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都市言情 > 女帝生涯 > 第199章 开戏(下)

第199章 开戏(下)(2 / 2)

叶明净大笑:“杜家若是真的清贵自恃,当年又何必和东阳侯府结亲。将唯一的嫡女嫁给候府嫡长子?”

计都这才明白,一脸懊恼。叶明净眼波流转,笑意吟吟:“傻子……”语气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计都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靠近她。见其没有阻止,便轻轻的将唇落在那粉色的唇瓣上。细细舔噬。

叶明净半垂了眼睛,和他浅浅纠缠。吻了片刻,突然肚子里面猛的被踢了一脚。计都立刻一滞。叶明净再也忍不住,直接扭头笑场。

咳咳!本来是很缠绵的场景。偏偏中间横着一个大大的肚子。就有了几分滑稽。好吧,忍一忍,忽略过去。可惜宝宝不愿被忽视。提出抗议了。

计都无奈的摸摸那肚子,担心的问:“踢疼了没有?”

叶明净笑:“这个坏家伙。等出来后长到五六岁,你就教他练武,狠狠的操练他。看他还神气!”

计都吃惊的睁大了眼:“我,我教他……”她难道没打算让这孩子的父亲来过问吗?

叶明净淡淡一笑:“你怎么就不能教他了?这孩子,不能惯着了。大家就照平常心处之便好。无论男女,都得养粗实些。”

“陛下。”计都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您真的打算亲自喂养?”

“是啊。”叶明净丝毫不将此事看的有多严重,“反正梧桐宫里人多,大家搭把手就行。”见他一脸担忧的样子,又道:“傻瓜。孩子在身边才能教的好。被乳母和教养女官带着,那样长大的容易变态呢。”

计都语塞。决定不去提醒她。先皇陛下和她自己,都是由乳母和教养女官带大的。

他已经发现了。自从叶明净怀孕后,经常会有些匪夷所思的奇思妙想。好在何长英说了,孕妇有这些反应是正常的。生完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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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广平三年就这样过去了。随着钟声的敲响,广平四年来临。这一年,注定有太多的不平静。

正月刚过,宫廷和朝堂上的空气就多了几分紧张。

女帝陛下已经怀胎九个月了。不出意外的话,不是这个月就是下个月。皇室将添置新的人口。

而这位新殿下的性别,则成了很多人的牵挂。

叶明净依旧每旬三六九小朝会,初一、十五大朝会。一天不落。

朝臣们见她端着个肚子,一丝不苟的坐在金阶龙椅上,总觉得很玄乎。而内阁的阁老们就更郁闷了。他们得天天见这位陛下。看着那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的肚子,不约而同的心惊胆战。说话声都不自觉的小了很多。

翰林院的秘书们。年长的同样是担忧。年轻的就很不好意思了。

翰林院中的翰林,基本上都是家境良好。自家妻子只要一怀孕,早早的就分房而睡。贤惠些的,还给置一两朵解语花,夜间陪睡聊天。每天问候视察孕妇几十分钟,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竭力办到。基本上就是合格的好夫君、好父亲了。

哪里经过这等阵势。天天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还穿着龙袍。

这,这还合礼法吗??

叶明净没有感受到年轻翰林们的心声。她在夏朝接触到的正常女性很少。自然而然的沿袭了上辈子的理念。君不见哪家单位里没几个挺着肚子的孕妇员工?大街上、商店里,更是比比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呼,她该干嘛就干嘛。挺着肚子跑东跑西。自我感觉很好。

定下春闱的试题。她算算日子。心头有些焦虑。

产期在二月末或三月初。三月二十日的殿试,怎么看都是她坐月子的日子。这可怎么办?

殿试殿试,皇帝不参加还叫什么殿试?

思来想去,她找了何长英过来询问。何长英听后,迟疑片刻:“只半日时间的话,倒是不妨事。”他道,“臣可以替陛下施针。只是,陛下之后还是应多多修养。女子生产毕竟太过伤身。月子里极易留下病痛。”

也只能这样了。叶明净道:“朕的产期快到了。你不要外出,和秀儿一起,随时在太医院听命。”

何长英露出一分难色,开口道:“陛下,臣有一位病人。三月间参加科考。这几日臣还需替他调理身体。请允许臣偶尔外出。”

病人?叶明净挑眉:“病人还来参加科考?何院使在开玩笑吗?”

何长英心下忐忑,忙解释:“这位举子只是先天体弱。并不影响其才学。臣只是帮着调养,让其安然渡过九天八夜。”

叶明净笑了:“何院使。你当朕是傻子吗?什么样的调养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间就如此快的见效?若是能如此,你早干什么去了?非得赶在这个时候?”

