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剧烈的瘙痒逼得刘河直翻白眼,肚子肉上下颤,脚趾不停朝里勾蜷,企图阻止一点点痒。
这才到哪?
刘潭睹刘河快要岔气,猛地拽住他稀疏的腋下毛发,紧紧扯在掌心。
橡胶材质具有极强的防滑感,刘河一身汗,也挡不住那发自肺腑的痛意。
“这具身体被我调教,可不会得什么优待。”刘潭恨他,声音无比平静,手掌反而越发用力,好像要把刘河那腋下少有的毛给扯下来。
刘河疼的双手扑棱,[别他妈拽了,要疼死老子了啊!啊啊啊!]
他看不到是谁在玩自己的身体,变声器中的声音无法辨认。
但刘河看明白了。
semen组织的人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要让他上刑一遍,遍体鳞伤掉一层皮,才准他回人间。
眼角红的厉害,刘河叫天天不灵,鼻孔张大,疼的直喘粗气。
腋毛连带着肉组织被扯出一座小山丘的形状,刘潭拽出去到极限,这才猛地松手,一巴掌扇在刘河肥白的大屁股上:“夹什么屁眼,给我张开,好好喝灌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巨响荡漾空气,刘河耳朵剧红。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臀部火辣辣的疼,穴眼缩的更加厉害。
刘潭将录像机拉近,对准刘河被灌水的屁眼,给了个特写。
这是一个很独特的肛门。
确实如他所说,肛晕很大,浅褐色一片,就夹在臀缝中间,连中间的肛眼儿都比常人要大不少,褶皱也丰富。
看上去,好似这个皮肤白花花的男人后臀尖里头,生长着一朵浅褐色的矢车菊。
刘潭一只手推动针管,伴随液体过多,刘河吃不应,很快从那穴眼中溢出些许气泡,混淆在空气。
“灌肠的滋味好受吗,罪者。”刘潭听到刘河的哀鸣,自然知道不舒服。
可他一定要问下去:“你自认为厌恶同性恋,他们都是乱搞的人,现在你体验到了,真正的同性恋用肛门性交需要先做什么,忍受怎样的痛苦。人类的性交频率远低于教科书,就按一周一次计算,你才下去100ml就受不了,那些所谓乱交的人,又怎可能天赋异禀的习惯?”
低温灌肠液顺着肠道向前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逐渐感受到异样。
他的屁股被巨大注射器撑开,不允许合上臀瓣,也不许夹紧屁眼。
而事实上,他根本闭合不上。
因为刘潭直接将注射器和他的穴眼放成了近平角的位置,一只手挡在后面,他稍微退出来一点,都会被重新塞进去,甚至更深。
针筒上的刻度线越发往下,刘河肚子鼓起来,好似被充了许多许多的气。
他脸朝下,所有重量都被铁链绑在架子上。
刘潭每下去推一个小格,就会踩一脚铁架,让刘河的身体前后晃动。
这样一来,液体在屁股中流的更加均匀,那巨大的不适感也变得更加强烈。
刘河听见自己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他有点受不了了。
这太羞耻,太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如让刘潭那小疯子打他一顿。
也好过被同性恋玩屁眼。
Semen组织的成员们隔着屏幕,注视这一场行刑。
他们能听得到水声,能看到罪人的挣扎与无助。
这样的刑罚不值得被怜悯。
因为“尼他应”不会无辜惩罚路人。
一定是这个坏家伙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弹幕滚动飞快。
不知谁先发表看法,很快,一条又一条的内容匿名涌上来。
“狠狠惩罚他的屁眼!”
“把他的肠子灌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最大号的假阳具自慰他肛门!”
“让他坐酷刑木马!鸡巴滴蜡!”
……
刘潭一扫而过那些愤怒的评论,不当回事。
他们只是作为旁观者,去参与这场刑罚。
至于刘河究竟犯了什么罪,无人知晓。
刘潭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亲大哥才把小自闭害死,给刘河灌肠的速度更加快。
大拇指用力朝下,眨眼之间刻度整整少了两百。
刘河直肠被灌肠液冲开,冰冰凉的液体滚落进肚子,往身体内部走的越来越快。
他蓄力筛糠般颤抖身体,铁链不断碰撞架子,发出刺耳声音。
[好想……好想放出来!啊啊啊!肚子里全是水,真的要爆炸掉!我就要撑不住了!马上!下一秒!就要从屁股眼里把凉水呲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毕竟有尊严。
他虽一事无成,却十分爱面子。
这种屁股喷水的事,这辈子都没想过。
此刻他别无他法,只能不停靠微弱的挣扎来为自己换取一次生机。
刘潭关掉直播声音,弯下腰去,贴在刘河耳边:“屁眼里好多水,憋不住了对吧?你想不想把水放出来?”
刘河闻言,嘴巴里不停回应,“唔!唔!想”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吧。”刘潭说完,手指用力将所有液体直接推进刘河屁眼。
伴随痛苦的嚎叫,马丁靴将架子重新踩到原始角度。
刘河又一次垂直过来,和地面成90度角,四肢大开,唯独圆滚滚的,肚子大的吓人,像怀胎十月的孕妇,圆的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按。
“不是想放出来吗,放啊。”刘潭故意抬起一只脚,踩在流河滚圆的肚皮上面,一点点用力,“你的两条大腿掰的那么开,内裤又剪烂,还怕弄脏自己?”
尖锐的痛苦在肠道中蔓延,刘潭每踩一次,刘河屁眼中就喷射出一小股热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体肠道的温度很高,就算冰凉的水,进入身体一暖,也渐渐热的要命。
“唔,唔!呜呜!”刘河表情痛苦,不要再蹬我的肚子了!好痛!屁眼里要喷水!
刘潭对哥哥了如指掌,“你害怕对吧?怕自己丢面子,还是怕被人看见?”
刘河残破的红内裤支撑不住,滑落脚腕。
他的阴茎展现在刘潭面前,和屁眼一样,颜色深深的,睾丸一边高一边矮,圆滑的龟头垂在囊袋中间,像他此刻的状态,无精打采。
刘潭小时候见过刘河的阴茎。
夏天兄弟俩在家,没人的时候,刘河就什么都不穿。
那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不懂刘河的为什么和自己不一样,刘河咧嘴拎着自己的鸡巴冲他炫耀,说哥是大人,大人当然要大,骚货最喜欢大的,最好大粗,这要干起来才爽呢。
十岁的小刘潭根本无法理解大哥的话,也接受不了刘河赤裸的画面。
现在他19岁,再一次重现大哥的器官,反而有种折磨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里,想不想爽快?”刘潭靠近刘河,橡胶手套一把拽住他的阴痉,很用力的朝外面扯,“这么烂的鸡巴,能硬的起来干女人?”
刘河是嘴炮选手,平日跟刘冠军吹嘘自己睡过几个娘们儿,其实都假的。
他就在好兄弟面前耍流氓行。
现实中去,哪有女的愿意跟他这懒汉。
“这么搓都勃起不了,你是废物吗?”刘潭手上用力,食指中指岔开,把刘河的紫龟头夹在中间,朝顶棚方向上下弄,“是不是废物啊你?鸡巴硬不起来?还是性残缺的废人?”
他一边用力虐待刘河的性器,一边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按动刘河的肚子。
上下两夹击,一个爽的要命,一个痛的胀肚。
刘河大臂挂在铁架上,白肉乱颤,使劲憋也憋不住,终于在刘潭刺激的某一记之后,屁眼猛然间打开一个圆洞,哗啦一声,将灌进来的液体一股脑呲在地上!
释放的感觉太爽了!
刘河浑身毛孔发热,有了第一下,想合屁眼子也夹不住,短短几秒钟,一股又一股水柱从下体射出来,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刘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睁看着刘河变得亢奋,就在他射的正爽时,后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这么轻易就让你把水喷出来,怎么可能?”刘潭一脚将流河的架子返回平铺状态,修长手指捏着木头塞子,用力在他屁眼中左右摇晃着。
“肛门这么湿,爽的要死吧?屁眼开了一个大洞,刚好能把塞子堵进去,不如就让你夹着它睡一晚,屁眼把木头完全弄湿,怎么样?”
刘河肚子里还有残留的水。
他只喷出了二分之一,剩余的1/2虽然没有那样强烈的排泻感,可在肚子里难受极了,咕噜咕噜的叫声更大。
一听神秘人让自己含着木塞子睡,刘河当即求饶起来:“唔!唔!”
不要啊!不要让我屁眼里塞木头!菊花都被撑开了,呜呜!
刘潭当然不听,一只手扒开流河的肉臀,很用功的来回研磨他的屁眼。
没一会,顶端就变了颜色,看上去那么骚淫。
“想不想体验冰火两重天?”刘潭玩弄了一会,趴在人身后问。
他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刘河腰窝上,对方极其敏感,一口热气下去,汗毛都竖起来,看上去受不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谓冰火两重天,刘河就算是傻子,也能从表面理解意思。
这个该死的神秘人要干什么?
冰火两重天,难不成是要把冰块塞到他菊花里?然后再拿火烧他的肛门?
“你不说话,好像很期待啊。”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发不出声音,故意走到他面前,抓起刘河的头发,“这么肥大的穴,我可从没在哪个男人身上见过。说,私底下是不是被野汉子干过不少回屁眼!”
真是荒谬!
刘河在心里抗议,老子我是直男,最痛恨同性恋!
什么让野汉子干屁眼!
那种肮脏事,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傻逼会做!
刘潭太清楚哥哥什么德行。
此刻不说话,只怕是在心里骂人。
“嘴巴贱,就得吃苦头。”刘潭扔下一句,将布料从刘河嘴里扯出来,顺手拧开那瓶低度酒,“你很爱喝酒是不是?既然如此,就给你洗洗嘴,再洗洗你的烂屁眼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罢,用力掐住刘河腮帮子,将他嘴巴弄开。
不由分说的将酒瓶插进刘河嘴里,高高举起,往他胃里灌。
这个姿势实在太折磨人,刘河脸朝下,哪咽得下去?
他被呛的要死,酒精进入喉管,很快又反上来,从嘴里吐出去。
几个来回,一瓶酒下去一半,脸也涨红不已。
“喜欢喝酒,这次总该过瘾了吧。”刘潭用力将布料塞回去,手套握着玻璃瓶身,慢慢来到刘河两腿间。
“后穴用水清洗不太舒服吧,酒精狂人,这地方也喝一点怎么样?”
刘河反抗激烈,不,绝对不要!
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要是灌进去酒精,他会活活疼死的!
而此刻弹幕上已然飘出许多兴奋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要灌酒精!”
“这种罪人一定要让他意识到自己错才对!”
“剩下的酒全倒进他肛门里!”
“谁让他歧视同性恋!”
这是全球性的直播,除了国内,国外也有semen组织的成员实时观看。
他们的领袖“尼他应先生”已经许久没有出山,这是静默之后的第一次复出,也是新社会反同令推行后的首次宣战,自然要做到极点。
刘潭没有理会弹幕。
对他而言,自己惩罚的不仅仅是一个残害他人性命的罪人,更是他的亲大哥。
他始终痛恨流河,好吃懒做,毫无作为。
而他直到孟慈被害死才明白,这家伙不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毫无人性,毫无底线。
刘潭一想到那日在音像店门前撞见兴奋数钱的刘河,就恨不能把他杀掉。
他数的不是钱,是一条人命。
一条无辜的,没有残害任何生灵的人命。
“罪人的身躯应当被洗礼。只有重新改过,才能苟活于世。”
刘河讲出semen的惩罚信条,白手套取出刘河后穴中的木头塞,高高举起酒瓶。
“semen组织不会以牙还牙,但你昂脏的心灵必须今日洗涤。”
他说着,扒开刘河屁股,将剩下半瓶酒对准了刘河菊花,慢条斯理浇了下去。
被木塞摩擦后的屁眼又红又肿,刘河疼的痉挛,整个人像油锅鱼一样剧烈抖动。
“唔!唔——”屁眼!屁眼好痛!屁眼要烂掉了!要被酒蛰死了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力翻白眼,十个脚趾头狠狠勾着,指甲把手心掐出血。
刘潭面无表情的继续倒:“你伤害旁人时,有想过自己这一日吗?这只是最简单的清晰而已,受不了?”
何止受不了,刘河简直快疼晕过去了。
他一身都是汗,此刻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只觉得屁眼要爆炸,穴肉来回缩紧,张开的菊花因此被赋予生命力,在镜头下更加鲜艳逼人。
一瓶酒倒完,刘潭松开手,玻璃在地上粉碎。
他的马丁靴踩过碎片,从工具台拿起冰球和蜡烛,走向刘河被折磨的发红的屁眼。
“这里很疼对吧?要不要给你治一治?”
刘河疯狂摆动头部。
他,就要撑不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怜的鸡巴吊在双腿间,龟头上一秒还硬的发亮,此刻垂下去,被刺激的没了人样。
“呜呜。”刘河被蒙着眼睛,泪液流了出来。
老天啊,能不能来个人救救自己?
他若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他会自杀,还会引来semen这个变态组织注意,他宁可不要钱也不做傻事。
现在好了。
区区几百块钱,让他登上了断头台,还要受这般非人折磨。
刘潭瞥见刘河下巴上的泪珠,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觉得讽刺。
“那条无辜生命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会像你这样哭吗?一个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被举报后决心去死的人,不是比你可怜多了?”
一个罪人。
有什么可哭,可流泪。
这点体肤之痛,比起孟慈坠楼之亡,算得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拿出打火机,咔哒吐出火舌。
他随意选了一只低温蜡烛,正要靠近火苗,忽然产生一个想法,又将蜡烛放下去。
“semen从不会凭主观想法惩罚罪人。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让天意为你做主。”
他说着一笑,面向镜头,拿起一只木头箱子。
“各位同胞,这只箱子里分别装有低,中,高三种温度的蜡烛。他们反同者为了蝇头小利罔顾任命,semen组织不会。我将闭上眼睛,随意抽取一只,这是上天的旨意,至于罪者得到什么样的温度惩罚,就看上帝帮不帮他了。”
弹幕再一次冲上屏幕。
所有人赞颂尼他应先生富有公平正直之心。
有些疯狂祈祷着,让这罪人被施以极刑,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万众瞩目中,刘潭闭眼,白手套伸进箱子。
打乱顺序后,他随手拿出一支。
多年来掌控这些调教工具,刘潭早对它们了解的深入骨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就算没睁眼睛,也能凭手感摸出来,这是一只高温蜡烛。
还是最第一列的抖m不听话时,被主人惩戒的高特制高温蜡烛。
说白了,痛感更强烈,也更持续。
唯一一点好处就是——
它的成分中含有一种化学试剂,可以通过柔嫩的肛肉进入肠道,让人兴奋勃起。
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就这么赏赐给他的废物哥哥。
“没办法了,这是上帝的旨意。”
刘潭在刘河哀嚎中拿起打火机,将蜡烛点燃,顺手在他白嫩的大腿上滴了一滴。
剧烈的烧灼感,烫的刘河呼吸不顺。
绑在他大腿上的铁链哐当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得出,温度已经超出常人能忍的底线。
刘河越挣扎,刘潭目光之中越涌上一阴暗的亢奋。
他融在骨血中的恶之花一点点绽放。
此刻他不是刘潭,而是“尼他应”。
semen组织的创始者。
专门惩罚那些伤天害理之人的“小上帝”。
“这个温度喜不喜欢?”刘潭手掌刮鱼鳞那样,从下往上抚摸刘河的背部,“这可是我的珍藏品,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用在你身上。”
刘河鼻息响彻。
他想要逃走,想要立刻离开地狱。
然而身上的铁链绑的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怎么用力,只会让胳膊和腿更疼,起不到任何效果。
“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折磨你的。”刘潭在心里叫了声哥哥,笑着拿起夹子,从铁皮桶中夹出圆形冰球,“不是说了吗?要先给你治疗屁眼。”
Semen组织的人太变态,刘河完全猜不到神秘人要干什么。
下一秒,他的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逼人的凉气。
“唔!唔啊!”不要!不要啊!
刘河眼睛被蒙住,可他害怕极了——
屁眼好痛苦!
我的屁眼不可以再受任何折磨了!啊啊啊啊!
刘潭细长的手捏着夹子,那只冰球悬空在刘河臀肉上边。
他感受到对方颤栗,更想好好玩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冰球可是按照尺寸特制的,最小的只有钢珠那么大,一个一个把它塞进你后边,停留个一两分钟,它就能减小一群尺寸,变成珍珠那么大。”
刘潭介绍着,手指用力将刘河的肛门撑开,检查他的屁眼。
“真可怜,被酒精清洗过之后,倒是没那么黑了,反而变成了深褐色,好像还肿了不少。”
镜头捕捉到那处隐秘器官,自主拉近,给了特写。
刘河受不了被男人扒开屁股检查屁眼,一张脸滚烫,满脸泪痕。
结果这一动弹,后边也跟着夹紧,原本被水柱弄开的缝隙都消失不见。
刘潭眼神一瞬间阴狠:“贱货,谁让你绷自己屁眼!?”
他抬起手,用力拽住刘河软乎乎的臀肉往空气中扯,疼的刘河又一次发出悲惨的呜咽。
“贱种。”刘潭没了耐心,手指扣挖一大团润滑油,两指并在一起,用力的顺着穴心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抽刘河屁眼,“我准你夹了?是不是告诉你,要给你好好治一治屁眼?骚货!”
尼他应极少发脾气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是第一次,也将他不为人知的狂S一面淋漓展现。
屏幕那头,不少爱慕者忍不住咬紧嘴唇,将手伸进内裤里,揉按自己的后穴。
刘潭不管他们。
他的眼神集中在刘河臀心。
那一处被他沾满润滑油的手插的渐渐打开,又一次露出缝眼儿。
——是时候了。
刘潭掐算好孔位尺寸,将铁皮桶里的最小号冰珠抓一把在手心。
他想到一个好玩,将刘河嘴里的布扔掉,准许他大喊:“我这一手冰珠,少说也有五十个,要是全部塞进去,在你热乎乎的肠道里泡个两分钟,你说会不会挤出一堆珍珠?就像刚从奶茶里捞出来的那样?”
嘴巴得到解放,刘河痛骂:“你这疯子,死变态!你们同性恋都是杀千刀的死基佬!自己操不到女人的逼,就把别人当女人玩!”
他骂的越狠,刘潭嘴角越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八蛋!狗操的东西!你们脑子被人挤了,才想出这么多变态玩法,欺负别人!”
“等我出去,一定将你们举报给孟副市长!让他把semen一网打尽!”
短短几句,迅速引起观看者的痛恨。
刹那间,充满恨意的弹幕将画面填满:
“杀了他!”
“把他的嘴巴缝起来!让他的臭嘴胡乱骂人!”
“罪人永远是罪人,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犯的错误!”
“尼他应先生,我们请求不要给他任何宽容!想一想他是如何残害我们同胞的!让他变本加厉的还!”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句又一句义愤填膺的呐喊,冲进刘潭视线。
他不做任何回应。
捏起一颗珠子放在眼前,审视的看了看。
半晌,慢悠悠道:“这颗珠子,好像堵不住你昂脏的两张嘴,不如换一个尺寸?”
刘潭一句话,semen组织的成员们热血沸腾,纷纷赞成:
“换最大的!”
“换加大号!把他屁眼子撑烂!”
“不,这不够!要往他的鸡巴里也塞进珠子!”
“必须好好惩罚他这个肮脏的灵魂!”
刘潭做了个手势,众人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亲自审判哥哥的肉体。
刘河的身体实在不算最好。
肉匀衬,却缺乏开发。
刘潭甚至觉得,只有被虐过的肿胀肥大屁眼,才能让刘河存在一分魅力。
然而说到底,那也并不是刘河本人如何魅惑。
而是他作为小十二岁的弟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这废物哥哥踩在脚下,肆意亵玩。
在铁皮桶中挑选了一个中号,刘潭扯起刘河的头发:“下面那张嘴怕你不习惯,给你个机会,用舌头把它含小一点。”
刘河不从,冰球才喂进嘴里,就吐出去:“我含你妈逼!死同性恋,你妈才配给老子含!”
冰球滚落在地,沾了一身灰烬。
报废一个,刘潭不大满意,重新拿出一个,放在刘河嘴边:“我给过你机会,嘴巴再不干净,我可就用高度酒精给你清洗屁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方才还知道服软。
一有机会说话,立马发挥嘴贱本性,破口大骂:“那么愿意给老子洗屁眼,那水就留着慢慢喝吧!你这死妈的臭傻逼,有种放老子出去,老子把你妈轮奸一千八百唔……”
他话没说完,嘴里便被塞进一个冰球子。
“死性不改,只好我动手了。”刘潭的马丁靴踩在刘河脸上,将他的头固定一边,双手一边按住他的天灵盖,一只手怼住下颌骨。
这样的姿态上下夹击,刘河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他脑袋拧到一边,嘴巴张不开,被迫感受冰冷的寒意。
那冰球少说也零下十几度,经过口腔粘膜的热气一熏,立马诞生水蒸气,顺着嘴角往外流。
刘潭掐着刘河的脑袋,俯视着人:“你现在口条越努力,把冰块弄得越小,后穴越不受罪。嘴硬?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贱人!贱人!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啊,死贱人!
刘河说不出话,呜呜的拿鼻子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盯着计时器,秒针走过60,手才松开。
头上束缚失去,刘河又要吐冰球。
刘潭没给他机会,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掰开刘河的嘴,将冰球拿出来。
检查过融化后的大小尺寸,他侮辱刘河:“看不起同性恋的是你。可你这口活一点也不比求男人干的骚货差。”
“老子操你妈逼!”刘河嘴里还有残留的冰水,一说话,呛的要死。
他骂不下去,咳嗽了好一阵,脸都变成猪肝色,也没喘过气来。
刘潭换了一副黑色手套,将正常尺寸的中号冰球和从刘河嘴里取出来的这枚,放在镜头下进行对比。
“诸位看到了,罪者者口活不算差,如果好好调教,成为骚母狗指日可待。”
他凌辱刘河的初心,也只是为了让他变成自己痛恨的人。
刘潭一想到有一天,口口声声要杀了同性恋的亲大哥刘河,跪在他面前,求他赏自己一根假阳具,眼神愈发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各位,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刑罚阶段。”
一句开场白过后,刘潭将润滑油和铁皮桶摆放在镜头之下,而后重新调整好黑手套,取出一颗冰球,在润滑油里完整的滚一圈。
紧接着,他又拿出注射器,吸入满满一管。
准备工作就绪,刘潭仿佛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伫立铁架前。
“罪者,你可以保持沉默。接下来的过程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决定加刑或者减刑,如果认错态度良好,我将提前结束惩罚,否则相反。”
在以往,上了铁架的人都会立刻求饶。
但刘河不是正常人。
他的嘴巴执拗而犯贱,就算受了苦难,照样骂骂咧咧:“老子操你妈!死semen,你们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地下蛆虫!老子宁死不屈!你们这群臭傻逼,该死的玩意,听没听见!?”
他实在吵闹,所有组织成员请求再次封上嘴贴。
刘潭却未答应:“只有真正诚心悔过的人,才不会用污言秽语给自己增加底气。我说过了,你每个字都决定你是否加刑,既然死不悔改,我只好按照条例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越害怕,喊的声音越大。
他还要骂这神秘人,下一秒张开嘴巴,发出的却是一声惨叫:“啊啊啊啊!老子的屁眼!!!——”
刘潭戴着口罩,注射器对准刘河臀部,洗屁股般推下去半管。
剩余半管,他则是拨出来屁眼,直接呲进了刘河肚子。
刘河肠子中还残留水分,200ml润滑油进来,瞬间让他的肚子一阵抽搐,又一次爆发出强烈的排泻感。
刘潭不允许他有任何私自泄水现象。
“很想把肚子里的水油拉出来,对吧?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不仅要让它们留在你肠道里,还要用中尺寸冰球全部堵住,直到你的肛道把它们融化为止。”
刘潭将滚满润滑油的冰球拿在手指,用力扯开刘河的肥大屁眼子。
下一秒,他狠狠的,用力的,将第一个冰球塞了进去。
“啊啊啊!好凉!好凉啊!”刘河爆发出惨叫,“屁眼里好痛!要被撑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让你裂的。”刘潭又拿起第二枚,在润滑油里滚一圈,继续塞刘河肛口,“屁眼被酒精蛰的很痛,冰块可以消肿,难道不是?”
他说完,又拿了第三枚、第四枚。
一个又一个滚圆冰冷的球体塞入后穴,刘河起初反抗,到后面,吐沫流了一地,嗓子哑了,再也叫不出来。
他只有一个感觉,这些冰球塞进下体,要把他的肠子给冰冻住了。
前边的鸡巴失去勃起状态,他痛苦而麻木。
最要命的是,不知道第几个冰球滚进直肠,竟挤压在他的G点上,让他肚子里叫个不停,同时睾丸胀的发麻,阴茎隐隐又要勃起。
“爽吗,给你治屁眼?”刘潭塞进去十几个冰球,停下来,问道。
“舒服,舒服你妈的逼。”刘河还嘴硬,有气无力怼他,“喜欢玩屁眼的死变态,你,你妈生你下来,就是让你当败类、当垃圾!啊啊啊!——”
刘潭笑了一声,“嘴巴不诚实,我只好慢慢玩弄你的身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中指顺着被撑开的肛口伸进去,朝两边拉开刘河的菊花,低头审视。
“想不到外面颜色这么深,里面的肉倒是很嫩。”
刘潭边说,手指不停一下下推着刘河肠道里的冰球。
尺寸相似的球体互相碰撞,硬邦邦碾压过前列腺。
刘河变成王八,高高抬起来脖子,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听见了吗,球体在你屁眼深处碰撞的声音。”刘潭视野里,已经明显看到有些球开始融化,落下水珠。
他在弹幕中看见“罪者勃起”,低头一看,还真是。
橡胶手套捕捉住前方肉棍,刘潭上下搓弄:“贱种,屁眼撑那么大还能勃起?看起来你是天生的骚货啊,就等人被人享用、肆虐。”
刘河闷哼,没力气反驳。
他的屁眼中已经储存太多水,后头冰冰凉凉。
虽说神秘人对他做了杀千刀的事,但不可否认,对方有一个好手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被刘潭弄了两下,棒子已经硬的发疼,说不出的想要释放。
手指松开,屁眼自然合上。
刘潭取来电动自慰器,将铁架子完全转一百八十度,刘河就成了仰面朝天的架势。
“肚子里面都是水油,他们不能融合,初中课堂上学过吗?”
刘潭的手掌压上刘河白肚皮,故意往下摁。
刘河吃到鸡巴上的甜头,这会顾不上骂人,哼哼唧唧:“我,我要射精!我的鸡巴要操女人!我要又软又紧的逼!”
要你妈。
刘潭心中鄙夷,抓住刘河的鸡巴,狠狠塞入硅胶自慰器中:“不是想射精?那就奖励你射精,射到鸡巴里什么都喷不出来为止。”
可视屏幕之上,刘河鸡巴和硅胶套子正好严丝合缝。
太让他舒服,就不叫惩罚了。
刘潭抬起手指,开启震动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吮的快感从鸡巴根部传到顶端,刘河立刻呻吟:“啊,啊,好爽!鸡巴被嘴巴吸住了!好嫩,好厉害的嘴啊!”
“接下来才有好戏。”滴滴几声,刘潭按动尺寸调整。
在剧烈的含吮中,刘河感受到鸡巴套子变得越来越紧。
刚开始他还能承受,爽感加倍。
可越到后头,紧的越让人受不了,完全就是穿了儿童裤头,勒的鸡巴肉筋都是胀的。
刘河一鼻子汗:“哎哟,哎哟,太紧了!”
“这个逼够不够紧?”刘潭故意捏他深棕色的睾丸,“要是不紧,我帮你把睾丸一块放进去。”
可视屏上,鸡巴已经充血到100%状态。
剧烈的嗡嗡声萦绕周围。
刘河白肚皮喘的上下翻动,隔着一层皮肤,屁股眼子里的冰球形状明显,形成一排弯弯曲曲的凸起。
“罪者想要香软的逼,semen应当人性化给予。下一步,就是将时间到的冰球和灌肠油帮助罪者排出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一听,大叫道:“你这个疯子!你又要干啥,啊?!”
刘潭不理他,拿出废弃材料专用桶,对准刘河的屁眼。
他抬手,拍西瓜一样,“啪、啪地朝刘河肿胀的孕妇肚上拍去。
“啊啊,别拍了!肚子好痛!”刘河受不了,前边鸡巴想尿尿,后边屁眼也开始剧烈缩放,他感到自己身子就要完全张开,控制不住了。
“罪者,你现在有自主权,控制你的括约肌。”刘潭无情宣判,“如果有效时长内这些治疗冰球没有排出肛门,我将用金属扩肛器亲自动手,将它们从你屁眼里掏出来。”
掏出来?这可不行啊。
刘河满脸拒绝,这疯子要真把手伸进他屁眼里,指不定要做什么坏事。
到时候他就不用要屁股了。
于是在刘潭有力而规律的“催产”中,只听啪嗒一声,一颗冰球率先滚进废桶。
“表现不错,继续。”刘潭毫无感情的赞赏一句,动作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他明明痛恨对方,觉得对方是个死变态。
安抚之下,他竟真的顺利脱出了所有冰球。
接二连三的扑通声,搞得刘河面红耳赤。
他八辈子没想过,自己要被脱光衣服,在一个同性恋面前排“卵”。
而在这一收一缩的提肛运动中,他渐渐感受到自慰器的魅力,射精欲望逐渐明显。
“一、二、三、四……”
刘潭将桶里的冰球数了一遍,拿到镜头下展示。
“罪者的身子温度还算较高,这些冰球分别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融化。就目前来说,净化效果还是可以的。”
刘河听到这夸奖根本高兴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心想赶紧射精,可前面的自慰器太紧,咬着咬着,甚至还出现一排硅胶锯齿,围绕他的龟头戳来戳去,
刘河是个色批,可他从没用过这等工具。
这玩意是刚开始不太适应,慢慢放松下来,肉筋被按摩的极其舒爽,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的逼。
一个紧到不行,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的小嫩逼。
此刻他的大鸡巴就插在这个小逼里,把对方弄得淫叫连连,欲生欲死。
刘河这么想着,嘴巴不干净道:“噢,好紧的逼!好嫩,操起来好爽!快把你的大屁股摇晃的再深一点,把好哥哥的整根棒子吃进去!”
刘潭厌恶地盯着他,满脸嫌弃。
他原本想把冰火两重天做完全套。
仔细一想,既然刘河嘴硬,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反正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不会革新洗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成员,本场刑罚暂定于此。后场的强制射精将不再公开直播。如果各位有何异议,可以直接联系semen管事者,阿蔓女士。”
他结束直播,在电动棒高速的吸吮下看了刘河最后一眼:“这么喜欢射精,就一直戴着它吧。”
说完他顾不得刘河死缠烂打,踩着马丁靴离开仓库。
刘河一愣,几乎吼叫:“老子操你血妈,把老子放出去!你这死变态,臭疯子,就这么把老子搁着不管啦?你给我回来,回来啊——”
回应他的,只有深夜中的鸦鸣。
寂寞之夜,极其瘆人。
刘潭戴上帽子返程。
双眼在夜色中黑的沉寂。
——他扔下了刘河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5:40,院子门被人偷摸打开。
刘潭睁开眼睛。
黑夜中背对墙壁,静静听着外面。
刘河两条腿趔开。
刚割包皮似的,一瘸一拐进屋。
他先来到屋里。
见刘潭在床上睡着,搓搓脸,松了口气。
举报孟富敏儿子的事,他一人所为。
倘若semen组织连带他弟弟刘潭也牵扯进去,他真跟那些死疯子拼了。
刘河来到外头,脱掉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脚踩在石墩上,他拧开水龙头,骂骂咧咧的洗自己屁股。
那杀千刀的死疯子。
昨夜就那么把他扔在仓库里,要不是后来有个神秘人好心救了自己,还给他拿了套新衣裳,恐怕他都要精尽人亡。
刘河一想到自己经历了什么,鼻子眼都是酸的。
“他妈的,老子倒霉死了,活一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叫一个死同性恋玩屁眼子,这叫啥事啊?”
被塞冰球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刘河手指头绕着屁眼褶皱一下下揉,直喘气:“哎哟,真是操他血妈!男子汉大丈夫,这地方也是叫人玩的?”
哗啦啦的水流浇在石板上,伴随刘河骂骂咧咧,就这样打开新一日。
朦胧晨色中,刘潭坐起。
他走到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透过老玻璃,看院子里洗屁眼的刘河。
这个骚货真是大大咧咧,一点心都没有。
此刻裤子脱到脚腕,大白屁股一半儿对着这个方向。
他扒开自己腚沟子的时候,连里头的菊花瓣都清晰可见。
刘潭骨节分明的手抓住窗框,慢慢咽下唾液。
他视力绝佳。
隔着一段距离,看得到刘河被虐的发红的肥大屁眼子。
那地方被酒精浇过,被指套插过,还塞进了中尺寸的冰球。
本就颜色发黑,这么一通操作,肛晕更大一圈,好似一块椭圆形的巧克力。
哥哥屁眼的张力他体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1岁的刘河一事无成。
有一点好处,就是屁眼韧性很强。
他也是“尼他应”惩罚过的罪人中身体开发价值最高,嘴巴最硬的一个贱逼。
刘河对弟弟的偷窥一无所知。
此刻他只想着赶紧洗干净,于是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越撅越高。
到后边儿实在嫌弃自己,干脆整个屁股挪到水流底下,就那么冲着哗哗的洗。
“恶心死了,他妈的,真是恶心死了,比刘佩兰那老婊子还恶心!”
正骂骂咧咧,忽然间,一道阴影从眼前遮下来。
刘河缓缓抬头。
刘潭问:“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对于弟弟,多少还是有一份羞耻。
他可是这个家的长子。
比刘潭大整整12岁。
而且从小把亲弟弟拉扯大,也算他半个爹了。
此刻被刘潭抓包,刘河跟傻逼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常年喝酒,他的大脑反应比常人慢很多。
正常人早提裤子起来了。
偏偏刘河脑残。
露着白花花的大腚,在水底下冲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刷的提升裤子。
“小潭,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屁股上全是水。
这么一提裤子,军绿色的工装裤立马湿了一大片。
刘潭皱眉,“刘河,大清早发什么疯。”
“对不起啊小潭,我吵你睡觉了吧?”刘河这大怨种咧嘴,冲刘潭赔罪,“我这不是故意的,昨天喝大了,被刘冠军那孙子吐了一身,想着洗洗。”
刘潭面不改色,听他说谎:“刘冠军吐你屁股上了。”
“不是,啊,是。”除了这个理由,刘河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谁家好人大清早洗腚眼子?
他一个月才洗一回澡的懒汉,要不是被死同性恋玩后边怕得病,才不发这神经呢。
这些话,他万万不敢告诉弟弟。
一脑袋头发乱成草窝,两眼乌漆麻黑,下巴底下一层胡茬,好似三天没合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着他亲弟弟嘿嘿傻笑,怎么看怎么像智障。
刘潭沉默,目光后移:“你穿的谁的衣裳?你走时没穿这身。”
刘河哪知道谁的,编瞎话:“应该哪个酒友的吧。害,管这干啥?有的穿就不错了,要不你哥都得光腚回来。”
他不敢面对刘潭的眼神。
心虚的进屋,努力合起双腿,不想被发现踪迹。
刘潭站在水池旁。
听了半天哗哗声,才关上水管,面无表情回屋去。
孟慈跳楼的事,迅速在各大高校传开。
当代新闻就是如此。
有些事情捂得越严,传播的速度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来到班里,孔方银已经在讲台上坐着。
这是人心惶惶的一个早读。
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凄冷景象。
班里除了白明珠和李涵他们几个打闹无常的女混子,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声音。
孔方银扎一个马尾辫,棉布裙子遮住脚踝,面色发白。
她一夜没睡好。
昨天一出事,校长便把她叫过去谈话,质问怎么带的班,竟然出这么大的事。
孔方银有口难言。
她根本不13班的原生班主任,说到底,自己接手也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原本还想着高三的学生自制力强,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慈的事一出,她迅速成了教育界的批评对象,所有晚报都在指责班主任不用心,对学生不了解。
白明珠和李涵推搡小眼镜。
你一下,我一下,把人当活靶子。
小眼镜敢怒不敢言。
身边的位置空着,任由白明珠他们欺负。
孟慈因为是孟富敏的儿子,始终被这些富二代针对。
现在孟慈死了。
他就成了替代品。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会像孟慈那样支撑不住,从顶楼摔下去。
刘潭坐在窗边,翻开英语教辅书,记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
学委这个名号就是挂着。
平日不和旁人多说一句,昙湖一高出了名的高冷学长。
孔方银又叹一口气,拍桌子:“白明珠,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安心复习一会?学习是给你自己学的还是应付别人,你不想学别人还想学呢,不要影响他人可不可以?”
白明珠翻个白眼,翻开练习本,趴桌上画小人。
读书铃声响起,孔方银让班长上来,叫刘潭:“学委,出来下。”
众目睽睽,刘潭淡淡出去。
孔方银不想被他人听见。
关上教室的门,带他去小走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围都是读书声,她咬着指甲问:“听说你被警察叫去问话,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刘潭:“只是问情况而已。”
“问没问班主任有没有了解学生的身心健康?或者注意到班里的霸凌现象?”孔方银最关心这个,“学委,校长已经找我谈话了,你也知道孟慈是孟富敏的儿子,这次事件恐怕要牵连不少人。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老师。”
刘潭静静看着,年轻的班主任。
几秒,他问:“你知道孟慈是孟富敏的儿子,除此之外呢。”
孔方银一愣:“什么除此之外?”
“孟慈有没有被人霸凌,被谁,被怎么,你一无所知。”
他看到孔方银眉目窘迫。
于是给她台阶,“对不对?”
语气柔和下来,孔方银明显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是这样的。”她不知道是害怕留把柄,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孟慈这个孩子太乖了,他很少跟我主动聊天,生活上的困难也没说过。有时候我想找他聊一聊,但他好像,好像……”
刘潭:“好像不愿意。”
孔方银赞同:“对,就是不愿意。”
“为什么。”
“我不知道。”孔方银挠眉头,举手间尽是无奈,“我不知道孟慈为什么这样,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解决,所以不愿意告诉老师?”
