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高高兴兴从兜里挑出零钱,顺手把钱包带了出来,我拿过来,那原来是我用的,他搬楼下时我给他2000块钱时他跟我讨了去,原来他也一直用了四年,里面的透明夹层里是我用手机拍的那张我俩和猪的全家福。
【炫|书|网】:要幸福吗?
不
继续虐
家
我们回到渡假村,我把挂饰挂在阳台的门上和床头,给别人的地方增添了一些家的气氛。他来到我身边,用手轻抚着那大红色的小玩意儿。
“家里现在在下雪呢。我来的时候刚下了一场,飞机差点没能起飞。我刚买好火车票就通航了。”
“其实晚几天也不怕的,我会等你。”
“你在这,我等不了。”
“……”我坐上床边把脸埋在他腰上,双手环抱,深深吸了口混杂着他味道的空气。
“其实,孩子并不是很重要的……”他抚着我的短发,开口。
“别说,先别说。”我知道他很想有个宝宝,一年以前他就在提这个事情,我们俩都在期待着他的来临,可是,我给不了。
“阳阳,你想逃到多久。”
“不能再逃的时候。”
“我不能这么一直追着你跑。”
“那就不要追,我会回去。”
“你知道,这个保证靠不住。”他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那双疲倦的眼睛。
“你就假装它靠得住吧,别逼我。”
“我们可以尝试下别的努力。”他蹲下来,直视着我。
“你知道,那有多难,我还不能确定如果还是不行……。”
“你会离开吗?”他强迫我正视。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
“你不可以。”他武断的给我们下了决定,强吻上我的唇,把我推倒在床上,夺去我的思维,强迫着我不去想那“也许”的可能性。
缠绵是甜蜜的,但我们都知道那不能改变什么,也无法让我的身体里孕育出所有人都期盼着的惊喜。我感觉我空空的,身体里和心里都是。他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我,但我却是一具空壳,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俩就象是一个空心的圆。
年一过完,他必须回去了,他买了两个人的票,却只能一个人回去,我送他登机。
我说我想在这里多呆几天,他没逼我,带着怅然若失的神情,孤单的踏上回程。
洱海公园,我站在那小小的孤单最高处,眼前一片碧蓝,水面上偶尔有几只水鸟飞过,轻轻触及水面,抓到猎物后又飞掠开去。完全与北方不一样的风情让我有挣脱的错觉。
可是该想的还得想,我想起了他爹,那个本来看我就不怎么顺眼的老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我,如果知道我无法给他一个孙子,他又会弄出多少花样来折腾我。缝眼儿说不难,真的不难吗。想到那些五花八门的治疗过程,我的身体一阵发麻。
我在云南四处游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面对吧,这一切都该了结了,什么难关都闹过了,还自记诩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战役还没打响就象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到了战局之外。萧阳,你真不是东西。不管前面是什么,不是还有个人站在你身边吗,你倒下之前必然会有一副一直与你并肩的怀抱,那就算倒下又何妨。
“这好象是你第一次说爱我呢。”他把我拉开,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让他看清我。
“嗯,你没记错,是第一次。”
“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说出来了,我应该去准备烛光晚餐,放浪漫的音乐,再好好酝酿酝酿情绪。”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嘴已经快成青蛙了。
“我们需要吗。”
“对,我们不需要。”他亲上我,在我唇边说“再说一遍。”
“我爱你。”我奉献上我的唇。
“再说一遍。”纠缠着。。。。
“我爱你。”我们追逐着彼此,原来说爱的时候更有被爱的感觉。
“再说一遍。。。。。。。。。。”
我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想起我俩戴上他时缝眼儿跟骨折一样的把手举在胸前做革命战士浮雕状。我笑了。
新婚第二天
“我们会不会太幸福了。”
“你再陪我过40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更幸福。”
“你好言情啊。”顿了一下“但我喜欢。”
出来太久,我想家了。我想起缝眼儿靠在我身边。
“。。。。。。。。我担心我哪天回来时你不在了,我要去哪儿找你。。。。。。。。如果我找不到你,我要怎么办。。。。。。。。。。。。你把我扔出去后我绝望了,一整晚上坐在那,你不让我进来,你就是不让我进来。。。。。。你怎么能不让我进来。。。。。。这是我的家啊。。。。。。。。。”
他该想我了吧,我也是,想他,想我们的家。我回来了,不管结果怎样,我再陪你过40年。
我在售票窗口排着队,这时候,短信声响起,我打开手机。
“我们分开吧。”也许是他也再经受不起这种煎熬,毕竟我离开了太久,久得已经让他无法再一次次重温那时不时就痛苦一下的甜密。
我离开购票的队伍,也许这也不失为一种解脱的方式。
“好。”
第二天,我往家里发回一封快递,里面放着我签上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炫|书|网】:又更了1万,休息,休息,这几段回忆很多,有骗字数的嫌疑,但我一直纠结于前面的情节里,就算被骂,我认了。
纠结吧,大们,陪我一起
顺便再接一句,谢谢大们这大半个月来的支持,再这么继续到月底,新晋前十,稳进了,希望大们继续支持我。大们,帮我顶住啊。
安庆
我把手机停了,缝眼儿难得下这么回决心,但不够坚定,该结束了,那好,这个决心我帮你下。
我从银行里取出了一大笔钱,新开了一张卡,我还是坐上了北上的火车。我没回去,在长江边上下了车。
安徽,安庆市,这个差点成为安徽省会的地方。
选择这里,因为长江边上,旧旧的楼房,旧旧的钟楼,跨江大桥边上的渡口每过二十分钟响起的气笛声,这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每天我都在江堤上看着络绎不绝的游客人群,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堤岸边上总有一些大人和小孩下去游泳。每天我都会坐上那渡船到江对岸去,看着那一片片的棉花地,到了秋天那该是白花花的一大片吧。
我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找了个单间租下来,从操起旧业,给一个装修公司做设计,从火车站到市区有一片很大的开发区,入住率不算太高,我总有些事情忙活着。老板对我不错,我跟周围的人也开始热络起来,安庆话其实挺好听的,带着重重的北方味,但太快了我却听不懂。
我恢复了以前嘻笑怒骂的性格,朋友都说我不象30岁女人,一点正经儿都没有,我也乐得装嫩。
“萧阳,今天来我家吃饭,我朋友过生日。”
“好咧,我带啥去啊。”
“带上那张嘴就行,今晚你不喝趴下别想走。”
“成咧。”
晚上我去了钉子家,钉子叫丁益海,因为常跟客户吵架,把老板弄得焦头烂额,所以大家给起了个外号叫丁子。爱跟人磕性格就不是一般的冲,但人却很爽快。刚到时就他跟我熟得最快,所以到现在关系也是最好的。
“我来了。”我提着个大蛋糕,怕他们早订了所以来得特别早。
“都叫你别带东西你还带,一会你给我把它吃完。”骂骂咧咧的他就叫上了。
“成,还当我吃不完怎么滴。”
“要帮忙吗,我给你们洗东西。”我走到厨房。
“不用,你就搁那坐着,我俩收拾收拾就好了,他们也快来了。你看会电视吧。”
“成咧。”我乐得轻闲。
他和她女朋友在厨房忙活着,时不时传来笑骂声,我看他俩在厨房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的做着小动作,情侣真有意思,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弄出些肢体接触,似乎这样就能让彼此更近。
我看着他俩,想起给沈哲朋友过生日那回,沈哲总去厨房跟缝眼儿磨蹭,害得我大发醋性,当天晚上逼他跟我告白。
我曾不依不绕的向他勒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