何长英背上冒出冷汗,只得交代:“臣多年前替此人切过脉。要想安然渡过这耗费心神的科考数日。唯有一法。就是金针刺穴。此位考生年后刚刚到京。他每隔五日便会来臣府上,学习金针刺穴。只求粗浅技艺,能平安考完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明净若有所思:“刚到京城。一个月间学会粗浅的金针刺穴。看来,此人应是及其聪明,并且对科考极有把握啊?”

何长英体察上意,立刻供出考生资料:“此人是衡阳人士。姓杜名悯。祖父曾是衡山书院山长……”

“朕知道了。”叶明净打断他,“杜悯与朕少时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故人。也罢,你只可在宫中和府邸两地。不能再去他处了。”

“是。”何长英放下心。干脆的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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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叶明净觉得肚子发生了变化。腹中的胎儿硬邦邦的脑袋已经由原先的上方,转入到了腹部下方。并且一天天的往下掉。圆滚滚的肚子塌陷下去,下腹部被撑的鼓鼓。

“孩子已经入盆了。”钟秀儿肯定的判断。西北的风沙将她细嫩的肌肤吹成了麦色。眼中的神采却越见自信。

叶明净自己也有感觉,这几日腹部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夜间更是时常被惊醒。幸好计都整夜都陪在身旁。身体极端不适,夜半惊醒,这时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任凭依偎。那种感觉,不是简单的语言可以表述的。

计都夜夜与他共枕,极其小心的照料着。起夜端水,睡的比她还少。

“辛苦你了。”叶明净忍过又一次的腹痛,看着身边那张担忧的脸,笑道:“我没事。”

计都的眉头这些天就没舒展过:“肚子疼的厉害吗?是不是快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早呢。”叶明净淡笑,“这才是开始。”

二月二十三日朝会。叶明净起了个大早。用早膳时停顿了两次。半闭着眼,皱着眉。等待着腹痛缓过。

绿桔都要担心死了:“陛下。你这是要生了。怎么还能去朝会?”

叶明净看向一旁的钟秀儿。钟秀儿道:“阵痛时间是一阵连着一阵,才差不多。疼痛感就好似有一柄铁锤在猛力击打您的腰部脊椎。”

叶明净擦擦额头的汗水:“间隔时间约为十分钟一次。疼痛只在腹部,还没有到脊椎。准备好,上朝。”又嘱咐宫中的人,“谁都不许说出去。产房就开始消毒准备吧。”

朝会上,她耐着性子听大臣们各抒己见。将事情一一汇报。疼痛倒也似乎不那么难忍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不易控制,只能紧咬牙关。从冯立站着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她的手用力握着龙椅扶手,关节泛白,青筋突起。额头上满是密密的汗水。

不能功亏一篑。叶明净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些人知道她在阵痛。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

传出她生孩子的消息到她生下孩子为止。必须缩短至最短的时间。才能将意外降低至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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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虚弱的飘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仿佛是无休止境的唠叨,叶明净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

阵痛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几乎是上一阵刚平复,下一阵就到了。

漫长的朝会终于到了尾声,叶明净挥挥手,冯立高声宣布:“退朝——”然后立刻走到她身边,扶住。

叶明净的胳膊在宽大的衣袖里直直颤抖。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脊背扶着冯立离开太和殿。

转出殿侧的大门,走至拐角。上了龙辇。她瞬间就弯下了腰,咬住厚实的衣料,全身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渗出皮肤,滚落而下。

龙辇驶到梧桐宫门口。素洁带着一众宫女内侍相迎。冯立轻声呼唤:“陛下,到了。”

良久以后,龙辇中才传出一个轻忽的声音:“知道了。”

明黄色绣五爪金龙的帘子被掀开。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露了出来。冯立心中一紧,伸出手刚一扶住,就感觉叶明净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

“去,寝宫……”她轻声在他耳边嘱咐,“现在不能进产房。封锁消息。”

冯立嘴唇紧抿,半扶半抱着她走进寝宫。交给绿桔后,立刻出去安排封锁事项。

素洁等宫人看见的就是,陛下没什么表情的扶着冯总管回到寝宫。稍后,冯总管出来,检查产房的准备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陛下可是有动静了?”素洁试探的问。

冯立镇定自若的回答:“好像有一点儿,钟姑娘说,这才刚刚开始,有的等呢。还是先别惊动两位太后,弄的人心慌慌的到不好。陛下说产房先准备起来的好。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又严厉的吩咐众人,“梧桐宫上下,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走动。人人都给我把嘴闭严实了!”