刘潭没有回答。
他看着眼前年轻的孔方银,半天也没发声。
他是学委。
一个挂名学委。
没有履行过任何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想包揽责任感与团结,搞什么万众一心。
他能救孟慈一次,两次,是他主观性选择。
没能救得了他最后一次,是他无能。
他从发现孟慈被白明珠那些人霸凌的一日,就没指望老师能为他遮阳。
何况白明珠不是太阳。
她是穿透大气层,逼人灼伤的强烈紫外线,与毒性腐蚀酸液。
而孟慈是温室花朵,他是满刺藤蔓。
如果他不能随时随环绕孟慈生长,那么花儿凋零,只是必然结径。
芳香本无罪。
是孟慈自己不争气,永远学不会与恶抗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何怪得了别人?
孔方银被刘潭那双眼看的发毛:“学委,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怎么这么看着老师。”
年级组的老师提起刘潭学业,都为他竖大拇指。
然而在人格与性格上面,他们无人敢肆意作评。
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过于成熟的气质。
他的思考,永远无法投射进他的眼睛。
谁也看不透刘潭在想什么。
有时候就连孔方银和他独处一室,都隐隐感到不舒服、脊背发凉。
好像她面对的不是自己学生。
而是一条存在于生物图鉴之外的冷血蛇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更不知道它具不具备致命毒性。
凝视结束了。
刘潭笑了笑:“没有。我没有想说的。”
孔方银爬上一层鸡皮疙瘩,笑都笑不出来:“那你先回去吧,如果想到什么,一定和老师讲。”
刘潭点头,毫不留恋回班。
孔方银叫住他:“对了,你妈妈给我打电话,问你方不方便三方会谈,她说填志愿是大事情,她文化不高,没办法帮你做主,还是想和老师一起听听你的想法。”
刘潭表情一瞬间变得阴冷。
他背对孔方银,在这位年轻女老师看不到的地方,眸光中的死灰逐渐复燃。
“学委,学委你听到了吗?要是你有空——”
“老师,我没时间。”刘潭不想转过去,孔方银蠢透了,“她和我没关系,生而不养,不算我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已至此,他希望孔方银能听懂。
刘佩兰是他法律意义上的母亲。
但生存意义上,不是。
他的一切,都和那个脑子有病的恋儿癖母亲无关。
就算他不上大学,也和刘佩兰毫无牵扯。
刘潭这两个字,不包含刘佩兰和刘河。
他要的,是除他们以外。
……
中午放学铃响,群人三五结对回家。
刘潭最后一个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级空无一人,他坐在座位,解一道分值很高的函数题。
这种题目属于拔高,完全承接大学内容。
刘潭用了五分钟算出答案。
对过参考书,这才拉上笔袋,站起来。
一阵风刮过。
班级后门承重轴缺乏润滑,刺耳尖叫。
刘潭朝最后一排看去。
孟慈的座位空荡荡,只有天蓝色的书立夹着一排教科书。
除此之外,再无他的存在迹象。
他来到孟慈板凳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斗里是被人用白色修正液写的侮辱词。
小骚货,娘娘腔,二椅子,小淫妇……
目光往上,刘潭才发现孟慈的桌面没有半点完整漆皮。
那些斑驳的,刺手的木料裸漏外面。
他随手一摸,指尖发痛。
这种被人“加工”过的桌子,不知道小自闭怎么坚持用了三年。
刘潭蹲下来,翻看孟慈的遗物。
他好像私人物品很少。
唯一存放的笔盒铁丝变形,圆珠笔全都被人拔掉了笔帽,尺子常年的断的,橡皮上渣扎满断掉的自动铅芯……
一座之隔的白明珠,所有东西崭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嫩的卡通笔袋,彩虹笔记本,毛茸茸的凯蒂猫背包,连坐的板凳都是不知从哪个高一新生那里抢来的新资源,光滑无比。
一个不学习的人,要这么好的东西有什么用。
午间休息两个钟。
刘潭将孟慈的东西全部装进自己书包,收拾干净。
然后,他从清洁工办公室取出修草坪的锯子,一只手拎进教室。
抽绳拉动,震耳欲聋的嗡。
[腐死衰败的花瓣坠落土地,并不会消失殆尽。]
[黑暗为光明洗礼,毒藤蔓将一点点穿破胚壤,制造一切因果报应。]
欺负人没有错。
只是,施暴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起锯落,木屑飞溅。刘潭一根一根切割掉白明珠椅子的四根腿,拿出化学课上制成的硅酸磷酸盐胶剂,严丝合缝地涂抹在衔接处上。
合称试剂具有短时效的粘合性。
风干之后,看上去毫无破坏痕迹。
刘潭检验完重力值,慢慢摘掉护目镜。
他低眼欣赏自己的杰作。
时针指向一,才物归原主,前往校门外吃饭。
饱腹之后,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盯他昨夜刚遭侵犯的废物哥哥,刘河。
看他被调教过屁眼之后的第一日,会怎么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这倒霉蛋昨夜发生意外,今天在家憋一天,也不去摸田螺了。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该报警。
孟富敏重点打击同性恋。
这节骨眼如果他上报清缴部门,想必多少能有收获。
但……
这案子一上报,自己这辈子的清誉可就毁了。
傻子都知道孟富敏是个特别看重“绩效”的人。
很多事表面功夫大于内里。
就算他不亲自参与,表功也一定把名字写在头版。
到时候一夸大宣传,自己走的街上,可就成了“被同性恋鸡奸过的怨种”。
刘河不喜欢这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人除了怂,懒,还有一个最大特点,就是没主见。
这么隐秘的事,刘河不敢报警。
想来想去,只能去找刘冠军。
刘冠军还以为刘河找他喝酒,妻子丽华一个嫌弃眼神,赶忙把人拉出饭店:“晚上我去找你。没啥事别来家里,你嫂子不待见。”
两人年纪差不多。
真说起来,他还比刘河小几个月。
嫂子是尊称。
刘河知道丽华不喜欢丈夫喝酒,可事关紧要,他不得不拽住刘冠军。
“我说老刘,你是我兄弟不?”
刘冠军乐呵道:“这啥话?不是你兄弟,我跟你玩那么多年。”
“酒肉兄弟可不算。”刘河就知道他玩这套,一肚子苦水,“我要真出点意外,我弟能托付给你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事无成的懒汉,这辈子没说过这样的话。
刘冠军傻眼:“你这是把谁给得罪了?好端端说这丧气话干啥?”
“我——”刘河一抹脸,叹气,“我摊上事了。”
“你摊上大事了。”刘冠军跟他逗着玩,“咋着?你要演小品?”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摊上事了!”刘河心急,正要说出真相,刘冠军他老婆咳嗽一声,端着白菜出来。
“大白天不赶紧干活,在这说什么话呢?”
丽华当初下嫁刘冠军,爹妈本就不同意。
这汉子虽说饭店做起来了,这两年多多少少交的狐朋狗友没少给他败钱。
尤其这刘河。
丽华真是一万个看不上。
见刘冠军大白天在外头偷懒,烦的差点把脏水泼刘河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子,我这真不是耽误他做生意,我有事,急事!”
以往,刘河就忍了。
可今天关系到生命和他弟弟。
他说啥也不能当窝囊废。
“刘河,不是嫂子不信你,你说你跟刘冠军认识以来,哪次找他不是喝大酒?回回把我们家弄得乱糟糟一片,吐的满地都是,还得我打扫;你要真把刘冠军当朋友,就别让他喝那么多,他去年体检脂肪肝,你不知道这事啊?”
丽华满腔怨气,刘河倒愣了:“脂肪肝?老刘,你咋没跟我说啊?”
刘冠军嬉皮笑脸,不想提这茬:“哎哟一点小事嘛,不要紧。”
丽华反驳道:“什么一点小事?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弄这么大个饭店,万一出点啥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刘冠军怕老婆,低三下四的哄:“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知道你疼我不是?那啥,刘河,你要没别的事就回去,我晚上找你去,啊。”
他不想老婆跟兄弟吵架,推着刘河往马路边走。
“不是老刘,我不走,我事没说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一番刹车,也没赶上刘冠军撵他的劲大。
就这么屎壳郎推粪球,把他弄远了。
“他妈的,什么人啊。”
刘河见刘冠军巴结他老婆就烦。
一句话没说,就这么让人打发了。
气得他要死——
他妈的妻管严!
什么东西!
兄弟这条路子没得选。
刘河没办法,蹲在马路边子上用力搓脸。
现在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两个能帮他的都没,难不成真让他哑巴吃亏啊?
他想半天,到现在屁股蛋子还是酸疼的。
“早知道那是孟富敏的小儿子,老子说啥也不犯贱。”刘河这时候算悔悟了,“多此一举干啥?人清剿部门都抓不完。我当啥正义之士啊?这下好了,区区几百块钱,让自己受一顿罪,有苦没处说。真他娘窝囊!”
刘河嘟囔半天,俨然没发觉不远处盯着他的刘潭。
作为亲弟弟,刘潭对刘河了如指掌。
他不用想,就知道这废物一定会跑来找刘冠军。
刘冠军怕老婆是出了名的。
这种下下策,也只有刘河想的出来。
被弟弟视为废物的刘河此刻满是忧愁。
他叹了一口气,左右觉得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要是被孟富敏的人报复也就算了。
毕竟那是人家亲儿子。
可这semen组织咋无缘无故盯上他呢?
他根本不认识semen的人。
难不成,清剿部门里头也混了内奸?
刘河想不出自己如何被抓的。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不能让刘潭知道,更不能牵连这个弟弟。
平日里虽说他总是喝醉酒,骂这个小12岁的弟弟冷淡。
但毕竟是一个妈生的,刘河万万不想刘潭受伤害。
别的不说,刘潭今年考大学,眼下又是孟富敏大选,严打semen组织和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既被孟富敏视作仇人,又让semen组织鸡奸,搞什么变态刑罚……
自己受罪就算了,毕竟是个粗人,而刘潭……
刘潭,刘潭。
刘河不敢想了,猛站起来,握紧双拳:“不行!为了保护老刘家唯一的大学生,我豁出去了!我要去报警!告诉清剿部门这一切!”
他眼神坚定。
一想到自己能护住弟弟,满脸壮志。
“搞什么。”刘潭蹙眉。
刘河受刺激后发神经,还要去吃别人的闭门羹?
隔了一小段距离,他跟在刘河身后,要看清楚他究竟玩什么把戏。
刘河是单线生物,脑子里没别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做好打算要去报警,他就一口气奔到清剿部门。
仰头望着玻璃大楼,口水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要进,还不敢。
犹豫片刻,刘河终于鼓起勇气:“为了刘潭,我拼了!绝不向semen组织服软!”
刘潭看着刘河冲上台阶,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
“真有意思。”他不怒反笑,眼睛里闪过一丝黑光,掏出手机,不紧不慢编辑短信。
刘河走到感应玻璃门,突然,裤子里嗡的一声。
“这节骨眼,哪个不长眼的打扰……”
看清内容,刘河面色煞白,手机差点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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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这个疯子!”刘河牙都咬碎了,手臂颤抖着,“妈的,竟敢这么捉弄老子!”
他顺着号码拨过去,对方竟是空号。
刘河不知道这能设置。
再打,还是如此。
他背上一层冷汗,朝四周看去:“semen这些疯子不会时刻跟踪我吧?”
周围行人步履匆匆,没一个正眼看他。
越是如此,刘河越发毛:“这,这到底咋回事啊?这家伙咋知道我手机号,还清楚我要报警?”
脑海中涌上一个想法。
他几步跑下去台阶,仰头看清剿部门的楼层。
既然外头没有跟踪狂,那就只剩下一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剿部门,真的有内鬼!
“我不信,我不信你哪都能找到我。”刘河咽吐沫,一咬牙跑进门,疯了似的抓住一个蓝衫,“我,我要举报!”
孟富敏儿子的事闹得满城皆知。
所有人都在控制舆论,避免事件发酵。
老张回来就把刘河的照片拿给同事们看,一再强调,凡是这个人举报,一律不接。
没想到才过两日,这家伙就送上门。
“别添乱,孟副市长儿子都敢举报,真当自己大英雄呢?”
他转身离开,迅速投入忙碌。
刘河见状,又拉住另一个女蓝衫:“求你了领导,听我说说吧,这回不是同性恋,是semen!”
女蓝衫本不想理会,听见“semen”,迅速进入警戒:“你接触了semen组织的人?什么时候,在哪,几个人?”
“一个,就一个!”刘河喘着粗气,“但他是个头头儿,还实施了犯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蓝衫怀疑:“你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
部门所有人都担心。
这家伙上次捅出那么大一娄子,这次再得罪哪个官僚之子,他们真不用干了。
刘河见女蓝衫肯听,连连保证:“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都是我亲身经历的,这回真牵扯不到孟富敏,要不我把头拧下来给你玩!”
他口不择言。
女蓝衫不敢让他胡咧咧,“跟我进去。”
刘河这辈子没想到被女人邀请自己进去,竟是为了保命。
进了办公室,录像录音设备打开。
女蓝衫拿着笔问:“你说见过接触过semen组织,真的假的,什么时候?”
刘河舌头上一把火,急的不知道从哪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怕又被人当成瞎编。
从椅子上起来,作势要脱裤子:“我这说不清楚,要不给你看看吧。”
“你这人怎么耍流氓?”女蓝衫生气,“有没有正事?没正事就出去,别耽误时间。”
她说着要关设备,刘河忙喊冤:“哎哟,什么没正事啊?我是给你看证据,要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对你冒犯啊领导!”
他这人鼠胆小辈,喝醉酒跟谁都横。
真遇到事,怂的一批,喊谁都领导。
“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我——”刘河咽下去吐沫,正要讲,手机来电。
“不好意思啊,我这接个电话。”他赔笑完,立马变脸,“刘冠军你打什么电话?怂货,有媳妇不要兄弟,见死不救的王八蛋,你还有脸想起我呐?”
刘冠军没跟他贫:“刘河,你是不是惹谁了?还是手头紧,不好意思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啥意思啊你。”
“有人给我传了条视频。”刘冠军严肃,“丽华拿我手机让人送面条,正好撞见。”
刘河不当回事,“少扯犊子,秀恩爱死的快。”
他要挂电话,却听刘冠军说:“那大红裤衩我一看就是你。妈个逼的刘河,你缺钱跟我说啊,兄弟还能不帮你咋着?跑去拍那黄片,你也不怕染性病?”
“什么!?”刘河心脏一颤,瞬间不好了,“红,红裤衩?啥红裤衩?”
“你他妈的!”刘冠军骂了句,说不下去,“我发给你,自己看吧。操。”
嘟嘟两声挂线。
半分钟,刘冠军传他“地球”一条视频。
刘冠军:【语音】——兄弟几十年,这大红裤衩我一看就是你。丽华被你这视频恶心得不轻,我想你肯定遇到难处,才被迫下海,要不不能这么淫贱。
刘冠军:【语音】——真遇到困难跟兄弟说。大钱没有,救济你几千我拿的出来,知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济,救济你妈个逼啊。
刘河颤抖着点开视频。
尽管只有短短六秒,重点部位还被搭上了马赛克,他还是听见自己鸡巴被自慰器吸吮的淫叫,甚至看得见有一只手捏着那么大的冰球子,往他屁眼子里用力塞进去。
女蓝衫笔帽敲桌子:“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你要说什么,麻烦专注一点。”
“我,我……”刘河说不出话。
对方不是恐吓。
是玩真的。
他一张脸血色尽失,人都蔫了。
最后一点力气关视频,瘫回椅子上,刘河失魂落魄地摇头:“没了,没了。”
“什么没了?”女蓝衫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说的话,没了。”这话说出来,刘河差点鼻子一酸,哭出来,“我不能说了……第一个是刘冠军,第二个是老赵,第三个,第四个呢?我就那么几个兄弟,叫他挨个发一遍,没脸活啊。”
他此生第一次绝望。
捂脸趴在桌上,五脏六腑满是剧痛。
女蓝衫看向他手机:“是不是semen联系你了?你告诉我们,清剿部门会联合孟副市长,保护每一个正义英勇地好市民,不要怕。”
她虽是蓝衫,却无法侵犯隐私。
何况刘河是报案人不是罪犯。
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她也无权干涉一二。
刘河脸肌抽搐。
不光屁股难受,心里也剜着疼。
他能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坐在清剿部门地审讯室,面前就是蓝衫,只要他开口,就能洗刷自己受过的委屈。
可是,可是他能吗?
他不能啊。
他这几句话说出去,自己爽了,倒霉的是他朋友,他的家人,甚至是他家里那个要高考的准大学生弟弟。
刘河不敢想了。
视频要真发到刘潭那去,他弟弟怎么想?
本来就看不上这个哥哥,嫌弃他,排斥他。
看到他被自己痛恨的同性恋鸡奸,玩屁眼子,刘潭一定会满脸恶心地远离他。
说不定新闻发酵,将来刘潭上了大学还会被人指着鼻子骂,看啊,那个人就是刘某的亲弟弟,他哥可是被人玩过屁眼子呢,可他妈骚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
刘河嚷嚷一句,双拳一捶桌子,跌跌撞撞起来。
女蓝衫担心他,“你状态不好,先坐一会再走吧。”
刘河没听见。
俩眼珠子空洞,丧尸一样垂头丧气出去。
几秒折回来,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紧张:“我,我手机忘了拿。”
刘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去的。
他是行尸走肉。
是被浇筑了一半灵魂的底层人类,无法与权杖和上帝对抗。
如果对方真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刘河只剩死路一条。
他的脑子想不出别的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个废物。
混吃等死是使命,酒精麻痹是必然。
真的让他清醒的活着,比杀了他还难受。
走出大楼,刘河没注意脚下,连滚带爬,从长台阶上摔了下去。
这一下好像没有止境。
刘河后脑勺和前额骨遭受了创伤,他整个人是迷茫的,也是痛苦的。
在平地之上张开双臂,仰头看着蓝天。
这座城市好像融不下他。
连空气都不愿意多分给他一点,让他的肺部要被碾碎了。
“为啥啊?”刘河不解、不明白,“为啥是我?”
他越想越邪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音像店明明有很多客人,旁边的屋子也有很多看黄片的。
可咋就只有他举报了孟慈?
刘河想不明白。
他现在只剩下后悔,如果自己没犯傻,打那通电话。
如果自己对同性恋的仇恨小一点。
如果他像普罗大众一样,就算抓到把柄也明哲保身,什么都不管。
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个落魄的屌样?
“他妈的,烦啊!”刘河坐起来,用力抓乱头发,“老子真倒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事。”
手机响个不停,他掏出来,吓的脸色骤变:“啊,是鬼!”
刘潭在远处静静注视着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通电话,刘河才小心翼翼接:“你,你是谁?你想干啥?”
刘潭没有变声器,此刻只是沉默。
他什么都不说,只把沉默赐给刘河。
不料这反而让刘河受不了了,惊恐到极点,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同性恋!死疯子!你要针对老子,就只针对老子,少骚扰老子兄弟!怂逼,你他妈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挑!在背后藏着算什么本事,啊?你站出来,你少他妈装神弄……喂?喂!?”
电话挂断。
刘河一愣,没拨过去,神秘人传来信息。
[轻举妄动,害人害己。]
[诚心悔悟,接受安排,才是你这条狗的归处。]
“狗?狗!?”刘河气的脑袋冒烟,“你才是狗!不,你是老鼠!一辈子只能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臭蛆!骂老子是狗,我草你祖宗十八辈,你这该死的玩屁眼子的货,你这死贱逼……”
他骂人难听,嗓门又大,路过的人纷纷皱眉,扭头指得他没素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素质,我要什么素质?”刘河快被逼疯了,“我举报那二椅子有错吗?他要是个正常人,我还不揭发他呢!到后来,反成老子错了,这破社会什么他妈的世道——”
刘潭见刘河这反应,知道他一定什么都没敢说。
兄弟俩同床近20年,他对刘河了如指掌。
如果不是没敢说,他不会满脸憋屈。
临近上学。
刘潭没浪费时间。
戴上帽子,重返一高。
他中午离开学校时就掐算好了时间。
晚自习最后一节,大家正埋头写题。
班级最后突然啪嚓剧烈一声,白明珠惨叫:“我操,谁干的?摔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白明珠瘫坐地上,板凳四条腿摔的支离破碎,她一脸惨痛。
李涵踹眼镜一脚,指着他:“你小子牛逼了是吧?给我等着。”
眼镜吓得哆嗦,连连否认:“不是我,真不是我啊!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孔方银从讲台上下来,“白明珠,坐也不会好好坐?”
白明珠摔的四仰八叉,腰都快断了,听孔方银这么说,当即骂人道:“孔老师你眼瞎啊,是我没坐好?有人对我凳子做手脚了!”
孔方银皱眉很深:“大家都是一样的凳子,谁会对你做手脚?”
她说着蹲下来,检查白明珠的椅子残体。
化学粘合剂失去粘性后气味挥发的很快,几乎没人察觉。
孔方银把四根椅子腿拿在手上,对准板子重新安,半晌无果。
“没办法了,你明天去教务处领个新的吧。”她也想不明白,“这椅子好端端怎么断腿,新椅子按理说不会出问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笔尖一停,目光缓缓从习题上抬起。
新椅子。
所以,孔方银一开始就知道,白明珠抢的是高一新生的新椅子?
既然她连这种小事都知道。
她们霸凌孟慈,她怎么一无所知?
孔方银从过道返回讲台。
见一群学生扭着头往后看,连连拍桌子:“你们看什么?马上高考了,还有心在这看热闹呢?高三每一秒钟都是金子,有这个时间抓紧刷两道题才是正路,你们在这看热闹,知不知道人家尖子生在干什么?看看人家学委,两耳不闻身外事,就专心写题,外面娶媳妇了都跟他没关系,要每个人都能做到这样,成绩不早就上去了?”
她最近挨批多,火气也大。
跟校长顶不敢,跟年级组长顶没资历,只好把气撒在学生身上。
偏偏有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不服:“老班你这话可不对啊,外头娶媳妇,人学委当然不看了,娶的又不是他媳妇,他看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哄堂大笑,孔方银脸发红,气的不行。
正要说话,白明珠举手:“老班,我有话说。”
“你又干什么?”孔方银不待见这小姑娘,“平时就你事多,学习成绩永远倒数第一,正经事半点没有,就不说学习。”
“我倒是想学习,可我能吗?”白明珠反怼她,“不知道哪个逼养的,把他奶奶凳子弄坏。怎么,看我摔跤,你很得意是吧?有种出来啊,敢做不敢认的小人。”
孔方银没想到她竟说脏话,还当着老师的面:“白明珠,你爸妈就这么教你的?这么没素质、没规矩?”
“老师,什么年代了,说脏话早成家常便饭了好不好啊?”
孔方银气炸了。
当班主任以来第一次发飙:“住嘴!明天让你爸过来一趟!”
“好啊,随便你咯。”反正已经惹祸,白明珠索性踢了一脚课桌,阴狠地说,“放学之前谁做的最好给我站出来,让我抓到,保证你比孟慈死的还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明珠拎着书包直接出去。
李涵犹豫下,没跟。
白明珠她爸做国际贸易家里有钱,不高考也有学上。
而她这个家里开文具店的小门小户,根本比不了。
晚自习结束,大家迅速出班。
孔方银在讲台上整理教案,刻意和这帮学生岔开。
她才28岁,根本镇不住这群高三生。
“孟慈”事件之后,她作为没有保护好学生的失职班主任,更是受到了多方声讨。
孔方银从没有过这样大的压力。
她上任高三班主任之前,一直觉得年纪大的孩子自觉性强,比高一,高二要好带很多。
然而真的来到13班,她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是群魔乱舞。
我们班只有一个刘潭不需要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个好学生刘潭……
孔方银偷偷抬眼,正好和那双漆黑的眼睛撞上。
她吓了一跳:“学委,你还没走啊。”
“马上。”刘潭拉上包,离开位置。
他一手拎着包带,经过讲台。
孔方银迟疑下,果然忍不住;“等等。”
来了。
刘潭停步,极慢转身:“老师有事?”
“白明珠那个椅子,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孔方银问。
临近10点,连夜风都是冷冽的。
刘潭的双眼却比风还冷,比夜黑:“老师不是觉得那是意外?”
“那不是意外,那绝对不是意外。”没有外人,孔方银抱住胳膊,“学委,我越来越觉得13班可怕了,先是孟慈跳楼,又是白明珠椅子被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联系,只是我根本不知道背后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今夜受尽屈辱。
只有在刘潭身上,才能找到为人师的那份骄傲。
孔方银说:“我有预感,我已经快教不了你们了。孟慈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却脱不了干系。白明珠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在这里,13班就注定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然而白明珠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班里一直有一个风一样,飘渺四散的灵魂,它暗中主宰一切,今天白明珠的椅子烂掉,也许只是一个开端。往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刘潭听她说这些,看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差点没忍住笑意。
他的眼睛里涌现出隐隐亢奋的光芒,毒蛇吐信子,刺藤缓缓生长,蔓延。
已经有第一个聪明人,发觉背后隐秘诡谲的事件。
“老师也许想多了。”刘潭面色装的平淡,“白明珠性格火爆,不喜欢她的很多;至于孟慈——”
他停顿,盯着孔方银的发际线问:“警察有再找过你吗?”
“没有。我知道的就那么多,第一次就都说了。”
“既然如此,老师还怕什么?”
“我不是怕他们查到最后,我只是担心,班里会有第二个孟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眼里的光消失了。
同风消逝,悄无声息。
“明天见。”他扔下一句,冲孔方银颔首,“孔老师。”
孔方银搓搓脸,“学委,你是老师唯一寄希望的人。好好高考,将来上名牌大学,做最优秀的大官。”
大官?孟富敏那杂种一样的大官?
刘潭否决,声音低而坚定:“不,我将来要念最好的法医大学,成为中国最擅长用尸体推断其生存轨迹的人。”
他的眼睛太黑,是孔方银唯一一个见过谈及梦想,却眼内无光的人。
她有一种错觉。
刘潭不是为了满足他人期望,才有这个打算。
而像是他天生为其所生,注定要回归正轨。
目送学委离开教室,孔方银内心复杂,没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刘潭,她未尽任何教导之责。
但她能预估到,他将来的成就将会无比庞大,甚至让她这个班主任无法自诩,“那是我教出来的苗子。”
她孔方银,不配。
……
刘河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白日他接到那条警告信息,门都不敢出,晚上也不去喝酒了。
刘潭踏进院子,刘冠军正劝刘河喝酒:“你真有困难,喝醉了说出来比啥都强。兄弟一场,谁也不能看不起你不是?”
说着还不忘招呼刘潭:“大学生放学了,快一起吃点,这炒面还热乎呢。”
桌上几个菜油哄哄的,地上一堆花生壳,全是刘冠军吃的,刘河一口没动。
刘潭见他哥托腮叹气,故意问:“你遇到麻烦了?”
刘河哪敢告诉他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连摆手,还得笑着:“哪有的事,别听刘冠军瞎说,他嘴上就没把门的。”
刘潭不信:“是吗?”
刘河:“……”
是与不是,他都躲不过这个弟弟。
但就算刘潭看出来又怎样?
刘河三十一岁的成年人,根本不会告诉他的。
“你今天回来咋这么晚?以往早到家了。”
“班主任找我谈话。”刘潭拿起一串羊腰子,放在眼皮底下观看,“这是假腰子吧,冠军哥。”
刘冠军跟刘河对视一眼,没想到他还能看出这个:“行啊刘潭,咋看出来的?”
“正常的羊腰划开炙烤后,生理结构不是这样。”刘潭随手拿起刘河筷子,顺着外层筋膜区朝里头挑开。
终于在一圈之后,粘连紧密的填充部分掉进盘子,外面单独一张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没吃过这些,但从基本外形构架中,他能观察出来。
“外面这层组织应该是加工后的羊网油,至于里面……”他夹起一块,闻了闻,“羊肝、洋葱、和萝卜?”
刘潭越说,眉头越紧。
刘河赶紧抢过来:“内啥,你冠军哥买了让我吃的,你吃炒面,炒面好吃。”
他不喝酒,还有个哥哥样。
嬉皮笑脸把炒面端到刘潭面前:“来来,小潭辛苦了,赶紧吃饱了写作业去,别熬太晚啊。”
刘冠军没明白:“刘潭不吃羊腰子?是嫌膻还是啥?”
“小潭打小就不吃这些。”刘河不知道骄傲什么,“害,跟我一点不一样,我这粗人就爱吃口味重的,人家是一点带怪味的都不吃,别提这羊肉牛肉,连胡萝卜,洋葱,香菜都不吃呢。”
刘冠军很少和刘河他弟一起吃饭。
本身差的岁数大,刘潭性子又冷淡,叫几回不来,就那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刘河这么一说,一抹鼻子:“那还真是跟你不一样。你这刘老鳖啥口味重吃啥,一点不挑,他妈的连甲鱼、人工养殖的田鸡都吃,我看呐,这天上地下就没你不吃的。对了,驴鞭你也吃过,那玩意壮阳不,到底有没有效果?”
刘河踹他,“当小孩面说啥呢。”
他真不愿意刘潭听这些,冲人赔笑:“他净胡咧咧,我能吃那玩意么?”
刘冠军:“啥玩意?甲鱼还是驴鞭啊,你说清楚。”
“吃你妈个锤子。”
眼看他俩开揍,刘潭直接进屋,置之不理。
今夜,第二场刑罚要开始了。
他打开信息栏,向频道上所有成员公布了两个小时后将开启直播。
得到一切回复,刘潭来到窗户前,给刘河发匿名信息。
刘河正跟刘冠军打闹,手机嘟嘟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点了,谁呀?”他以为饭店老板要田螺,看到内容大惊失色。
刘冠军:“咋了?”
“没,没啥。”刘河想起白日神秘人给刘冠军发视频,心脏跳的厉害,“内个,冠军呐,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吧。”
“咋说撵人就撵人呐?”刘冠军一头雾水,“你啥意思,刘王八?”
刘河没计较,把他推到门外头:“哎呀,我改天再跟你解释,先回吧啊,甭添乱。”
刘冠军骂骂咧咧走了。
院子里只剩刘河。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信息。
上头写的清楚:[以冰之刑,濯尔之肮,以烛之刑,炙尔之浊。只有诚心悔过,才有生存生机,semen终将原谅那些犯下过错却能悔改的罪恶灵魂。]
“悔改,悔改个屁!”刘河真是怕了,浑身二两肉哆嗦着,屁眼子夹的紧绷,“你这鼠胆小辈,就知道藏在背后捉弄人!有种来老子面前,看我不打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预警过。
刘潭收起手机,走出去。
刘河见他出门,急忙拦着:“小潭,你干啥去?”
“我去买参考书,明天要用的。”刘潭故意皱眉,“你又怎么了。”
“我,我——”刘河不敢说,脑门上的汗掉下来摔八瓣也得忍着,“我没事啊,你哥好的很,你哥能有啥事?”
“哦。”刘潭继续朝外走去。
“不能去。”刘河急忙拉住他,“你知道外头现在多乱不?那大街上,你随便走一条路都能把你绑架了,参考书明天再买,今晚哪都别去。”
他担心极了。
Semen组织就是一群不要命的死疯子。
上次他走在路上都能让人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长得细皮嫩肉,那群同性恋要知道他是自己弟弟,还得下狠手呢。
刘河一想到自己屁眼子遭过啥罪,就忍不住直捂裆:“哎呦,刘潭呐,你就听哥一回吧,哥还能害你不成?”
他永远发疯,精神不稳定。
刘潭没理会,挣开刘河的手:“我明天上课要用,今天不买,明天用什么?”
“你就不能跟老师说一声?”刘河苦口婆心,“那天在清缴部门你也听见了,我举报了孟富敏他儿子,这家伙可阴着呢,指不定要怎么对付你哥。你这节骨眼出去,万一让他们绑架,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咋整?”
刘潭笑了:“是你举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法律流行连坐?”
“你就贫嘴吧。”刘河说不过他弟弟,白着一张脸,“你咋说咋有理,反正就是不能出去。你敢出去就别管我叫哥……哎死孩子非不听呢!?”
刘潭没等他说完,直接出了院子。
他根本不理刘河那套。
管他狗叫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徒增麻烦。
“你这孩子真是!”刘河眼见弟弟不要命,破口大骂。
门一锁,跟他一起出去,“去哪买书?赶紧买,买完赶紧走。”
刘潭见刘河中计,眸光深了几分。
兄弟俩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这一路可把刘河折磨坏了。
左看右看,谁都像要害他。
魂不守舍往前走,一下撞刘潭背上,鼻血都出来了。
“哎呦我操,你背是他妈铁做的?”
刘河捂着鼻子,声音嗡嗡的,特像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天没出门。
脸没洗,头发也没整。
衣服乱糟糟的套在身上,活像个流浪汉。
喝酒的人大多邋遢,刘河唯一一点不招人恨,就是他头发不油,身上也清爽。
否则就这种垃圾货色,刘潭看都不看一眼。
“到了。”刘潭一句,率先进门。
刘河八百年没见过书店,抬头,“射门书屋——这名起的,还挺操蛋。”
相差两秒钟,等他进去,刘潭已经和吧台递过眼神。
“你随便转,我去参考书区。”刘潭说。
“哦。”刘河没发现端倪,随手翻了本漫画,往书柜前头一歪,没骨头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穿过几个书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刘河一本漫画看完,还没见他出来,猛站起来,叫道:“刘潭!刘潭你人呢!”
“这位先生,这是公共场合,不要喧哗好吗?”管事的制止刘河,“你跟家人走丢了?”
“我弟呢?”刘河要疯了,“刘潭,刘潭呢?”
“刘潭是谁?”
“就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刘河吼了一嗓子,急的脸通红,“你们这破书店咋开的?连个人都看不好,倒闭得了!”
他说着,要去后边找弟弟。
跟计划中一样。
管事人推了推眼镜,给刘河带路:“先生,你弟弟可能是走了。我们书屋有个后门,好些学生超近道,都从这过。来,我带你去找。”
刘河找刘潭心切,没想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推开铁门出去,外头是一条小巷子,连个人影都没有,黑漆漆的。
刘河满身鸡皮疙瘩:“这地方是哪啊?我弟可能从这走?”
管事人正要开口,身后一道黑影,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
发生的太快,刘河压根没反应过来。
等他转身,“神秘人”已然出现眼前。
而那管事人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你要干什么?”刘河吓得要死,撒丫子要跑,腿却软了,“是不是你把我弟弟拐跑了?啊?你这畜生,杂种!你这狗娘养的东西,臭婊子,死贱种,你把我弟弟交出——”
又是一棍子,世界恢复清净。
听着刘河倒下,管事人一擦脸上灰,从地上爬起来:“我装的像吧?这老小子,他妈的吵死了,我都怕他再叫两声,有人报警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戴上面具,便成了semen组织的创始人。
他冲管事人一点头,细长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眨眼之间,周围出七八个黑衣人,把刘河这死猪抬上了面包车。
两个小时后,刘河准时醒来。
不出意料,他又一次被绑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四肢分开,烤乳猪似的,固定在铁架子几侧。
眼睛还没蒙黑布。
这次刘河学机灵了,不大喊大叫。
反而静悄悄观察四周,为自己留机会。
上次他只知道这地方可能是个废弃工厂。
这次静下心看,刘河才发现在仓库卷帘门的正上方,有一处极其不显眼的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视力还算不错。
脑袋用力前伸,半天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类似厂标的图案。
熟悉的变声再一次远处传来:“罪者,第二场刑罚,你准备好了吗?”
刘河吸取教训,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声音的方向。
终于,他亲眼看到了神秘人——
黑色马丁靴,黑色罩衫,黑色面具,还有黑色的皮质手套。
刘河没喝酒,脑子飞快转着。
他想到了两种可能。
第一是,semen组织又一次绑架了自己,而没找到刘潭。
第二则是,他和弟弟刘潭都被绑了过来,只不过分开藏匿在了两处地点。
神秘人越走越近,马丁靴践踏地面,极其令人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盯着他的黑色皮手套。
一想到这东西上次是怎么肆意插弄自己肛门的,就脊背发凉,大腿肉颤栗。
“我弟呢。”咽下恐惧,刘河强逼自己冷静,“你把我弟怎么了!”
神秘人不接他的话,来到录像设备前,开启直播。
“semen组织的惩罚总共有十场,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以及时段性的惩罚手段。罪者体质各异,因此不为固定,一切由实施者定夺。”
他缓缓转过身,面具下的双眼犹如嗜血毒蛇;:
“罪者,第二场洗礼,你准备好了吗?”
眼睛没有失去光明。
刘河清楚看到,直播频道滚出的无数弹幕。
一条又一条讯息。
一个又一个不同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数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数百倍。
这也是刘河第一次感到恐惧。
Semen这个组织,远比他预估的要可怕得多!
“你到底把我弟怎么样了?”刘河奋力挣扎,满心都是刘潭,“死疯子!你可以羞辱我,但你要敢伤害我弟,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你听见了么!”
神秘人充耳不闻。
在他看来,刘河只是罪大恶极的一个底层垃圾。
是是因为他的贪婪,才害死一条无辜人命。
——因此他必须接受惩罚。
而semen组织所做的一切,在如今孟富敏的畸形统治下都是正义,却因此注定与大方向背道而驰。
重新翻开工具箱,神秘人取出老几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上次被蒙住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这次亲眼所见,他疯狂吞咽口水,害怕的要命。
最大规格的注射器,足有半条手臂那么高的润滑油,又细又长的硅胶软管……
神秘人每拿出一样,他的屁股就忍不住夹紧,剧烈收缩。
什么看不见才不害怕。
人一旦用眼球接受讯息,大脑就会产生丰富的联想。
那些画面,能将人杀死。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你要干什么啊?”
刘河受不了,吐沫星子乱飞,惊恐地喊着。
伴随神秘人拿的东西越多,铁链的晃动声也越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装不下去。
他很害怕,他怕的都要死了。
他明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上次屁眼遭受如此难受的虐待,他却没流血,甚至还在冰球子的挤压下感受到了前列腺的快感。
这比杀了刘河还难受。
他是个正常男人啊!
