有开口认输,他人比较硬气,死也不会说出求饶的话,特别是对手是他一向瞧不起的幼稚小子时,所以宁愿尚成宇把他扔下去。

尚成宇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他心头的怨气未消,没打够之前是不会把人扔下去的,不知打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多少拳,他心头的怨气没那么重时,他双手把天扬举起扔到地上,然后双腿一软,两眼一抹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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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临坐在床头的圆凳上,看他昏睡的侧脸,俊美的一张脸,现在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大猪头一样,惨不忍睹,“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

哎,还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要害!

“相公,睡了这么久,该醒来啦!”她拈起他的一缕青丝,绕在指端把玩,“夜都深了,你再不醒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比他伤的重的天扬两个时辰前就醒了过来,他倒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让她放不下心来,“相公,睁开眼看我一眼再睡好不好!”

御医交代没有大碍,他睡饱了就会醒来,可他在一直不醒,她怎能不担心。

“雪儿有过来看你,直说你是大英雄,很为你骄傲哦!”

“她还喊你爹,可惜你都没听见,不过没关系,明天你还能听见!”

“亥时已过,我得回去了,明儿一早我再来看你!”

帮他盖好薄被,手挑着帷帐,留恋的看他一眼,才放下转身离开。

“别。。。。。。别走。。。。。。”看到纱帐外的明黄背影,他开口留人。

听到他的声音,韩君临忙转过身,挑开帷帐坐在床沿,“你终于醒了!”

尚成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一直在我耳边念,我敢不醒吗!”

“你嫌我啰嗦?!”韩君临在他脸上的淤青处戳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你这恨死的女人,谋杀亲夫啊!”

“对啊!”她又朝痛处狠戳一下,然后俯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先罚你害我担心,再祝贺你赢得比赛!”

尚成宇笑了,鼻青脸肿的模样笑起来有点恐怖,但韩君临却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什么时辰?”

“亥时已过。”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看他喝完,“还要吗?”

“不用。”他深深凝望着她,看她温柔的眉眼。11pbb。

“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过来。”她起身离开,却被他拉住,“别走,我不饿!”他扫一眼住处,发现是处陌生房间,“这是哪里?”

“温室殿的偏殿!”离她的寝宫不是很远,把他安排这里,就是为了方便照看他。

他不说话,就是静静的看她,韩君临褪下鞋袜,在他身侧躺下,“睡吧!”

他想伸胳膊把人揽在怀里,却发现疼的抬不起来,“别乱动,你这两天记得多休息!”她抬起胳膊放在他胸口上,手轻轻的拍了拍,“相公,乖,睡吧!”

乖?尚成宇失笑,他的娘子把他当无理取闹的稚子吗?

******

翌日清晨,尚成宇醒来时她人已不在身侧,大概是早期上朝去了。

昨天痛快淋漓的打了一架,虽然身上痛的要命,可把心头的怨气发泄出去后,他身心舒爽的要命。

拖着疼痛的身子,他缓缓的下床来到桌边坐下,一边拿起杯子喝水,一边竖起耳朵听窗外细细的说话声,声音断断续续的,他听的不是很清楚,两杯水下肚后,他便朝窗前走去,想着肚子饿了,能不能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肚子那么平,根本就看不出来啊,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两三个月,当然看不出力。皇上最近胃口不好,却老是反胃,有两次我还看见呕吐来者。”

“胃口不好,恶心呕吐,就是怀孕吗?”

“可不,我嫂子当初就是这样。”

“还真看不出来。咦?这么说,皇宫里要办喜事了。”

“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肯定得办啦,不过。。。。。。”

她一挺短,另外三个小宫女着急追问,“不过什么?快说?”

“不知孩子的爹是谁!”

“啊?不是宁先生的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此宫女压低声音道,“我听在长秋殿当值的太监说,前段时间,经常能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

“天啊?皇上偷人 ?'…87book'”

“······”

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尚成宇已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怀孕?两三个月?宁不屈的孩子?他脚步玄虚的走到床沿坐下,头脑嗡嗡作响。

除了正月初见她时有过房事,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一直吵架斗气,虽有身体上的接触,可却从没再越出一步,所以如果她真的有身孕,那一定不会是他的。

他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她和宁不屈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即使他心有芥蒂,却一直强迫自己去信任她,可是,他真能毫不保留的继续相信下去吗?

下朝后,韩君临匆匆来到偏殿,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进去,他已起身,正脸色不佳的坐在床头,桌上的饭菜未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他一言不发,略粗鲁的把人拉到怀中,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上上下下的移动着。

“恩?怎么不说话?”她的额头和他的相抵,“没发烧啊!哪儿不舒服,你倒是说话啊?”

他把脸埋在她肩窝,闷声道,“九儿,你和宁不屈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她害怕他提起宁不屈,两人不是男女关系,可她却离不开他。这样扑朔迷离的关系,在宫里惹来很多闲话,但两人行得正坐得端,所以并不计较,可他却是很介意,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装作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为什么非要划分的清清楚楚?”

她的话,让尚成宇心寒,“我介意宁不屈比你介意抚琴更甚!”

“这不一样!没有可比性!”宁不屈是她的家人、朋友、老师,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抚琴之于他的意义绝不会这么复杂。

尚成宇推开她,下床在桌旁止步,背对着她道:“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他根本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每次提到宁不屈,两人就会吵架、冷战,无一例外。她承认,宁不屈是喜欢她,可他从不强迫自己,总是默默的安静的存在,这些年她不能回应他的付出,已深感愧疚,怎能还出言伤害他,逼他离开呢?

“你说我无理取闹?”

“对,你就是无理取闹。”

“你。。。。。。。”尚成宇气的甩袖,“好,他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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