“那是,那是。”素洁放下心。头一胎,从有动静到生产,几天几夜的都有。陛下还能上朝,估计只是刚开始。确实没必要慌慌张张的。她带着宫女们烧水收拾。准备工作早些做也无妨。

寝宫中,绿桔急得头上冒出冷汗:“陛下,您这样行吗?还是宣何院使来吧。对了,计侍卫呢?他怎么不在?”

钟秀儿已经在宫中住了十几天,她道:“看着情形,不是今夜就是明天早晨。”

叶明净擦擦头上的汗,想了想:“计都出去办事了。下午回来。没必要现在惊动他。去把皇后叫过来。”

姚皇后脚步蹭蹭的迈进皇帝寝宫。脸上端起温和的笑意:“陛下,今日可曾劳累?”

叶明净抬眼,淡淡一笑。绿桔朝姚善予身后的内侍使个眼色:“你们都退下吧。”

内侍们鱼贯退出,绿桔关了房门,也跟着退出来,笑道:“咱们走远些。”

宫人们露出明了的笑容。陛下想必是要和皇后说体己话。纷纷后退,站到了正殿门侧。

叶明净脸上的笑容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垮掉,一把抓住架子床的雕花木柱,咬着牙喘气。身子抖的像筛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姚善予顿时吓傻了:“陛,陛下……”

钟秀儿从床后面走出:“别大声嚷嚷。镇定。”

姚善予瞬间就明白了眼前的情形:“陛下,您,您要生了?”这回,轮到他抖的像筛糠了,“这,这该怎么办?”

“慌什么?”钟秀儿呵斥他,“还有段时间呢。这是阵痛。是正常的经过。”说完又替叶明净切脉。

姚善予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在打软,牙齿咯嘣咯嘣的响:“那,那我要做什么?”

“你就待在这里。”叶明净的声音轻到几乎没有,“什么也别做就好。”

“哦,哦!”姚善予哆哆嗦嗦的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杯冷茶往嘴里送。手一抖,全浇在了衣襟上。

钟秀儿看看时辰:“到午膳时间了。”

果然,绿桔的声音出现在门外:“陛下,殿下,该用午膳了。”

叶明净吩咐姚善予:“开门,让她们摆进来。”边说边站起身绕过屏风,来到寝宫外间。

姚善予发现,她的气势突然就变了。脚步稳健,好似刚刚的虚弱是场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快点!”叶明净狠狠的瞪他一眼。额头的汗水密密滚落。

姚善予大惊,赶紧摸摸脸,舒缓了表情去开门。原来这个稳健镇定才是幻觉。祖宗啊!她真的要生孩子了!

绿桔动作快捷的领着宫人摆好午膳。又快速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帝国最尊贵的这对夫妻。

门关上。叶明净气势顿消,再度疼的弯下腰。架子床被摇的“噗噗”轻响。。

姚善予快吓疯了:“这还能等吗?”冲到钟秀儿身前质问。

钟秀儿领着叶明净去床上检查了片刻。摘下薄皮手套,很肯定的道:“还得再等。先吃饭,保证体力。”

姚善予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晃了一下,出现在三人眼前。钟秀儿惊喜的叫道:“计侍卫!”

一眨眼,计都已经到了床边,扶着叶明净:“还受的住吗?”

叶明净虚弱一笑:“我没事。还可以。”

钟秀儿心定。用托盘装了满满的饭食,放到床边的小几上,计都腾出一只手来喂叶明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姚善予松了口气,这才拿过筷子和钟秀儿面对面的吃起午膳。

等计都也胡乱用过后,又唤宫人进来收拾干净。

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傍晚时分,宫门临近下钥。

思康伯府。管家神色匆匆的敲响外院书房的门:“伯爷,宫里来人了。”

思康伯正和世子江文道说着话,闻言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匆匆赶到正厅,只见内宫大总管冯立一身便服,神色肃穆的坐在客位,桌上的茶动都没动。

见着两人来了,面色不动。起身道:“江统领,奉陛下口谕。明日一早,请江统领带领禁卫军人马围住宫城。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江文道表情一凛。低声道:“敢问冯总管,可是出了什么事?”

冯立脸上没什么表情,道:“陛下就是这般吩咐的。江统领。我并不敢假传圣旨。”他拱了拱手,“在下还要回宫述职,告辞了。”

“不敢,不敢。”江文道送他出门。冯立翻身跨上一匹黑马,疾驰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竟是骑马赶来的……”江文道咋舌,对着父亲说了刚刚所见,“您看……”

思康伯沉吟:“陛下的产期临近了吧?今日太医院是何人值守?”