一个正常男人,喜欢操逼的男人,怎么能被一个死同性恋玩弄到高潮?
在他杀猪般的叫声中,神秘人抽了550ml润滑油,放在一边。
刘河刚松口气,就见他从一旁取来一只可移动的架子,顺手掏出一袋巨大的液体,连接上足足三米长的软管,朝他走了过来。
“上次忘了告诉你,每一场刑罚之前,都要清理好后穴。你自己不弄干净,我亲自动手。”
他将管子在润滑油里插了一下,提前浸泡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开口:“今夜的刑罚主题是‘烛火之热’。老规矩,先给你屁眼输个液。”
神秘人话音落下,掰开刘河臀缝,标准那正当间的穴眼,一股脑插了进去。
尽管有润滑缓冲,刘河仍被异物感扎的要死。
“啊啊啊,屁股,我的屁股啊!”
管子越往尝到深处移动,他的臀部闭合的越紧。
神秘人将手中的软管推到一个标线条的位置,这才停下:“输液管安置完毕,接下来开始调速。”
他将输液袋挂在铁架上,鸭嘴夹打开,透明液体瞬间从上方落了下去。
刘河感觉到屁股里有水,正往身体深处流动,他很难受,肚子里又开始咕噜响,幸运的是这次液体非酒精之类的刺激物,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水。
最重要的是,神秘人不知搞什么把戏,水温正好。
灌进直肠不凉也不热,舒服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哼哼几秒,逐渐感觉到爽快。
他的肚子里像被贴了一块暖宝宝,暖烘烘的,水进来的速度不慢不快,小股小股的涓流冲着,意外享受。
刘河第一次享受到灌肠的乐趣。
他不由放松四肢,伸长脖子淫叫着:“哈啊,爽,爽死我了!”
刘潭本要将速度调到极限。
听到这话,他手部一停,止住了。
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刘河在书屋叫他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焦急而嘹亮。
这个废物大哥当时应该是真的担心他,才会有那种反应。
刘潭不知道刘河什么时候跟自己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记得刘河醉酒骂人。
不知道第几次,永远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白眼狼,他摆脸子。
而刘河不知道的是,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被刘潭看得上。
两人云泥之别,早晚分道扬镳。
如果不是他的贪婪牵扯到孟慈,触犯刘潭底线,也许他这种宰渣垃圾,刘潭生平都不会理。
尼他应调速的手掌落了下去。
频道中,所有成员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令尼他应转变想法,甚至……
多一丝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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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潭没看一眼。
他走到刘河面前,手持dv机,趁对方不备,连拍了几百张淫荡的表情。
快门声让刘河警觉:“干什么?你这疯子为啥拍我!?”
他看过很多黄片。
有许多匿名的偷拍系列都很火,点击率很高。
而视频内的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难不成这个死变态也想让自己火一把?
“不,不可以!”刘河挣不断铁链,只能很用力的把脑袋扭向一边,龇牙咧嘴做丑陋表情,“不准拍我,听见了没有!”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疯子什么都能干出来。
就像白日——
刘河以为对方说说而已,可他真把视频传给了刘冠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还认出了他的红裤衩子。
那可是没露脸的视频啊。
都能被亲友认出来。
这超清特写放在片区,岂不是他祖宗八代都要从祖坟里跳出来,扒他的皮?
刘潭抓拍到最精彩的表情,收起dv机。
他一言不发,单膝着地,视线与刘河的腹部平齐。
这个场景无比淫靡。
刘河与地面垂直,四肢被铁链绑在铁架子上。
而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一条透明的长管子就插在他屁股眼子里,正给他灌肠补液。
眼看肚子慢慢肿起,刘河渐渐想要释放,带着冷汗,哼哼唧唧。
刘潭的目光仍聚集在他肚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酒蒙子扒光了,皮肤竟意外的白。
该怎么形容这具身体?
刘潭思索——如果这个人不是刘河,兴许单凭匀称线条,摧残他的同时真能令自己勃起。
肚皮越来越大,刘河在垂直状态下,鸡巴被搞得充血、龟头朝天而立。
他被直播灌肠、屁眼输液,已经羞耻度爆炸。
然而神秘人不当回事。
竟然蹲在他面前,这么脸贴鸡的观察他的下体。
刘河快要疯了,尽可能把屁股往后,以免神秘人打自己注意:“我警告你,少动歪心思啊,老子是直的,钢筋铁骨直,你敢动老子一根阴毛,出这大门,老子一棒子敲死你。”
神秘人嗤笑,“就你?”
刘河一愣,隐隐觉得他这个语气熟悉。
还没想起,刘潭从工具箱中取出一只环状物,顺便将润滑油倒在掌心,皮手套涂抹均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频道内兴奋的要死:
“羊眼圈!竟然是羊眼圈!”
“啊啊啊,羊眼圈这种古老物件有朝一日竟然重出江湖!”
“尼他应先生真的好会玩!好刺激!”
“啊啊啊啊,隔着屏幕已经感觉到鸡巴要被勒射精了,好爽,好刺激!”
“罪者什么身份!竟然被尼他应先生这样调教!”
……
录像机就在刘河眼前。
他稍微睁大眼睛,就能看见那些人说的话。
此刻一条一条读着讯息,他脑袋都大了。
“羊眼圈什么东西?调教?这个词好像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色也色不到正经地方去。
他只晓得于日本大奶子,大屁股女优。
除此之外分不清别的种类。
更别提SM,调教等等。
正琢磨,鸡巴上突然瘙痒无比,紧接着就有一种被皮筋勒住的窒息。
“这啥啊…”刘河纳闷,呼吸急促,“干啥套我几把上?”
神秘人从不回答他的问题。
罪者是愚蠢而贪婪的金钱奴隶,他不需反馈。
黑皮手套上涂满润滑液,油亮亮的。
刘河正觉着鸡巴上的血筋朝外膨胀,阴茎就被一把抓住。
“啊,哈啊!”对方的手掌很大,完全把他的紫黑鸡巴握住,像上下套弄一颗竹笋,从龟头到睾皮快速上下,偶尔很用地拽一拽、捏一捏他的蛋子,这隐隐痛意让人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双腿被迫分开,张成九十度。
神秘人蹲在他胯前,尽管戴着面具,仍能闻到腥臊味。
他这个角度很隐秘,也很刁钻。
眼神稍微往后一点,就能瞥见刘河光滑的会阴,及后头插着输液管的肛门。
刘河的菊花和常人不同。
刘潭第一次看还觉得恶心,但习惯之后,他看着那肥嘟嘟的一圈褶皱,黑漆漆的肛晕,反倒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大屁眼子,就要插大阴茎调教才是。
他歪头间,撸管动作加快,空气中的“啵唧”声清晰可见,手掌环脱离龟头,还有很清脆的一声响。
刘河大腿肌肉颤抖,他特别想射精,鸡巴里难受,阴茎底下套着的那个圈子更是又扎又软乎,两种割裂的感觉捆着他,叫他直翻白眼。
“鸡巴……哈啊……鸡巴好舒服……鸡巴要被逼套射了……”
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缓慢抬眼,毫不留情抬手,对准他的臭鸡巴从上往下狠狠扇了一掌。
“操批,你这种人也配?”
对方明明虐待他的阴茎,短暂痛感之后,刘河却更爽,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刘潭见他一脸淫相,拿过女用吸吮海豚,直接扣在了刘河发红的马眼上。
“想操逼是吧?Semen满足你的请求。”
开关启动,高频吸吮嗡嗡震动。
刘河一瞬间爽的天灵盖打开,整个人剧烈抖动,脸上仿佛爬过去一条蛇,皮肤都泛着湿润的燥热。
“龟头,龟头被伺候的受不了了!啊啊!好强!”
刘潭让玩具替自己虐他鸡巴头,绕到后面去,重新蹲在刘河肥白的大屁股后头。
这地方滋滋冒水,直立的姿势本就不算方便,地心引力,更让那些灌进去的水不自觉往外头流。
输液袋里的水下去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两指撑开刘河穴眼,那棕褐色的菊心儿被水染的发亮,看上去好似被谁口过一样。
“骚屁眼。”他低声骂。
尽管变声器仍起作用,听到这三个字,刘河还是狠狠夹住了自己的臀肉,一阵肉波晃动。
“谁,谁是骚屁眼?你这死同性恋,骂谁呢你?”
刘潭不理他,皮手套一左一右紧紧抓住他的肥嫩臀肉在掌中,检验合格猪肉那样用力晃动。
细软的输液管摩擦过前列腺点,随着刘潭的动作剧烈碾压、刺激。
又来了……!
刘河忍着尖叫,那种爽快的、该死的被人玩屁眼的快感,又来了!
他不想承认!
可是这真的比自己撸管、操逼还要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这个懒汉平日里喜欢坐着。
他坐马扎,大屁股被绳子勒出红痕,时间久了还要从缝隙里漏下去。
刘潭每年夏天都见到这个情景。
刘河穿着满是窟窿眼子的破烂三角裤衩,一手端半拉西瓜,往没他脑袋大的儿童马扎上一瘫,就那么满地淌汁地吃。
西瓜汤流进他脖子,染红白背心,流一大腿。
都招苍蝇了,刘河还不为所动,懒到那个程度,肥厚的屁股蛋子把马扎绳坐断两根,整个屁股要被坐位吃进去,紫黑卵蛋还顺着腿缝耷拉在外头。
这个大屁股是刘潭夏日里的噩梦。
他没见过这么邋遢的汉子。
刘河太脏,他不讲卫生。
可他浑身上下这么白,出汗了也不臭,真奇怪。
鬼使神差的,刘潭用力掰开大哥臀瓣,把脸凑上去,闻了闻刘河的肛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具下的气息滚烫,刘河感觉到自己隐秘处被人用鼻子嗅,奋力夹紧肌肉:“死变态,你是狗吗!闻老子屁眼干啥?!”
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semen组织太变态了!
竟然闻他那地方!
刘潭目光蒙上一层黑,把数软管从他屁眼中扯出来,插入一根手指。
两者宽度不可比拟。
刘河啊的叫出声:“你这个死同性恋!又要拿手指头捅老子屁股!”
“清洗结束,就要把水抠出来。”
刘潭扔下一句,手指又插入一根,沿着刘河的肠壁四周慢慢摸索着,寻找他的敏感凸起。
他仿佛矿洞前行,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往里头插入,上头按按,下头揉揉。
摸到一处,刘潭狠狠一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一股电流爬上头顶,刘河大喊大叫地甩动胯部,一股精水冲掉了龟头上套着的吸吮海豚。
玩具落在地上,嗡嗡震动转圈。
刘潭没想到刘河这么敏感:“你的前列腺还真是不顶用,才摁一下就射精,太废了。”
刘河眼冒金星,张大嘴巴抽气,濒死水牛那样。
他说不出话。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Semen这个神秘人是他最厌恶的同性恋,但他每次玩弄自己屁眼,都能给刘河带来高出打飞机许多倍的快感,让他一边痛恨对方,一边又迫不得已享受高潮。
刘河从未光明正大的享受过性爱。
他内心渴望女人的肉体,但也知道自己这德行根本操不了逼。
没有女人会爱他,愿意陪他一辈子。
因此刘河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生第一次沉默,不知自己该不该放纵。
就在他发呆空当,后穴中的两根手指毅然挖出一股水。
刘河憋不住,想憋也来不及,哗啦流在地上。
他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干净的很。
被肠子暖热的水流顺着大腿根往下,空气中满是淫荡。
“很好,继续排泄。”
刘潭借着润滑油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人体后穴容纳的空间有限,两根手指还能上下并列,第三根手指进入后,被迫挤在一起,变成一个类似的圆柱形。
他一边里里外外的抽插刘河肛门,一边拿起低压电流棒,瞄准对方会阴。
刘河肛门中弄得一片潮湿,灌入的水不断顺着刘潭手指往外溢,还散发着隐约的骚味。
第一次灌肠他不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第二次灌肠,他除了肚子胀,没难受的感觉。
刘河还挺享受把灌肠液用屁眼尿在神秘人手套上。
然而下一秒,他双腿之间啪的一声,一股电流瞬间击中。
这是刘河万万没想到的。
他不是傻子,腿心处一记刺疼,虽转瞬即逝,刘河还是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在对他进行电击!
小幅度的电流不算剧烈,可刘河害怕极了。
他手指扭曲,用力撕扯着铁链,企图躲过电棒:“好疼!啊啊啊,被电的好疼!不要再弄了!老子睾丸都要裂了!”
他这句话倒是给了刘潭启发。
下一秒他微微低头,迷你电棒真的碰触到刘河睾丸。
在对方奋力的骂声中,刘潭按下开关。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电流声持久强烈,刘河形同煎锅金鱼,脸疼的发白,身子前后左右乱扭,在仅有的空隙中摇晃:“啊啊啊啊疼!好疼!!疼死老子了!!!”
他现在没力气骂娘。
神秘人显然是个疯批,刘河知道自己越求饶,对方越兴奋,说不定他骂的越开心,对方反而伤害他的欲望更旺盛。
刘潭的手穿过刘河双腿,一只大手捂住刘河肚子,将他裸体贴在架子上。
“不准躲,否则叫你鸡巴吃苦头。”
他妈的死变态!
刘河已经骂不出别的词。
他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这逼玩的太阴暗了。
简直让他想自杀了结此生。
刘河不可能坐以待毙,对方越按压,越把肚子往前挺,一来一回争执半天,刘潭终于耐心耗光,分开不听话大哥的肥臀,对准他黑褐色的肉屁眼就是一下。
“啊啊啊!屁眼!屁眼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眼角溢出眼泪,受不了的大喊:
“好痛!他妈的,屁股好痛!——”
刘潭宰杀掉刘河尊严,慢慢起身,电棒在修长的手指间转动。
“我说过,只有诚心悔过,才是你的归宿。你自己不配合,我只好用强制手段。”
这一晚受的委屈,让刘河身心疲惫。
他再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刘河从小到大我行我素,根本没在意过旁人感受。
他自大惯了,今日任人宰割,才发觉世界是这样残酷。
哪有人一直让着他、顺着他?
当他触犯到别人,这世上一定会有千万种报应,洪水般朝他涌来。
他死了也躲不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察觉刘河在哭,眯了眯眼睛。
他缺乏常人该有的情感,社交圈只有两种关系,与他有关,与他无关。
刘河本该和孟慈一样隶属前者。
如果不是他贪婪,因财害命,刘潭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废物。
“罪者,你是在潜心忏悔吗?”终于,刘潭问。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平静交流。
刘河不知为何,竟没有像以往那样骂人。
他平静地交代:“我不忏悔,我只后悔。”
“后、悔?”刘潭重复。
“如果我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我一定会举报其他人,而无视他。”事到如今,刘河也不装了,“是我目光短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连那人是谁都没搞清楚就急切邀功。他是罪该万死的同性恋,他应当受到处罚,但有他老子在,就算他是,也不会受任何影响,这就是孟富敏所在的意义。我只是平民老百姓,咋斗得过他呢?所以我后悔,就应该先了解清楚他老子是谁,再举报他才对,这么轻举妄动,反而害了我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番话,令刘潭萃上一层冰霜。
“所以,你从不为伤害无辜人命而后悔,只是觉得自己不该得罪孟富敏,是吗?”
“是啊,当然是了。”刘河破罐子破摔,“你们semen这么牛逼,到头来不也是地下的,不敢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他大笑一阵,眼泪流干:“事到如今我就一句话——得罪孟富敏和得罪你们没区别。只要不伤害我弟,让他知道这件事,semen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认了。横竖烂命一条,大不了老子18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刘潭嘲讽:“为了你弟弟,你还真是‘仁至义尽’啊。”
“随便你咋说。”刘河视死如归,“你要有种杀了我才好呢,老子这辈子跟同性恋势不两立,你们这种败类,就该死绝才对。”
如此激烈的话引起民愤。
各地组织成员又一次请求,让尼他应对刘河进行毫无人道的惩治。
几秒之前,刘潭动了恻隐之心。
但此时此刻,他只咬碎了牙,评刘河一句:“不知悔改。”
刑罚一共十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本打算只要刘河服软,真心实意认个错,就放过他。
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因为畜生就是畜生。
他永远不同于鲜明的人类。
“灌肠结束。烛火之刑,现在开始。”
阴鸷的声音宣判完毕,刘潭降低铁架高度,让刘河头朝下,呈现倒立的竖直状态。
对方两腿张开,架子一低,臀眼自然展现眼前。
脑袋充血的滋味不好受,刘河双手在空气乱抓,企图扯住神秘人的马丁靴,与之搏斗:“你这该死的同性恋疯狗,你放开老子,放开!”
空气中哗啦啦的铁链响,触目刺耳。
任凭他乱动,无法对刘潭造成任何伤害。
“上次为你抽的高温特制蜡烛,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踩刘河的脸,黑手套握着那雕花白蜡,让他重温。
“之前我没给你讲过它的特别之处吧?这种蜡烛温度很高,成型速度极快,滴落在皮肤的瞬间就能变成凝固状态。它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掺杂了高效春药,只要顺着你的肛口进入,再真烈的直男也会屁眼24小时流水,变成骚0,求人干自己。”
他捏着蜡烛,蹲下来,“罪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享用它了。这滋味很爽,也很痛,你罪有应得。”
硬邦邦的烛身体顺着刘河的眼眉擦过鼻梁,嘴唇,将他下巴挑起来。
目光交汇,刘潭扬手就是一巴掌:“喜欢操逼是吗?有了它,保准你的屁眼变成最滑最嫩的逼,是个长鸡巴的玩意就想插进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刘河张嘴要咬,刘潭一把扯住他的舌头,眼神阴狠的拽到唇外,“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你再说一个我不喜欢听的词,我就拿大号阴茎狠狠干你的嘴,干到你舌头发麻,不敢骂人为止。”
刘河满眼红血丝,骂疯了头,对威胁丝毫不理会:“这么喜欢玩别人屁眼,怎么不去玩你妈?你妈屁眼又臭又松,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过,臭逼里头都是发黄的精液!死疯狗,在家没少和你妈互舔吧?怎么,是不是被你妈舔屁眼舔的鸡巴都硬起来,只想母子乱伦啊你!?老母狗跟同性恋,操你妈真绝配!”
刘潭平生最厌恶刘佩兰。
刘河每个字都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眼神变冷,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骂的很爽是吗?等着吧,会让你满足的,终有一天你会和你厌恶的母亲互舔屁眼。到时候我会用超清相机帮你们录下来,24H循环播放,让你爽个够。”
他愤怒之极,单手拖来炮机,取出黑色大号阴茎固定在上面,而后用力捏开刘河腮帮子呲了整整一瓶润滑油,阴茎怼进他嘴里,启动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嘴里都是润滑液。
假阳具抽插着,他苦不堪言,却屋里哇啦,说不出一个字。
液体顺着脸皮倒流,一部分流进耳朵眼。
刘河脸蛋通红,牙齿偶尔磕碰在阴茎上,嘴巴被撑开,磨的他上牙膛都痛。
“好好洗嘴吧。”刘潭没管他哥,点燃蜡烛,中指不停揉搓着刘河的屁眼。
这地方被灌了水,中间本就扯开一点缝隙。
他这么一抠,没费力就进去一根手指。
Zippo点燃蜡烛,刘潭抠挖着刘河肛门褶皱,手套残留的润滑油全抹在臀肉上面。
“这大肥屁股,真让人想咬一口。”
刘潭血管中兽性隐隐发作,双眼猩红,强忍着磨牙的欲望,用力拍了拍。
倒立的姿势让刘河无法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更没法缩紧屁股,两条腿叉的太开,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刘潭盯着那哗哗颤动的肉波,手执白蜡。
他感受到刘河想夹紧后穴。
但那骚穴如今完全打开,刘河只是白费努力。
肉花花的两半屁股夹着中间肥硕的黑褐色肛门,臀形又圆又翘,比女人还正。
“菊花一定很干涸吧?还是痒啊。不停抽搐?”
他故意刺激刘河,对方鼻息剧烈,哈喇子流了一头,被炮机蹂躏的完全没了硬气。
刘潭阴暗地笑了下,指尖抠挖刘河的蛋皮:“被电击的很爽吧,我怎么感觉这里涨大了一圈?”
刘河发出呜咽抗议,可惜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小屁眼摸上去凉凉的,是不是肠子里没热水暖着,这骚穴也跟着降温了?”
刘潭说完,慢条斯理举起白蜡,朝那屁眼倾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撕拉一声,高温蜡泪坠落在刘河肛门,他瞬间疼的翻起了白眼。
“别心急,再急屁眼也躲不了热蜡烛。”
刘潭说着,又一次倾斜手掌。
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雨点,纷纷落在刘河屁股缝中央,刘潭就这么折磨着,不知道滴了多少,刘河整个黑乎乎的肛晕都被白蜡油遮住,好似屁眼上贴了一条胶带,有种诡异的美。
刘潭听底下没动静,马丁靴摩擦起刘河的乳头,“瞧瞧这里兴奋的,你要长个逼,这会儿都得流奶。”
刘河一双眼珠子朝天灵盖翻着,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屁眼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出那滋味。
普通蜡烛滴在手上还疼的不得了,何况这高温蜡烛——
老天爷不如杀了他。
叫他一个男人遭受这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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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把这个天生淫贱的肛门缝上,排泄可怎么办?”
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刘河灵魂回窍,前所未有的激烈嚎叫起来。
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害怕,怕他才要说。
怕,嘴硬的罪者才能屈服。
修长的手指一片一片揭掉蜡烛花,等到正中间的屁眼位置,他小心翼翼将完整的抠下来,让刘河自己看:“看看你的骚屁眼,褶皱这么多,这么长,是不是小时候被邻家叔叔拿肉棒子怼过,才变得这么肥美?嗯刘大屁股?”
不准叫我刘大屁股!
刘河生气极了!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是什么给同性恋乱干的大屁股!
他真想骂人,可是嘴巴被摩擦的肿胀发疼,什么都说不出来。
“贱嘴吃鸡巴,很舒服吧?这可是黑人尺寸,现在只是操你的嘴,等过几天的刑罚正式进入你后穴,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松手,蜡烛花落在地上,被他一脚碾碎。
复刻了刘河屁眼的部分就那样粉化,刹那间,刘河心脏狂跳,仿佛自己的屁眼也遭受到了同等虐待。
“嘴里不闲着,后边就赏你多吃几朵花吧。”
刘潭接下来才是玩真的,每滴蜡烛都正好滴在刘河屁眼正当中,等到定型,就将它们一片片取下来,放在玻璃罐子。
“等这一罐子花做好,semen就会随机在你认识的人中抽取一位,邮寄给他做礼物。你说这么珍贵的屁眼花,给谁好呢?刘冠军?还是赵有才?”
他每念出一个人名,刘河就剧烈哆嗦一下。
心理折磨远比肉体爽快。
刘河脑子麻木,慌不择路想求他不要这么做,嘴里的黑色大阴茎却抽插的更快,完全捅到他嗓子眼,差点给他弄吐了。
刘潭随便说了几个人,都不满意。
随着玻璃罐中的“收藏品”渐渐堆满小半,他终于开口,声线里透着一丝倨傲:“我怎么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很在乎你弟弟?既然如此,就把复刻了你屁眼纹路的蜡烛花邮寄给他,怎么样?”
刘冠军和赵有才他们只是兄弟,刘河大不了不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刘潭是他弟啊!
是他相依为命的骨血之人!
Semen怎么能如此乱来!?
他发红的双眼中渐渐浮上绝望,眼神也变得湿漉漉,可怜无比。
这样低三下四的神态,让刘潭很满意:“害怕你弟弟知道?还是怕他把这个当什么精油香皂,洗脸用?”
这是个绝妙的开头,他稍作停顿,觉得有趣至极。
“罪者,你说你弟光明真用了他哥的屁眼油洗脸、护肤,脸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烂掉吗?还是会像你的骚屁眼一样,越来越光滑、肥美?”
刘河绝望中,在内心咆哮着:不准动刘潭!Semen要真敢碰刘潭一根手指头,老子就是死,也跟你们拼了!
“你这个眼神看我,我会很兴奋的。”刘潭笑了一声,将铁架恢复正常状态。
炮机被他踢到一边,嘴里没了异物,刘河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你,你不准打小潭主意……”他拼尽全力,露出凶狠的眼神,“小潭是我们老刘家的骄傲……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你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没说完,神秘人猛地凑上来,大掌掐住刘河颧骨,伸出舌头舔了一记他发红的眼皮。
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在脸上蔓延,刘河脊背发毛,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个疯狗,你他妈脑子有病,舔老子!”
他根本没恢复,大脑长时间充血,一句话说的都不完整,吼完这句差点没晕过去。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他妈的死同性恋!
竟敢用湿哒哒的舌头舔老子脸蛋!
真是他妈的有病、脑残!
刘河气的脸胀成猪肝色,死命反胃:“你他妈最好没传染病,你要有艾滋,老子第一个操你妈的臭逼,再狠狠干你爸腚眼,让你们一家给我陪葬!”
他真想狠狠用手擦掉眼皮上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铁链绑的太紧,刘河死活挣不脱,都要疯了。
刘潭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赏赐宠物犬那样拍了拍他的脸:“恭喜你,离成为和我一样的人又近了一步。”
刘河毛骨悚然,当即开骂:“我近你妈个锤子!你他妈搞屁眼断子绝孙,老子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
“屁眼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还这么嘴硬?”
刘潭冲他晃了晃玻璃罐,面具下的双眼黑的偏执而骇人。
“你不悔过,仍死性不改,我只好把这个邮寄给你弟弟。没记错的话,他叫小潭,大名就是刘潭,对吧?”
刘河一听神秘人来真的,吓得脸色突变:“不,不是的!你不准给他!不准接近小潭听见没有!?”
“刘潭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的耻辱。谁会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却被玩弄的屁股眼流水,爽的鸡巴直翘呢?全天下除了你,没别人了吧。”
黑手套穿过刘河臀部,神秘人当着刘河的面,肆无忌惮的将手指插进他屁眼,一阵刮磨。
面具下的双眼盯着自己,眼都不眨,摆明了故意玩给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耳朵红的能滴血,磕磕巴巴反抗:“把你的脏手拿出去,你这个死娘炮,死基佬,死疯狗,死,死……啊哈,那地方,那地方不行!”
骂着骂着就变了调子,刘潭凝视发骚的大哥,两根手指用力按动他的前列腺点。
“好舒服,肚子里,肚子里有尿了,还有精液……好想,好想射精……鸡巴又要操逼了……嗯啊,老天爷,真的好爽快!”
“只是爽快吗?”刘潭低沉一句,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刘河乳头,上下左右的转他乳房,“屁眼里面骚成什么样了,全是肠液,我惩罚过这么多罪者,你是第一个流水这么多这么快的,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贱逼!”
他语调变得凶狠,手腕抖着去戳刘河的G点。
在极度刺激下,隔着一层肉膜,刘河的鸡巴竟然又一次站了起来,还随着刘潭的指奸开始在空气中上下摆动。
没一会,刘河就在刘潭长手指重频率的玩弄下小腹一紧,胀的发紫的龟头猛然射了出来。
一同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
他瞠目结舌,自己竟被玩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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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潭当然知道刘河害怕,怕他才要说。
怕,嘴硬的罪者才能屈服。
修长的手指一片一片揭掉蜡烛花,等到正中间的屁眼位置,他小心翼翼将完整的抠下来,让刘河自己看:“看看你的骚屁眼,褶皱这么多,这么长,是不是小时候被邻家叔叔拿肉棒子怼过,才变得这么肥美?嗯刘大屁股?”
不准叫我刘大屁股!
刘河生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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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骂人,可是嘴巴被摩擦的肿胀发疼,什么都说不出来。
“贱嘴吃鸡巴,很舒服吧?这可是黑人尺寸,现在只是操你的嘴,等过几天的刑罚正式进入你后穴,那才叫一个精彩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松手,蜡烛花落在地上,被他一脚碾碎。
复刻了刘河屁眼的部分就那样粉化,刹那间,刘河心脏狂跳,仿佛自己的屁眼也遭受到了同等虐待。
“嘴里不闲着,后边就赏你多吃几朵花吧。”
刘潭接下来才是玩真的,每滴蜡烛都正好滴在刘河屁眼正当中,等到定型,就将它们一片片取下来,放在玻璃罐子。
“等这一罐子花做好,semen就会随机在你认识的人中抽取一位,邮寄给他做礼物。你说这么珍贵的屁眼花,给谁好呢?刘冠军?还是赵有才?”
他每念出一个人名,刘河就剧烈哆嗦一下。
心理折磨远比肉体爽快。
刘河脑子麻木,慌不择路想求他不要这么做,嘴里的黑色大阴茎却抽插的更快,完全捅到他嗓子眼,差点给他弄吐了。
刘潭随便说了几个人,都不满意。
随着玻璃罐中的“收藏品”渐渐堆满小半,他终于开口,声线里透着一丝倨傲:“我怎么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很在乎你弟弟?既然如此,就把复刻了你屁眼纹路的蜡烛花邮寄给他,怎么样?”
刘冠军和赵有才他们只是兄弟,刘河大不了不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刘潭是他弟啊!
是他相依为命的骨血之人!
Semen怎么能如此乱来!?
他发红的双眼中渐渐浮上绝望,眼神也变得湿漉漉,可怜无比。
这样低三下四的神态,让刘潭很满意:“害怕你弟弟知道?还是怕他把这个当什么精油香皂,洗脸用?”
这是个绝妙的开头,他稍作停顿,觉得有趣至极。
“罪者,你说你弟光明真用了他哥的屁眼油洗脸、护肤,脸会变成什么样子?会烂掉吗?还是会像你的骚屁眼一样,越来越光滑、肥美?”
刘河绝望中,在内心咆哮着:不准动刘潭!Semen要真敢碰刘潭一根手指头,老子就是死,也跟你们拼了!
“你这个眼神看我,我会很兴奋的。”刘潭笑了一声,将铁架恢复正常状态。
炮机被他踢到一边,嘴里没了异物,刘河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你,你不准打小潭主意……”他拼尽全力,露出凶狠的眼神,“小潭是我们老刘家的骄傲……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你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没说完,神秘人猛地凑上来,大掌掐住刘河颧骨,伸出舌头舔了一记他发红的眼皮。
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在脸上蔓延,刘河脊背发毛,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个疯狗,你他妈脑子有病,舔老子!”
他根本没恢复,大脑长时间充血,一句话说的都不完整,吼完这句差点没晕过去。
太恶心了,真是太恶心了!
他妈的死同性恋!
竟敢用湿哒哒的舌头舔老子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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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河气的脸胀成猪肝色,死命反胃:“你他妈最好没传染病,你要有艾滋,老子第一个操你妈的臭逼,再狠狠干你爸腚眼,让你们一家给我陪葬!”
他真想狠狠用手擦掉眼皮上的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铁链绑的太紧,刘河死活挣不脱,都要疯了。
刘潭听了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赏赐宠物犬那样拍了拍他的脸:“恭喜你,离成为和我一样的人又近了一步。”
刘河毛骨悚然,当即开骂:“我近你妈个锤子!你他妈搞屁眼断子绝孙,老子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
“屁眼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还这么嘴硬?”
刘潭冲他晃了晃玻璃罐,面具下的双眼黑的偏执而骇人。
“你不悔过,仍死性不改,我只好把这个邮寄给你弟弟。没记错的话,他叫小潭,大名就是刘潭,对吧?”
刘河一听神秘人来真的,吓得脸色突变:“不,不是的!你不准给他!不准接近小潭听见没有!?”
“刘潭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的耻辱。谁会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却被玩弄的屁股眼流水,爽的鸡巴直翘呢?全天下除了你,没别人了吧。”
黑手套穿过刘河臀部,神秘人当着刘河的面,肆无忌惮的将手指插进他屁眼,一阵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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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骂着就变了调子,刘潭凝视发骚的大哥,两根手指用力按动他的前列腺点。
“好舒服,肚子里,肚子里有尿了,还有精液……好想,好想射精……鸡巴又要操逼了……嗯啊,老天爷,真的好爽快!”
“只是爽快吗?”刘潭低沉一句,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刘河乳头,上下左右的转他乳房,“屁眼里面骚成什么样了,全是肠液,我惩罚过这么多罪者,你是第一个流水这么多这么快的,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贱逼!”
他语调变得凶狠,手腕抖着去戳刘河的G点。
在极度刺激下,隔着一层肉膜,刘河的鸡巴竟然又一次站了起来,还随着刘潭的指奸开始在空气中上下摆动。
没一会,刘河就在刘潭长手指重频率的玩弄下小腹一紧,胀的发紫的龟头猛然射了出来。
一同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
他瞠目结舌,自己竟被玩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发愣的吊样有够好笑。
看得出,他这哥哥又被插屁眼送上了高潮。
这个死鸭子嘴硬的骚逼。
他真是无可救药了。
第二场刑罚圆满结束。
同上次一样,神秘人又一次给刘河蒙住眼睛,把他扔在这里,然后拿着玻璃罐子离开工厂仓库。
眼前失去光明,刘河扯着嗓子叫唤:“你给我回来!上次差点把老子玩废,这次又他妈自己走啦?操,没见过你这么傻逼的人!死疯子你放了老子!赶紧的!”
回应他的是大门紧闭后,一阵哗啦啦的寂寞风声。
距离孟慈坠楼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孟富敏原本设定一周之内完成大选,拿到统计结果。
结果他老婆死活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哭带闹骂他没人性,儿子头七都要为他官途让道,实在让人寒心。
孟富敏还要靠老婆打造好丈夫人设。
眼下没办法,只能拖延半月。
刘潭进入烟酒店,直接去后面。
梁蔓菁指尖掐着一只细长的烟,红色吊带裙,赤脚窝在沙发里看唱片。
“Muse乐队?老版碟?”刘潭看一眼封面,“Hysterria,挺有年代感了吧。”
“听说过?”梁蔓菁裸色唇咬着烟嘴,“他们的歌很有feel,我礼佛时会听。”
“礼佛?用摇滚乐?”刘潭知道她文艺女神外表体内藏着原始人基因,“理解,尊重。”
梁蔓菁慵懒一笑,耸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刘潭:“什么?”
“人在焦虑时,最快的解决方法就是降低皮质醇。通常就是去大自然中亲近树木,沐浴阳光,有时候赶上时机,还能享用一些雷泽雨露。但我始终坚信,治疗人类的最有效方法是靠西方药物,为什么不能直接生产出一种药,来抑制人的焦虑情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蔓菁思考的问题,永远充满西海岸的浪漫与自由性。
像她这个人,灵魂藏在烟草,藏在摇滚乐,藏在西藏的经幡之中,唯独不在自己躯壳。
刘潭认真思考后,说:“人类没有发明最直观的药物,也许是在避免成瘾性。”
他停顿,“现在这个社会,能追求的快乐太少了。金钱成为一切手段,拥有的东西足够多,就会感觉不到细微的幸福,所以只能靠药物来提升精神满足。说白了,真生产出令人快乐的药,一定会有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去买的,这就从市场学角度产生了一个新的现象,简言之,最后必然结果一定是供不应求。”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不跟你讨论问题,你这个人太清醒,太理性。”
唇中烟燃烧到尾巴,梁蔓菁随手丢进波西米亚地毯上。
刘潭低头,看着上面烧出来的二十几个洞。
半晌:“集齐100个洞能召唤神龙吗?”
“我闲的。”梁蔓菁两条长腿伸开,自然的搭在刘潭膝盖上,“孟富敏大选推迟,要去演好父亲了。”
她从零钱夹里拿出纸条,素甲推到桌上。
“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看孟慈最后一眼吧。”梁蔓菁望向挨着民巷的那侧蓝色天窗,“要感谢孟富敏他老婆,如果不是她神经病一样的突然母爱泛滥,孟慈将会死的无声无息。”
这条街道挨着几家饭馆。
夜晚油烟很大,时常有乱七八糟的味道传进烟草店。
有时候梁蔓菁会被熏得咳嗽。
上海娇娇囡,吃不得辣,也闻不得呛味。
刘潭把窗子关上。
没有立即回来,坐下。
他站在那片蓝色的阴影中,仿佛低头思考着什么。
一个背影,梁蔓菁已不忍看他表情。
“阿蔓姐,他走了之后,我会做梦。”刘潭声音很低,像从风谷飘上来,很快化烟散去,“我梦到他被霸凌,被白明珠脱光衣服拍照片,被他们殴打身体部位,骂很难听的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最坏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的人不必受病痛折磨,却活的生不如死,根本不比以前。”
梁蔓菁沉默后,说:“不是人活的痛苦,是人变得聪明之后,就开始学会区分三六九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刘潭讲述自己:“我是上海人,出生在上海,如果没有来昙湖,也许人生会幸福而宁定。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去上海?沪漂这两年已经成为大势,好像所有人对北京失去新鲜感,一心攀岩沪上。户口这种东西,是人最好的身份证明,可是有什么用?我有沪籍,最后还是选择离家飘荡,完成一个也许根本完不成的使命。”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没有意义。”梁蔓菁凝视地毯被烫出来的洞,“我的内心斑驳无比,全是无尽的空虚,有时候礼佛我都会忘记自己姓名,祈求什么,我只是为了一场伟大的‘革命’而活着,最后结局如何,我没办法定。”
刘潭双手插兜,背对她,眼神黯然无光。
“你这个年纪,只会因为性取向产生疑惑,而我自身的存在与苟活,就是一种迷茫。我们加入semen,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为了在畸形的世道之下,为自己找一点能庇佑下去的光。”
梁蔓菁说的很现实。
惩罚罪者一定要做吗,不一定。
维护陌生同性恋的利益,更没必要。
对更多人来说,他们只是找不到应该让谁帮忙出头,才会选择加入semen组织。
网络之下,无人真的了解对方。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圈子里正常生存。
如果不是孟富敏搞什么反同令,semen又怎么可能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爱世人,而人只爱自己。
谁无邪。
谁又真正无私?
