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丽问:“跟男人……上床到底是啥感觉呀?”
彩霞说:“啥感觉?那滋味也得自己去尝,说是说不清的。”
红丽说:“咋会说不清呢?有啥感觉就说啥感觉呗!”
彩霞说:“就算我能说清,你自己没经过也想不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 第五十七章 婚期 (第2/2页)
小倩问:“苏博士没要跟你上床?”
红丽说:“不但没要跟我上床,好像还……还有意躲着我。”
小倩问:“你凭啥说他是有意躲着你?”
红丽说:“一到休息日,他要么去办事,要么去我家,很少跟我单独在一起。
平时下班以后去他家,呆不上几分钟他就会找理由带我出去。还有,我想跟他亲近,可他……他总是不肯。”
小倩说:“这可怪了。我有过那么多男人,见到我没一个不想上床的。为了达到目的,又是甜言蜜语,又是买好东西,挡都挡不住。
前几天有一个,我说你跪半个小时我就跟你,他真就跪了半个小时。你都把自己送上门了,这个苏博士咋就不要呢?”
红丽苦着脸,说:“我哪知道哇?”
彩霞说:“是不是你主动的还不够?”
红丽说:“他想咋样,就能咋样,咋会不够呢?”
彩霞说:“人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到你这儿却变了,连身子都给不出去。”
红丽脸红了,说:“你小声点儿,他不要我,我有啥办法?”
小倩说:“一般地说,男人喜欢女人,没有不想跟女人上床的,都恨不得早一刻是一刻,女人若是不肯,有的连哄带骗,有的摇尾乞怜,还有的可能用强,连一点儿机会都不会放过。苏博士为啥不要你呢?”
红丽说:“是啊,为啥呀?”
小倩说:“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真君子;二,他是真有病。”
红丽着急问:“那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真有病啊?”
小倩说:“我哪儿知道哇!”
红丽愁聚眉峰,说:“想不到女人追男人还这么难。快想想,我到底得咋整啊?”
小倩说:“咋整?苏博士若是真君子,你就得着了,可他若是有病,你就赔了。你跟他结婚哪怕只在一起住一宿,离婚再嫁也是二婚,噘嘴骡子只能卖个驴价钱了。”
红丽说:“驴我见过,骡子是啥呀?”
小倩说:“骡子是驴和马配种生的杂种,本来比驴大,也比驴值钱,可若是噘嘴就得贬值,跟驴卖一个价了。”
彩霞说:“我赞成试婚。”
红丽摇头,说:“试婚再好对我也不适用,不光士华不会同意,我妈也肯定反对。”
彩霞说:“你妈人长得虽然年轻,观念都陈旧得要命。你妈要是我妈,我可受不了。”
三个人谈谈说说了正好一个中午,结果除了“尽量想办法跟他上床”之外,并没想出别的招儿。
整个三月份,苏士华连完成研究,再准备结婚,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最让他难以应付的不是忙,而是红丽。
以前他只有周六和周日才能见到红丽,可现在不光周六周日,在其余的五天里至少有三天,她一下班就直奔苏家。
她的理由很简单:“我想你。”
未婚妻想未婚夫不但天经地义,而且是好事,然而,难就难在越是这样,给苏士华肉体上带来的痛苦越多。
没办法,每次见到红丽以后,他都会找理由带红丽离开家,到外面去。
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用环境来约束行为,以免两个人更进一步接近。
红丽当然不愿意,有一次是苏士华把她从苏家硬抱出来的。
三月末,婚纱取回来了,谷玉兰做的两套红段子面被褥也完成了。
四月初,苏士华的研究结束,所里不但开了庆功会,还给苏士华发了十万元奖金。
接下来苏士华便开始全力为结婚做准备,不但拍了婚纱照,把先前苏士华睡的单人床挪到隔壁,又买了双人床,还按红丽的意思把窗帘儿都换了,并且买了新衣柜。
当然,最麻烦的还是红丽,衣服已经买了八套还嫌少,首饰本来已经买好了,可是没过几天,又说想要个金镯子。
苏士华虽然不喜欢女人手上戴这戴那,可听红丽说喜欢,还是答应了周六跟她一起去买。
后来之所以没买成,是因为还没等到周六红丽就说走了嘴,让谷玉兰知道了,当时就对红丽说:“金镯子不能买。”
红丽问:“妈,为啥不能买呀?”
谷玉兰说:“钱太多。”
红丽说:“钱要是不多我还不买呢!别人的妈都怕女婿花钱少,就你,士华都同意买了你还不让。”
谷玉兰说:“再说了,也没用。”
红丽说:“诶呀!我的妈呀!那可是金的呀!咋会没用呢?戴着体面,留着保值,现在结婚买的可多了。”
谷玉兰说:“妈不是跟你说了嘛,咱不跟人比。”
见跟妈妈说不通,红丽便跟苏士华商量想偷着买,结果苏士华没同意,说:“那样不好。”
红丽说:“我妈又不知道,有啥不好的?”
苏士华说:“就因为你妈不知道才不好。我当着她的面已经答应不买了,若是再偷偷的买回来,那成啥了?”
为了这个镯子,红丽不高兴了好几天,既埋怨妈妈多管闲事,又怪苏士华不听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