江文道想了想:“这几日何长英都是留宿宫中,钟秀儿更是住在了梧桐宫。”

“那就是了。”思康伯老谋深算,“今日陛下还在上朝,估计是刚刚有了动静。还不知要生多久。着你带兵守住宫门是为了明日白天的安全。”

江文道这才恍然:“是了。妇人第一胎多半耗时久。难怪这时给我口谕。”

思康伯拍拍他:“你赶紧去睡。明早寅时出发,去府衙点兵,守住宫门。”

“孩儿明白。”江文道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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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立赶回宫中。何长英已经到了,正和钟秀儿在产房检查。

叶明净扶着绿桔走出寝宫:“怎么样了?”

冯立点头:“属下已经传过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明净淡淡一笑:“那就进产房,开始吧。”

其实进产房也是一样的等待。只不过不需要再掩饰。两宫太后那边,由于宫门下钥,也不必惊动了。整个警戒范围,控制在了梧桐宫。

阵痛终于一波接一波,汹涌而至。连喘息的功夫都不给人。

素洁等吓坏了。梧桐宫被滕侍卫长带着人围的水泄不通。冯立带着内侍们在内围圈成一团。最里面才是她们宫女。计都如凶神临世。寒光冷目,视线时时扫过。

产房内。何长英在屏风外。钟秀儿、绿桔、花雕并几个宫女在屏风内。热水一盆一盆的送至门口,她们穿着消过毒的白布长衫,一一接进来。

产房外,姚善予孤独的立在春夜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钟秀儿再一次检查:“开了六指了。就快了。”

叶明净满头大汗的问她:“明天早上能生出来吗?”

钟秀儿:“应该没问题。”

绿桔端着亲自煎熬的催产汤药过来:“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明净一口饮尽。

两个时辰后,疼痛达到顶点。她再也忍不住,压抑的呻吟痛苦的流泻而出。

门外,计都猛然一震。抬脚就要进去。姚善予一把拉住他:“不能去!”

计都杀气腾腾,怒目回视。

产房内,叶明净听到动静,低语几声。绿桔会意,对着窗外叫道:“陛下说了。外面就别添乱了!”

姚善予顿时大了胆子,苦口婆心的劝他:“听见没?计侍卫啊。你这一进去。陛下日后就难向众人交代了。就在外面等吧……”

何长英侧耳听了听屏风内的动静,对着外面高声道:“别吵了。就快生了!”

姚善予顿时闭嘴。和计都两人大眼瞪小眼。

叶明净的产道已经完全打开。钟秀儿今非昔比,已是练出了一手好技艺。镇定的指示她:“呼气,吸气,用力,停!”

“不能太快。”她示意绿桔帮她擦掉头上的汗,“陛下,得慢慢来。否则会伤到产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明净跟着指示一步一步的做。然后就感到身下“噗”的一下。

“羊水破了!”钟秀儿大叫,“快点!就是现在。羊水流完了孩子还不出来就糟了!”

房外的计都面色霎时发青。姚善予身子晃了晃,几乎跌倒。

何长英再也顾不得许多,冲进屏风。抓过叶明净的手腕,诊断片刻。取出金针,对着几个穴位扎下去。

“头出来了!”钟秀儿大叫。

姚善予屏住呼吸。计都的手抖了抖。

“哇——”一声好似很委屈的哭声响了一秒钟。随即戛然而止。

姚善予疑惑的看向计都:“我刚刚好像听见有小孩哭?”

计都也第一次如梦似醒,不确定的低语:“我好像也听见了。”

绿桔在房内兴奋的大叫:“陛下,生了,是个小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明净只感觉到一个大大的包袱被从体内拖了出去。疼痛,重量,统统在这一刻停止。所有的不适神奇的在一瞬间消失。

一个红彤彤,满身血污的孩子被送到她眼前。钟秀儿特意掰开婴儿的大腿,露出一个小小的肉瘤瘤送到她眼前:“看,是个男孩。”

叶明净刚想说话。孩子又没了。钟秀儿将其交给花雕去擦洗、包裹。

叶明净虚弱的道:“秀儿……孩子……”

钟秀儿自顾自的继续清理她的身下,取胎盘、用细羊筋缝合内伤口,大口罩里的声音含含糊糊:“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看。我替你里面缝一下。等你养好了,保管紧致如初。这是我在西域学的。大夏独一份儿。”

叶明净大窘:“秀儿,你刚刚只给朕看了孩子的屁股。朕没看见脸……”

钟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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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何长英打开产房的门,对着门外并排站立的两位男子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进来看看孩子吧。”

计都顿了顿,示意姚善予先走。姚皇后看了何长英一眼,笑道:“何院使辛苦了。”

何长英笑笑,看向门外:“咦?天亮了啊?”