“刘潭,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忽略自己的内心了。抓住每一个时机,去做你想做的事,告别只是第一项。”
刘潭回过头来,看那张记载孟慈灵堂位置的纸条。
片刻,他抿唇,走到梁蔓菁面前,将它折好,收进口袋。
巷子外淅淅沥沥落雨,他眼神愈发坚定:“告别是第一项。姐姐,我去见他了。”
黑色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刘潭推开烟酒店的门,在细细雨丝中融入人群,在两旁烧烤炉的烟雾中悄然消失。
英雄一去不复返。
风萧萧兮,易水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慈因年纪太小,无法承办庄重厚葬。
连续几日阴雨天,天气预报雨标持续一周,似乎不会见晴。
孟富敏将儿子的死发挥最大价值,现场请来各大媒体,十几架机器对着他悲痛欲绝的脸拍特写,秘书搀扶之下,仍摇摇欲坠。
来人都是孟富敏的交际圈。
没有高中生,没有孟慈的朋友。
差点忘了。
他这种小自闭,被霸凌的可怜仔,怎么可能有朋友。
他只有用尽一生小心翼翼偷窥的学委。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孟慈也不忘将刘潭清理过的校服脱下来,不忍心将它弄脏半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葬礼前20分钟,天空乌云密布。
孟富敏在各大媒体面前连连落泪,痛心疾首,自责没有照顾好小儿子,让他枉死。
他字里行间没提孟慈死因。
记者无人敢问,侧重点也不在这上。
在场所有人都穿着名贵的黑西装。
他们不是来悼念一个孩子的死亡,而是参加一场有头有脸的官场交流会,为大选赚足噱头名声。
所有人围在各家镜头前,为自己的“仁慈大爱”献出高超演。
棺木之前反而冷清。
没人注意到黑卫衣校服裤的刘潭,只有他这个最不该出现的人,停靠在孟慈身旁。
“我真想看你最后一眼,可我知道你不想。”
刘潭平静地坦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连校服被人扯开,都要自己蜷缩一旁的人,怎么愿意被人目睹惨状。”
“你的遗物,我就不还给孟富敏了。他不配。”
“之前你问我考试大题答案是多少,那道题根本无解,因为题目条件存在一个漏洞,老师后来给所有人判了对,你的也没错,孟慈。”
“我们都没错。所以你累,你向真正有错的人认输,放弃生命,我能体会你心情。”
“你问我能考同一个大学吗,我想不能。”
“因为我会带你那份,拿到省一的好成绩,被中国最好的法医大学录取。然后将那些罪人一个一个熬死,亲手凌迟他们的尸体,为你鸣冤。”
“刘潭哥不来看你了。”
他将当初送孟慈的卡贴另一半拿出来,放在棺木下层:“史努比,莱纳斯替我陪你入土为安。你流过的血,每一滴我都会帮你讨回来。孟慈,你等。”
最后一句,他压下帽檐,在飞驰的闪光灯中褪去身影。
他不屑看人面兽心的孟富敏一眼光。
天际电闪雷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风暴雨,顷刻间席卷谈笑风生的一群政商。
刘潭停步,仰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
他知道,孟慈开眼了。
他用雷声回应。
他等。
……
刘河这几日魂不守舍。
他满脑子semen组织,还有上次那个工厂仓库。
这两次凌辱结束同样,都是好心人把他带出来,开车送到大路上,然后扔下他自己回家。
尽管对方没吭声,刘河还是感慨,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他不敢出门,怕自己再被拐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
“妈的,老子屁股好难受。”刘潭不在,刘河把手伸进裤裆,顺着屁股缝摸了一把。
自从上次被滴蜡,他的屁眼就发生了变化。每日分泌好些肠液,还渴望什么东西冲进来,淫荡的不得了。
刘河把手指头放鼻子底下闻了闻,悻悻然:“真是的,这地方清洗干净还真不臭……怪不得那疯狗闻我。”
屁股里痒痒的不行。
症状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刘河受不了,光想拿手指自慰,还不好意思。
捅屁股眼子是死同性恋爱干的事。
他是直男,他才不干呢。
可不干吧,屁眼里又痒的厉害。
又滑又痒,直发骚。
“都赖你你这个疯狗,死变态,害的老子都变奇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嘟囔一句,朝外探头。
“刘潭这小子干啥去了?今天不是周六么,也不回家?”
他坐了五分钟,瞧见木头桌上的萝卜笔,忍不住咽口水。
这破玩意是喜欢他弟的女孩送的。
对方都快哭了,刘潭才勉强收下,当生日礼物,却一次没用过。
此刻刘河盯着,嗓子眼发干的要命。
“我,我就看看,不犯法吧,反正没见那小子用过。”
天人交战,刘河终于忍不住,走到木头桌前,抓起萝卜笔。
家里就他自己。
刘潭也没回来。
刘河跑到门口,胡同左右看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没刘潭影子,赶紧跑回家,关上大门。
家里就一间屋。
他不想刘潭看出来,只好靠窗子站着,随时观察动向。
“我就弄一下,不会成同性恋的。”刘河自我安慰着,裤子往下一拽,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屁眼里的水太多,把内裤弄湿一块。
“真骚,都溢出来了……”刘河羞红脸,朝自己扇一巴掌,攥住萝卜笔,慢慢朝自己瘙痒的后穴中试探。
萝卜形状是个圆锥,前头细,后头粗。
这支笔是硅胶材质,软乎的不像话,笔尖才插进去,那种空虚立马被填满。
刘河深吸一口气,舒服的呻吟出声:“啊哈……爽。”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神秘人调教的充满韧性。
加上连续大量灌肠,倒润滑油,刘河几乎没费力,就把萝卜笔吞进去三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笔杆越进越深,刘河逐渐感到吃力。
同时,肛门收缩的也更加剧烈。
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往他菊花里丢了几千只蚂蚁,不停地爬啊,挠啊,搞得他一身热汗,欲罢不能。
“哼嗯,再吃一点,再进一点就更爽了。”
刘河嗓子沙哑,蛊惑自己,手掌继续往肠道深处推动笔杆。
进的越多,他的屁眼被撑开的越大。
渐渐的,淫液从肛口流出来,顺着笔弄到手上。
刘河顾不上擦,一手掰开自己臀部,继续向里头探索着:“真得劲……怪不得那些死同性恋喜欢插屁眼呢,果然是爽,哈啊。”
笔帽意外戳中前列腺,他身子一软,差点泄出来。
稍微定了定神,刘河打起精神,握紧萝卜笔慢慢重复方才的运动轨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次的,他戳到了那个地方:“啊啊啊,屁眼,屁眼好爽!嗯!——”
刘河没说谎,G点被弄上的时候他后腰发酸,鸡巴朝天,虽说屁股下意识绷紧,不允许他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可他的手却更用力朝一边扯开自己的肥臀,因此屁眼也暴露的更大了些,整根笔吞进去都没问题。
刘河打开新世界大门,顾不上羞耻,疯狂抓着器具狂戳自己屁股。
他来来回回的抽插,拔出去,捅进来,每一下都好用力碾过G点,两条大腿也爽的变成X形,膝盖紧紧并在一块,小腿肚子朝外咧,外裤垂露脚踝处,遮住一双手工布鞋。
极度的快感要把刘河弄疯了。
他双眼发红,翻着白眼低吼,手臂紧紧绷出流畅线条,脖子上青筋一条条缠绕在皮肤上,那样骚、充满欲望的表现。
屁眼里的水越冒越多。
刘河弄了百十下,手速已经快的看不清,只瞧得见一根橙黄色硅胶物体飞快出入他屁股里,和那张淫荡的、淌着口水的脸。
除此之外,就剩下淫靡水声,和轻微的摩擦、吸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外头滚过一阵闷雷。
乌云飘过来,遮住天际。
整座城市渐渐黑下来,屋子里的光线昏暗无比。
刘河双眼迷离,爽的不知天上地下,鸡巴也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撸动。
终于在雨水倾下的一刻,他大叫一声,鸡巴和屁眼里同时喷射出液体,到达天堂。
完成自慰壮举,刘河气喘吁吁拔出萝卜笔,后穴中的液体顺大腿流向膝盖。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从接触semen组织,就变得好奇怪。
第一次回来,虽然没有淫荡的流水,但他晚上做了好多春梦。
而这次竟然直接屁眼爆发,蜜水横流。
刘河不由叹气:“唉,死同性恋,真是害人不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漉漉的萝卜笔拿在手里。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图案位置的油漆都被自己屁眼水磨没了。
刘河咽了咽吐沫。
暗骂自己发骚,竟然水这么多,这么厉害。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刘潭的东西。
刘河赶紧洗干净,闻了闻。
确定没有异味,才放回原来的位置。
内裤已经湿的没法要。
他是个糙汉,家里内裤总共就三条,一年四季换着穿,上头全是窟窿眼。
这条被淫水弄得又湿又黏,刘河再三犹豫,狠狠心扔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条内裤我还买不起了,仅此一次,下次我可不自慰了……”
虽然挺爽的,但他又觉得自己恶心。
他这么做跟同性恋有什么区别?
不是最痛恨那种人吗?
那现在是在干啥?
刘河盯着垃圾桶里的内裤发愣。
忽然,一旁响起刘潭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刘河裤子还没提,一个大白屁股漏在外头,丢人的不得了。
他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赶紧拽上松垮的外裤:“你啥时候回来的?咋没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刘潭身上湿透了。
他把书包扔一边,举起手臂,黑色卫衣脱下来,放椅子上。
尽管背对刘河,这道线条漂亮的身体,还是让他哥疯狂分泌口水。
刘河第一次近距离注视弟弟的身体。
以前他不当回事,刘潭换衣服也不给他看,都把他撵出去。
今天外面下雨,他没地方去,竟饱了眼福。
刘潭个子很高,两条腿特别长。
肩膀宽的不像一个高中生,像特厉害的模特。
尤其是他的腰——精壮有力,极其富有雄性荷尔蒙,属于最完美的腰型,薄而健硕,背肌紧实,每一个部分都恰到好处的漂亮,简直让他看直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从玻璃上发觉刘河盯着自己,故意放慢了穿衣服速度。
他双臂展开,极其缓慢地整理自己校服。
那手臂线条舒展开,肌肉若隐若现,让刘河看的更双眼发红,饥渴无比。
时间差不多,刘潭转过来。
刘河来不及收回目光,就那么被他弟抓包:“我好看么。”
“啊?”刘河耳朵通红,“我,我……”
他想狡辩,但说不出来。
吃了没文化的亏,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都难。
刘潭这一回头,腹肌整个袒露在刘河眼前,整整齐齐的垒块,看的他羡慕极了。
“小潭,你这身材咋这么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跟大姑娘似的,红着脸,伸手想摸。
刘潭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精液味道。
他不用猜,就知道刘河这个骚货在家干了什么。
厌恶地躲过那只手,他蹙眉:“身材好是锻炼的。天天坐家里吃烧烤喝啤酒,你指望自己能吃成健美冠军?”
“那是那是。”刘河讪笑,“你哥都30来岁了,再练也比不上你。年轻人多锻炼身体好哇,有个强壮身体,将来娶媳妇也沾光不是?”
“自己留着娶吧,我不需要。”
外头轰隆一声,电闪雷鸣。
刘河吓一跳,下意识抓住刘潭胳膊:“这,这预报也没这么大的雨啊,你瞧这雷打的,真吓人。”
昙湖很少有恶劣天气。
刘河这一慌,刘潭眯眼,想起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四五岁的时候,刘佩兰带他去串亲戚,把刘河一个人扔在家里。
那一天他们在外头待到很晚。
临行之际,突然赶上暴雨,于是就被迫留在了亲戚家。
那一天刘潭记得自己问刘佩兰,刘河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刘佩兰让他少管闲事,说那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照顾自己?
然而等他们回家,却发现刘河躲在桌子底下,脸色惨白,差点因为发高烧晕过去。
刘佩兰当时毫无悔意。
她一边嘟囔嫌麻烦,一边去邻居家找人,让人家帮忙带刘河去医院,自己有事。
那个时候刘河才十四五。
他再混天混地,也只是个叛逆期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佩兰的冷漠让刘潭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无视儿子。
他只知道那时候刘佩兰就已经夜不归宿了。
准确来说,她一个星期才在家呆两三个小时。
四岁的刘潭会哭,会和哥哥要妈妈。
刘河被他吵烦了,就嚷嚷着骂,你那个婊子妈早跟野男人好上了,有种跟街头卖计生品的那个要去。
刘潭听了哥哥的话,真的跑去计生用品店要人。
然后就被刘佩兰骂了一顿。
在那之后,母亲彻底离开这个家,不回来了。
今天又是同样的恶劣天气。
往事浮上脑海,刘潭俯视刘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秒钟,他问:“你怕打雷,还是怕下雨?”
刘河一愣,要面子否认:“瞎说啥呢?你哥怕个屁,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打雷下雨有啥怕的?”
话音落,又一道惊雷。
他装不了逼,差点跳刘潭身上:“小潭,这也太吓人了!”
“……”
刘河这个邋遢汉几天没出门,头发真成鸡窝,眼角还糊着眼屎。
刘潭比他高出一头多。
这个角度跟看小矮人似的,把他哥的脸看的一清二楚。
说真心话,刘河长得不丑。
兄弟俩都随了刘佩兰一半基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老婊子虽骨头里淫贱,外貌无可挑剔。
她年轻时候参加昙湖小姐选美,当时还拿了亚军。
而冠军是当时举办方的二奶。
要不是刘佩兰当时没跟他,冠军能让旁人捡到手?
“手撒开。”刘潭知道刘河害怕,仍嫌弃,“天气而已,这都怕。”
“嘿嘿,你不怕么?”刘河问。
“没什么好怕的。”刘潭说,“自然气象,乌云密集就下雨,正负极云碰撞释放闪电,周围空气受热膨胀就会打雷,这是科学。”
“小潭真是当大学生的料,真是跟哥这大老粗不一样!”
外头雨声小了点,刘河这才松开弟弟,冲他竖大拇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极端天气,刘潭不想出门。
他今日心情不佳。
见了孟慈最后一面,往后就真的天人两别。
他心脏有个地方很不舒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遇到孟慈的棺木后就如春笋破土而出,迅速膨胀到一个境界,刮磨的他抵御不住。
拉开椅子坐下,刘潭翻开试卷,找笔写题。
以往他习惯用圆珠笔,比较顺畅。
今日心不在焉,就随手拿了只。
刘河见他拿萝卜笔,吓得差点叫出声:“刘潭,这个笔不能用!”
分贝过大,刘潭被震了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不爽:“有病?”
“这个,这个笔不能用。”刘河魂都吓飞了,慌乱解释,“你那笔袋里那么多笔,用这干啥?拿个好笔,写字也好看啊。”
“辅导资料不交,没必要。”
刘潭不想听他废话,拔开笔盖。
刘河来不及阻止,一股粘稠的淫液就那样流上了他弟弟的手指。
“……”
气氛一阵死寂。
刘潭身体僵硬,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半分钟,他面色漆黑转头,逼问刘河:“这是什么。”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很有压迫感的陈述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险些窒息。
他要知道刘潭用这个破笔写字,打死也不拿它自慰,玩自己屁眼。
也怪他疏忽。
光记得洗外头,里头没来得及洗。
这硅胶笔盖再严,多少也会从笔盖缝隙钻进去好些淫水,现在好了,弄刘潭一手,让他怎么解释?
“小潭,我——”刘河蹦出仨字,见刘潭低气压起身,吓得一个弹射往门口跑,“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你这么吓人干啥,不就一个破笔,你不用它就是!”
刘潭猜到刘河发骚,必定给下了春药的屁眼子解渴。
他只是没想到……
这个骚逼这么大胆,敢用他的文具慰劳自己。
“是谁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我手上的水不是精液吧,润滑油也不是,从哪流出来的,刘河?”
他每问一句,就逼近哥哥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是濒临吃人的弟弟,屋外是闪电雷劈。
刘河一步步后退,实在无路可逃,干脆泄气。
“我都说叫你别用了,你自己非用,怪我啊?”
他就这个死德行,嘴贱,还硬,打死不带认错的。
刘潭站在刘河面前,手指举到他鼻子底下:“闻闻。”
刘河躲:“傻逼啊你,让你哥闻什么?”
他一张脸血红,正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才羞耻的要死。
实在没办法,刘河瞅完头一眼,撒丫子要跑。
他宁可被雷劈,也不愿意让刘潭知道自己自慰屁眼的事。
结果刚迈步,就被刘潭大手一把抓回来:“跑?让你跑了?”
他周身散发吓人的戾气,洪水猛兽,毒蛇吐信,双眼酝着说不出的冷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跟小鸡崽子似的,哭丧着脸挣扎:“干啥啊?一根笔而已,至于不你刘唔——哕!”
他话没说完,就被刘潭掐住嘴巴,手指直接插进了嘴巴里:“我让你乱动我东西?这是什么,啊刘河?我手上的脏玩意到底是什么?”
他真的愤怒,手指顺着刘河上牙膛,用力往他哥嗓子眼里抠。
光戳还不够,刘潭找到刘河喉管,直接用它当擦手布,把哥哥屁眼里诞生的淫水涂抹到上面去。
全都弄干净,他松开刘河:“没有下次了。”
下次,就把笔塞你喉咙里,让你长记性。
刘河吃了自己屁眼里的水,恶心的直干哕:“刘潭、刘潭你这个傻逼!你,你咳咳……”
刘潭烦他,回座位,戴上耳机刷题。
刘河知道错在自己,骂骂咧咧几句,冲进院子漱口。
水流开到最大,他歪头拿嘴巴接着。
灌了吐,吐了灌,反复十几次,才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天恢复,刘河抹把嘴,恶狠狠瞪向屋里。
他不是觉得自己脏。
而是正常人谁他妈会吃自己屁眼水?
让人根本无法接受!
刘潭听见刘河骂着人踹门出去,停笔。
他低头,凝望萝卜笔。
它的材质很软,按理来说确实适合自慰。
刘河用它抽插什么地方,刘潭一想既知。
他目光下移,本想在地上寻找痕迹,却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裤衩。
刘河这个邋遢汉没脑子。
扔都不会扔,脏的一面朝天,完全暴露眼前,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屁眼里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盯着那个脏兮兮的内裤,眸光渐深。
他有轻微洁癖。
正常情况下,应该对这种东西感到恶心。
也许是刚才无意用手指测量到了刘河的口腔长度,此刻看着哥哥的淫水内裤,他裤裆里竟一点点勃发起来。
眨眼间,刘潭发现自己硬了。
他不可思议。
对着喜欢的小自闭都不起杆,那么漂亮的瓷娃娃,总比刘河这个长着肥嫩屁眼的骚逼吸引力大吧?
然后呢,他确实有生理反应了啊,没错。
胸腔里隐隐愤怒。
刘潭想不明白。
他神经病吧,这可是刘河,因为钱举报孟慈,间接害死一条人命的废物刘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看不上的傻逼刘河。
他对着一个三十一岁的糙汉硬什么?
而且还他妈不是本人?是他不要的裤衩子?
刘潭对自己感到羞耻。
然而一码归一码,生理欲望压抑的难受,他忍不住大掌探进校服裤,捕捉到胯间庞大的器皿握手心,一边意淫刘河那个流水的大屁眼,一边撸管子。
刘河不知道他是谁。
他却戴着面具,玩弄了亲大哥数多次。
是他掰开刘河的肥屁股,把软管怼进去,给刘河灌肠,装载满满一肚子水,让他憋着。
是他将一个又一个冰球子狠狠填充刘河的后穴,让他发出骚浪的吼叫。
也是他,用黑人阴茎狂插刘河的嘴。
就是方才,他的手指狠狠把屁眼水涂抹进去,让刘河自食其果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贱婊子……”刘潭低吟,闭上眼,手上动作加快。
他畅想着刘河的身体。
在意念中掀开刘河肥胖的大屁股。让他的菊花暴露出来,面对自己。
刘河的屁眼直径好大,颜色好深。
人家都是鸡巴颜色深,因为常年使用,要么就天赋异禀。
这个贱婊子刘河呢?
他也经常用屁眼吗?
要放在黄片,这种屁眼一定是个被轮奸的公交车。
刘河那个屁股也大,刘潭就没见过男人有那么大的屁股,肉滑嫩无比,手感软绵,比硅胶做出来的充气娃娃捏着还爽。
他要是计生用品厂的老板,就复刻1000个肥版屁股,1:1真实还原,保证干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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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犯骚都不知道,还敢用他的笔捅屁眼!
刘潭心中的怒火在手速上集中展现。
他咬紧牙齿,低声辱骂着,喉咙里不停吞咽吐沫,来压制那股灼烧般的渴。
不知道弄了多久,刘潭猛起身,龟头对准刘河的内裤水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他的性器很大,人冷白皮,阴茎颜色也诱人。
然而手掌中的器官并没有立马缩小。
因为他是肉鸡巴,是货真价实的粗大,并非普通男性的充血鸡儿。
结束之后,刘潭放下性器。
那玩意垂在胯间,仍没被黑色耻毛遮住半分,还是尺寸吓人。
他慢条斯理提上校裤,目睹自己的精液渐渐和刘河的屁眼水融在一起,一点点干涸在内裤布料上,这才喉结滚动,哑声说:“贱婊子,留着后天骚吧,第三场刑罚要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宣判结束,他专心写题。
再心无旁骛。
……
刘河躲到了赵有才家里。
刘冠军他老婆对自己有意见,他是万万不敢去了。
怕夫妻俩吵起来,再因为他闹离婚。
赵有才跟刘河一样是个老光棍。
年轻的时候从越南买了个媳妇,结果小姑娘想家,来一半就跑了。
他一个人花了钱从云南偷跑回来,丢人的不得了,往后再没提过找媳妇这回事。
刘河坐在赵有才床,盘起两条腿:“我就想不明白,人家弟弟那么听话,懂事,怕他哥怕的不得了。咋刘潭这小子一点不怕我呢?我这岁数放古代都能当他爹了,他愣是一点不怕我。”
他吃着赵有才的鱿鱼干,吧唧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赵跟刘冠军还不一样。
光棍对朋友宽容,没嫂子管,跟刘河能玩到一起去。
俩人一边吃鱿鱼干,一边唠嗑,还挺美。
赵有才问:“老刘啊,你也是时候找个媳妇了。刘佩兰就没管过刘潭,人都说老嫂子比母,多少有个嫂子管着能好点不?你也不用天天操心。”
刘河倒是想:“我这年纪谁跟我啊?漂亮女的找富商,花瓶女的找老板,就连俺们同村老乡也想要几十万彩礼,我掏的出来?”
他提起这事就郁闷:“我就想不明白,人家买个彩票都能中几十万,我咋一点财运没有呢?没财运就算了,还他妈倒霉。好好一个衣服厂,说倒闭倒闭了,钱都没要回来。”
赵有才乐呵:“你说你有做衣服这好手艺,还愁没饭碗啊?在哪干不是干,找个衣服铺子干呗,就是规模小点而已,不也挺好的。”
“好啥?那人手工缝跟机器缝能一样?要真手工缝衣服,老子早累瞎了,去。”
“我说老刘啊,你就是太挑。”
“我挑?”
“那可不是呗,你说干啥活不行,去超市收银一个月还3000呢,你就非得赖家里摸田螺子,啥时候能攒几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的有道理,刘河没反驳。
刘河就这点好。
他知道自己啥德行。
所以人家说他啥他都听,挺虚心。
老赵撕开鱿鱼干,放嘴里嗦:“你家刘潭马上高考了吧?这一高考上大学可就出去了,到时候你一人在家,日子过的才没意思呢。”
刘河叫他说的心痒痒:“你这意思,叫我找个媳妇?”
“我身边还真有两个女同志,介绍给你?”
“长啥样啊?好看不?”刘河来了兴趣,手指头在嘴里一吮,“有照片没?叫我看看。”
赵有才拿来手机,翻了半天才找着。
“我先跟你说好啊,老刘。这俩妹子一个离过婚,一个要求高,爱干净,人家女孩咋着说都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没那好德行就别招惹,谈就好好过。别三天两头闹分手,知道不?”
刘河敷衍着,趴老赵肩上看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真缺媳妇,就是叫刘潭弄怕了,想着多个嫂子能好点,能压住这个弟弟。
这两个姑娘长得都挺漂亮。
刘河喜欢是喜欢,一想到自己现在没钱没房,又打退堂鼓:“算了算了。”
“咋,看不上啊?”老赵啐他,“你啥德行啊?还挑人家。”
“我是怕人家挑我。”刘河挺诚实,“你说我这岁数,没房,没车,没地位,还能让人家跟我受罪?”
“倒也是。”赵有才一寻思,“你呀,干脆就老老实实过自己日子得了,有了媳妇说不定还绑住你呢。”
刘河深有体会:“这倒是真的。你看刘冠军,叫他媳妇管成啥样了,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怂包蛋一个。”
“刘冠军跟我说了,你也别生他气,人家毕竟有家庭,能跟咱这光棍一样?”
“我知道他得听他老婆的,可他太怂了,我看他那个样就烦。”
“你还说人家怕老婆,你不也怕你弟?”
“那能一样吗?”刘河死鸭子嘴硬,“刘潭又不是我老婆,我就是觉得他那小子性子太冷,跟冰块似的,捂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有才笑话他:“说到底,你还是怕你弟,这你得承认。”
刘潭想起刘潭那眼神,心里直发毛。
他真搞不懂这小子。
年纪轻轻的,咋脾气这么大呢?
两人酒足饭饱,赵有才问:“你不回去啊?”
“我不回去。”刘河往他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充大爷,“叫刘潭那小子窝里横吧,哼,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真是天天看他就烦。”
赵有才指着门:“刘潭好像来了。”
“我不烦,我一点儿也不烦。”刘河刷的换上笑脸,“有这么个弟弟我可骄傲了,他是俺们老刘家的光,我将来还指望他光宗耀祖呢!”
赵有才肩膀直抽抽。
半天憋不住,噗嗤笑出声:“老刘啊,你可太狗腿子了,不是不怕刘潭,那还吓成这样?”
刘河反应过来他开玩笑,怼人一拳:“傻逼啊你,操,吓死老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持续下雨。
刘潭写完卷子,天黑下来。
他看眼外头,确定刘河不回,锁上大门,煮了碗鸡蛋汤。
刘河害怕打雷,但更怕他。
照这架势,大概晚上去刘冠军家蹭睡。
对这个哥哥,刘潭有时候真心厌恶。
他就像一条寄生虫,走哪寄生在哪,永远不考虑会给别人添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刘河就不用再烦他了。
刘潭乐得清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专心吃饭。
十分钟后,手机一震。
那是一条匿名视频。
伴随呻吟声,一个女生脱掉昙湖一高的校服裙,将手指插入隐私部位,一下下抽插自己。
镜头拉近,那殷红肿胀的阴唇朝两侧外翻,清亮的水不断从肉缝里流出来。
自慰速度越快,女生叫的越骚。
就在刘潭关视频时,他听见对方极其发骚地喊了一声,“哈啊,草我的逼啊,刘潭老公!!——”
生理厌恶爬满手背,刘潭甩开手机,眉头紧皱。
太恶心。
这种无聊把戏,真的太恶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昙湖一高追求他的女孩子很多。
全校能占四分之三。
他很高冷。
是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性冷感学委。
正因如此,那种致命的魅力才更加浓烈,更吸引人。
视频播放结束,自动返回页面。
他看到第二条信息,[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你,夜晚好寂寞,想着你的脸就想摸自己的逼。你看到我的逼了吗,里面水多不多,喜不喜欢?]
刘潭面无表情,重新打开视频。
他并没有观看兴趣,进度条拉到后面,终于听清那道声音。
眯了眯眼,将视频保存,登入semen网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一个极其庞大的脉络系统。
他可以搜寻到所有电子信息的来源。
视频上传,五分钟后,出现手机型号与IMEI码。
刘潭拿笔记下,正要退出,脑海中一闪,浮现孟慈被拍下的那些隐私照片。
他顺着IP地址反侵。
果不其然,对方相册里存有大量的霸凌视频。
脱衣服,虐性器,剪头发,拿打火机烫人……
一条条触目惊心,刘潭不忍看。
他闭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双眸冷漠黑沉,失去任何有温度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复制所有视频,上传存储器,编排序列号与日期。
完成这一切,他随手拿起圆规,尖刺的部分对准自己掌心,用肉体之痛逼迫自己清醒、保持理智。
挨个为视频中的孟慈打上重码,只留下施暴者的脸。
手心划破,仇恨入骨。
血顺着手心流向桌子。
滴答滴答,打落在地。
刘潭不觉其痛,完成所有程序,问梁蔓菁:大选具体日期?
得到回复,他松开手掌,缓缓看向窗外。
夜幕残破,雷雨哀鸣。
刘潭在心里告诉孟慈,小孟,再忍三日,我会让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后的清晨,潮湿,温润。
刘潭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每日步行,不需停车。
地面满是泥浆。
他不在意。
白运动鞋践踏上面,鞋帮迸溅上一串小点。
姚权停好车,几步跑上来:“老刘,作业写没,借我抄抄。”
刘潭蹙眉,对“老刘”不满,“叫我名字。”
“叫啥不一样?老爷们别挑。”姚权嬉皮笑脸,对上那双没有光的黑眸,咳嗽一声,“好吧,刘潭。”
刘潭继续前行:“到班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权跟他勾肩搭背,富二代那点吊儿郎当挂满全身。
两人前面走,后面小眼镜嗫嚅叫人:“刘,刘学委。”
白明珠不满意,踹他一脚:“哑巴啊,声音那么小,谁能听见?”
刘潭停步,转身。
还想骂人的白明珠:“……”
小眼镜没想到刘潭会为他停下,感激不尽:“学,学委,这是白姐写给你的情书,请你笑纳。”
刘潭低头,粉色信封上一个巨大爱心,下面三个大字潦草无比,白明珠。
小眼镜怕他不要,一脸紧张:“学委,你就收下吧,白姐好不容易写的,一片心意。”
孟慈死后,他就成了白明珠李涵的新欺凌对象。
此刻满脸担心,就怕刘潭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确实不想要。
他又不是回收站,什么垃圾都捡。
“哟,白骚美写情书啦,快借我欣赏欣赏。”姚权一把抽过去,信封一撕,开念:“亲爱的刘潭,我对你的爱那么深,天地可鉴,同窗几年,是你点燃我内心的寂寞,让我的高中生涯有了一丝温暖,上天给了我一份爱情,我决定好好珍惜,向你告白……啊!亲爱的刘潭,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用一生一世珍惜你!宝贝!”
白明珠也不脸红,上来锤姚权:“傻逼啊,给你写的?”
几个富二代老爹都认识,一个死德行。
姚权看不上白明珠,就是纯贱:“白骚美,你他妈学习不咋样,眼光还挺高,竟然看上我们家刘潭?实话告诉你,刘潭心有所属了,就是你爹我,但我不介意你当小三,叫他说3P热闹些,你说呢?”
“你给我滚。”白明珠笑着骂他,“刘潭看得上你?傻逼。”
姚权又犯贱,跑到刘潭跟前念:“宝贝!宝贝!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用一生一世珍惜你!呕,她好恶心,是不是学委?”
白明珠借着姚权的光,也来到刘潭跟前,“学委,我真挺喜欢你的,要不你考虑一下?”
刘潭盯着她,眸光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知道刘潭是个世外高僧,对人间情爱不感兴趣。
但这个眼神让她发毛:“学委,干嘛这么看我。”
刘潭想起昨晚白明珠发给他的抠逼视频,面色饶味。
“学委……?”
“孔老师一周前专门开过班会,不让早恋。”刘潭笑,“你明知故犯?”
他的声音很淡,脾气也没有。
这句话让人听得打寒颤。
气氛冷下来,姚权看着俩人,不耍贱了。
几个人谁也没吭,怕当出气筒。
半天,李涵给白明珠解围:“你看,我就说学委一心只搞学习吧,他带发修行,属和尚的,白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不甘心,强扯一丝笑:“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哪个班?叫什么?她长得比我漂亮,对吧?”
姚权轻飘飘补刀:“白骚美你是没脑子吗,刘潭只会喜欢学习好的好不?你当他跟我们这些俗人一样,只看胸大不大,长得好不好看?”
“滚!”白明珠受不了打击,拿他撒气,“我跟你告白了吗?你逼逼半天累不累?”
姚权老子比白爸官大好几级,比她横:“表白失败,还想夺取老子的说话权?你这么牛逼,咋不当总统去呢?”
姚权不给白明珠脸。
当她面拿起刘潭手,故意十指紧扣:“走啊老公,咱俩跑路抄卷子去?”
刘潭:“……”
要不是得靠他地遁,多少得踹他一脚。
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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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冷下来,姚权看着俩人,不耍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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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明珠告白失败,怨气撒在小眼镜身上,上去给他一巴掌:“你他妈怎么送的东西?想死是吧?”
小眼镜脸蛋刷白:“白姐,我真的跟学委好好说了,你相信我啊白姐。”
“跟我过来。”白明珠一句话,李涵等人拽住小眼镜,把他拖去废楼。
历史重演了,惨绝人寰。
姚权进班就翻刘潭书包:“卷子呢?卷子呢?我的宝贝大儿呢?”
“一件更重要的事。”刘潭把胳膊举起来,“能不能先把我手撒开?”
姚权为了气白明珠,抓的那叫一个狠。
他反应过来,迅速松开学委:“不好意思啊,老刘……刘潭,都赖那个白骚美,大早起发骚,可把我委屈死了。”
这个逼劲儿还挺大。
刘潭甩手,半天红痕不下。
他坐在窗边读了会书,小眼镜始终没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点五十打预备。
终于,他鼻青脸肿从后门进来。
身后是有说有笑的白明珠等人。
“唉。”
听见同桌叹气,刘潭罕见开口:“你也知道白明珠她们霸凌?”
小圆脸闺女跟刘潭做同桌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他主动搭讪。
吓一跳,红着脸说:“已经好久了。”
“?”
“我小学,初中,高中都和白明珠一个班。”小圆脸怕人听见,很小声的趴在桌上,“学委你不知道吧,她其实可坏了,很小就知道欺负人。我小学同学转走了好几个呢,还有一个初中同学被她打断了一条胳膊,本来要开除她来着,她爸给学校捐了几百万,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声音很小,她后座还是听见,笔尖一顿,停止答题。
“有钱真好啊,有钱什么都可以做。”小圆脸感慨,“我妈妈开早餐店好辛苦,要是我有钱,就可以让她凌晨3点继续睡觉,不用起来包包子。学委你呢,你妈妈是干什么的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想到刘佩兰。
然后想到,刘河骂她老婊子。
这算一种职业吗?还是品行?
静默几秒,他平静地说:“我没有母亲,跟我哥住一起。”
小圆脸手足无措:“对不起呀,学委。”
刘潭摇头:“上大学之后我就真正独立了。独立很好,独立之后,才算我自己的人生。”
现在和刘河这个废物同吃同住,他度日如年。
小圆脸第一次跟人说自己家庭背景,母亲卖早餐。
后座眼神复杂,似乎有一丝挣扎。
片刻,还是低下头去,那光泯灭。
连续几天阴雨,小姑娘们一放学就赶紧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不让小眼镜走,报白日之仇。
教室里没人敢多留,怕引火上身。
窗外雨声渐大。
后座心脏狂跳,手心出汗。
她听着教室后座传来的辱骂声,耳光声。
片刻鼓起勇气,来到白明珠面前。
李涵一只脚踩在小眼镜桌子上,吹口香糖:“石婷婷,有事?”
“我……”
教室里的灯光忽然闪了一下,电压不稳。
石婷婷呼吸紊乱,双手颤抖成拳。
白明珠看出她怕自己,一只手拽着小眼镜头发,往课桌上抡:“有屁快放,要逞英雄就滚一边去,没你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撞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哐”“哐”。
小眼睛一头淤青,硬是咬紧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叫了,就会像孟慈那样,被扒光衣服,收拾的更惨。
石婷婷抖的像筛糠。
半晌,开口:“孙陶,孙陶说你坏话。”
李涵和白明珠对视一眼,站直:“说我?”
“不,不,是说白明珠。”石婷婷下意识拿手去指,撞上白明珠美艳恶毒的脸,急忙把胳膊收回来,一股脑泄露道:“我早读听见她和学委说话了,她说和你从小就是同学,说你很坏,总是欺负别人,还打折了一个同学的胳膊,因为叔叔给学校捐钱,才把事压下去!”
她真怕白明珠发飙,拿自己出气。
吓得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半晌没动静,石婷婷小心翼翼睁眼。
白明珠松开小眼镜,抱着胳膊,朝她走过来:“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像疑问,而是反问。
“孙陶说我坏话,然后呢?”
石婷婷没料到白明珠不生孙陶的气,吓得步步后退:“我,我真的听见了,我没说谎。”
白明珠还是三个字,不屑,嘲讽:“然后呢?”
“然后,然后……”石婷婷被逼到讲台,咚的撞上后背。
她慢慢回头,见无路可走,下意识想哭:“是孙陶说你坏话,不是我,为什么你不去找她算账,反而这么对我啊?”
李涵一怔,捂着肚子大笑:“石婷婷,你也太脑残了吧?都一个班的,跟我们搞什么间谍剧,以为告状我们还能赏你点什么是吗?哈哈哈哈哈,笑死!”
白明珠也咧嘴,笑容毒辣阴狠:“我说你不好好学习,这么想给我当耳朵?还是你喜欢眼镜,见他受欺负,想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啊?”
石婷婷剧烈摇头:“不是的,我不喜欢他,我真没有!”
她犹豫了一下午,才决定和白明珠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刻,石婷婷已经快吓尿了。
如果她知道白明珠这个反应,打死也不开这个口。
她甚至后悔。
自己干嘛要为了石小霜,招惹白明珠这贱人?
跟野兽谋早餐,不是死路一条么?
白明珠笑够了,慢慢抬手。
石婷婷以为他要打自己,慌忙捂住脸:“不要啊!不要打我!”
想象中的巴掌没落。
白明珠抚摸她的长发,笑的闲:“对我这么忠心,想加入我们小团体?可以啊,明天带你一起玩。”
石婷婷一愣,满脸惊恐:“我不想加入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给你选择,是赏赐。”白明珠拍她的脸蛋,指小眼镜,“要么跟我们一起整他,要我跟他一起被整,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吧?”