是的,天已经亮了。初生的朝阳挣脱最后一丝枷锁,跳出云层。放射出蓬勃朝气,将梧桐宫壮丽华美的琉璃顶染上一层金色。

浅浅的阳光从窗户投进室内。小小的宝宝香香甜甜的睡在明黄色的锦缎包被里。皱巴巴的小脸红的略略发紫,几乎看不出眉毛的小眉头微微蹙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姚善予看着那软软小小的一团,心都要化了。抱在怀里就不肯撒手。

“天亮了么?”叶明净靠着迎枕,半卧在床上。被褥垫单已经重新换过。她的脸和头发也洗漱整理过,看着比之前要有精神的多。

“是。太阳刚刚升出来。”这种众人都在的场面,回话的只有姚皇后。

叶明净看看孩子:“就叫叶初阳吧。小名早早。”

没人有意见。姚善予的两只眼睛粘在了小包被里,就没往别的地方看过。还是钟秀儿用力咳嗽了一声,他才缓过神来。四下看了看,有意无意的走到计都身边。将孩子的脸送到他眼前晃来晃去。

叶明净嘴角上翘,忍笑忍的很辛苦。她敢打赌,小筑子和钟秀儿一定是把计都当成孩子爹了。

计都的眼里只有叶明净。走进室内后就快速的扫视过她全身,确定了没什么意外,垂下头站到角落里,隐藏了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多时,两宫太后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懿安太后满肚子的不满在看见叶初阳小宝宝后,化为一腔柔情。姚皇后不情不愿的将孩子交到她手上。

懿敬太后见着这幅情形,一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事都完结了,再费口舌还有什么用?只得不疼不痒的教育了几句。什么太过大意啦,什么怎么晚上就不能通知她们啦,什么要是有个意外她该怎么向先皇交代啦等等。

叶明净态度良好,笑眯眯的听着。连声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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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清早。赶着早班来办公的朝臣们刚走到午门处,就立时被那一圈一圈的禁军给惊呆了。

禁卫军统领江文道守着皇宫外围,连只苍蝇都不放过。

六部衙门的办公处,在皇城的外围,午门广场之侧的外圈。只要不是朝会日,平时处理事务并不需要进宫。奏折和公文什么的也是每日定时统一送进去。一般情形下,需要每日进宫的,就只有内阁成员。

可今年这架势,实在是动静太大了。各部的低级官员只看了两眼热闹,就明哲保身的匆匆从进了府衙。关起门来再好好八卦。

六部尚书及其内阁阁老们,则是直接去问江文道:“江统领,这是何故?”

江文道对着几位阁老很是恭敬:“几位大人,下官奉陛下口谕,封锁宫门。还请大人们见谅。”

方敬代表众人再度发问,面色凝重:“可是出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文道摇头:“下官不知。”片刻后又补充,“昨晚,冯总管来下官府中亲自传的口谕。并没有说缘由。”

“昨晚?”几个大臣纷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态。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两扇侧门在晨光中缓缓打开。大内侍卫统领滕子忠一脸喜色的走了出来:“江统领,方大人,各位大人,请随在下入内。”

江文道眉毛一挑,看了看他的脸色:“滕侍卫长。可是有了喜事?”

滕子忠笑的欢畅:“先入宫吧。两位太后和皇后都来了。”

空旷的太和殿广场前,停着三辆凤舆,懿敬太后和懿安太后并肩而立,姚皇后在她们身侧,三人俱是一脸喜色。

“方卿家。”懿敬太后笑的灿烂,“今日卯初时分,陛下平安诞下皇长子,并赐名讳:叶初阳。”

方敬霎时瞪大了眼睛,胡须抖了抖。廖其珍一脸不敢置信,这就生了?太快了吧?其余人等齐齐呆滞。就一个感觉:太快了,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林珂抢先回过神,立刻大声行礼:“臣恭贺陛下,恭贺太后娘娘,恭贺皇后殿下!”

他这一喊,其他的人也立时回过神来,纷纷行礼恭贺:“贺喜陛下,贺喜娘娘,贺喜殿下!”

一时间人人脸上喜气洋洋。恭贺声此起彼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文道心头大石落地。太好了!有了一位皇子,这位陛下的位置至少二十年内都会坐的稳稳当当。朝堂上,从先皇大行当天开始的一种隐隐的不定,终于可以随着这个皇子的降临,烟消云散。

这个皇子,就如同一颗定心丸。扑朔迷离的生父,外戚平庸的嫡父。本该弱势的事项,在生母是女帝的这一条件下,恰恰变成了最完美的优势。

大内总管冯立很快走了过来,宣叶明净的口谕。着四位内阁阁老梧桐宫见驾

梧桐宫并非一座宫殿,而是一个群落建筑。叶明净的产房便是设在一处单独的小侧殿中。正堂,偏间、暖阁一一齐备。坐月子的偏屋是三间隔间打通,用屏风和纱幔隔开。她带着孩子在最里面一间修养。有人来回话就在中间地段。正堂处还设了更衣的地方。进偏屋里间回话的人都要穿上一种特质的白布长衫。头上也要戴了特质的布帽。

叶明净是现代人的观念。坐月子是修养身体。一个月不下床大可不必。

故而,她是歪在偏屋中隔间的美人榻上接见的几位朝臣。

方敬等人先向她表示祝贺。然后便激动的提议要大赦天下,为皇长子祈福。

叶明净的神情有些倦怠:“现在不用。百日之后再说。小孩子,难养的很。开头动静闹的太大。后面就难收场了。”

方敬等人一滞。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承庆帝前前后后夭折掉的六位皇子。一时间也踟蹰起来。

董学成道:“既如此,大赦之事就等到百日再说。小殿下洪福齐天,定然不会有事。不如请国师为其作法祈福,再命京中寺庙择僧侣为其念九天九夜的祈福经文。以达天听。”

汗!叶明净窘了。她不就是不想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搞大排场么?怎么连封建迷信活动都出来了。不过,貌似也不能这么说,凌虚观,还真是有些神秘本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了一会儿,她道:“京中寺庙僧侣费时九天为一稚龄婴儿祈福,太过隆重。还是命殷国师在凌虚观做几场法事便好。”

廖其珍非常赞同,添话道:“还要着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前去观礼,以示心诚。”

叶明净这会儿瀑布汗了:“这,这也太过招摇了……”

“陛下此言差矣。”林珂发话,四位阁老的意见出乎意料的一致:“小殿下身份尊贵,理当如此。”

好吧。叶明净只得承认。在他们眼中,那个浑身皱巴巴的无齿之徒比她这个皇帝吃香多了。看那宝贝的架势,不就是下面多了根东西么?

男人,哼!

她将不满压在里肚里。问起了今日的政事。一如往常的官面语言。这一个月也就只能是意思意思了。她原也没指望什么。只要能随时掌握动态便好。她现在有儿子了。基于这些夏朝人微妙的心理,她这位女陛下说话的底气要比以前足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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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帝平安诞下一子的消息,在两个多月后传至关外。又在大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传到了瓦剌九大部族中的翰雅朵部落。

翰雅朵部落位置偏东,在九大部族中属于实力中等。比之西边已经结盟的五个部落要弱些。而在东部的四个部落中却是它最为强悍。

部落首领达达忽儿正在设宴款待他的新任谋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位谋士是个夏人。长的白白净净,身子骨也不怎么壮实。偏偏人却聪明之极,一肚子好点子。刚当上他的谋士几天,就将部落里的第二大头人巴沙弄的灰头土脸。白白输给了他五十头好马和二十个壮年奴隶。真真是能干。

达达忽儿哈哈笑着,干掉碗中的酒。这一定是上天眷顾他,才赐了这么一个能人。他达达忽儿说不定还能像突不花尔模那样当上汗王呢。

“格力郎,来,再喝一杯。”他叫着这位夏人的瓦剌名,豪迈的要再度干杯。

化名谢盼的陆诏早已习惯这些异族汉子大大咧咧的风格,笑着举起小了一圈的碗:“达达忽儿头人,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我可不像您,有着和草原上最强壮的头狼一般的体魄。喝下十坛酒都不会醉。”

达达忽儿哈哈大笑,觉得这人的话都说到他心坎里去了:“那是。你们夏人就和那绵羊兔子一般,没用的很。”

陆诏不以为意。笑着抿了一口酒:“尊贵的达达忽儿头人。像您这样又健壮又有威信的勇士。应该是草原上的霸主才是。怎么能听命那突不花尔模的号令?每次去边关打草谷。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部落。太不公平了!明明我们翰雅朵的勇士和他们是一样的拼杀。凭什么就只能捡他们剩下的东西?”

“不错!”达达忽儿愤然砸掉手中的碗,“汗王庭使者来送信,找我们东部四部落去王庭召开议事大会。这次,我一定不能再让突不花尔模给骗了!一定要拿回最好的!”他满脸期待的看向陆诏,“格力郎,我的朋友,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陆诏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蛊惑的笑容:“达达忽儿头人,我希望您能成为瓦剌的汗王,这样,我就是汗王手下的谋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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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的银行卡被闺女在家整没了。从银行回来后又发现电脑傲娇了。网上不去,修了好久……先赶出一章。后面的再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草原的天,非常的蓝。蓝到像似要被融化。陆诏从金顶议事帐篷里出来后,便牵着马找了一处开阔的地方,坐在草地上仰望天空。