一句话,石婷婷跌落在地,彻底绝望。
白明珠翻白眼:“孙陶和学委还说什么了?”
“她妈妈开了早餐店,刘潭没有母亲,和哥哥一起生活,他渴望独立,独立之后才是真正的人生。”
石婷婷机械重复完,泪眼朦胧。
她顾不上尊严,仰头祈求白明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告状的……白明珠,求求你别整我,马上高考了,我不想成绩下滑挨骂,求求你。”
白明珠蹲下来,逗小狗一样啧啧两声,笑的残忍:“两国建交,不杀使臣。我一直没留意过你,你说你主动送上敲门砖,我要不收你当小妹,怎么对得起你这份心?”
她说完,哼着歌跟李涵离去。
临行前,不忘用尽全力将小眼镜脑袋砸在课桌上,杀鸡儆猴,给石婷婷看:“可别让我失望啊,婷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停在院子里。
下过小雨,空气中泛着泥土腥味。
他环顾周围,这里和早上离开时毫无两样。
——刘河一夜未归。
这并不是稀罕事。
那废物就几个哥们,不是去找刘冠军,就是去找赵有才。
除此之外他没地方可去。
刘潭懒得管刘河。
一套题刷完,登上昙湖日报官网,注册匿名账号。
他使用的IP在国外。
只有这样,才能躲过孟富敏等政客的追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报头版,仍登载孟富敏的感人事迹。
他守在儿子灵堂,哭成泪人。
无论谁劝,脸上永远悲痛欲绝。
记者拍摄了一段视频。
孟慈入土时,各位仁爱的父亲一度昏厥,任谁看了都眼泪汪汪,感慨他是个好爹。
媒体甚至给出了一个及其荒谬的提头——
他为昙湖人民之父,却生平坎坷,无尽艰辛。
评论之下水军四溢。
刘潭看不到一条来自人民的消息,全是营销号在尬吹。
自己亲儿子都能用来当成大选的营销手段。
孟富敏又是否真的知道,孟慈是怎么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悬在心上的小儿子,又在学校经历了何等的不公欺辱?
手指点开发帖,刘潭面无表情上传第一段视频。
孟慈被白明珠等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他没拐弯抹角,主账号之下的所有子账号全部艾特孟富敏,以及昙湖一高政教处,百余条内容经过自动化顶帖,半小时内登顶日报点击第一名。
刘潭做完这一切,外面有人开门。
刘河拎着一兜羊肉包子,嘴里哼着小调,心情不错。
进屋跟他弟对上眼,笑容尬住。
“咳,在家呢。”
刘潭看他一眼,戴上耳机。
“别介,哥刚买的包子,趁热乎吃一个。”刘河好了伤疤忘了疼,手也没洗,拿出一个包子就往他弟手里塞,“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饭找活儿干,卷子一写一大片!啧,还挺押韵!”
刘潭讨厌一切重口味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羊肉包子刚出锅,拌了大葱都遮不住膻味。
他腾空躲开刘河:“不用,我不饿。”
“跟你哥客气啥,让你吃就吃,拿着。”刘河热情惯了,看不出眉眼高低,非要给刘潭。
“我说不用。”
冷冷四个字,气氛凝结。
刘河瞧见刘潭脸上的不耐,心头一阵火气。
“不要拉倒,心疼你都不知道感恩,小白眼狼。”
他嘟嘟囔囔往外走,抓着包子大口啃,泄愤。
刘潭盯着刘河松垮的裤子:“你是不会好好穿衣服吗?”
“啥?”刘河腮帮子鼓囊囊的。
刘潭看他这个呆逼样就无语:“裤子永远不提上,露半拉屁股蛋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啥没提上啊,你哥这裤子腰低知道不?”
刘河咬着包子,用劲儿往上拽。
不拽还好。
这一拽,鸡巴蛋子被裤子勒出形状,大腿根往上两条沟,屁股也撑得满满当当,简直骚没边了。
刘河不自知,还撇嘴呢:“瞧瞧,说这裤子提不上去,还不信呢。”
他脸盘上没肉。
这么一嘟囔,显得两颊饱满,还挺勾人。
刘潭想起他扔掉的裤衩子,嗓子眼发干。
“你们学生校服松快,这大人裤子紧着呢,牛仔布又没弹性,越往上提越紧,到时候勒出前列腺炎,多疼。”刘河挺有理。
刘潭没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漆黑目光驻扎在刘河腿心,腹部愈发燥热。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犯神经病。
竟然又一次对刘河这废物起了欲望。
“小潭啊,哥跟你商量个事呗。”
刘河想起什么,蹭到他弟身边。
“那老婊子是不是给你生活费了?借哥两百呗,等我卖了田螺还。”
他凑得近,张嘴就是羊肉包子味。
刘潭伸手推开刘河的脸:“这一兜包子不够你吃?还买?”
刘河笑么呵的,也不生气:“我这不是手机没费,也没发工资么?好小潭,给我两百吧,大人出门离不开手机,有事啥的也能联系你啊,是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最好别有事,有事也去找刘佩兰,别联系我。”
刘潭不想纠缠,更重要的——
他刚才看见刘河圆润的肥屁股,胯间已经隐约有勃起欲势。
刘河离他太近。
如果被他看到,定会成为把柄。
两张红票给人,他低头刷题,刻意跺了跺脚,企图掩盖桌下的动荡。
刘河没想到这么顺:“不是,你真给我啊?我咋觉得有诈呢?”
“还我。”刘潭烦他婆妈,要收回来。
“不还!”刘河嘚瑟,“给了就是我的!小潭你真好,我以后再不骂你白眼狼了!你你是我亲弟弟!嘿嘿!”
他没心没肺,撒丫子咧嘴跑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想骂他“傻逼”。
话到嘴边,莫名咽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
刘河说充话费就是充话费。
跑到营业厅,票子往柜台一拍:“来来来,给哥全充流量,快点。”
很少有人拿这么多钱充流量。
柜台礼貌地劝:“先生,如果您的套餐不合适的话,咱们这边可以帮您更换。目前推出的流量单位都按月,要是用不完就浪费了,不太合适。”
刘河这老小子不听劝:“别管,别管,我就要流量,啥也不要。”
他今早去送田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饭店一客人说这年头流行网恋。
几个大学生还提到了一款APP,说那上头美女特多,个个大奶子,大屁股。
刘河一听就动心了。
出门儿就搜这APP,一下载才发现里头得和真人视频,流量不多都用不了。
他这冤大头劲八匹马拉不回来。
柜台没办法,只能给他办理。
从营业厅出来,刘河美的冒泡。
他打开手机,一边浏览页面,一边咽口水,想找妹子。
这APP功能挺多。
刘河全看完才发现这是个成人APP。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来说,它不仅能视频,它还能约炮。
只不过约炮区需要付费才能浏览。
“这啥啊,咋啥都花钱?”
抱怨一句,刘河坐马路边,研究这玩意。
他随便点开几个预览图。
炮区确实没视频区质量高,但都是能约的,还算可以。
刘河随便往下刷。
刷着刷着就发觉不对劲。
“这咋还有大鸡鸡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口嫌体正直,脸上皱眉,倒没停止划拉。
他这一看,后穴越发难耐。
一想起自己在家拿萝卜笔玩屁眼,还他妈高潮了,这心里更痒痒。
可能吃羊肉包子咸。
他看五分钟,口水咽了好几次,嗓子眼特干。
实在受不了,他随手选了个人气较高的,一咬牙,一狠心,砸了88元,跟对方密聊地点。
[我昙湖,你哪人。]
对方大概收到钱,迅速上线。
[你好啊小哥哥,约吗?我188腹肌小狼狗哦,活好不粘人,约吗?地点你定,房费AA哦,戴套前戏包口射,考虑下呗,宝贝?]
“这他妈啥玩意。”
刘河垮起批脸,感觉被诈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恶心了,死娘炮。”
他这人恐同,更烦老爷们一口一个小哥哥,小狼狗,宝贝。
平日不刷短视频,刘河土老帽,接受不了尔等热梗。
他就觉得烦人。
“真他妈糟蹋八十八,让刘潭知道我把钱花这地方,他得弄死我。”
果断退出会话,刘河决心还是看大奶妹子好一些。
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
[小哥哥怎么不说话?要不先加个某信?]
[我看定位,咱俩离得还挺近。]
[我在昙湖一高这边,发个定位,我去找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钓鱼?]
[喂,说话啊,已读不回什么死妈人品。]
“你他妈烦死了。”刘河比吃苍蝇还恶心,“破软件,拉黑功能都没,开发商脑子被屎糊了?”
他半天没找到,实在觉得烦,迅速开骂。
[你丫缺屁眼干就去找别人!骚扰老子是不是有病?还他妈小哥哥小狼狗,狗就得被关进笼子,你妈脑残片没吃,把你放出来了?]
他激情开麦,一通烂喷。
不料对方态度突变:[︿好爽啊老公,多骂点!]
“……”刘河气的嘴歪,“什么傻逼同性恋,真贱!真贱呐你!”
他88不要了,颤抖着卸载APP。
半天脑仁疼。
他妈的,还是痛恨同性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同人士刘河前脚骂娘,后脚遭报应。
手机滴一声——
神秘人:[金子将会将洞穴撑开,贪欲腐蚀人心,欲得不义之财,必承常人不及之痛,喂其以生命、甘泉、火焰,以及尊严。]
以往两次,刘河恐惧、逃避。
然而今日,他却紧张中带有一丝兴奋。
他清楚自己将被玩弄到高潮射精。
只是他猜不到,第三场刑罚是什么主题。
……刘河恍惚间想到一件事。
之前他看到了那个工厂的标志。
一个很奇怪、又有些许印象的图案。
刘河之前在服装厂做衣服,对这类图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仔细回忆。
闭眼几秒,从马甲里掏出铅笔头和小草图本,遵循老裁缝的习惯,重新摹出图案。
“这玩意在哪见过。”
刘河把小铅笔头挂耳朵上,自说自话。
正纳闷,手机当啷一响,给他吓一跳。
“干啥啊冠军。”
“刘王八,出事了你知道不?”刘冠军那头很乱,“好几个警察往你家方向去了,我想着是不是之前你得罪孟富敏,他来找茬啦?”
“什么!?”
“刘王八,你在家不?用不用我先过去跟人解……喂?喂?”
刘冠军话都没说完,刘河就挂了。
他上次已经交代清楚,自己只是举报孟慈看影片,其他啥也没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孟富敏要真缺大德,上门找事,他死活得跟人拼。
胡同本就这么窄。
一家有难,八方围观。
刘河气喘吁吁,老远就见家门口围了一堆人。
他这个急火攻心,用力扒拉开他们:“看啥啊?大白天没事干,围人家门口?”
他就这嘴臭的性子。
大伙早习惯,也没当回事。
刘潭站在远离,正跟李昌对话。
老张在旁边打量屋子。
瞧见刘河,问:“你上哪去了?家里除了你弟没别人?”
“领导啊,这不关刘潭的事,他就是个学生,你们可别找他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真是怕了。
自己作孽自己还,他弟还得高考呢。
这要出事,前途不得耽误?
老张:“我们只是例行问话,你这么害怕,有事隐瞒?”
“有事?”刘河一脸懵,“我能有啥事啊?”
刘潭最清楚怎么回事。
那条视频和账号发挥作用了。
孟富敏做贼心虚,大选当即不想事情发酵,才跟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压低风声。
老张秉公执法。
对于孟慈“霸凌”一事,他清楚孟富敏必定不让查太狠。
但他们是警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亡真相不仅要还给害人父母,更要还给死者本身。
于是他才授意同事追查网络IP。
自己则是来刘河家碰运气,看他知不知道什么。
刘河这小子也是惨:“领导,你可别看我了,我啥也不知道,我都不认识他。”
他扭脸,对上刘潭那双眼,更冤。
“小潭,哥真不知道,我也没给你惹麻烦……”
“行了行了。”李昌看他也不是干坏事的人,“昨天你在哪?”
“昨天?昨天我,我……”
李昌这一问,刘河想起来自个昨天跟刘潭翻脸,脸更白。
“说话,昨天你在哪,还有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
刘河浑身发抖。
这事特复杂。
他要说真话,让警察知道自己跟刘潭吵架,八成得详细问。
可他不说实话吧,让人查出来更麻烦。
没招,刘河搓搓脸,准备自己背锅,撇清跟刘潭的一切关系。
“昨天我……”
“昨天我哥在家。”刘潭出声,很淡,“跟我在一起。”
刘河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刘潭这是在保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小白眼狼竟然,竟然——
“跟你在一起?”老张笑了声,绕着刘潭走了一圈,“有人能作证吗?”
“没有。”刘潭面不改色,声线平稳,“家里就我和刘河,没别人。”
李昌跟老张对视一眼:“你们父母呢?在外面打工,还是不住一块?”
“没有。”刘潭:“没爸,妈跟人跑了。”
李昌倒抽一口气,小本子合上:“张哥,这……”
老张几十年老警察。
年轻时候干前线,后来出了意外,才干刑事科。
如今孟富敏上台,搞个什么“反同法案”,他又担清缴部门一把手,什么都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张半辈子跟犯人打交道。
他的直觉很强。
准确来说,从第一眼见到刘河的弟弟,他就觉得这个孩子非同寻常。
——很少有人能在警察面前如此淡定。
据老张以往经验,这种人要么心理素质极高,要么就是反社会。
刘潭显然不属于后者。
那他身上那股子冷清的韧劲从何而来老张就不知道了。
李昌为难:“张哥,再问下去,不太合适。”
“不太合适?”老张看他,“怎么不合适?”
“这,人家兄弟俩家庭情况特殊嘛。”李昌小声说,“你忘了之前咱问过一个差不多情况的,那孩子心里有病,第二天就被吓疯了,他单亲爸非说责任在咱,很难搞。”
老张重新看向刘潭:“年轻人,你得为你说的话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我懂。”
他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毕竟不是犯人,老张在觉得不对劲,也不能问的太过。
“刘河一天都没出去?今天出过门吗?”
“出了。”
“什么时候,去干什么?”
“去买包子,羊肉的,大概20个。”
刘潭一句,刘河惊了:“小潭,你真神了,连这都知道!”
刘潭瞥他,“根据体型大小估算的。”
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议论声和不良猜测,不少人开始讲究刘河。
大伙一起生活几十年,胡同就这么些人,谁啥样心里都清楚。
那小刘潭是尖子生,从小就省心。
而他哥则是大祸害。
当年刘佩兰生下他,母子俩就是胡同里的笑话。
刘河天生和他妈不和。
这条街原先有个算命的,就在他们家隔壁。
那老先生每次见了刘佩兰都叹气,她大儿子是个天生缺火命,名字得带火边儿,她当妈不负责,非给儿子起水边,把他命里的火浇灭了。
刘河本是天上火童子。
硬让刘佩兰拽到凡间当泥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跟他妈掐就怪了。
母子俩从小掐到大,后来刘佩兰老了,跟人跑了,这刘河没人管,更加游手好闲,大小伙子放着出力的活不干,跑去服装厂做女装,听说第一个岗还是匝奶罩,足见他多色。
刘潭和刘河是天上地下。
好坏都不用说。
这些警察保准是来找到缺德的刘河。
大家骂,就说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早晚出事,他妈当初不要他真是对的。
刘河就算三十来岁,听见这些话也恼火:“咸吃萝卜淡操心,那老婊子要不要我关你们啥事?有病吧,成天叨叨,臭嘴那么膈应人呢。”
他气坏了,耳朵根都是红的。
外头八卦声不断。
流言蜚语,软刀子一样,刮刘潭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人不敢说他。
他知道的,她们怕他,很怕。
他不是刘河那样的暴脾气。
他也不是杀人犯。
但这些人就是没有来的怕他、恐惧。
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毒蛇。
一口下去,乱嚼舌头的就毙命了。
李昌听不下去,喝止那些人:“安静下,刘河没犯错误,只是例行询问,别乱说。”
身为警察,他最清楚流言蜚语害人。
前两次还觉得刘河这老小子多管闲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来他家一看,感情他也是个可怜货。
“除了买包子,你还去哪了?”老张问。
“没了。”刘河不敢说自己花钱看大jj的事,怕逮他。
“知不知道被你举报那个孩子的其他信息?”
“领导,这我真不知道。”刘河说,“说实话,大半天了我都没明白是两位是来干啥的。之前的案子不都结了,还是孟富敏……咳,孟副市长有啥指示啊?”
毕竟小老百姓,他不敢说太直。
“跟那没关系。”老张长话短说:“是叫刘潭吧,年轻学生爱上网,看没看到新闻?”
“什么新闻?”刘潭茫然,“最近考试多,不知道。”
“真不知道?”老张怀疑。
双方对峙,老少之间,气势持恒,谁也不让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刘潭直接说:“张警官,如果你怀疑我,可以直接拿证据。孟慈是我同班同学,之前他跳楼,一个叫李龙的长官已经找我问过话,具体笔录你可以跟他要,他会给你的。”
他态度明确。
该说的已经说过。
他不愿重复,也不想再叙历史,浪费口舌。
老张问不出什么。
跟李昌交换个眼神,名片给刘潭:“拿着,有需要联系我。”
他摆手,示意返程。
身后,刘谭淡淡开口:“没必要吧。”
李昌率先停下:“你说什么?什么没必要?知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们,孟慈的死我们怀疑和举报只有一半关系,他遭受——”
老张抬手,李昌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到上司身后,一万个不理解,这小子哪来的傲气,连执法人员都信不过。
四目相视。
老张问:“刘潭,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张警官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几米距离,刘潭声音却像从很远的地方渗来,虚空缥缈。
他的眼睛里没有光。
更没有少年人该有的殷切希望,壮志心怀。
他是高三考生。
但他又不像。
像活够了百年之久的老者,通透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张隐隐有种错觉。
刘潭是悬崖之尾一丝蛛网,随雷而震,随风而荡,不具其形,却永远坚毅顽生,不为嘈杂世事所恸。
这样抛自己于九霄之外的漠然,他这年纪。
——绝不该有的。
“《莱伯维茨的赞歌》之中有一句话,人类反复遭受苦难,是因为反复忘记苦难。几十年前人类战胜时疫,在共同平等而坚毅的努力下,才终于迎来长达三年黑暗的光明救赎。然后解放,他们得到什么?是区分三六九等,划清贫富阶级,用平稳后的资产将幸存同胞按最不合理的取向分为平民与罪人,让这个进步后的时代再一次退回封建社会,甚至更落后。”
刘潭声如洪钟,字句有力。
“你说,社会是往前走,还是被车轱辘拽着,不停陷入历史洪流?”
他不是在讲述一桩大背景下被压迫致死的冤死杀人案。
而是身为执笔者,冷眼旁观这个社会。
“世风日下,谁是真正的好人,而谁,又能让老百姓信得过?他,她,还是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短几句,李昌起一身鸡皮疙瘩。
血液中隐隐燃烧起正义,与那被官僚主义他用手段压下去的起义之愤懑。
他咽下去吐沫,赞同呼之欲出。
最后被老张一只大掌压下。
长久静默结束。
刘潭举起名片,一字一句说:“我们苟活在野兽利爪之下,近身护卫也好,弱肉强食也罢,我怎么知道自己相信的是正义之鹋,而不是为虎作伥的鬣狗?”
他一笑,手臂垂下去,“张警官,天光未泄,走错一步死无全尸啊。”
他说。
我我不过一个高三生,真说错话,也会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刘河应付,刘潭没出去。
这刘河也是个色胚。
眼珠子直盯人奶子看。
半天眼都不眨。
“好看吧,想摸不?”女人说着,贴了珍珠的指甲慢慢攥住刘河手,往自己胸脯贴,媚眼如丝。
刘河让这小娘们儿勾的春心荡漾:“哎呦,这不好吧。”
嘴上说不好,手却没停下,一个劲揉人家奶子。
那“女人”也是怪。
被人侵犯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
反而咬着嘴唇,发出浪荡的呻吟:“嗯,好哥哥。”
刘河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动作更粗暴:“爽吧,好哥哥手劲怎么样?按摩力道够不够?”
两人一来一回没正事。
刘潭看刘河发骚,心里隐隐不爽。
这个贱种还是屁眼弄的轻。
见了大奶子走不动道,欠收拾。
他心中隐有怒火。
说不出因为什么,就是特别生气。
耐心值耗费光,他走到院子里:“有事么。”
刘河吓一跳,迅速收回手:“小潭啊,你咋出来了?”
再不出来,你那手指头就插人逼里了。
刘潭直视“女人”:“你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姓姚,单名一个凤,之前一直在西胡同住,今儿搬到你家隔壁,过来看看。”
离得近了,刘潭更加确认眼前不是个女人。
对方是长头发,穿旗袍,高跟鞋没错。
但他的身形,骨架,以及身体各方面隐性特征,都显示着他不是女性。
刘潭眯眼,隐隐察觉。
对方有胸脯。
准确来讲,要么他是女装癖。
要么他和自己一样,是一类人。
——他们都是同性恋。
如今这个社会在孟富敏统治下,所有同性恋都没有生存空间。
抓一个就要去判刑,蹲大牢几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为了活下去,躲避抓捕的人用了各种各样的法子。
比如打扮成女性。
这就是其中最简单的法子之一。
同性之间的雷达极其精准。
姚凤也瞧出什么,眼里的风流收了一些。
“小弟弟,日子太苦了,不是么?”
他意有所指。
刘潭却没正面回应。
“苦是常态,哪个年代都有贫穷疾苦,习惯就好。”
姚凤笑了笑,珍珠指甲一挑刘河下巴,“有空来隔壁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扭着小腰走了。
刘河盯着人家那俩圆翘翘的屁股,哈喇子一地。
这可是极品啊!
这小细腰儿还没巴掌宽,那腿长的跟港姐有一拼。
还有那奶子,触感真他娘好!
带劲!
太带劲!
后脑勺挨了一记。
刘河吃痛,幽怨看向他弟:“干啥啊,大美女不让人看?”
“不让,有意见?”刘潭更不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这个狗东西。
一边屁眼爽的流水,还一边觊觎人家屁股。
他是真看不出来姚凤是个男的?
——刘河当然看不出来。
他不仅没看出来,还怨他弟:“你说你哥好不容易有个搭讪机会,你出来干啥?这妞长那么好看,你哥都30多了,啥好事不得先紧着我上啊。你这么年轻,要啥漂亮闺女没有,非跟你哥抢?”
“话多。”刘潭一句,甩下他进屋。
刘河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刘潭则是灌了三杯水。
他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应该恨刘河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火这么大,这么不爽。
太不对了。
高冷学霸刘潭无法找到问题正解,第一次陷入僵局。
且说老张和李昌。
二人离开刘家院子,一路沉默。
两条街过去,李昌实在忍不住,问:“张哥,那小子说的有点道理,他是不是知道啥呀?”
老张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不说。”
“真知道啊?”李昌惊了,“我就说这小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没想到真压准了。张哥,你说他既然知道,为啥不告诉咱?是觉得咱信不过?”
“世风日下,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老张重复一句刘潭的话,笑的颇有意味,“我有种预感,孟朝早晚得终结在这小子手上,太平年间,指日可待呀。”
他说了句没头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昌听不懂,也没多想。
开车的小警察从后视镜看了老张一眼,眼神渐深。
凌晨四点。
城区东头的一家早餐店拉起卷帘门,准备营业。
孙陶帮妈妈把桌子搬出来,椅子挨个摆好。
孙母见女儿忙来忙去,很是心疼:“桃子啊,再睡会吧,天还早着呢,你起来这早干啥?”
“没事啊,我帮你一把,你就不那么累了。”孙陶大眼睛弯弯的,“等我高考完就好了,两个月暑假都能在店里帮忙,或者我去外边打个零工,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也能歇歇。”
孙母知道女儿懂事。
心里也够难受的。
母女俩没再交谈,各有分工,在朦胧晨色下奔波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蒸锅抬出去,刚放好,眼前几道阴影。
“阿姨,好久没见。”
孙陶心脏一紧,下意识露出惊惧。
孙母一脸茫然:“桃子,这是你同学?”
白明珠眼珠黑亮,笑的干净:“阿姨,您把我忘了,我是桃子的同学呀,我们两个从小学就一个班,一直念到高中,桃子没跟您提过我?”
她身后,李涵等人笑的恶劣。
几个小太妹之中,还有一个新影子,始终低着头,不敢抬眼。
孙母不知道白明珠是谁。
听是女儿同学,热情招待:“来来,先坐下,阿姨给你们拿包子吃。”
她在围裙上擦了把手,进屋去拿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母离开,白明珠收笑:“孙陶,十几年了吧,没想到你妈还在这儿开早餐店呢。”
“白明珠,你想干什么?”孙陶小圆脸发白,声音颤抖,“我没得罪你。”
“我没说你得罪我啊。”白明珠嗤一声笑,拽开椅子坐下,“老同学一场,我捧你妈生意而已,干嘛吓成这样?”
孙陶正要开口,李涵等人刺啦拽出几把铁椅子,不怀好意的坐下。
石婷婷一动不动。
她有愧,不敢看孙陶。
“来来来,孩子们吃包子啊。”孙母端着盘子,慈爱的招呼白明珠他们,“阿姨脑子不好,平日也忙,可能桃子跟我提过,我这忘了。”
盘子放在桌上,白明珠仍旧不动。
孙母一愣,笑着给她拿起来一个:“别客气,吃吧孩子,刚蒸的大葱肉包,可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孙陶看不得妈妈这么卑微:“你去忙吧,我来就好了。”
“没事,现在又没啥人。”孙母想的简单,跟女儿同学搞好关系,孙陶在学校也能有个照应。
白明珠看着这娘俩,笑得无谓。
孙陶和她对上眼神。
实在害怕,硬把妈妈支开。
“白明珠,如果我哪里惹你不高兴,请你直接告诉我,不要找我妈妈麻烦。”
“那我就明说了。”白明珠捏起一只包子,看垃圾的眼神转了一圈,扔在桌上,“石婷婷说你跟刘潭讲我坏话,具体说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吧。”
石婷婷闻言,立刻抬起头,慌乱不已。
她没想到白明珠会出卖自己。
更没想到她被迫参加的第一场霸凌不是对小眼镜,而是前座孙陶。
白明珠坐最后一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孙陶恨她,两人也少有交集。
自己就不一样了。
她在孙陶后面,四人小组活动不少。
白明珠这样拆穿,她往后想在班里混,再没活路。
白明珠这是往死里逼她。
孙陶听见石婷婷三个字,满脸讶异:“是你?”
石婷婷有口难辩。
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以为白明珠会像对付小眼镜那样,随便欺负孙陶两下就完了。
“你为什么要跟刘潭说我的事?”白明珠抱着胳膊,很不屑,“说我坏话,会让他喜欢你吗?”
“学委不喜欢我。”孙陶怕她闹事,“有什么事回学校再说,这是我妈妈干活的地方,请你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为什么要走啊?”白明珠笑了声,冲石婷婷勾手:“这些包子是我老同学请你吃的,吃啊,吃完我们再走。”
面前包子至少有十几个。
一个就拳头那么大。
石婷婷拼命摇头:“我吃不完,这些太多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吃完?”
“能吃多少吃多少,吃不完带走喂狗咯。”李涵拿起一个,掐住石婷婷下巴,用力塞进她嘴里,“反正免费的,人家好心好意啊,是不是孙陶?”
一个包子喂猪那样被强撑开嘴,石婷婷下巴仿佛脱臼。
她被迫咀嚼咽下去。
否则等她的就会是惨无人道的死。
孙陶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她从小就知道白明珠是需要远离的人。
躲了十几年,最后还是没躲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所有人都在笑,夸张大笑,捧腹狂笑。
石婷婷嘴巴被撑开到极致,弯腰干哕,跪在地上把嚼的稀烂的肉馅往外吐。
“恶心。”白明珠拿出小镜子涂口红,“石婷婷,浪费食物不好吧,这可是人家妈妈亲手做的。”
话毕,另一人上前,抓起吐出的肉馅和泥土,一并摁回石婷婷嘴里,逼迫她咽下去:“吃了,不准吐,再吐就把勺子怼你逼里去。”
石婷婷不敢反抗,眼泪和泥土一起咽下肚子,哭的没人样。
七八个包子,腹如七月怀胎。
石婷婷撑得直翻白眼,坐在地上吐也不敢吐。
她看白明珠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恐惧。
就像两颗被挖空果肉的黑葡萄。
绝望之中,弥漫空洞。
白明珠等人玩够了,慢悠悠起身,拍了拍孙陶吓惨的小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不记得小学有一次考试,我忘带橡皮,是你掰了一半给我?”
她的热呼吸喷吐在孙陶脸上,香水味混杂石婷婷吐出来的大葱肉馅,令人恶心、发抖。
“我记得还没跟你说声谢谢。”
“我——”
“这次抵了。”白明珠捂住孙陶的嘴,指石婷婷,“孙陶,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喜欢学委,你是他同桌,我不想得罪你,你也点到为止,不该说的话别说。石婷婷替你受了罪,往后认清人,别什么人都一起玩,你得看清豺狼虎豹,认清楚叛徒才是。”
她本来就没打算找茬。
跟李涵交换个眼神,带这群小太妹走。
石婷婷瘫坐地上,机械地打嗝。
白明珠离去,她再忍不住,用力一抠嗓子眼,把所有东西从胃里吐了出来:“哕——呕……”
孙陶看着石婷婷。
不忍心,去倒杯热水:“喝点吧,嗓子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婷婷所有委屈汹涌而出。
她接过来猛灌几口,泪如雨下:“孙陶,对不起,对不起啊,我……”
声带被拉扯变形。
她嗓音撕裂、难听。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孙陶抿嘴,问,“你为什么要告诉白明珠我和学委说了什么?”
“我……”前尘往事涌过脑海。
石婷婷沙哑地说:“班级里有两个姓石的,我和石小霜。没人知道她是我叔叔家的女儿,我亲堂妹。”
一句话,孙陶霎时瞪大眼睛。
所有事情如剥茧抽丝,一下子清晰明了。
石婷婷不是讨好白明珠。
她更不是无缘无故说自己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是她在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堂妹报仇。
“那个时候石小霜偷看杂志被举报,虽然孔老师没说,但我去办公室送作业听见年级主任和校长对话了。他们说是你告诉老师石小霜偷看杂志,学校才把她开除掉。因为你学习不错,所以你说的话就是铁证,老师无条件相信,然后我堂妹就这么失学。”
孙陶百感交集。
那一天,她并不是诚心针对石小霜。
而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太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是反同案最严的执行阶段。
所有隐瞒不报者,一律同罪。
孙陶只是害怕受牵连,才选了揭发这条路。
如果她知道后果是开除,失去学业。
如果她能想到。
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告诉白明珠你跟学委说什么是不对的,作为别人姐姐,和害自己妹妹抑郁的凶手同班共读,你会不会难受?”石婷婷问。
孙陶眼眶发红:“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老师只是会批评她几句。”
“那我就是故意的吗?”石婷婷苦笑,“我也只以为白明珠会打你几下了事呢,结果却害了自己。”
石婷婷再清楚不过。
今日之后,她在班里彻底没好名声。
白明珠李涵会让所有人孤立她,排挤她。
会让她成为“臭名昭着”的告密者。
直到高考结束。
要么她就跟孟慈一样,被逼的无路可走,直接跳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的早读极其宁静。
没有读书声,没有课文,更没有英语。
孔方银坐在讲台,一身碎花长裙被风吹起下摆,两条腿上都是鸡皮疙瘩。
已经第15个了。
她惴惴不安,目光就没离开教室外面。
事关重大。
昨夜一条霸凌视频突然横扫所有昙湖媒体。
孟富敏的公关团队第一时间要求下架。
然而却被对家花高价留下,又一次上传网络。
顷刻间昙湖一高出了名。
十三班出了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连孔方银这位临时班主任,也被网友扒了个一干二净。
关于孟富敏小儿子跳楼自杀案一事,所有猜测都被进行舆论风控。
李龙等人原本被孟富敏团队压制,几方势力不准他们公开真相,也不准再查下去。
视频一出,在网友的推波助澜下,死亡案重启,又一次浮出水面。
这个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孟富敏阻止不了最上级领导,为了避免自己名声被抹黑,只能让刑事科的李龙去负责案件调查,以免清缴部门的老张出面会遭人怀疑。
第十六个。
孔方银走下讲台,打断李龙的问话:“李警官,请问还要多久?”
李龙停笔:“孔老师要上课?那这样吧,我们等课间单独问。”
他和几个警察做个手势,准备先收队。
孔方银连忙说:“不不不,你们继续,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她是临时班主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霸凌和她没有直接关系。
但发生时间点在她上任之后。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学生透露什么信息,她这个班主任一定会面临处罚。
孙陶结束问话,叫石婷婷出去:“到你了。”
早晨的剧烈呕吐,让石婷婷胃部很不舒服。
她下意识看向最后一排。
白明珠和李涵翘着二郎腿,一脸无谓的吹着口香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你要说吗。”擦身之际,孙陶小声问。
石婷婷犹豫之后,沉默。
她低头出去,满背怯懦。
不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就死定了。
一夜之间,石婷婷变化很大。
刘潭停下做题,问孙陶:“石婷婷被欺负了。”
“学委怎么知道?”孙陶不可思议。
“猜的出来。”刘潭问,“因为什么。”
“比较复杂,不太好说。”早上白明珠警告过,孙陶不想再惹麻烦,没多说。
刘潭看向李龙。
偏巧,下一个就到他。
他起身出去。
经过孔方银,又一次嗅到了对方身上的焦虑。
年轻的,二十八岁的高三班主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什么都怕的。
“又见面了。”李龙知道刘河举报孟慈同性恋,看见刘潭,面色复杂,“霸凌的事情你知道吗?”
刘潭点头:“一些。”
“说说吧,新闻里那几个动手的女孩,平日里是怎么欺负孟慈的。”
李龙问了一早上,没一个敢说真话。
不知原因的,他有种直觉。
刘潭一定会提供线索。
“我有个问题,李警官。”刘潭淡淡说,“视频里的施暴者已经露脸,证据确凿,为什么不直接询问她们?”
“你是真胆大呐,小子。”李龙眼睛一眯,知他绝不简单。
来到走廊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说:“那个姓白的女孩,她爸是昙湖商协会一把手。白氏城建是她家企业,这种身份地位,给他姑娘开罪不过蜈蚣断条腿,证据确凿之前,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视频不就是证据。”
“视频?未抓本人,IP来路不明,又不是遭受欺凌的被害人发出来,谁能证明那就是她干的?”李龙说的客观,“我们第一个就问的她,你知道她怎么回答的。”
“怎么。”
“AI换头,有人陷害。”
“……”
“你是被害人同班,具体情况比我们了解。”李龙解开领口,露出那只廉价的二手海鸥手表,“现在这个世道,假话张口就来,反而真话成了宝葫芦里的籽,出口难上加难。”
回头看眼被审问的李涵,李龙说:“那姑娘也是吧,其中一员。”
刘潭沉默以对。
“你以为警察什么都不知道,那就错了。”李龙食指点了点自己脑袋,“很多时候,我们的直觉最接近案子真相,只是苦于各方势力,无法真正坦白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的这些,刘潭完全明白。
什么人活着都是如此。
先“活”。
“真相”,则是退而求其次。
“刑事科是消息源头,也是封锁地。没办法,得罪不起孟富敏,这个案子最后的结局也只会是和其他霸凌案一样,抓不到实质证据,最后销声匿迹,被金钱平息一切。”
“如果如此,你甘心吗。”
“什么?”李龙一怔,质疑自己听错。
刘潭问第二遍:“如果霸凌者逃过法律制裁,案子结果不变,李警官会甘心、甚至安心吗?”
李龙那股子轻松劲儿被无形大掌扼住。
他喉咙发紧,隐隐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案件结果不是谁想定就能定的,你明不明白?”李龙道。
“我明白,所以我才问。”
风穿过走廊,洗手间的便池泛出刺鼻消毒液味,刘潭面不改色。
“李警官,如果科技能成为一个人躲避伏法的藉口,这世上还有人相信正义吗?我在郊外杀人,没有目击者,没有物证,唯一的证据是行凶过程被摄像头拍下来,然后我被逮捕,审讯时眼含热泪,告诉你们我是被冤枉的,视频里不是我,是有人AI换脸,栽赃陷害,死者家属会愿意吗,你会接受吗?”
李龙抬手,打断他:“这不是一码事,杀人属于刑事案件,而霸凌,迄今没有一条明确法律能制约其行为。说难听点,就算白明珠真对孟慈有任何伤害,她最多下场是被关起来,这有用吗,谁不知道她老子有钱,假释是分分钟的事?何况霸凌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明确的定义,你知道13年有一个全国轰动的案子,一群高中生把同班牙齿弄掉,手臂弄折,最后那群小畜生说什么?他们只是跟他玩,没把控好力度而已。”
“原来是这样。”
刘潭突然的打断,让李龙思绪断了。
他皱眉,“刘潭,你——”
“《治安管理处罚法》里关于欺凌、侮辱他人的明文规定,至少有四条。而这四条罪行全部加起来,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拘留五到十日,并处以500-2000元罚款。”刘潭缓缓地说,“所以,有权有势的加害者毁了别人,到最后只需要付出十日拘留,罚钱代价,就可以无声抹去他们不做人的一切;他们甚至再拿一笔钱,就可以连牢都不用坐,继续问心无愧的享乐人生,更换下一个欺凌对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不知悔改,永远政治正确……对吗,李警官?你想说的是不是这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龙面对那双质问的双眼,罕见失语。
他能明白少年人爱家爱国,崇拜理想与正义。
但……
“刘潭,你有点太偏激了。”李龙安抚他,“高三压力大,你有这么多想法我理解,但这不是你该考虑的。我们警方会让真相水落石出,请你相信。”
纠结下去,没必要。
刘潭笑了下,“好,辛苦。”
他结束谈话,转身回教室。
李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酷:“等等。”
刘潭:“?”
“那条视频拍摄的角度很奇怪,好像霸凌者之一自己拍的。”李龙说出自己的猜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这几天留意下她们的动态,看有谁提到删视频三个字?”
刘潭没答应,也没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对李龙的瞬间,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凝在狡辩“怎么可能跟他玩玩而已”的李涵身上。
玩玩而已?