刚刚在议事帐篷里。翰雅朵部落的人带着一种玩笑的口吻说起夏人的皇帝。

对女皇帝的不屑一顾,对生父不明的皇长子的嘲笑,半醉之后还冒出侮辱性的下流话,狂言要有朝一日要打入京城,定要将那女皇帝折辱于胯下。

哼!陆诏冷笑一声。夜郎自大,说的就是这种人。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穿火红绸衫的女子纵马奔驰,朝着这边遥遥而来。乌黑的长发被编成无数的小辫子,辫梢上缀着各色的珊瑚珠。

“黛丝公主。”见着女子在他身边下马,陆诏行了个草原上的礼节。

“格力郎,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黛丝就好。”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陆诏的一张俊脸。这人长的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陆诏露出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黛丝公主。我不过是个逃难来的夏人。您却是最尊贵的头人的妹妹。勇士们追逐的草原之花。我怎么敢放肆。”

黛丝不高兴的撅起嘴。那些勇士们,以前她也觉得他们不错。可自从格力郎来了,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的男人还可以是这般。没有纠结横成的板块状肌肉,没有满脸乌糟糟的胡子,没有汗臭味。身材修长柔韧,骑马射箭虽不能和最强的勇士比,却也在中等之列。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衣服干干净净,每天都要去河边洗澡,身上永远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

这样的男人,虽然被勇士们说成和娘儿们一样。她们女子却是喜欢的紧。她听见好多已婚女子在一块儿干活时偷偷议论过,说想必在床榻之间,格力郎这样的男人也比那些大老粗们来的知情趣。能和他春风一度,此生也值了。

虽说草原女儿家豪爽,黛丝却到底还是未婚女子,当时便羞红了脸。回头却是越想越觉得有理。她隐隐听见过哥哥对待几个嫂嫂时粗暴的声响。再厉害的勇士,对着女人不体贴,嫁给他们又有什么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能嫁给格力郎这样的人就好了。黛丝想到嫂嫂对自己说过,哥哥很看重格力郎的脑子,想留他在部落安家。既然安家就少不得要娶妻生子。她是部落最美的草原之花。没有男人不想娶她。格力郎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格力郎,你别灰心。”黛丝的眼睛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哥哥很看重你的。你以后就是翰雅朵部落的人。谁敢小看你,就是小看哥哥这个头人。”

陆诏淡淡一笑:“多谢公主吉言。”

“哎呀!”黛丝不依不饶的跺了跺脚,“都让你别叫我公主了。叫黛丝就好嘛!”娇憨的小儿女态显露无遗。

陆诏眼眸微垂,似是考虑了很久才毅然抬头,展颜而笑:“好吧。黛丝。”

黛丝满心欢喜。只觉得草更绿了,花更美了,天更蓝了。轻声道:“格力郎,我们一块儿赛马吧。”

陆诏牵过自己的马,笑道:“好。只是格力郎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黛丝可要手下留情。”

黛丝咯咯笑着,好像无数欢快的小铃铛散落开。两匹马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很久以后才又跑回来。这时,原先的草地处多了两人两马,一个是黛丝的侍女,一个是卫七。

陆诏在马背上凑近黛丝,轻声说了些什么,黛丝红着脸点头。抖动缰绳,招呼上侍女,朝着部落方向跑去。

等他们走远了,卫七面无表情的问:“你是不是要当驸马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诏嗤笑:“这位黛丝公主号称草原之花,你觉得她长的如何?”

卫七想了想:“草原上嘛,的确是最美的花了。”

陆诏轻笑:“所以,打她主意的人非常多。等着瞧吧。达达忽儿想要联合东部四部落,就一定会把她嫁给那另三个部落中的一个。”他沉思一番,“这是个好机会。好好谋划一下,说不定能结盟之事还就真成了。”

卫七道:“黛丝只有一个,那边可是有三个头人。到时不会闹起来么?”

陆诏笑:“岂止是三个。这些部落头人还都有年轻力壮的儿子。草原上男人长的快。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成人了。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抢夺女人。黛丝就是最香的诱饵。到时就说,只有最强的勇士才能娶她。等会盟入侵夏人后再定论。”

卫七点头:“确实是好主意。真到了那时,两国交战。想必也顾不上这位公主了。”

“不。”陆诏摇头,“恰恰是那时,这位公主才需要嫁给出筹码最高的部落。我们求的,不是他们的统一。是他们的貌合神离。外强中干。”

卫七有些不敢置信:“就为一个女人?可能吗?”

陆诏又笑:“谁说是为着一个女人?女人只是引火的起因。真正的矛盾,是他们内部分赃不均。这些都是后面的事了。”他深吸一口气,提起缰绳,“我们的第一站,是联合东部四部落。第二站,是西部瓦剌王庭。”

卫七见他胸有成竹。便不再多说,只道:“达达忽儿在给你挑女人呢。既然不是黛丝,那便是别人了。”

陆诏促狭的朝他挤挤眼:“是么?可我怎么听说。这被送女人的里面,也有你一个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卫七明面上的身份是他的护卫。本身就武艺高强。和草原民众的外家功夫不同。走的是高深玄妙的内家武艺。在翰雅朵能以一敌十。勇士的名声倒是比他响亮的多。达达忽儿自然也要好好笼络他。

卫七一听就板了脸:“我才不要这些女人。”一脸鄙视,“庸脂俗粉。”

陆诏惊讶的抬眼:“咦,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你已有了心上人?”

卫七的脸霎时一红:“胡说,哪有的事!”

陆诏是什么人,只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口是心非,大奇:“真的有?”

卫七被闹了大红脸,愤然道:“反正我是你的护卫。护卫不需要女人。”

陆诏无语,护卫又不是太监。这个理由叫他怎么说?

卫七不愿在此问题上打转,换了话题:“不知道京城里怎么样了?小皇子的满月宴应该已经办过了,马上就是百日宴。”

陆诏想的则是另一件事:“翰林院去年的散馆考,我缺席。不知道是怎么算的。”

这回轮到卫七无语。这都皇长子的生父了,虽然是地下的,但日后的飞黄腾达也明眼可见。用的着担心小小的翰林院散馆考吗?

他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陆诏见了轻叹:“你不是士子,你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大夏,长安城。

今春的科考三甲名单早已出炉,翰林院庶吉士考试也已经完成。杜悯平安渡过考期,叶明净于殿试之上点了他为头名状元。此人在四月初的琼林宴中赋诗十余首,力压群雄。大夏第一才子的名声隐隐鹤立。

叶明净照例封了他一个正六品侍讲,和着一众本科最优秀的进士们在翰林院中任职。渡过三年期的熟悉政务时间。

这批人暂且不论。她现在头疼的是去年散馆翰林们的职务安排,以及三年前黄陌那一批人按照政绩考评该再送到什么地方才合适。

散馆的翰林们好办。前状元罗士涛和前榜眼马致中等能力才学皆出众的,统统下到地方上去,历练历练。总在最高政局处待着,都快不食人间烟火了。有几个她暗中看好的,若是能在地方上守住本心,日后自当还有大用。有能力但人际关系不佳的,她要适当给予保护。善于经营人事,民事方面较薄弱的,就将其放在需要调度各方关系的位置上。有能力为人又通透的,那就是未来的六部高官、阁老储备了。

三年的时间,她心中早已整理出一本账。还怕自己记性不好,特意简单记录了,收在书房那四季花开、冬雪腊梅图的那一处柜子里。

四个柜子,各有作用。春兰华茂柜,为各地地理民俗。秋风落叶柜,为情报、密报、官员隐私。冬雪腊梅柜,为人才储备,新颖理念、观点等等。至于最后一个孩童戏荷叶的柜子……

叶明净笑了笑。那里面已经有了几篇孕期手扎和生产记录。

对了,也该加点人物画进去。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没有相机的时代,就只能靠画像来记录了。反正她现在有这个条件,宫廷画师的日子也太清闲了。

收回思绪,她继续看手上的资料。黄陌这一科的进士们,她不怎么熟。这些人在翰林院的时候,她被排斥在政体之外。不是在内务府忙些田庄钱财之事,就是置办铜匦,三大书院讲习。那一届士子们,有的当了六年的官,有的当了三年的官。和她之间并无太多的接触。能力和品性也只能道听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他们。不然怎么有新皇登基就要加开恩科的习俗呢?

她拿起内阁呈上来的官员调动名单,细细看过。尽量回忆每一个眼熟的名字后面那模糊的面孔和举止。

身边的木制小摇篮里,叶初阳小宝宝不满的开始哼哼。

叶明净丢下手中的纸张,笑着抱起他:“可是闷了?来,陪母亲一块儿看。”

绿桔熟门熟路的取过一个细棉布缝制的奇怪包裹。两根宽宽的肩带里塞了满满的棉花,绿桔将其麻利的从叶明净的双肩处绕过。一个软软的棉布小座椅就挂在了叶明净胸前。

叶初阳从摇篮的木头栅栏里看见了,欢喜的“嗯嗯”直叫,用力的蹬着藕段似的小胖腿。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小坏蛋!”叶明净抱起他,亲了一口。让他两腿穿进胸前包裹的三角形底坐空隙,厚厚的棉垫子托住了他的小屁股和后背。他笑眯眯的趴在母亲怀中,闻着香喷喷的乳香。四处扭头乱看。胸前的小兜兜不到一会儿就被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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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闭关赶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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