那好啊,就玩玩好了。
目光深邃漆黑,刘潭经过孔方银,无视她求知的眼神,径直回座位。
中午放学。
刘潭罕见的没回食堂吃饭。
他来到孔方银办公室,敲门进去。
只有一个值班的化学老师。
见是刘潭,亲切的招呼他:“来找你们孔老师是吧?她不在,出去了,好像去拿个快递。”
“之前有份习题,我忘了拿。”
“哦,你自己找吧。”化学老师对好学生刘潭很是放心,“孔老师的试卷都在桌子左侧,你看哪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参加全国化学讲师比赛,备课到很晚。
根本没时间管刘潭。
刘潭见化学老师睡下,找到班级学生的资料本。
翻开白明珠小团伙,挨个拍下来。
办公室有现成的打印机。
一个计划酝酿在脑海。
刘潭顺手在电脑上打了几个字。
打印完内容,后面贴上胶纸,无声离去。
天空乌云密布。
似乎有要下雨的迹象。
但云层堆积一起,就是下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推着云丝往西边走,沉重而缓慢。
刘潭驻足看了半分钟,走向学校门口的张贴栏。
他挑了个最不显眼的位置,将打印纸粘上去。
[失物招领]
[本人手机于x月x日在食堂不是弄丢,黑色26键诺基亚E63,看到者请于高三十三班归还,感谢。]
下方是他的署名,黑体5号。
——刘潭。
密密麻麻的张贴栏中什么信息都有。
大部分是彩色告示。
像他这种黑白的,根本不易发现。
刘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改了点,午休延长半小时,总共两个半。
刘潭脱掉校服外衣,压低帽檐,来到射门书屋。
老板正和小伙计清账。
瞧见刘潭,急忙把人撵出去吃饭:“头儿,这个点怎么……?”
“我时间很赶,第三场刑罚提到中午。”刘潭关闭摄像系统,拿出行头,当着负责人的面开换。
“中午是不是太急促了?这才两个小时,什么也不够干。”负责人提议,“不然还是下午吧,下午时间长,也方便组织通知频道里的人观看。”
“就现在。”黑色装备更换全面,刘潭修长的手指抓起面具,慢慢扣在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
进入角色后,负责人瞬间肃然起敬。
对尼他应先生再无反逆。
刘潭低眼,给刘河发送短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他开启变声器,告诉负责人:“约定地点是在书屋。待会他过来,该怎么做你清楚。”
负责人用力点头:“我明白。之前就是我把他从仓库带出来的,不会出问题。”
“一切小心。”
刘潭从后门离开,直奔刑场。
另一头。
刘河收到信息,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来了!
终于来了!
屏幕上一改往日风格。
没有他看不懂的谏言,也没有咬文嚼字,而是给了他一个定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以前,刘河准得给自己一耳巴子,逼自己不就范。
他今日确实疯了头。
今天看到短信他无比期待。
甚至心跳加快,已经开始想象那个死变态要对他做什么。
这么一寻思,刘河屁眼都开始痒痒起来。
他穿上鞋就往外跑。
五六分钟,气喘吁吁来到射门书屋:“有人吗?有没有人在?”
这里大门紧闭。
门口还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刘河亢奋不已,以为这次地点就在这书屋内,他终于要见到对方庐山真面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心没三秒,背后一只手帕捂过来。
“有……”一句话没说完,他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同以往。
刘河这次醒来,没有铁架子,他的手脚也没有被铁链子绑。
甚至于眼睛都没蒙上黑布。
“搞什么。”刘河获得自由,反而不自在,“不会有诈吧?怎么这次连绑都不绑了?”
他东张西望,正扭头看,身后传来声音:“这么想被绑?要不满足你心愿?”
“哎不用。”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河血液燃烧,裤裆一阵发紧。
没有视线障碍,他终于能仔细打量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身个子不算低。
但对方至少有两米,而且身形看上去就像一个巨人,极其高大威猛。
刘河从头往下慢慢捋——
这宽平的肩膀,有力的胸部,窄腰长腿,还有这……
目光落在对方胯间,他忍不住咽口水:“嘶,真大啊。”
刘潭被刘河烧灼的目光弄得无语:“罪者,收起你的贪婪。”
刘河没了铁链子束缚,一度耍贱:“我说,你这同性恋不会现实中真丑的惨绝人寰吧?瞧着你也挺大的,干什么不好,跟我玩绑架弄屁眼这一套?心理变态,觉得这玩意有意思……”
他话音未落,神秘人手起鞭落,照着他嘴就是一记。
“啪”的响亮一声,刘河半边脸都麻了。
他捂着那红痕,差点骂娘:“有病啊你?好好说话,动什么手!操的,疼死老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罪者,注意言行。”
刘潭听着刘河嚎叫,下半身血液翻涌。
自从上次他对着刘河不要的内裤射精,身体就发生了巨大变化。
以前他厌恶刘河。
痛恨他是个废物,一事无成。
但在亲手调教了对方的屁眼之后,他本意是让刘河改过自新,没想到自己先中了套,对这个肥润而特殊的大屁股产生了病态的迷恋感。
以至于此刻——
刘河只是觊觎他的性器,说一句骚话,刘潭就下意识地产生了勃起行为。
他甚至想不带套,不润滑,就这么粗暴的插进去,把他哥肉嘟嘟的屁眼玩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当然不知道神秘人就是他弟。
“今天玩什么花样?赶紧。”他兴奋催促,“以前都是大半夜,今儿个突然改到上午,我还不习惯呢。”
他直接,刘潭也没废话。
一套衣服扔在刘河面前:“换上它。”
“这啥玩意啊,就让我穿。”刘河嘟囔着拿起来,差点扔出去,“你咋玩儿这么变态?这他妈不跳脱衣舞那帮人穿的兔子服么?我穿它干啥?”
“要从本质上解决贪欲,就要放下尊严,服从安排。”
神秘人围着刘河走了一圈。
停在他背后,“罪者,你可以拒绝。但今日之后刑罚自动结束,semen组织将放弃你,以后再发生如此戕害意外,我们会采取强制手段,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面具之下,刘潭眼睛离不开刘河的屁股。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想要赶快扒光刘河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眼看一看里边有没有变样。
有没有因为姚凤,而变的失去魅力。
刘河身为钢铁直男,当然不肯穿:“这衣服就一层蕾丝布料,咋穿啊?穿上不得露点?”
刘潭不跟他废话:“好啊,那我收回,你滚吧。”
他的皮质手套去拿兔子服。
弯腰刹那,刘河意外发现这人脚踝上有一个纹身。
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图案。
一条大蟒蛇缠居在带刺的玫瑰花上,凶悍与性感结合完全,反而有种致命的性张力。
就在他愣神功夫,兔子服已被收走。
神秘人转身就走。
刘河下意识叫住他:“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从来没有被命令的份。
他继续向前,一步不停。
“疯狗,等等啊!”刘河骂了一句,跑到神秘人前头,拽住他的手腕,“我说不穿了么,你咋这样?”
隔着一层布料,刘河第一次和对方有实质性的碰触。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产生任何恨意或厌恶。
反之心脏震颤,整个人都充斥着难言的亢奋。
刘河盯着神秘人面具,三番咽口水:“你把面具摘了给我看看呗,你都看见我长啥样了,我还没见你长啥样呢?”
刘潭挣开他的手,一鞭子抽在刘河身上。
他手里这根鞭子是特制的小羊皮。
打人又响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完美的SM工具。
刘河五分钟挨了两抽,实在难忍:“你这死变态,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啊?小时候挨你妈打挨多了吧,这么喜欢动手?有能耐抽你妈去啊,在这冲老子耍什么威……哎疼疼!”
刘潭讨厌他嘴贱。
一只手掐住刘河两条胳膊往后一拧,膝盖窝一踹。
瞬间,刘河像犯人一样背对他跪在了地上。
“罪者,大逆不道。”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悬落,刘潭高高抬手,隔着裤子就是一鞭子。
“嗷!——”刘河可吃了苦了。
这一鞭子比刚才那两下还疼。
把他屁股都打开花,肉波直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逼啊你,听不懂人话?老子让你别动手!别动手!”
刘潭不予理会:“给你一分钟换好衣服。我行程很满,没空浪费时间。”
他说完退到一边,静静以高位者姿态观赏脱衣秀。
“操,什么他妈的人品啊。”刘河嘴里不干净,换衣服倒很勤快。
他穿惯了宽松衣裳。
身上行头几秒脱下来,拎起一层蕾丝的兔子服,半天没找着头在哪。
“你要为难我也找个简单点的。”刘河真心实意地唠叨,“你觉得就我这智商,能弄懂这玩意的结构?”
刘潭:“……”
嗯。
是他疏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已经浪费几分钟。
刘潭不想耽误,命令刘河:“站起来面对我,双手举高。”
低头瞧见刘河身上挂着内裤,他举起小羊皮鞭:“让你全脱光,听不懂人话?”
眼看又要挨抽,刘河没想那么多,刷一下,把裤头扒下去。
“这行了吧,你他妈比刘佩兰那老婊子事还多呢。”
尾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边。
刘河吃痛大叫:“裤衩子都脱了,还打,还打!”
“我说了,注意言行。”
刘河嘴贱惯了,压根没反应过来:“我骂我妈你也抽啊,骂的又不是你妈,你跳什么墙?”
有区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不跟他扯淡:“转过去,立刻。”
“不转,有种抽我。”刘河死鸭子嘴硬,耕者脖子犯病。
“满足你。”刘潭可不惯着他,抬手又是一下。
刘河见这疯狗不玩虚的,又没处躲。
情急之下一转身,生生拿大白屁股接了这一鞭子:“哎哟我草!疼死了疼死了!啊!!!”
他确实疼。
更多是不可置信:“你有病吧,我要不躲这就抽我鸡巴上了!你是真狠呐,死同性恋,自己不娶媳妇,还要祸害别人?”
刘河那个屁股白的不得了。
上头的肉又圆又饱满,这么一鞭子抽上去,血拉拉一条红痕,半拉腚沟都肿起来。
刘潭盯着刘河发骚的馒头屁股,喉咙里一把火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举起手。”他命令道,“再反抗,受苦的可就是你生殖器官。”
刘河哪敢不当回事?
迅速照做,两条胳膊抬的笔直:“别别别,我听你就是;可别犯浑啊,鸡巴就一个,打坏长不出来。”
刘潭面无表情把吊带挂进刘河脖子里。
布料分解,两条细长的带子弄到刘河后腰,系紧。
然后退到一边:“下面有两个大腿环,自己套进去。”
刘河低头,这露背的兔子装设计还挺骚,跟婴儿连脚裤似的。
他莫名小腹发热,鸡巴也一点点充血,膨胀起来。
赤脚登进大腿环,刘河转身,“这就好了?”
刘潭正欣赏他裸露的圆臀,突然变成正面,很不爽:“谁让你转过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过去,可就屁股对他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刘河心知肚明。
他乖乖照做,一想到自己屁眼即将开张,激动的两条腿都颤。
神秘人欣赏完他的后臀,取来工具。
“趴桌上,我要给你检查屁眼。”
这地方只有一张桌子。
很古老,很旧的西方宫廷餐桌,整整三来来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而桌上摆放满了各种刑具。
假鸡巴,跳蛋,飞机杯,扩肛器,还有他上次用过的羊眼圈……一样一样,看的人胆战心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一眼看见角落的炮机,想起上次疯狗用他抽插自己的嘴,迅速警惕:“死变态,你这次不会打算拿它捅老子屁眼儿吧?”
刘潭正挑选趁手的皮革拍。
闻言,顺手拿起一个,对准他的肥臀来了一下:“闭嘴。”
这种sm调教拍也分类型。
比如刘潭手上这个空心拍——
只要掌控好力度,在顶级dom掌中,它就是最爽的刑具。
这一声极响。
但意外的是,抽在屁股上并没有鞭子那么疼。
反而刘河还很爽:“哈啊,好舒服!再来,再来一个!”
“贱种。”刘潭被他的呻吟勾的头皮发麻,嗓音又低了一个度,“两腿分开,把鸡巴露出来,让它垂向地面。”
刘河被那一巴掌打的勃起了。
听对方让他鸡巴朝下,赶紧自己手动压在桌边:“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后臀很白,意外的是前面的性器官颜色却深。
从张开的腿缝中,刘潭能清晰看到对方充血状态的鸡儿,以及自然垂坠的睾丸。
胡同有一家浴池。
所有人都在那里洗澡。
刘潭虽然对异性不感兴趣,但他同样避讳同性的肉体。
男性能找到一个美观的酮体,实在艰难。
刘潭小时候跟他哥去过两次澡堂。
那群老爷们什么虎熊猪狗都有。
一个个生的崎岖难看,常年被重油重盐喂养起来,身上脂肪堆积如山。
随便搓一下泥,三层肥肉跟着抖。
他看了两次觉得恶心,后来再也没去过公共澡堂,都是一个人洗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不同——
刘潭蹲下来,冰冷的金属面具贴近刘河后腿。
他近距离观赏着大哥的一切。
这肉骨匀称的大腿,肉感软嫩的尻子,以及,夹在两瓣肉之间,那淫靡而翕动的硕大屁眼。
刘潭发了狂,心中的渴望到达极限。
他一边穿过刘河胯下,皮手套攥住对方的阴茎,无润滑的为他手交,一边单手挑开对方软肉,他食指点戳刘河的屁眼。
皮手套又凉又滑。
刘潭刚碰上去,刘河就哎呦一声,下意识要夹腿。
刘潭的手还插在他腿缝。
这一夹,连手腕都紧紧贴在了刘河的会阴。
“好冰,好舒服!”罪者仰头,发出舒爽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经过两次调教,也想开了。
横竖都是被对方玩。
与其浪费吐沫星子跟对方吵,不如躺平享受,让自己的屁眼在对方手上喷水高潮。
反正最后爽的是他,又没损失。
刘河这样一想,骚货女优一样,双手撑着桌案,用力的又一次将大腿并紧:“嗯啊,好舒服!裆里冰冰凉凉的,慢慢被我的骚肉一点点加热,超级得劲!”
他倒是爽。
刘潭手腕被大腿内侧挤压的发酸,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像被锁在了刘河裤裆底下,十分不爽。
他抽了两下,硬没抽动。
无奈只能重重一掐刘河的龟头:“腿撒开,不许夹人。”
刘河这才疼的松开:“哎哟,你这疯狗下手可真狠,鸡巴都要给我捏扁了。”
第三场刑罚的主题是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言之就是金属。
刘潭松开刘河的阴茎,取出自己的手,重新来到臀部后边。
刘河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很方便。
刘潭打量一圈,抬头看向房梁中的机械悬挂设备。
这边原来是个一体化的工厂仓库。
早年可能生产什么东西,所以各方面机械都很齐全。
测算好距离,刘潭从工具箱中取出一个神秘的玩意,走到刘河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接下来会不舒服,注意力保持在前边,我会继续为你手淫。”
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
屁眼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警铃大作,下意识往后看。
刘潭猜到他要反抗,率先打开桌面上的铁手铐,将刘河两只手手分开固定在上面。
一左一右弄好,刘河瞬间成了待宰羔羊,只剩一个屁股能动弹。
“念你是初次,所以这次选最初级的惩罚刑具。”
刘潭扔下一句,双手泡进润滑液。
他洗手那般,将液体涂满整双手套,又把金属刑具放进去浸泡,让其每个角落都沾满膏油。
半分钟后,刘潭从液体中取出肛钩:“罪者,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啥呀?你要干啥?”
刘河双手被铐住,才发现对方多狡猾。
他这个姿态,根本看不到后边。
对方虽给了他眼睛自由,但他脑袋转不了180度,照样啥也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微的惊恐中,刘潭没卖关子,手持肛钩来到刘河面前。
这是刘河第一次见识这玩意。
形状奇怪,一头是一个圆圈,另一头是三个累积一起的球体,而他们之间则是用一根钢制的弯管连接。
乍一眼过去,根本猜不到它用来做什么。
“这是啥?”刘河惊悚,“你不会要把这玩意插进我……”
他说不下去。
一双斗鸡眼盯着刘潭手上的肛钩,直吞口水。
“这叫肛钩。”刘潭决心给他上一堂SM调教课,细长的手指从上往下滑动着,边讲解,“上面的空心圆环用来悬挂高处,中间的钢手柄则是用来提拉,调整位置,至于下面的三个球体……”
他伸长手臂,将器具怼在刘河嘴边,“你说对了,就是要塞进肛门里边。”
“什么?!”刘河大惊失色,“这玩意这么老长,肠子都要捅裂了!”
“那是新手。”刘潭故意抬起沾满润滑液的球体,摩擦刘河的脸,“之前的冰球、滴蜡,哪次没让你爽?犯错就要受罚,你歧视同性恋,就注定要用最没自尊的方式享受同性恋之乐。这是天罚,罪者你明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时间不能耗费。
讲解完毕,刘潭重新回到刘河身后,手掌爱抚他的白臀。
“这么极品的屁眼,不好好开发,怎么知道它的潜能有多大?”
刘河一身冷汗。
他挣扎无比。
虽知道这疯狗技术高超,可这玩意那么吓人。
何况听“肛钩”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万一他受不了,对方又不肯停下,可咋办?
刘河思来想去,大屁股晃动起来:“疯狗,还是换个吧,这东西够吓人的,万一不爽…啊啊啊!!!”
他话都没说完,屁眼已经被刘潭无情撑开,将手里握着的肛钩一把怼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知道刘河的括约肌调节能力比常人要厉害些。
尽管如此,为了避免伤到他,还是往臀眼中加了很多润滑液。
那些透明液体从大腿根流下来。
又滑又凉。
刘河脸蛋贴着桌子,能感觉到后穴中的异样。
说实话,每次这疯狗把东西塞进来,他都觉得很难受。
但那只是最初感觉。
因为很快,神秘人就会将他的软肉调教的任人操控,适应这异物感。
刚才见了肛钩的庐山真面目,刘河这会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进入自己屁眼中的画面。
“一个球进去了。”身后神秘人的声音传来,为他实时播报着。
“两个球进入。”又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球体越来越大,刘河的肠道被撑开。
金属物体摩擦肉壁的感觉很奇特。
尤其这球体上还涂满润滑。
刘河一头冷汗。
他不是难受,而是最前面的那个球体已经挤压到他的前列腺。
然而那感觉只是一瞬。
很快,第二个球碾压过来。
这次,刘河货真价实的感有了快感。
刘潭玩弄他的身体千百遍,已经了如指掌。
他故意没有往前。
而是将钩子就停在这个地方,等刘河稍微适应一点,便握紧手柄朝外拉出一点,再狠狠推搡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屁眼好爽!”前列腺点被刺激到,刘河痛快的发出声音,“鸡巴硬了!又,又硬了!屁眼被玩的好厉害,好痒,好难忍!”
刘潭手持肛钩,来来回回的冲G点摩擦。
力度不小,他每次进入,都能感觉到大哥的双腿在颤。
“舒服吗?”刘潭恶劣地问,“你是骚货吧?不是最痛恨同性恋。怎么被玩屁眼叫的这么淫荡?比母零还浪?”
刘河在剧烈爽快下,已经失去理智。
他手指张开,嘴巴里分泌出唾液,双眼不停向上翻大喊:“太爽了!我是骚货,我喜欢被肛钩碾压屁眼!”
刘潭听见他的淫叫,心里就火。
刘河这个骚逼、贱种。
平日骂同性恋的时候道貌岸然,恨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怎么一被玩弄,就恨不能屁眼发射骚水,把昙湖淹没?
这种人骨头里就是贱,就是欠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让他投降于快感,他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一次,刘潭没再留情。
想到刘河在院子里和姚凤发骚,摸人家奶子,他就手上用力,狠狠把第三个球也推了进去!
肠道被撑到极致,直径可观的球体刚好停在G点。
刘河爽的说不出话,差点晕过去。
“屁眼这么大,扩张起来却这么费劲。”刘潭羞辱他道,“这才三个球而已,就受不了了?废物。”
“你,你才废物……”刘河自尊心不允许他认输,尽管肚皮已经被撑出一个圆形,他还是强撑起身,“来啊,继续啊,老子怕你…啊哈!!!”
刘潭没给他说话机会,把肛钩竖直提起,马丁靴踩着桌子上去,站在刘河头顶。
他俯视刘河,手掌中还攥着对方屁眼里的凶器。
俯瞰角度实在太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看见刘河的屁股成了一座倒过来的小桃子山。
那么肥嫩,那么白的两个圆。
而金属肛钩就插在他肛门中,被自己提着,掌控局面。
“罪者,很爽是吗?是谁逞能受得了,现在嘴还硬吗?”
屁眼中被三个大小不同的球体累积撑开,神秘人的手稍微动一动,肛钩就在他菊花中左右挤弄肠壁。
刘河整个肚子一团糟。
他的鸡巴已经硬的快炸了,可惜双手腾不出来,只能强忍。
“怎么,爽的说不出话?这才到哪儿。”
刘潭嗤笑,抬手将空心圆环挂在悬空设备之上。
而后跳下长桌,来到大门旁边,调整机器数值,启动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精心计算下,只听轰隆隆一声响,沉睡多年的设备再一次运作起来。
刘河仰头,还没看出一二,屁眼中的肛钩已经随设备左右移动,而在他体内开始旋转。
数据实在精妙。
肛钩亮晶晶的手柄暴露在空气中,一端连接设备,一端插入刘河后穴,左右摇晃间,刘河的前列腺被那球体搞得迅速膨胀,刺激着前边的输精管,连同他鸡巴一起跳动。
这样的折磨,让刘河爽的直翻白眼。
太舒服了,实在太舒服了!
天呐!
他感觉自己穴眼里就像被塞了一个高速震动棒,连同肚子都一块跟着翻滚,忍不住夹紧脚趾,边流口水边呐喊,“爽,爽啊!屁眼被挤压的好过分!来啊,快给我撸管,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刘潭站在一边,静静看刘河发情。
设备左右摇晃了几百下,突然间猛的向上提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心环固定在上面。
机械臂一拉,刘河被迫垫脚,用力将自己身体拔起来,去迎合屁股缝里的爽点。
他实在想不到神秘人还有这一手。
眼看设备越来越往上,刘河的屁眼也被肛钩手柄扯成一条直线。
内穴还是很爽,但那种想射精的感觉,却没有之前强烈。
他迫不得已,转头拿红彤彤的眼去求神秘人:“喂,让机械臂往下一点,我还没爽够呢。”
“呵。”刘潭蔑笑,“你求人这个态度?”
刘河一愣,眼看机械臂又一次往上提,而他双脚已经差不多快要离地。
一咬牙,踩碎自尊,软乎乎开口:“求求你,把距离调近一点。”
刘潭在机械臂嗡嗡的上升声中无动于衷:“连称呼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妈的,吊事真多…”刘河小声骂了句,毕恭毕敬,“死疯狗,快点。”
刘潭脸黑,转身要把阈值开到最大。
吓得刘河慌不择口:“别弄!我错了!宝贝!小狼狗!小哥哥!甜心!”
他越说,刘潭步伐越大。
见他要扳开关,给刘河直接吓尿了,鸡巴里淅淅沥沥渗水,他也破音叫了出来:“老公!老公总行了吧?赶紧给我往下调调啊老公,屁眼痒死了,还等着肛钩狠狠按摩前列腺!——”
刘潭过电似的身子一哆嗦。
心软了,鸡巴却硬了。
硬了个彻底,裤裆支帐篷,龟头朝天起来好大一坨,差点把裤子涨开线。
他受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完全没想到刘河这么淫贱。
他缓缓转身。
工厂内唯一一盏吊灯之下,刘河面色潮红,双眼溢出水光,看样子已经饥渴到极点。
而刘河双脚脚尖点地,臀部崩到极致,那机械臂仍未停止上升。
他就要扛不住了。
屁眼中隐隐有一丝难过。
刘河顾不得其他,再次大叫:“老公,老公快点停下来!肛门好痛啊!肛钩都要把屁眼钻坏掉了!”
伴随他的嚎叫,终于机械臂停止。
刘潭控制开关,随手往下降了两厘米。
尽管如此,刘河还是脚尖点地,脚后跟根本不敢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肛钩的感觉如何?”刘潭来到刘河面前,抓起他的头发,逼人抬脸,“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之前跟你说过吧,来之前得把后穴清理干净,自己在家有没有清洗屁眼?”
刘河脸通红:“洗,洗了!”
他撒谎。
他洗什么洗,接到信息就往外跑,一心就想着爽屁眼子,顾得了这些?
刘潭对刘河再了解不过。
见人眼珠子乱晃,就知道他肯定没洗。
眯了眯眼睛,刘潭来到身后,随手捏住一只挤奶瓶,当着刘河面打开。
“这里是玫瑰油,橙花油,可乐还有鲜奶,本来想用清水,但你不诚实,只好用带颜色的。”刘潭让他选,“罪者,想被哪个灌屁眼?”
刘河脑袋都大了。
他之前可是受过灌肠之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排泄一时爽,液体灌进肠子里,可真是让人难受。
何况什么玫瑰油可乐。
这种刺激液体进入,他屁眼非被搞爆炸不可。
“我都说我洗了,你还不信。”刘河梗着脖子狡辩,“这么嫌我脏就别祸害我啊,干净的多着呢,干啥非盯着我自己?”
刘潭答非所问:“玫瑰油太女气,橙花油太甜,那可乐怎么样,正好颜色和你屁眼对得上,灌进去一冒泡,应该很爽吧。”
他作势要拧开可乐。
肛钩的三个球体还在穴眼里嗡嗡打转,刘河前列腺被搞的一股股想射,打死也不要灌可乐进屁眼。
他没办法,硬着头皮喊:“牛奶,我要用牛奶!”
刘潭眼眸划过一丝亮光,“好啊,那就喂你屁眼喝一袋牛奶。”
他剪开纯奶,直接灌进挤奶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盖子扣上,刘潭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只奶嘴,竟严丝合缝的固定在了上面。
刘河人都傻了:“你还真要喂奶啊!”
“怎么,你以为我说着玩?”刘潭装模作样摇晃了下奶瓶,在刘河被肛钩撑开的臀缝前蹲下,不停揉捏他的臀肉,好似哄孩子,“放松,现在就喂你喝奶。”
“神经病,竟然跟屁眼子对话……”
刘河嘟囔一句,右臀啪的一巴掌,把他扇一哆嗦。
“啊,干啥啊你!”
痛意让他忍不住紧紧绷住臀肌。
这可受了罪,肛门深处的肠道一缩,球体完全砸在G点,刘河那鸡巴受不住刺激,一股黄尿喷了出来。
刘潭透过他胯下,恰好看到这一幕。
手套一把抓住对方的阴茎,他狠狠一攥,给输精管增加压力:“不是告诉你不许夹屁眼?不听话是吧?还敢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体紧的发麻,刘河刚射过尿,鸡巴半软半硬,被对方拿捏在手上,他不敢乱动,只能被迫张开骚穴。
刘潭脸前就是刘河的大白屁股。
这个肥臀又白又嫩,肉质q弹,刘潭随手抓一把,哗哗往下颤,别提多骚。
刘河裆部内侧还穿着两个大腿环。
他两条腿固定在黑色的蕾丝圈子里面,兔子露背装刚好露出屁股蛋,简直比挂脖裙还勾引人。
刘潭仔细盯着他哥的会阴处看了几秒,发现问题。
“弱智,衣服都不会穿?”
兔子服设计了一条内裤,不过采用的是连体服装款式。
布料很少,几乎是丁字形状。
刘河这傻逼只套了两个大腿环,根本没把丁字裤穿上,那块布料耷拉在鸡巴前面,一根细绳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挨了骂,也委屈:“不会穿衣服?呸,谁家好人成天研究这玩意啊?暴露狂,死变态,就你就弄这不要脸的骚兔子装吧,还说别人……”
刘潭听他嘟嘟囔囔就烦。
手穿进胯中央,拉住那根绳子。
刘河下意识还想并腿:“你要干啥?这绳子干啥用的?”
刘潭从下往上狠狠拍了一记他的睾丸,声线发狠:“再敢夹我手,就废了你的鸡巴,让你撒尿都难。”
刘河闻言,迅速把大腿张开的又大了一些,不敢吃苦头。
刘潭找到绳子,这头穿过屁股缝,拉到后边。
另外一头,他继续从刘河大腿内侧过去掏弄。
捕捉到稀少的布料,刘潭一手捉住刘河阴茎,将前布从他阴毛上往下拽平整。
原本凉飕飕的前边,瞬间多了一层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咽下唾沫,回头问:“这啥东西,裤衩子啊?”
“少逼逼,我只做一次,好好学。”
刘潭说完,将那三角形的布料中间的洞用手指撑开,另一条手臂也钻进了刘河会阴底下。
“腿开这么小,想上铁架?”
“不想!”刘河在铁架被转来转去,头晕的很,两条腿赶紧再冲旁边打开,彻底分到极限,胯下都能钻一个人,“这个总行了吧?屁眼子里还挂着钩呢,再开就废了。”
刘潭满意,从身后把两条胳膊塞进去,来到刘河前边。
人体四肢总共那么长。
他想抓到对方鸡巴,不自觉,脸就靠近了刘河的屁股。
那肥嫩的白花花臀近在咫尺,屁眼大开,极其勾人。
刘潭强忍着没咬一口,一手撑三角布,一手掏刘河鸡巴,往洞穴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兔子服他买的是最小号。
本来布料就少,沉甸甸的一根肉棍从那么窄小一个眼儿里钻过去,刘河被勒的差点翻白。
“好紧,鸡巴都要勒爆了!”
刘潭充耳不闻,从刘河会阴底下目测好位置,又一次盲操作,抓住他的一双睾丸,双指拢在手尖,拽开鸡巴洞,好用力地塞进去。
睾丸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刘河受不了,当即疼的腿软:“别塞了!真进不去!啊啊!好痛!”
“痛才对得起你罪者的身份,爽,只留给改过自新之人。”
刘潭眼睁睁把刘河的一团软肉挤压变形,弄的发红、肿胀,慢慢从他双腿间退出来,随手打开大屏上的黄片:
“屁眼边喝奶,边看操逼怎么样?你不就喜欢这个,我倒要看看鸡巴被锁精环勒住,能不能射的延时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河知道神秘人玩的变态。
没想到这么变态。
他来不及阻止,屏幕上已然播放起欧美黄片。
小麦肤色的巨乳金发女双手被绑在一块,两腿大岔,骑坐在大鸡鸡腹肌男鸡巴上,逼穴里头满是汁液,被干的披头散发,不停发出“ohyeah”的性感声音。
刘河喜好偏日本多一些。
第一次看这种夸张欧美货,他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口水直流。
“这,这男的鸡巴咋这么大呢?那大龟头翘着,足足有一拳!”
刘潭注意到,刘河被套在秘制丁字裤中的鸡巴已经撑大到极点。
他很是不屑。
同时,又有一种无名怒气萦绕周身。
“这么喜欢操逼,是不是见了奶子就想摸,见个逼就立杆?”
低气压的质问让刘河打冷颤:“啥啊,我啥时候见了奶子就摸,哪有这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袋里想起来那个旗袍女邻居,莫名心虚。
刘潭冷笑。
还说没有,刘河这色批废物分明如此。
他拿起“奶瓶”,均匀摇晃好,走到刘河后穴。
这地方被肛钩扩大到一定程度,里头的嫩肉粉粉嫩嫩,肉眼可见。
刘潭顺手戳了一把。
刘河也不知是爽还是痛,缩着脖子哼唧:“哎哟,哎哟呵。”
“狗叫什么,都还没开始。”
刘河心道,能不叫唤么,屁眼子都给我张开了,还要往里头灌纯牛奶,正常人谁受得了?
他想到一半,突然之间后穴中进入一个硅胶材质的,软乎乎的物体。
刘河下意识紧缩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球体就在屁眼里插着,他根本合不拢菊穴。
“肉穴被调教的不错,知道自己吸奶嘴。”
羞人的话从后臀响起,刘河一阵害臊。
刘潭的手很大,三根手指就将奶瓶轻而易举地捏住。
他如同给一个婴孩喂奶,捏着瓶身,将它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上升角度。瓶中原本还有少许空气,在奶嘴向下倾斜之后,里面的白色液体也从瓶底涌入前段,顺着被剪开的窄小眼呲入他哥臀心儿。
刘河的肛道被球体打开,他能完全感受到液体的温度。
大概是仓库温度较低,那纯牛奶也冰冰凉凉的。
顺着穴口倒灌进肠子,遇到球体后不但没有被阻,反而在他的内肌吸吮下一点点的从缝隙钻向更深处。
刘潭听见刘河咬唇呻吟,故意刺激他:“屁眼啊,这纯奶味道怎么样?营养大补的好东西,可一滴都不能剩,得乖乖吸收才行。”
刘河汗毛直立。
这个死疯狗简直脑子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傻逼能和一个屁眼子对上话?
刘潭仿佛勘测到他心中所想,手套拽住钢钩手柄,狠狠向上一提:“别以为在心里骂人,我听不到。”
这一下可把刘河收拾坏了。
肛钩本就悬挂在机械臂上,上下左右的在他肉腔里乱滚,刘潭这一拽,那最大的球体笔直的撞上G点,电流快感涌上脑髓,刘河瞬间踮起脚尖,像被戳中神经的牛蛙那样,大声叫了出来:“哦,后穴被击中潮体了!好爽哈啊!”
他的呻吟和黄片中的女优交杂,高低起伏。
一时间,刘潭竟又一次产生莫名的侵虐感。
他从后边亲眼所见刘河两个蛋被网布兜的巨大,连会阴也垂直下来,仿佛身体中的性欲达到峰值。
这画面不算美观。
那是一种畸形的虐待,甚至算丑陋的景色。
就像一团血管横飞的紫黑腱子肉,被添加发酵剂,在蛋兜子里头逐渐膨胀几倍。
刘潭之前只觉得白白嫩嫩的小莲花孟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从头到脚通体的白,如琼江玉露,让他下意识的供奉、敬仰着。
三十一岁的刘河这个肥硕的臀,被拉扯变形的屁眼,则是如一剂毒药,专门为他调制,就算他唾弃百倍,最后仍血液沸腾,忍不住的想要食用。
刘潭盯着哥哥被肛钩吊起来的巨大肥嫩屁眼,捏奶瓶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奶流忽然变大,刘河不适应的一哆嗦:“哎哟,慢点,你可慢点!”
尽管前面有两次灌屁眼先例,刘河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刘潭三秒钟把整整一瓶奶全部灌完。
他起身,要把奶瓶抽出。
刘河抽风似的鸡巴一甩,反而夹紧了:“等会再拿!屁眼,屁眼里憋不住了!马上就要喷出来!”
他刚才还觉得舒服。
没想到这低温纯奶还是太凉。
肚子咕噜噜的乱叫,刘河阴茎被勒的充血,蛋子发黑,后头的穴儿也因脚趾着地被弄的歪向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牛奶在肠子里头上下横流。
刘河觉得要窜,又不好意思弄一地,只能大腿合拢,用力夹紧屁股眼子,企图用那婴儿小奶嘴堵住后边,不叫液体乱飞。
刘潭偏不:“三个数,你自己不松开,我就强制拔了。”
他就是要捣毁刘河自尊。
留什么面子?
为了钱害死同性恋的废物,该让他被践踏在脚底当奴隶才对。
“一。”刘潭没给机会,当即开数。
刘河一激动,扭的幅度更剧烈,整个大肥屁股都绷紧,波浪随着动作出现幻影。
“哎哟,不行,可不行啊,千万别拔出来!”
“二。”刘潭嗓音更低。
“我错了!”刘河哪还敢要脸,匆忙说,“我错了,我错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当然知道他哥什么德行。
于是,“三。”
话音落下,他捏住奶瓶,迅速往外一扯。
只听“啵唧”一声,肛口失去堵头,乳白液体迅速倾泻而出,在空气中喷涌成一股粗壮的柱线。
黄片里的女优被操晕过去,大鸡鸡男仍兽性不散,握着沾满逼水的大肉棒子同开金发小嘴,一边扯她头发骂脏话,一边绷紧腰背,攒住龟头搓弄一番,最后射出乳白的浓精一堆,脏人满脸。
刘河哪受过这个刺激。
同一瞬间,他也前喷后喷,胸膛大腿硬成个一体的肉棍子,激烈哆嗦着泄身。
马眼一股一股射精,还有尿。
屁眼里头射纯奶,和肛钩上过多的润滑油。
刘河心脏都不跳了,脸红脖子粗,半天终于把肚子里的精水淫液发干净,这才喘起粗气,脸软桌上一嘴的抱怨:“都说了让你别拔出来……非不听;他妈的死疯狗,不听老人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原本设想了最坏结果。
他本意就是让刘河自尊全灭。
没想到对方的穴道里如此干净,除了进去的纯牛奶,什么都没有。
短暂寂寞。
工厂内回荡着第二部黄片湿哒哒的亲吻,画面上的欧美女奶子更大,屁股足足像一座蜜桃山,偏还穿个十字裤衩,两条绳穿过腰线和逼缝儿,骚液磨的整条内裤都湿透。
“哪找这么屌的片儿,鸡巴都要给我射爆了。”刘河咽口水,低头看一眼垂着龟头的阳具,朝后边看。
刘潭知道他要看自己的鸡巴。
不准他看,“脸转过去,否则挨鞭。”
刘河吃过这小羊皮鞭子的甜头。
听人这么说,非但不怕,双眼直兴奋:“ohyeah!抽我!快点抽我屁眼!我想挨鞭子,太爽了,老子差点爽翻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被他骚的脸黑:“滚。”
他真的很气。
刘河这个骚逼不知悔改,意识不到自己错误就算了。
现在还他妈妄想翻身奴隶当主人?
裤裆之下的阴茎从沉睡中彻底苏醒,叫嚣着,需要赶紧来一发。
刘潭无意中瞥见刘河那个汩汩流奶的屁眼,顿时双眼发红,喉咙巨干。
刘河不知死活,冲他甩肥腚:“疯狗,那地儿是不是硬的发疼?还以为你意志力多强呢,没想到光玩别人肛门都能把自己玩硬了,啧。”
“闭嘴贱种。”刘潭冷淡,冲他就是一鞭,“再胡言乱语,就把你后穴拿针缝上,让你一辈子喷不出淫水。”
他被惹怒,用尽气力。
刘河来不及躲,小羊皮最尖锐的头儿甩在脸上,眼皮立马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老子的脸!”
刘河惨叫,双手想去捂伤口,却被铐在桌上,动弹不得。
他不像装的。
右眼紧紧闭着,应激泪水流下脸颊,盐分冲过鞭痕,疼的更嗷嗷叫唤。
刘潭心脏猛一紧,差点摘了面具,要去看他哥伤势。
刘河怕他嫌自己娘,赶忙装酷:“走开!要你可怜啊,我啥事没有知道不?死疯狗你少装好心,我用你管?”
“……”
就不该可怜他。
永远嘴贱,永远屁眼欠干。
刘潭压下内心之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差不多了。
他取出一枚亮闪闪的玩意,贴在刘河屁股肉上,随意滑动一圈。
“啥玩意?”刘河睁不开眼,眯缝一半窥探。
“每只兔子都有尾巴,既然穿这么好看的衣裳,就不该浪费流水的后穴。”
刘潭话说一半,刘河就猜到了。
他满身抗拒:“少来这一套啊!我一老爷们,跟小娘们一样戴兔尾巴?”
“罪者,由不得你。”刘潭取下肛钩,将短粗的小尾巴肛塞在润滑油中滚过一圈,对准刘河吸缩的屁眼朝里一推,很轻松的就把这玩意怼了进去。
刘河那叫一个难受:“这啥啊,搞得屁眼都合不上,难受死了。”
“一直流骚水的兔子,就得好好治一治屁眼。”刘潭将肛钩扔进工业废料箱,居高临下,“戴着它,我会告诉你什么时间取。”
他解开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晃动手腕,还是想把屁眼里的东西摘出来:“我才不带这玩意,你个死变态,就祸害人。”
他太清楚自己作死什么下场。
偷偷翻起眼皮,神秘人竟没生气。
“你今天不对劲。”刘河不敢揪了,怕他使坏,“以往那么狠,今儿不整我,我还不太习惯。”
“贱骨头,让你少受点罪,还不开心?”
刘潭低头,目光落在刘河软趴趴的鸡巴上。
沉吟两秒。
他抬脚,马丁靴慢慢踩在上面。
刘河下意识躲。
但猜出对方行为之后,他的本能却疯狂发癫,命令他正面享受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丁靴鞋底很硬,材料也很别。
刘河这尿性,刘潭猜他又要开骂,见人如此乖顺,不由恍惚一记。
“你不躲?”
“躲啥啊。”反正隐秘部位都被玩熟了,刘河索性不要脸,“我就是贱骨头,恨同性恋是恨同性恋,不代表我屁眼高潮就是一类人。”
他有理有据,挺着肚皮往刘潭马丁靴上蹭了蹭,“反正我没媳妇,自己撸管还没被人玩屁眼子舒服呢,有这好事干啥不上?”
刘潭眯眼,眸光漆黑。
才三次刑罚,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刘河骨头里的奴隶本性被自己挖了出来。
尼他应从不施舍罪人。
他是公平的使者,是正义的宣判官。
他所代表的是一切善恶之分的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句话说,他从不玩什么反向斯德哥尔摩,SM完之后爱上罪人。
刘潭搞不懂自己了。
他脑子有病。
会在刘河蹭过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皮手套一把拽住对方的臀,奖赏自己玩物那样,狠狠抓住兔尾肛塞一百八十度转了几圈,要让刘河对他产生主人依赖感。
刘河也没想到对方来这一出。
神秘人比他高太多。
几乎力量压制,只一巴掌过来,他就被按在长桌上,又一次高高撅起了屁股。
水嫩光滑的屁眼里一条乳白小尾巴。
毛茸茸质感,插在肥嫩屁眼间,又萌又色情。
刘潭一手穿过刘河下腹,把他整个下体再次抬高,一脚勾来箱子,命令刘河:“站上去,上半身抱自己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没犹豫,乖乖把屁股蛋子暴露在人眼前。
他身子还算软。
尽力而为吧,刘河两只手抱住自己膝盖窝,中间分开几十度,冲刘潭展示自己的睾丸会阴。
听话的刘河顺眼些。
刘潭瞥见他眼皮上的疤,恻隐。
想起他摸姚凤奶子,还流口水,愤懑。
如果刘河注定是一个嘴硬的贱货、骚逼,那么刘潭只准他淫给自己看。
“喜欢挨鞭子是吗?”小羊皮鞭在掌心缠了几圈,第一次,刘潭没进行完惩罚就关了直播。
群众哀嚎一片,不明白尼他应为何如此。
刘河这傻逼脑袋冲地,压根没看见:“抽我吧,我喜欢疼又爽的感觉,屁眼一缩一缩的,特舒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鞭子下去,他一哆嗦,差点掉下去。
“操,说打就打啊?一点防备都没有!”
男人胯肉三角区是脆弱部位。
刘潭为避免伤到刘河性器官,摘掉手套,小羊皮鞭子一圈一圈缠在手上。
没有外人了。
没有那些等待刘河出丑、被虐待肉体,只为给同胞报仇的semen组织成员。
他是不公平的尼他应。
是被私人欲望占据精神的罪孽本体,是玫瑰花刺之上,盘旋渴望甘露的萎靡毒蛇。
他只想,偏心的赏赐这个废物大哥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以最高快乐,掌掴了刘河。
发力狠狠。
宽大的手掌举起在空中,瞄准屈膝的刘河那嫩白肉臀。
“啪”,“啪”,“啪”。
连续三掌,刘潭神经血脉随着刘河臀上的掌印震颤。
衣料之下的巨物迫不可待,他极慢地解开裤链,掏出那尺寸可怖的阳根抵在刘河屁眼里插着的兔尾肛塞上,另一只手攒住壮硕,由头至尾,抚慰一番。
速度加快,他的巴掌起伏越激烈。
无数沉闷的“啪”声坠落,换取刘河喉咙里的微弱服软,哭腔呻吟。
大哥白的发软的屁股,在他弟撸管中逐渐没一块好肉,全部变成一道又一道血红的藤痕。
小羊皮缠手上,扇人照样不减痛感。
拟真毛皮搔过马眼,又痒又酥麻的快感油然而生。
刘潭肉白硕大的器具在黑手套中尤其显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视刘河朝内收拢的腰线。
这具身体穿上衣服太平常了。
但它一丝不挂时,却如一颗成熟透顶的水蜜桃,连汗毛眼中都泛出勾人的魅。
刘潭手指摩挲过刘河肛口。
遗留的润滑,纯牛奶,把他的黑手套指尖弄的发凉,水润润的,隐约还透着刘河的体温,
刘潭耐心地涂抹在自己茎身,眼皮下移——
他看到刘河屁股有多圆润。
扣过来的两只水碗,公平匀称地长在骨头上面。窄小的箱子没那么多地方给他站,为了不摔,刘河只能把脑袋低入双腿之间,他的鸡巴也因此被肚子挤压,歪向一边,独留两颗巨大的卵蛋,偶尔轻颤在会阴前面。
小心翼翼的,为了保护自己而屈服的嘴贱罪者。
这个身份太具有引诱性。
让人一想到即将收割掉他自尊和处女菊穴,更焦躁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爽的头皮发麻,站在高抬屁眼子的刘河后面,这个角度完全能令他观察到一切。
他兴致上头,突然换个打法。
刘河满臀发木,火辣辣的,肛门止不住地夹紧兔尾肛塞,避免它被肠液冲掉。
他是很怕痛的。
譬如小时候怕打针,长大也是。
割伤手指他会尖叫,会跳起来,会红着眼皮骂骂咧咧水果刀一个小时,唯独不会埋怨自己不小心。
如此怕痛的刘河,在神秘人调教下,竟爱上了被扇屁股的感觉。
“不要停下来,继续,继续打我!”
仅此一秒,刘河就咬唇发骚:
“快啊,继续扇!我已经找到感觉了,再来个十几下屁眼就能被按摩高潮……妈的真爽快!哈!”
“爽?”刘潭笑了声,猛转方位,从下往上沿着刘河睾丸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下可不是盖的。
刘河输精管遭受藤打,疼的膝盖内扣,叫着成了X腿。
“傻逼啊你,死疯子!老子让你打屁股,你他妈打我鸡巴蛋?”
“忘了身份?”刘潭不仅要打他睾丸,细长手指还掐住了刘河的蛋皮,用力朝屁眼方向拽动,“你什么东西,向我要求打法,嗯?”
低压富有侮辱性的话语,让刘河直起鸡皮疙瘩。
他嘴贱惯了。
这辈子还没服过谁。
一个挨句不知名骂都能对号入座,恨不能卷死对方祖宗十八代的粗人,竟被别人骂爽了,鸡巴刷一下朝天。
刘潭看在眼里,嗤笑:“婊子,你妈生你出来,就是让你被男人骂到勃起的?不是最恨同性恋?我可没见哪个贱种像你这样,一骂就硬。”
刘河浑身发烫,说不出一个字。
他平常战斗力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今日确实叫对方说准了。
他妈把他生下来,就是让他被骂到勃起的。
他就是个婊子。
没被男人鸡巴干屁眼,人家一句话就给他骂来劲儿了。
纯纯傻逼一个。
“不说话了,默认?”刘潭没松手,反而重新张开五指,整个薅住刘河揽子部分,狠狠扥向自己龟头。
剧烈撕扯让刘河苦不堪言:“痛!好痛啊!别他妈拽了,蛋子要碎!”
刘潭把控分寸,怎么可能真伤他。
捞起刘河的虾米腰贴向自己,刘潭性器穿过刘河后腿缝,用龟头摩擦他被扯过来的睾丸。
细小绒毛倒立蹭过冠状沟,他浑身颤栗,难言之爽。
刘河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男性部位重叠一起,负距离的摩擦,体温愈发升高,血液也因此流的更快。
刘潭从后方掐住刘河的脖子:“被玩过后穴,你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刘河声音颤抖:“当然了,我又不是同性恋。”
“不是?”刘潭照他屁股上就是一掌,手指顺着那褶皱揉了一圈,“不是这里怎么流这么多水?还不停吸我的手指?”
刘河不会撒谎:“爽是挺爽,可跟同性恋啥关系,又不是只有同性恋才能搞屁眼。”
他深陷于自己的逻辑。
刘潭失笑:“你听听自己说的像话吗?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搞屁眼?你见哪个直男会被别人这样搞?”
刘河说不过他,专心享受,哼哼唧唧。
刘潭耻毛紧贴刘河的白臀,他把两柄性器放在一起,一个朝后,一个朝前,就这样垒叠着磨搓。
弄了小片刻,刘河后腰逐渐绷紧,菊花也收缩的更厉害,肛塞几乎被他肠肉咬死不放。
“哈啊,好爽!再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被他淫荡的叫声搞得头皮发紧。
不自觉,手上动作加快一番。
刘潭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自己会触碰他哥的鸡巴。
真的戴上面具搞这种事,他反而刺激的不行。
前两场刑罚,刘潭对刘河还抱有一丝恨意。
是他害死了孟慈。
是他因为区区一点奖金,不管不顾,把自己的头脑发热强加在孟慈身上,才让他跳楼。
孟慈的死和白明珠脱不了干系。
但刘潭再清楚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刘河举报,小半年时间,孟慈一定忍得过去。
小自闭可比他想象的坚韧多了。
没有最后一条导火索,他不会绝望跳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始终认为是他哥害死了孟慈。
他该记恨刘河才是。
但从这一场刑罚开始,刘潭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不想过分伤害刘河,更不想让他太过难受。
甚至小羊皮鞭子抽在人脸上,他都像个神经病一样,好悬没摘掉面具露出真身,只为了怜悯他哥一秒。
刘潭这么胡乱想着,突然高潮到来,射出精液。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来的。
好像是因为刘河,他才有这种想要自慰的感觉。
精液喷在刘河大腿内侧。
后者一愣,紧随着也喷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放纵之后,刘潭极度冷漠。
他从刘河身上离开,面无表情整理衣物。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五分钟后会有人来接你。和之前一样,你需要戴上眼罩离开,否则semen组织会追踪到你家,进行必要的清除记忆手段。”
刘河像条狗,伸着舌头喘气:“还清除记忆,你当自己X战警啊。”
“科技喷雾我们没有。但暴力手段同样会让大脑受伤,影响海马体正常运作,因而记忆丧失。”
刘河笑不出来:“你也太没良心了,前脚玩人腚沟子,后脚就要揍我?”
“肛塞什么时候取出,我会告诉你的。”
刚才的手淫行为不是不爽,而是太爽了。
所以刘潭必须冷静下来,重新思考这段关系。
他是尼他应。
本该象征公平正义,为了惩治迫害同性恋的人而脱离俗世,建立自己的法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刘河是个意外。
准确来说,他是个祸害。
不知是不是亲属关系在此。
刘潭面对他竟无法真正的漠视血缘,像以往那样无情,只给予罪者最大的痛苦。
这是糟糕的走向。
刘潭明白,如果他不能尽快从关系中抽离,那么刑罚就没有意义。
他只是为了自己爽,刘河爽,才做这件事。
而不是让他回顾去思考生命的意义。
这根本本末倒置。
刘河趴在桌上,眼珠滴溜溜的偷看神秘人。
他尽可能的从对方身上发现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疯狗实在谨慎。
浑身上下根本看不到丁点蛛丝马迹。
就连那只摘掉手套的手,也因为小羊皮鞭子缠在上面,让刘河根本看不清楚细节。
时间到了——
第三场刑罚结束。
刘潭将手上的小羊皮鞭子拆下,扔回工具箱。
而后转身,走向大门。
刘河一怔,神经病一样在后面喊:“等等!给我看一眼!”
刘潭身形一顿:“看什么?”
“我——”刘河莫名娇羞,脸蛋子红扑扑的,眼睫毛闪烁。
他随刘佩兰,长得烂不到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冠军常开玩笑,说刘河要是收拾收拾,八成跟他弟一样,也是个帅哥。
刘河偏不。
他骨头里有点病态的大男子主义。
总觉得好好打扮像娘们,那不是老爷们该做的事。
大男人就该五大三粗,糙了吧唧的。
成天修眉,喷摩丝弄发型,那是啥男子汉啊?
那不纯纯小娘炮么。
认为装扮行为娘炮的糙汉刘河,屁眼被兔尾肛塞撑着,穿着露背兔子装趴桌上,两条腿直往一起搓,害羞的要命。
刘潭生理性不适:“有病?”
这个傻逼。
他到底要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下意识朝自己双腿之间送了一眼。
刘河瞧见他理解错,赶忙解释:“我可没说要看你鸡巴,我又不是同性恋,看那干啥?”
不是同性恋,屁眼还被玩的高潮骚叫?
刘潭低声唾骂,“贱货。”
刘河被骂的很爽,一激灵,嗓子哑了:“给我看看你纹身。”
刘潭僵住。
刘河以为对方不好意思展示,继续叭叭:“装啥啊?我都看见了,一条蛇跟一朵带刺的玫瑰,就在你左脚腕上。”
他还挺得意,“我年轻时是裁缝,天生对图案敏感,甭说这么黑的环境,你那靴子口敞开一丁点,我都能瞧见里头啥样。你弄这纹身啥意思?纪念女朋友?不对,你没女朋友吧,找个男朋友被人甩了,还是受了情伤,想纪念痴情的自己?”
刘河嘴炮输出不断。
他说的越多,刘潭面具之下的双眼越黑。
是他疏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这个逼观察力这么强。
自己竟被他抓到把柄。
刘潭大脑飞速运转。
一分钟内他已经想到七八个理由。
“干啥不说话,不会让我戳中心事,生气了吧?”刘河贱兮兮的,“看样你现实中也不是没人要啊,我说你咋这变态,感情是被人玩过,才想着报复别人,啧啧,真够倒霉的。”
他知道什么。
刘河这个罪者,贱货。
他妈的知道什么?
刘潭觉得没必要跟他解释。
冷冷看人一眼,毫不留情离开。
刘河以为戳中他软肋,得意的不行:“天涯何处无芳草,被人甩了你再找!实在不行我就委屈委屈,给你当个炮搭子,省的你发展成心理变态——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逼。
刘潭拿捏他一个准。
出门,他联系快递员,将那罐屁眼蜡定时派送给自己。
刘河还想要挟他?
等着吧。
有他后悔的。
……
李涵没想到事情闹大。
中午一群人围坐一起,只有她心不在焉。
“去买手机链么?你妈不是进了新货,我想换一个。”白明珠把旧的拆下来,随手赏给别人,“送你了,不客气。”
那女孩高高兴兴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涵低着头想事,没听她说话。
“哎,耳朵聋了?”白明珠拿鞋尖踢了下李涵校服,“跟你说话呢。”
她大小姐脾气,对谁都一个屌样。
不是同一阶层的千金富二代,毫无尊重可言。
以前李涵不觉得有什么。
今日可能受问话影响,她皱眉,有点烦。
“别闹了行吗?”
白明珠第一次听她这个语气。
脸上笑容消失,从单杠上跳下来:“李涵,抽风是吧?我惹你了?”
李涵意识到自己语气有问题,搓搓脸认错:“我不是针对你,就是心情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情不好。”白明珠嗤笑,“心情不好拿我撒气?你算老几啊?”
几个小姐妹见情形不对,都跳下来,站在白明珠那面盯着李涵。
小团体虽形影不离,一起欺负别人,阶层还是挺分明的。
白明珠不准任何人对她不敬。
李涵撞枪口上,也是倒霉:“白姐,我真没发脾气。”
她有点无奈,“你不觉得害怕吗?”
“害怕个屁。”白明珠知道她说什么,“我从小到大惹那么多祸,哪次出过事?我怕什么,我爸有钱,随便捐个几百万就把事抹平了,那些人问几句有意义吗?只要咬死没干就好了啊。”
“我一直在想视频是怎么传出去的。”李涵说,“那天我记得清楚,我手机没电,所以用你手机拍的,当时我拍完视频就给露露她们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问题,竟然流到了网上,现在好多人都在骂我们,你知道么?”
露露等人一听,沉下脸:“李涵,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是我们把视频发网上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涵皱眉:“我没这么说。我只是在想,谁会干这件事。”
“你那意思就是我泄露的呗。”露露瞪圆眼睛,撸袖子要打人,“你他妈说话小心点,有证据吗就赖我头上,我还说是你传出去的呢。”
李涵不跟她吵:“是谁传出去不重要,现在全国人民都看到了咱们的脸,而且都在骂霸凌者,马上高考,一旦校长扛不住压力处分下来,怎么办?”
几个女孩都不是学习的料,上学就是混日子。
昙湖一高有钱的占三分之二。
像李涵这种小门户,几乎二十人才出一个。
她们不担心的高考,反而是李涵命脉。
白明珠看出来李涵担心,笑了一声:“你要真拿我当朋友,出事了有我爸兜着,怕个屁?”
她话这么说,可最后受处分的只有穷人。
白爹再牛逼,还能一手遮天,把所有罪行揽下不成?
见李涵犹豫,露露等人纷纷下场:“李涵,你压根没拿我们当朋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患难见‘真情’。”
“够可笑的,当初一起欺负孟慈,你叫的比谁都欢,现在有点舆论风波就想解绑啊?”
“做人不要太贱。”
“我就说她从来没把我们当姐妹,怎么样白姐,现在露出真实嘴脸了吧?”
“这种人还一起玩什么?说不定哪天警察再来,她就把我们全供出去了。”
冷嘲热讽一句接一句。
李涵怕白明珠听进去,忙说:“你们几个贱不贱?我啥时候说不玩了?我只是在想怎么躲处分而已。”
白明珠面色不好看。
事情发酵到这个程度,她不担心是假的。
只是从小习惯了依赖父亲,遇到问题第一反应也是背后有大树遮风挡,所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李涵这个反应,让白明珠警惕:“当初都有谁欺负孟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人毫不在意的举手。
李涵虽犹豫,最后也举了手。
“孟慈跳楼,有谁能证明是因为被霸凌?”白明珠说的轻快,“有谁看到我们欺负他了?有谁出来作证?那些视频只是有人恶意构陷而已,我们几个当事人都不承认,能怎么样?难道凭一条视频,就能证明我们有罪,哪条法律规定判刑可以缺少人证?”
露露赞同:“本来就是,跟他闹着玩而已,他自己心理有问题,干嘛赖我们头上?”
“李涵你太小题大做了。”帮凶之一说,“就算有人看到那条视频,骂我们又咋?这件事情早晚会过去,时间问题而已。”
“遇到点小事就把自己吓成这样,神经。”
言语辱骂接连落在李涵耳畔。
这是她跟白明珠一起玩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区别。
她们都是坏人。
她也是。
但她至少有良知,面对大众指责心中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白明珠等人,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畏惧。
她们心中毫无法律可言。
就是一群富二代不学无术,以惹祸为骄傲。
“你要退出就赶快。”白明珠看出李涵不忿,“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只要你嘴巴闭紧,不该说的别说,我保证没事。”
“早看她不爽了。根本不是什么真心姐妹。就是纯粹的胆小鬼,懦夫。”
“患难见真情,见什么真情,人家遇到问题就知道自己跑路。太没种了。”
“赶紧退出吧,再待两天,八成什么都说出去。”
几人你一嘴我一嘴,不停刺激李涵。
在言语辱骂和白明珠的鄙夷中,李涵一咬牙,硬着头皮说:“谁说我要退出?我凭什么退出?别忘了,我可是跟白姐玩的最早的,那时候还没你们呢。尤其是你露露,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挑拨离间就能让你替代我位置?”
她想好了:“白明珠我听你的。出事大家一起担,我什么都不怕。网上那些人爱怎么骂怎么骂好了,反正孟慈家人不深究,这件事早晚过去。”
“深究个屁。”白明珠掏出电子烟,吞云吐雾,“孟慈他爸都要参加大选了,现在压新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闹大?别忘了,他儿子的死又不只跟我们有关系,我一个亲戚在清缴部门上班,听说孟慈跳楼当天被人举报是同性恋,还是他老子出面,才把事情压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代社会最忌讳的一个词就是同性恋。
在孟富敏的恶劣控制下,反同已成为大众日常。
他们拒绝性差异。
不允许第二种性取向存在,只允许正常异性交配。
因为这样可以诞生更多子嗣。
孟富敏用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大部分群众随意支配,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今政商两分家。
白明珠和姚权等人的父亲是商人,暗地里和孟富敏都不对付。
这也就导致了社会分歧很大。
根本没有一个团结统一的局面。
“同性恋”三字一出,几个女孩瞬间脸色大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孟慈真是同……?”
“不可能吧?没听那小子提过他喜欢男人啊。”
七嘴八舌中,白明珠发笑:“当今社会,谁会把自己是同性恋挂在嘴边?那不找死吗?石小霜就是个例子,她看上去也不是蕾丝边啊,就因为看个杂志而已,就被退学了,足可见校长他们多害怕。”
李涵想了下,说:“照这么说来,孟慈跳楼的主要原因可能不是霸凌,而是因为有人举报他性取向。”
“具体谁知道。”白明珠耸肩,“跟我们没关系喽,反正人都死了,再查也只是给他老子丢脸而已。”
一桩惨案,在几人轻描淡写的谩骂声中,成了笑话。
白明珠看见眼镜,来了兴致:“你,过来。”
眼镜抱着一筐篮球,小心翼翼:“白姐,体育老师让我把这些送去。”
“上午交代你的事,没忘吧?”白明珠勾着眼镜脖子,冲他脸上吐烟,“好好做,别被人发现,再像上次那样搞砸,我杀了你。”
眼镜呛得要命,不敢咳嗽,直哆嗦:“我知道白姐,我肯定好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吧。”
白明珠善心大发,罕见没整他。
眼镜撒腿就跑。
生怕跑慢又要挨顿毒打。
李涵:“你让他做什么?”
白明珠笑着,一双眼充满成人的妩媚:“你摸我下。”
李涵:“?”
她以为摸胳膊。
白明珠却一把抓她的手,从自己裙摆之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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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吓了一跳,红着脸抽出手:“???”
“爽吧?我下边真空的。”白明珠毫无羞耻心,笑眯眯抽烟,“中午没忍住,跟高腾他们来了一发。我本来想跟学委做,他性冷淡八成没戏,干脆就找别人玩咯。”
有些高中生早熟。
富二代玩的花李涵知道。
但白明珠这么开放,着实把她恶心了一把。
一想到手上残留对方的淫液和高腾精子,李涵就要吐了。
白明珠夸张大笑:“不是吧你?奶子发育这么大,一个男人都没有?”
李涵胃液上涌,强忍着没吐:“家里管的严,不让我乱搞。”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家长准乱搞一样。”露露挑刺,“谁交男朋友不是偷着来,拜托又不是傻逼,装样子总会吧,真当乖宝宝啊你?”
李涵不想浪费吐沫星。
她算看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露纯粹挑拨离间,没打算和平相处。
正要说什么,露露冲远处叫了一声:“学委——”
她嗓门高,声音尖亮。
这一嗓子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刘潭进校门前就看到了李涵和白明珠。
他本不打算理会。
转念之间,计划萌生,抬脚朝这边走来。
露露吓得直戳白明珠:“卧槽,学委真过来了!完蛋了白姐,我瞎叫的,待会跟他说什么啊?”
白明珠心脏巨颤。
抽口烟,强装镇定:“该说什么说什么,拜托,那可是我未来老公,你们几个怕姐夫成这样?”
她手抖,双腿间湿了一片,精液顺大腿侧流,黏了吧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刘潭来,白明珠散下长发,笑的可人:“学委,你——”
刘潭无视她,掏出一样东西:“李涵,这是你的吧?落食堂了,记得保管好。”
白明珠笑容粉碎。
如挨了一耳光,她僵硬转头:“李涵,你什么时候掉的,还要学委亲自给你送?”
语气幽怨,双眼含恨。
白明珠恼死李涵了。
这个胆小怕事的臭婊子,竟然被刘潭搭话,还专门送饭卡过来。
这不打她脸,明摆着抢人么?
李涵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饭卡确实是她的。
她父母开文具店,生意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顾不上,她就在学校吃一顿饭。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去过食堂了。
那这饭卡……?
“谢谢你啊,学委。”李涵直咽吐沫,不清楚怎么回事,“这个在班里给我就好,怎么……”特意来送?
露露煽风点火:“学委,你不会喜欢我们涵姐吧?也对,谁让李涵家开文具店,学霸用的笔多,要真搞一起,也能省一笔钱不是?”
白明珠电子烟烫露露胳膊上:“瞎逼逼什么,把你嘴缝上信不信?”
她装不下去,直接问刘潭:“学委你什么意思?耍我好玩是吗?前脚我跟你表白,你拒绝就算了,后脚过来追我姐妹,还用这么烂的借口,你是觉得一个开文具店的穷逼女比富二代千金好玩,还是更门当户对?”
刘潭对她的嘲讽置之不理。
他甚至——
没一个表情。
“我先回班。”这句还是对李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转身离开,全程无视发疯的白明珠。
五六米远,他听见啪的一声。
白明珠把李涵扇在地上:“贱货,你不知道我喜欢学委?专门弄丢饭卡勾引他?我说你怎么想退出姐妹团,原来是自知理亏,怕我发现你这臭婊子装绿茶啊。”
露露找到机会,冲李涵肚子又是一脚:“我就说她不是真姐妹吧,白姐,你还不信?现在怎么着,去后楼?”
眼镜送完球回来,刚好看见刘潭。
于是操场上把人拦住:“学委,白明珠有东西给你,请你一定收下,不然我死定了。”
他有心在白明珠面前表现。
双手一举,性感的蕾丝内裤从兜里拿出来,献给刘潭。
白明珠脑袋嗡的一声。
想阻止也来不及。
眼镜什么都不知道,按照白明珠吩咐用力在内裤上吸了一口,变态般祈求刘潭:“学委,求求你收下吧,或者闻一下也行,像我这样,不然我真会挨打的,像她们对孟慈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镜破罐子破摔,隔空冲白明珠使眼色。
——这次肯定稳了。
李涵一想到那上面有精液和骚水,自己还摸了白明珠的逼,“哕”一声,午饭全吐在草坪上。
“你——”白明珠气的胃疼。
还没收拾李涵,刘潭一根手指勾起了内裤。
白明珠心脏悬到嗓子眼。
他要干什么?
他真要闻啊?
那上面可是自己骚逼里流出来的水,还有高腾等人的臭精,刘潭又不是傻逼,他一闻肯定知道自己乱搞。
“学委!”白明珠顾不得李涵,大叫一声,企图阻止,“眼镜你他妈傻逼吧,我让你送内裤,谁让他闻啊?”
她话说一半,彻底心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刘潭一松手,内裤就落在了地上。
他低下眼,俯视那团布料。
短短三秒。
毫不犹豫的踩在了上面:“真恶心。”
白明珠银针狠狠扎了一下,呼吸困难。
她的大小姐自尊心不允许被如此践踏。
几步上前,哭着质问刘潭:“你说谁恶心?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小太妹,但这么耍别人玩你就高尚?刘潭你也太狠心了吧,是不是谁喜欢你就注定是犯贱啊,李涵有什么好,你巴巴舔着脸给她送饭卡?凭什么,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白明珠从高一就喜欢刘潭。
她追谁就轰轰烈烈。
每年生日花几千几万送名贵礼品,刘潭一概不要。
她强塞他桌斗,他反手就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知道刘潭不近女色,对谁都一样,他也讨厌一切无效社交。
正因如此,饭卡才给她致命一击。
让她觉得高高在上的学委刘潭暗恋自己小姐妹,因此献殷勤。
刘潭面无表情看白明珠哭。
他想到孟慈。
选择自杀了结此生的孟慈,被欺负时也会哭吗?
白明珠作践他,虐待他的阴茎时,拍那些下流照片时,辱骂他,毁坏他的一切东西时。
他,会哭吗?
就像愤懑又无助的白明珠这样?
“不公平?”刘潭重复完,笑道,“你有钱就可以霸凌他人,那因为怕受伤,特意远离你的那些无辜被害者呢,他们会不会像你一样哭着求饶、质问,甚至绝望?会不会也想索要什么公平?像你这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明珠停止哭泣,后怕的瞪大眼睛。
眼前的刘潭不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学委。
他变了一个人。
一个可怕、蕴满巨大气场,又令人胆颤的审判者。一道沾满罪行波光粼粼的镜子刀,碎玻璃片,上面布满她和姐妹团肮脏且不为人知的恶劣欺凌。
他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声音不高,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明珠脊梁骨发凉。
所有人在看。
半晌,刘潭众目睽睽下俯身,贴上白明珠耳侧,像和她贴面吻一样。
“你被高腾他们几个干的逼都肿了,里面全是恶臭的尿液和精液。脱掉内裤是对的,否则那些脓不清洗干净,你就会怀孕,然后被迫辍学,生下一个毁掉你人生的小杂种。哦,我忘了。”他停,“白明珠,孟慈昨晚给我托梦,说你被李老师的老公操流产,要不是因为她为了讨好你爸,邀请你去家里单独辅导,你就不会被她爱人性侵。孟慈说李老师因为这个才被撤职,真相是不是如此?”
梦魇重涌脑海。
白明珠浑身冰冷。
顷刻间,所有高傲坠入深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知道刘潭怎么知道的。
她更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泄露出去。
当年事情发生,前班主任就已经因为这个被革职。
尽管对方是骨干教师,还是受到了不小惩罚。
如果不是在教育系统有亲戚,恐怕人身安全都会受影响。
事情发生的突然。,白父不可能为了女儿清白把事情声张出去。
所有有钱人都是如此,家族荣耀看的比生命还重。
一旦让外人知道白明珠被性侵,她的商业价值就会立刻降低。
这就意味着将来他们能选择的亲家只有中低层人士,而非社会上流。
“你太可怕了。”白明珠喉咙发痛,“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不可能是孟慈托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一说。
刘潭退后几步:“被人揭开伤疤你也会难受吗?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刘潭,你不能说出去。”事已至此,白明珠只好求饶,“班里没人知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凭什么?又为什么?为了保护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刘潭想笑,“你在侮辱别人的时候,也会听受害者的不将那些事当成玩笑一样说给别人听吗?”
“学委,算我求你了。”白明珠颤抖着开口,“我爸为了这件事已经压掉所有绯闻,我不能有任何负面评价,这不只关系到我一人,而是我们全家。”
“你说的这些好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刘潭插兜,俯视她,“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的家族利益而保守秘密?你要自尊,要尊重,你在侮辱别人是荡妇骚货婊子的时候,又有没有给他们自尊?言语霸凌很难受,所以你对别人做无所谓,但别人不能如此对你,是吗?是不是如此?”
他一番话,白明珠如坠冰窟。
以前她从不觉得刘潭危险。
学委不爱说话。
学委远离所有搭讪。
昙湖一高几乎没人说刘潭坏话,除了那些嫉妒他的男生,偶尔嘴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喜欢刘潭冷漠。
正因这份情感上的漠视,才让她觉得学委独一无二,高岭之花。
然而今日白明珠却误触机关,所谓高岭之花缓缓绽放,那并不是什么纯洁的莲,而是一株悬崖峭壁上疯狂生长的曼陀罗,汲取冷峻的严寒与酷暑的滚热,刘潭不是什么完美情人,相反,他是绿荫之下隐匿的沼泽,是雄狮沉睡后收起的利齿。
没有人发现他可怕的一面。
因为他隐藏的太好了。
露露见白明珠久久不来,欲要上前:“白姐。”
“滚开。”白明珠生怕她听到,表情已经变成了害怕,“该去哪去哪,我有事和学委说,都不准偷听。”
一群人鸟兽散去。
白明珠正要开口,刘潭却转身走了。
她追上去,咬牙拽住他:“你想要钱对吧?我知道你家很穷,考大学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这样吧,你开口说个数字,我会让我爸给你的,或者保送可以吗?你想上什么大学,我让我爸找关系,只要你不说出去,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往后我不会骚扰你了。”
刘潭看小丑似的盯着她:“你认为我需要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如筛康,手指紧握成拳:“那你要什么?你不会为了那个娘炮要把我的事公布出去吧?刘潭,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惹你,我也没和你过不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至于做到这个份?”
“孟慈惹你了?孟慈和你井水犯河水了?”刘潭觉得讽刺。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白明珠濒临崩溃,“所以你为什么要为他出头?你和他有关系吗?他都跳楼死了,死了刘潭!你明不明白啊?”
刘潭眸光瞬间沉下。
天空阴云凝结,雷声轰鸣。
他抬头看了一眼,所有情绪消失,只剩下笑。
那笑像一把脆了毒的刀,几乎要把白明珠杀了。
她不寒而栗:“你别做这样的表情……刘潭,你真是个疯子!”
“你在做,”刘潭慢慢抬起手,指天,“孟慈在看。”
“……”
“你相信这世上有轮回报应吗?我不信。”刘潭手臂垂下,笑容一并消失,他凝视白明珠,终于在长久以来的忍耐之下,为孟慈开口,“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白明珠嗤笑,“不可能!凭什么道歉?凭他自己受不了,心理素质不强跳楼自杀?所以就怪我了?”
“凭你遭遇灾难,却拒绝报警抓他,而是选择成为像那个强奸犯一样的加害者,摧残无辜的同班。”刘潭声冷,“这理由够吗?如果不够,我大可以模仿你的霸凌行为,把同样遭遇反在你身上试试。”
他不是开玩笑。
白明珠咽下嘴里的吐沫,不敢吭声。
她没穿内裤。
一阵风吹过,下体凉的透彻,寒意直钻心窝子。
刘潭说最后一句:“向孟慈道歉,文书贴告示栏上。要么停止你的恶行老老实实等高考。除此之外,你没别的选项。”
白明珠不能再待下去。
她已经认识到刘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跟这种至阴疯批打交道吃亏极了,她玩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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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白明珠逃课,连小考都没参加。
李涵躲过一劫。
她隐隐有种错觉,是因为学委,自己才免受欺负。
没有白明珠发话,露露他们不想惹事。
收拾包走了。
教室只剩刘潭,李涵上前:“学委,谢谢。”
刘潭本意不是看小团体内讧。
他只是单纯把李涵当导火索,引白明珠露馅而已。
“饭卡还我。”刘潭起身,对李涵说,“我搞错了,这不是你的。”
李涵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下午都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刘潭开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
“学委,你是在用我对付白明珠?”
“用你?”刘潭笑,“你想多了。”
一个加害者和另一个加害者。
谈什么用谁对付谁。
都一路货色。
拿到饭卡,刘潭拎包,准备回家。
“学委,你下午和白明珠说什么了?”李涵不放心,“我看她脸色很不好,你不会和她说了我的事吧?”
“你什么事?”刘潭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正因为不知道什么事,李涵才慌,“露露说的不是真的,对吧?你不喜欢我吧?既然如此,能不能请你和白明珠说清楚?马上考试,他们几个家里有钱,不必担心,你知道我和你一样的,都是穷人家的小孩,我们只能靠自己,我不想被白明珠误会,影响考试,她那些手段你知道,很过分的……”
这话说的刘潭想笑。
所以,霸凌者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们明知是错,还是选择这样做啊。
那词叫什么来着。
明知故犯?
“我搞不懂。”刘潭站在灯管之下,一张脸白的发寒,那双眼却黑的没边,让人后怕,“你知道是错的,知道欺负同学不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害怕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求助,那些被霸凌者同样,你凭什么觉得大家会帮你,而不是像你们一样嘲讽,冷眼旁观,然后恶意模仿别人的恐惧,看笑话?”
李涵语塞,“我——”
“你是被逼的。你害怕白明珠伤害你,所以选择站在她那边,欺负别人。那孟慈呢,他不害怕吗?为什么同样是人,他没和你做一样的选择?”
“学委我看不懂你。”李涵无助,失望,更多是没谱的怕,“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替孟慈报仇,还是纯粹看不惯,要为他伸张正义?高中三年,我们欺负的人多了,难道你还要让她、让我挨个下跪谢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正义,也不是这么伸张的。”何况刘潭不要这个,“白明珠的软肋是她家,你呢,你的软肋是什么?”
他说完,竟然笑了。
李涵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刘潭。
很可怕,心机叵测,一点不像平日的他。
她和白明珠一个反应。
那是面对吐信子的毒蛇猛兽,才会流露出来的极度恐惧。
她们自以为怕刘潭。
却忽略了,她们真正该怕的是自己,是东窗事发。
白明珠同样陷入疯狂。
她躲在KTV,一下午净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露露他们找到白明珠,她正被人搂着亲舌头,玩很大。
“脏死了,滚开。”露露把少爷撵走,扶起来白明珠,“白姐,你没事吧?”
“刘潭那个人很可怕。”白明珠尚且保留一丝理智,极力劝阻露露,“一定要远离他。被他抓到把柄,人生就完了。”
“你哭过?”露露瞧出端倪,跟同伴对视一眼,莫名其妙,“白姐,到底怎么了?”
“我要先找到刘潭弱点。”白明珠坐起身,双眼血红,“我不可能被他玩弄,没人敢这么对我,他更不配。”
“你先喝点水吧。”露露闻到身上浓厚的酒气。
十分嫌弃,却不敢说出口。
“你们了解刘潭吗?”白明珠灌一肚子水,脾气更差。
“学委之前好像提过他没爸。”一说,“好像他也没有妈吧,开家长会从来没见过人。”
“这叫弱点?”白明珠拿果盘砸过去,“点点题行吗!蠢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委有个哥。”二小声举手,“白姐,我之前去班主任办公室接水,好像听到过。”
“哥?”
“孔方银说好像比学委年纪大。至少大十岁以上吧,两人差不少。”
这倒是重要信息。
白明珠停下手里的烟灰缸,问:“除此之外呢?”
二想了想,小心翼翼继续:“当时孔方银问学委他哥做什么的,能不能来一趟,三方会谈,学委说他哥很忙,没时间。具体做什么不知道,我只听他说好像往祥记大饭店送食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祥记大饭店?”白明珠听都没听过。
“穷人区比较有名的苍蝇馆子。”露露说,“之前有个人找我爸合作,家里又没钱,就请我爸在这地方吃的。饭菜还不错,就是太脏了,不过便宜。”
“你知道地方。”白明珠眯眼。
“我那次去了。”露露说,“他们家的招牌菜麻辣田螺不错,很肥,而且很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日刘潭已经吓着白明珠。
她不想坐以待毙,深吸一口气,抓外套:“带路,去祥记大饭店。”
“白姐那地方可脏了,全是臭水沟,而且吃饭的男人都光膀子,汗臭味很重,特恶心。”露露不想去,“你想吃田螺,我带你去五星酒店不好吗?卫生条件也好,不用担心拉肚子。”
“谁他妈吃田螺啊?”白明珠扇她的脸,一巴掌,一嘲讽,“富家千金至少也有点脑子吧,怪不得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有眼力见,露露,你跟李涵那个贱逼比差远了,简直不一个level。”
露露被侮辱,步步后退,不敢反抗。
其余几人见怪不怪。
甚至幸灾乐祸,挨打的不是自己。
白明珠不敢在学校露面,露露等人就成了出气筒。
大小姐被惯坏了,脾气差,谁也不敢招惹。
露露挨了十几个巴掌,半张脸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明珠看她眼里有泪,猛扯住人头发,笑道:“委屈啊,想哭,还是在心里骂我?”
“白姐,我没有!”露露惊慌摇头,“是我自己说话有问题,我下次长心。”
“跟李涵多学学吧。”白明珠发够脾气,从包里拿出名牌口红,扔给露露,“我不想动手,都是姐妹,你们也别犯蠢让我发脾气。”
口红是限量款。
白明珠她妈送的,市面上抢不到。
露露满脸惊喜:“白姐,这给我吗?”
“不然拿回来。”
一句话,露露忘了耻辱,跟其他几个姐妹炫耀起来:“我就说白姐最疼我了,李涵那个贱婊子算什么,呵,你们不要太羡慕啊,限量版呢,只给我了。”
一群人面色复杂,谁也没吭一个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行人在夜色中前往祥记大饭店。
这边离穷人区有段距离。
半小时才找到地方。
刘河中午被搞过,下午就想在家睡觉。
结果祥记大饭店老板给他打电话。
让他赶紧送田螺过来,说有大客户,能加钱。
刘河人穷,还看不上那三瓜两枣:“别烦,能赚多少钱呢?不去。”
“三倍!”祥子冲他压低声音,“听说是社会上一个大哥要招待小弟,就好这肥嫩的口,我这店里全部海鲜都上了,人偏要吃麻辣田螺,赶紧的,别磨蹭啊,我这等用呢。”
电话一挂,刘河穿裤子就跑。
他自打服装厂倒闭,这股子精气神就没了。
昙湖能干的活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刘河一个也不想去。
他觉得不自由。
也不想打工受气,成天看人脸子。
送田螺虽说麻烦些,毕竟时间自由。
在后头摸了整整一大筐田螺,刘河把大塑料桶往三轮后头一放,嘟嘟就跑。
他前脚进祥记大饭店。
后脚,白明珠她们找到这里。
隔着一扇贴满菜名的玻璃窗,露露一眼就瞧见刘河:“白姐,是他吗?”
刘河和刘潭亲兄弟俩。
一个妈生的,眉眼多少仿刘佩兰。
刘河虽没刘潭一眼难忘,但也耐看,脸盘身材都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记大饭店已经坐满了人。
小伙计把田螺接过去,一上称:“老板,还少个五斤呢。”
“刘河,你这不地道啊,咋还缺斤短两?”
社会大哥就在后头。
祥子不敢大声嚷嚷,怕听见。
刘河伸着脖子往里看,“少五斤都够好了,就一条河,你还打算每天都摸个百十斤?那田螺子又不是一天长一堆,可能么?”
“行,行行,别看了。”祥子把刘河脸掰过来,“人混社会的,待会打你。”
“切,我怕他么。”刘河吹牛逼,“我连绑架都试过,还怕挨揍?”
他平日里说话就没谱。
祥子跟伙计笑他一顿,给了钱,打发人走。
今儿这买卖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数着钱往外走,一抬头面前多几个女高中生。
他以为自己挡道,抬脚绕路。
露露一脸凶狠拦住:“你是刘潭他哥吧?你弟惹事了知道吗?”
刘河一听,把钱收起来:“啥意思?”
“刘潭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劝过他不听,只好来找你。”一说完,头铁,一推刘河,“我警告你让他离白姐远点,少打不该打的主意,否则没好果子吃,听见没傻逼?”
刘河天生不是挨欺负的料。
他年轻就是个王八犊子,不分男女,谁找茬揍谁。
现在年纪大了,多少收敛了些。
但狗改不了吃屎,脾气也没好哪去,这会不打人全靠自己忍着,“不是小妹子,你们搞错了吧?我弟就是个书呆子,他能惹啥事啊?”
“你装什么糊涂呢?你弟什么人你不知道?”白明珠灭了烟,眼神阴狠地瞪刘河,“怪不得刘潭不愿认你这个哥哥,真是窝囊废,连正经工作都没有,天天给人家送海螺,臭死了。”
话没说完,刘河啪就呼白明珠一耳巴子:“瞅你尖嘴猴腮,一脸鸡样!你是我弟屁眼里的屎橛子啊,连他认不认我都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最恨人家说他弟跟他不亲。
刘潭是老刘家的骄傲,是他唯一的希望苗子。
他将来还指望着弟弟飞黄腾达当大老板呢。
尽管平日刘河也烦刘潭冷脸。
但他自己烦跟人家逼逼能一样吗?
白明珠没想到刘河动手,烟拿不稳,掉地上。
半晌,她捂着脸开骂:“你个臭小贩,还打我?”
“一看你爹就没打过你。”刘河撸袖子,嘴巴叭叭的,唾沫星子乱飞,“还刘潭惹事了,就你这降价打折倒贴50块钱都没人要的鸡货,不好好学习,成天混社会,小毛孩子一个,跟我扯什么大姐大?还警告我,我呸——”
他一口痰吐出去。
露露来不及躲,正好落脚上。
小姑娘哪受的了这委屈,尖叫一声,差点恶心的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咧嘴:“哎呦,奶子不大,嗓门挺高啊?你这小娘们儿有前途,比这抽烟的货能卖高点。”
他对付小太妹最有一套。
这种小姑娘一个个自认为牛逼的很。
什么烂事都干,爹妈也不管,就是缺教养。
刘河是个宰渣。
他承认,他也没办法。
刘佩兰那老婊子只顾自己快活。
打小没管过哥俩,要不是他早年在外头混,弄俩逼钱吃饭,刘潭都活不到现在。
相依为命的兄弟情,让这帮逼说的一文不值。
“还刘潭不愿认我,我他妈扇不死你。”刘河又抬起巴掌,白明珠吓得大叫,赶紧往后躲,“死疯子,离我远点!”
“我警告你们。”刘河原话奉还,一脸痞子的臭德行,“不准招惹刘潭,也不准欺负他给他使绊子,要让我知道你们几个干坏事欺负我弟,我挨个抽大嘴巴子,听见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眉一瞪眼,吓的一群姑娘又退几步。
“就这胆量还跟我装大姐呢,回家吃奶去吧。”刘河挺得意,掏钥匙,解锁三轮车。
白明珠还想放狠话。
被露露等人拦着,“白姐,刘潭他哥连女的都敢打,简直没人性。好汉不吃眼前亏,下次再说吧,他要真发疯,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脚面残留唾液。
露露强忍着恶心,拿卫生纸擦干净。
见刘河三轮车后头空着,抬手把纸团扔进去:“垃圾,人渣!埋汰死了!”
饭店门口全是下水道反上来的臭味。
有钱人家的姑娘闻着,一阵反胃。
她捏鼻子抱怨:“臭死了,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住,什么贫民窟啊,真恶心。”
刘河受不了这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抓纸团,重新扔露露怀里:“你逼逼什么呢?你他妈住大皇宫也是你老子赚钱买的,赶紧滚回家感恩戴德去吧,少出来卖骚,穿的啥啊那是,露个肩膀头子,不够丢人的呢……”
这群高中生讨厌校服。
一个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一条抹胸就当上衣。
刘河三十来岁,这审美接受不了,也不觉得好看。
评价一句,一边扭头,一边拧油门。
伴随着“倒车请注意”的电子铃,他的小三轮呲溜从白明珠身边蹭过。
一个180度大转圈,眨眼间没影。
白明珠露露等人差点没气死。
刘潭他哥太无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潭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切。
他没想到白明珠会找刘河麻烦。
他更没想到,刘河和白明珠动手。
而且还赢了。
白明珠等人吃瘪,再不甘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刘潭的哥哥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么礼貌疏离的学委,大哥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刘河治了这群小太妹一把还挺高兴。
小三轮停到院子里。
他一边哼歌,一边下来。
一转头就看见了刘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回来了。”
刘潭以前对这个哥哥从没好脸。
但今日祥记大饭店发生的一幕,让他更觉得刘河很有意思。
简直超出他的认知观。
“你骑电车出去的?”刘潭问,“去干什么?”
“哦,祥子那来了个大客户,叫我给他送田螺。”刘河想起那帮小太妹就来气,“小潭啊,你这学校真是啥逼人都有,赶紧高考得了,一个两个牛逼哄哄的,毛都没长齐,跟我装什么社会大姐,我抽不死丫的。”
刘河骂骂咧咧,很是来气。
刘潭眼眸深黑:“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什么人都有?”
“当然是因为——”刘河不想他弟心烦,咽了咽吐沫,“嗨,哪学校不是这?都是有好人,也有坏人,我瞎猜的呗。”
他不认识白明珠。
一想起那小娘们说刘潭惹事,心里怪膈应的:“小潭啊,你是不在学校得罪啥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问。”刘潭声音淡。
“还能为啥?反正你就告诉我是或不是,要真是你哥去学校给你评理去!”刘河信誓旦旦,“他妈的,老子不混江湖,这帮小逼崽子都敢称王了,真是没天理。”
他这人年轻时候虽然浑,但多少也认识了不少江湖大哥。
这类人最擅长的就是吹牛逼。
刘河作为吹牛逼的佼佼者,那叫一个摆谱。
刘潭鄙夷他这德行。
进了屋,把书包放下。
刘河跟着他弟进去,一边搓手一边流哈喇子,“小潭啊,你想吃火锅不?晚上咱下馆子去呗,都好久没涮羊肉了,特想这口。”
“不去。”刘潭拉开书包,拿出一摞卷子,“你每次都吃这种膻东西,不觉得很难闻?”
“这你就不懂了吧?”刘河得意的不行,“这男人过了30岁呀,最好的补身就是羊肉跟生蚝。那生蚝不便宜,这季节的也不新鲜。哥想来想去只能吃羊肉解馋。”
刘河浑身上下就那几个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是最大的一个。
一提起涮羊肉,他恨不能哈喇子都流下来,“那小铜锅里头放一把炭,切片的羔羊呲啦入锅一涮,拿出来裹上麻酱香菜腐乳,再他妈来一口糖蒜,嚯,活活美死。”
刘河越说越想吃,“一个人吃火锅真没劲。小潭啊,你就跟哥去呗,你不吃羊肉吃面条也行啊,就当陪我。”
“不去。”刘潭任凭他求,不干。
刘河跟他弟撒娇有一套。
反正就死皮赖脸呗,“哎呀,好小潭去吧去吧,我跟那刘冠军都不玩了,现在就你一人能一起吃饭,你不跟我去,把我一人扔火锅店,你忍心啊?”
刘潭:“忍心。”
刘河刚要说什么。
外面有人敲门:“你好,这里是刘潭的家吗?”
来了。
刘潭眼眸一深:“我是刘潭,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呀小潭,干啥的?”
刘河没闹明白,根在他弟后头出去。
邮递员把一只箱子交给刘潭:“你好,这是你的快递,麻烦签收下。”
“啥快递呀?你买东西了?”刘河就爱看热闹,凑上来接过箱子,在耳边晃晃,“这啥呀,里头还哗啦哗啦响呢。”
是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刘潭垂下眼皮,签字。
快递员走后,他才慢慢开口,“这是你的东西吧,我没网购。”
“这不扯淡吗?要是我的东西,写你名干啥?”
“不清楚。”刘潭盯着刘河好奇的表情,“既然知道这是什么,干脆别要了。”
“你这更扯淡。”刘河爱占小便宜,抱着盒子不撒丢,“人家既然知道你叫啥,肯定是给你的,扔了像话吗?这不白瞎东西了?”
刘潭要的就是他这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还给我,我自己拆。”
“自己拆啥呀,我给你拆。”刘河好奇宝宝,屁颠屁颠抱着箱子进屋,大剪刀一划,还挺八卦,“我说小潭啊,你是不是瞒着哥谈恋爱了?好家伙,这还有人给你寄快递呢,让哥看看是啥好玩…卧槽!”
他以为是爱慕者送的礼物。
看到那只用罐子密封起来的屁眼蜡,刘河差点跳起来。
“这,这保准邮错了!我给你扔了去!”他打死不想让刘潭看见,抱着盒子,脸皮通红的往外跑。
刘潭一只手捏回来:“这是送给我的,扔了岂不浪费?”
同样的话还给刘河。
一瞬间,刘河脸都发白。
嘴唇剧烈哆嗦,一个劲咽吐沫。
“小潭啊,你听哥的,这不是啥好东西,让哥处理。”刘河说着要把罐子拿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却拧开盖子闻了闻:“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看样子像蜡烛,难道是香薰?”
香薰个屁。
刘河想死。
这他妈分明是他屁眼上头剥落的蜡烛油!
他弟竟然还放鼻子底下闻闻!
刘潭从镜子中看到刘河的脸。
他惶恐万分,又生气,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有趣之极。
“这到底什么东西?”刘潭假装闻不出来,捏起一片,用手指慢慢捻开,“好像是蜡烛,也好像是肥皂片,不过没有香味,真奇怪。”
蜡烛在人体热度下慢慢软化。
很快,形状变成一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人都麻了。
操他妈的semen组织!
死疯狗臭变态!
他说要把这玩意寄给他弟,竟然是真的!
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哥哥,你怎么这个表情?”手上的蜡化掉,刘弹重新捏出一片,对着电灯看,“这上面好像还有纹路,一条一条的,中间凹陷四周有褶皱,像是什么花?”
“别看了!”还能什么花,当然是菊花!
刘河把屁眼蜡抢过来,死死护在怀里:“这啥东西都不是!听哥的,赶紧扔了它!”
“为什么要扔?”刘潭无辜眨眼,“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呢,也不知道哪个小姑娘送我的礼物,你刚才还怕浪费,现在怎么…?哥,你真奇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照以往刘潭从不会这么客气。
他甚至没喊过刘河一声哥。
今日真说起来,更奇怪的是刘潭。
刘河却顾不得这些,面红耳赤:“让你扔就扔,别问那么多。这不是啥爱慕者送的,这玩意对身体不好,以后再有快递先叫哥检查你再看,万一是啥伤害人的东西呢,马上高考了,你要出点意外可咋办?”
他这时候倒想起来当哥哥了。
刘潭嘴角微不可见的提起:“你好像知道这是什么。”
“我……”刘河当然知道。
他不仅知道。
他还知道这玩意的制作过程,制作材料以及制作人。
“小潭别问了。”刘河要脸面,“反正你记住,以后有谁给你寄快递都别拆,要有人骚扰你,或者给你打电话,发信息,发视频或者照片,你千万别信,也别点开看。”
他欲盖弥彰,生怕聪明弟弟猜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年头诈骗的多,万一点个啥网址,可就难办。”
刘潭不吃这一套。
或者说,他就想拆穿刘河。
“什么视频?还有,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快递?是不是你交女朋友,不想让我知道,怕我告诉刘佩兰?”
他说的很轻松,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刘河松一口气:“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谈了个对象,不过还没确定关系,也不方便介绍给你认识。”
他实在难以解释对方为何要邮寄这玻璃罐子给刘潭。
思索一番,开始瞎编:“咳咳,我这女朋友有点神经病,总想搞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虽说我也烦,可我没办法,你懂不?”
刘潭笑容消失。
刘河这个骚婊子。
竟然为了隐藏真相,编了个什么女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代表着他并非改变。
他还是那个一边享受屁眼高潮,一边排斥同性恋的混蛋。
刘潭一想到他那副求干的骚样子,手指蜷进掌心。
刘河压根没发觉他异样。
趁人不注意,赶紧抱着罐子跑外头扔东西。
屋内灯泡闪了一下。
一阵风吹过,刘潭眼睛更黑,面色沉寂的吓人。
死性不改。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动用手段。
刘河刚把玻璃罐子扔进胡同里的垃圾桶,手机响。
“又干啥呀?”他以为是祥子,骂骂咧咧正要拒绝人,脚步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上一行字。
那个死疯狗竟然让他走进院子,然后立刻摘掉兔尾肛塞。
“开什么玩笑,刘潭看见咋办?”刘河死活不愿意,打字飞快,“你他妈的死疯狗,你把屁眼蜡邮给我弟就算了,现在还让我拿肛塞?我干脆塞你嘴里好不好啊?”
收起手机,他忍不住骂人,“干他娘的死同性恋,脑子被水泡过吧,想着法子玩弄人……”
走进院子,刘河根本没打算理会。
手机又震。
[罪者,你只有一分钟时间,如果你不执行,我会立马把调教你肛门的影片发给你弟弟,让他看。]
“你——”刘河差点吐血,“我操你妈的!死疯狗,就会威胁人!”
刘潭从窗户眺望。
刘河气急败坏,一个劲在院子里踢树,跺地板,看样子真的很受刺激。
他这反应让刘潭满意之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越跳脚,服软的可能性越大。
身为同床畔有血缘的弟弟。
刘潭比任何人都了解刘河。
那个看上去很有骨气的人,他就是个怂逼。
骨头里的东西没法改变。
刘河挣扎了半分钟。
他本想无视疯狗的命令。
但方才那快递已经证明了一件事,对方不是吓唬他,而是来真。
上次那疯狗就已经把影片发给了刘冠军,还让他老婆跟着一块看。
刘冠军都认得出来是他,何况他亲弟弟刘潭呢?
刘河越想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搓搓脸,难受的不行。
一分钟倒计时快结束。
终于,他警惕的朝窗户看了一眼。
看见刘潭没往这边看,而是在写作业,刘河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来到水池旁边,脱掉裤子。
“死疯狗,让老子知道你真实面目,非玩死你不可。”
白花花的大屁股露出来,风一吹,鸡巴蛋都凉飕飕的。
刘河管不了那么多。
一只脚踩在水泥台子上,两条腿张成90度,用手慢慢抓住屁眼里塞着的兔尾。
“嗯哼…哈啊…”
那肛塞在后穴中带了一路,已经被完全顶进直肠。
没有润滑液加持,刘河越想往外拽,臀肉反而夹的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属材质的圆锥左右摩擦过肠道,刘河直吟叫,尤其前端摩擦过前列腺,他更是爽的差点鸡巴失禁。
“嗯哈…真是…真是不好办!”
半天没弄出来,刘河还怕他弟看见,一个劲扭头朝窗户方向看。
他心里祈祷着刘潭专心做作业,千万别看外边。
一边重新抓住了兔尾,臀部肌肉用力,把那东西往外勾。
刘潭盯着窗边的镜子。
他在刚才信息发出去,就将那镜子调整好了角度,此刻刘河的淫荡画面全部反射在自己视线之内,看的他下体发胀,莫名起火。
刘河这个烂货,真是废物。
那么半天都没把一个小小的肛塞拽出来,看样子屁眼子还是紧,得给他再扩大一些才是。
刘河对弟弟的窥视全然不知。
弄了半天,肛口都要裂开了,兔尾巴还是卡在里面,死活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得一头汗。
一抬头瞧见水龙头,想着速战速决,干脆换了个角度,两只脚都站在水台上面去,以蹲坑姿势站稳,一手拧开水龙头接水,朝自己屁眼褶皱的方向抹匀。
刘河没记错的话,当时这肛塞捅进他屁眼里,也用了不少润滑。
他又不是同性恋,家中当然不会备那东西。
实在找不到方法,刘河才想到用水灌。
首先把肛周部分弄湿,刘河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慢慢的将屁眼里的金属玩意拉出去。结果这东西卡的太深,尤其到直径最宽的地方,完全就撑在那里,不上不下,简直把他屁眼都要阔爆了。
刘河难受的要命,为了肛门不裂,之后重新把兔尾肛塞吸回屁眼,再想别的办法。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疯狗又来信。
刘河哆嗦着打开,差点没昏过去。
这个死疯批竟然给他提建议,自己弄不出来就去找他弟帮忙,让刘潭咬着兔尾,把他屁眼里的东西活活吸吮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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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水池边,浑身力气用光,也没把那兔尾拉出来。
实在没法子,屁股眼都酸。
刘河叹口气,从水池台上下来。
他可万万不敢用力拽。
这么一拽,必定自己受罪。
想来想去还是得自己妙招智取。
刘河想起来之前那疯狗往自己屁眼里塞冰球,就是用了好多润滑液。
家里没有润滑液,但这油烘烘的玩意倒是不少。
他想了半天,一溜烟儿钻进厨房,把那大桶的花生油拿出来,又取出一根橡皮筋管,一个漏斗。
“这可是食用油,能不能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毕竟不是傻逼。
所有调味品都有刺激性,他真担心万一这花生油灌进屁眼子,然后闹肚子可咋办?
“算了,要不再找找吧。”
刘河想半天不行。
没法,他一转头瞧见架子上的沐浴露,眼前一亮。
“这玩意好啊,这是洗身子的,应该没啥问题吧?”
那肛塞在肛门里边可呆了太长时间。
刘河小肚子都下坠发麻。
他说啥都等不及,一边将那橡皮筋管连接在漏斗上,一边把这头插进沐浴露瓶子沾湿,然后怼进自己屁眼。
异物一进入肛门,刘河就嗷嗷叫:“太难受了!死疯狗竟然这么玩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也没法,他必须把兔尾巴取出来,否则不知道那同性恋会对他弟弟刘潭做什么。
刘河咬紧牙齿,把橡皮管往自己屁眼里塞了五六厘米。
确定不会露出来,这才慢慢弯下身,将沐浴露的挤压口对准漏斗,一下一下用劲按。
伴随空气挤压出去,很快,乳白色液体顺着钠绿色漏斗流进橡皮管,又顺着管子,进入了浏河的后穴。
空气中弥漫着古龙香味。
那液体冰冰凉凉,滑滑嫩嫩,刘河就跟被人挤了一罐子开塞露似的,这沐浴露刚进肚子,她就受不了,肠子里一个劲咕噜咕噜叫唤。
“哎呦,知道你难受,难受也忍忍。”
刘河也没办法。
哄着肚子,继续按压沐浴露:“这屁眼子里头总不能被这兔尾巴塞一辈子,眼下润滑不够,肯定出不来,只能自己受点罪了。”
他一边端着漏斗,高高举,让那沐浴露全进入自己屁眼,一边还得不停揉着肚子,催促沐浴露赶紧发挥作用,把这肛塞弄湿润好揪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专心给自己排泄。
丝毫没注意,门缝外,一双眼正盯着他看。
刘潭本以为这么一说,会让刘河乖乖找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贱种刘河宁可自己在这挤沐浴露,都不肯向他张嘴。
刘潭心中疯狂的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冲进去,把刘河按在灶台上,扒光他的衣裳,露出那个肥嫩的大屁股,狠狠用勃起的鸡巴操他腚眼。
沐浴露发挥作用。
很快,刘河感觉到肛门里的肛塞松动了一丝。
他心中大石头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准备把那毛茸茸的玩意薅出来,门外响起刘潭的声音:“我卷子写完了,准备做饭。你在里面干什么?”
“没干什么!”刘河吓坏了,抬手要锁门,刘潭已经走了进来。
看着这地上的狼藉,漏斗,沐浴露,还有哥哥臀缝中吊着的一根橡皮管,他蹙起眉头:“刘河,你在干什么?”
刘河这辈子没想到能被刘潭抓包。
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嘴张开说不出一个字。
狡辩啊。
赶紧想理由啊。
这都让你弟弟看见了,还不赶紧编瞎话呢?
心里骂了自己一万句,刘河终于张嘴:“我,我最近便秘,拉不出来屎,人家说这法子管用,我就试试;对,对。”
他说完这句,暗暗庆幸自己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知道他痛恨同性恋。
要让弟弟发现他被人弄屁眼,刘河简直没脸活下去。
刘潭紧皱眉头,什么都没说。
刘河尴尬的要命。
这破地方没法待。
他拿东西要去外头:“你做饭,我去外头弄,不耽误你的事。”
刘河毕竟要脸,裤子往上稍微拽了拽,遮住鸡巴和大屁股就要偷溜。
身后响起刘潭的声音:“我帮你。”
“啥?”刘河差点吓尿,“刘潭,你说啥?”
“我帮你弄。”刘潭没开玩笑,从筐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那是刘河专门用来清洗田螺的,走到哥哥身边,“不是便秘么?需要灌肠,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蹲下身,把刘河裤子拽掉,重新审视他的白屁股。
这可把刘河吓坏,“我不用你弄,我自己能行,你该干啥干啥去得了,俩大男人弄这好看吗?”
刘潭比他小12岁,在刘河心里就跟一儿子似的。
天下哪有老子拉不出屎,儿子给通屁眼的道理?
刘河臊的脸红:“知道你关心哥哥,但有点分寸,别啥事都抢破头紧着干,知道不?男人屁眼子多脏,你也不嫌埋汰?”
刘潭当然不嫌埋汰。
他戴上面具已经调教过刘河许多次。
这句淫荡而肥嫩的身躯,充满诱惑力。
如果不是刘河嘴贱,刘潭甚至不想出面,亲自碾压他的自尊。
“我已经戴上手套,不想说二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沉下脸,气势骇人。
“这是我第一次想为你做点什么,你不接受的话,没有下次了。”
这话说的刘河动摇。
刘潭没骗人,他打小就和哥哥不亲。
虽然刘河清楚便秘只是个借口,但明显刘潭当了真。
横竖都得灌屁眼。
刘河不想让刘潭失望,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慢慢撅起屁股,双手撑着灶台,“就这一次啊,下次我自己弄就行,听见没?”
听你妈见。
还嘴硬呢?
刘潭没惯着刘河,把橡皮管捏在手中又往里插了几寸,贴着稚嫩的肠壁怼到深处,而后大掌张开,面无表情的使劲按沐浴液,眨眼间,瓶子就下去大半,全灌进刘河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点儿,慢点儿啊!哎哟!”刘河哪受得了这种摧残,本来肠子就疼,肚子好端端又遭一番罪,简直难受的他鸡巴都疼,菊花里的东西一个劲想外喷。
刘潭无视刘河求饶,继续疯狂按沐浴液。
刘河两只手死死蜷成拳头,脚趾头都勾的变了形,一边是男人尊严,让他不准像个娘们一样叫喊,一边又是肚子里哗啦啦咕噜噜一阵翻滚,两端极致拉扯神经,终于在瓶子打空的一瞬,刘潭抬眼,两根指头撑开,他哥哥要爆炸的屁眼,轻描淡写的装疑惑,“好像灌完了,没感觉吗?”
什么没感觉!
刘河再也忍不住,两条膝盖并在一块,上半身浮在灶台上,下体朝空中一撅,啊啊叫唤全喷射出来。
兔尾巴肛塞啪嗒掉在地上。
滚落刘潭脚边。
他目不转睛而贪婪的死盯着刘河张开的肛门,等人把肚子里的沐浴露全卸出来,丢脸至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慢悠悠开口:
“刘河,便秘治好了吧?看你弄脏的一片,这可是厨房啊,真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河被弟弟一句话怼的浑身发冷,简直想死。
他不敢看刘潭的脸。
这可是小自己12岁的弟弟。
让他看到最邋遢的一面就算了。
如今还被人家嫌弃……
“小潭,我……”半天刘河爬起来,企图说些什么。
刘潭打断他:“自己收拾干净。”
他已经达到目的。
能够光明正大的抽插哥哥屁眼,才是刘潭所想。
而刘河也罕见地表现出了伤自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始至终高高在上的刘河怎会想到?
他的亲弟弟。
他心中最挂念、甚至唯一值得尊重的好苗子刘潭。
真身就是他口中的semen创始人,那个死疯狗。
无辜的刘河一无所知。
肛塞倒是拿出来了,他往后也没脸再见刘潭。
拽上裤子,清理干净。
刘河捡起那个兔尾肛塞就想骂人:“死疯狗有毒吧你,刚发完信息就被刘潭发现,你这破嘴真他妈灵验。”
他气的要扔。
高举起来,看着那金属器皿,又吞咽口水。
反正刘潭以为他便秘,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如此,那他把这个留下来,应该没问题吧?
刘河这么一想,朝外一偷瞄,赶忙掀开米袋,把肛塞洗干净藏在里头。
嫌不严实,又往下用力埋了埋。
完成一切。
刘河惴惴不安出去:“小潭啊,你干啥呢。”
刘潭正研究白明珠那些霸凌短片。
闻声,收起手机:“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刘河嬉皮笑脸,跟刘潭撒娇似的,“哎哟,都一个妈生的,你还嫌弃你哥啊?”
他有心逗刘潭。
趁人不注意,手指头一摸屁股,要戳刘潭高挺的鼻梁:“嘿嘿,小潭你闻!”
手指头没伸过去,刘潭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瞬间怂了:“……”
默默收回手指,他咽口水:“你说你,开不起玩笑呢?逗你玩玩也不行?”
刘潭比他会恶心人:“要不我也插你屁眼,让你闻闻?”
他作势真要来。
吓得刘河跑两米远:“不用了,不用了,哥不跟你开玩笑了还不行吗?”
他就是个吃软怕硬的种。
对付白明珠绰绰有余。
在刘潭这种高段位面前,一点话语权都没。
必定惹不起,只好躲为上策。
闹了一阵,刘潭问:“你是不是碰到我同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不会撒谎。
抓耳挠才半天,说实话:“是不是你班的不知道,反正你们学校的。就几个小娘们儿,毛都没长齐,跟我装社会大姐,说你惹了事,还说啥让你小心点。”
刘河想起白明珠那屌样就来气:“看她穿的一身名牌,可惜娘老子没教好。我要是他爹,早抽她800回!”
刘潭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听刘河义愤填膺,挺有趣。
“她们还说什么?”
“没了。”刘河嘟囔,“哦,还有。”
“?”
“说你跟我不亲,你不想认我这个哥哥,还说我臭。”刘河跟小孩儿似的,嘴巴老高,“放屁,老子一点也不臭,大夏天那刘冠军都臭死了,老子就算出汗也没味。她才臭呢,伸着个手指头抽烟,不学好。”
他抬头,提醒刘潭:“小潭啊,你可不能跟他们玩,那都是坏孩子,知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潭嗯了声,收书。
“学校有啥事跟哥说,别啥都不吭声,挨揍还忍。”
“不会。”
“那几个小娘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真遇到冲突,别动手,回来跟哥说,哥帮你揍她们。”刘河举起拳头,凶神恶煞的,“谁都不能欺负我弟,我弟可是今年的预备高考状元,我们老刘家的希望!”
以前他说这话,刘潭只会反感。
今日,莫名的,他不觉得刘河烦人。
反而眸光不觉间软了几分。
连刘潭自己都没察觉。
“我肚子饿了,晚上吃啥呀?”刘河出息不过三秒,可怜巴巴的,“小潭,就陪我吃火锅去呗,我可馋这口了。”
刘潭拒绝:“让刘冠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去不行。”刘河反驳,“他又不是自家人,他妈的妻管严,以后老子再不跟他玩了,没出息的种。”
“那让老赵。”
“老赵也不行。老赵今天去山东进货,拉水果呢,早出昙湖了。”
刘河就这那几个朋友。
刘潭一时间找不到第三个人。
“哎哟弟弟,好弟弟,就跟我去吧,求你了。”刘河见刘潭不说话,急忙挽着他胳膊,十分腻歪,“你说咱俩一家人,哥给你花钱心甘情愿,那刘冠军赵有才就是酒肉朋友,我这卖点田螺这俩逼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呢,咋想咋亏。你就跟哥去吧,好小潭。”
刘河算想清楚了。
以前他老是跟刘冠军和赵有才一块吃饭。
那是因为刘潭老给他冷脸。
如今刘冠军被他老婆管着,赵有才又是个老光棍,刘河咋想,咋不能和这俩人走太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都说近墨者黑。
刘河才三十来岁。
他可不想以后娶个像刘冠军老婆那样的母老虎。
他更不想像老赵,半辈子没出息,打光棍。
眼下刘潭高考。
最有出息的就只有这小子。
刘河要想日后沾光,现在就得抱紧大腿。
否则等刘潭功成名就,谁还管他这窝囊废呀?
刘河又要死皮赖脸:“小潭——”
“打住。”刘潭起鸡皮疙瘩,“在露天桌吃,不准给我夹菜,别点太多,吃完分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没等他说完就蹦起来:“你太好了,我真是太爱你了,好弟弟!”
刘潭罕见大发善心。
刘河外套都没穿,踩上拖鞋就走。
他兴奋的跟个大马哈一样冲出家门。
刘潭拿了钥匙。
无奈,跟后。
老铜锅涮羊肉,北京名吃。
店里挤满了人,老板正往外搬桌。
“你点菜,我在外面占位。”
刘潭实在讨厌羊肉膻味,随便坐下,抽纸巾擦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吃啥啊小潭,面、米饭?”
“随便。”刘潭吃不多,陪刘河而已,“只要不是重口味。”
刘河哦一声,挤着人群到吧台点菜。
五六分钟,他满头大汗出来。
“哎呦喂,热死我了。吃饭人真多,这条街就他家生意好,旁边馆子一个吃饭的都没。”
服务员上来一壶茶,“桌上有餐具。一块钱一套,两位随便用。”
这年头饭店为了赚钱,都用外头承包的餐具。
不用他们自己刷,拿着也方便。
能省不少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套餐具有碟子,碗,还有水杯,十分齐全,外头封了一层塑料膜,瞅着干净。
刘潭仍洁癖:“麻烦拿一套一次性的。”
服务员点头:“好的帅哥,等等啊。”
说话间啪一声巨响。
刘潭低头,刘河不知道啥时候戳开一套餐具。
塑料膜中间一个大洞。
他一根筷子咬在嘴里,壮士断腕。
得意又幼稚的不行。
“……”傻逼。
刘潭真是看不上刘河。
三十来岁的人,跟神经病一样,一点不靠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河发觉刘潭又出现鄙夷眼神,急忙坐端:“小潭,你爱吃宽面不?我给你点的臊子宽面,他们这招牌,可好吃了。”
一次性杯子上来,刘潭倒上茶水。
“小潭,你也爱喝茶啊。”
刘河没话找话。
结果刚说完,刘潭就把水倒了。
“咋这么浪费呢?”刘河撇嘴,“又不脏,直接喝就得了呗,还涮涮。”
刘潭听不下去:“我走?”
“哎,别别别。”刘河被他治住,赔笑脸,“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吃饭,咱吃饭。”
他弟好不容易愿意出来一次。
刘河自然不敢惹人,只等服务员把羊肉和涮菜上来,裤腿往上一拽,下锅开吃。
大口羊肉卷配整头糖蒜、大碗腐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口下去红通通,咸滋滋,那叫一个爽快。
刘潭真不懂这玩意有啥好吃。
羊肉膻气,滚汤也不香。
腐乳韭菜花更是一个比一个重口味。
尤其那糖蒜——
他喝口茶,问刘河:“不辣吗?”
“不辣啊,没放辣椒。”刘河吸溜吃羊肉,“你来一口不?可香了,哥给你弄。”
“不用。”刘潭的面上来,筷子搅拌了下,“我说糖蒜不辣吗?”
“这啊,这不辣。”刘河下手掰了一瓣,“你尝尝,又甜又香,贼好吃。”
刘潭不要:“自己留着吃吧。”
“哎,你这人——你哥还能害你?”刘河以为刘潭嫌他脏,很没面子,“我没扣屁股,我洗手了,干净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犯病啥话都说。
邻桌几个爷们扭头看了一眼,脸上憋笑。
刘潭无视目光,低头吃面。
压根不理会现眼包刘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