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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在11岁的时候,就拍过电影,演的是女二号一个舞女的儿子。

那是个名导名作,是得过多个奖项的一部片子。

这一点他比在场所有的演员都要强些。

“你不高兴?”尚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变得敏锐起来,他皱着眉,不解地拉着夏天的手臂,不让夏天移开身子,固执地让夏天面对自己,问:“我夸你,你为什么还不高兴?”

夏天除了学生时期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直白的人了。

尚北这人特别直来直去。

不熟的时候是完全不理人,一旦熟了,话也多了,笑也多了,人也变得Nice起来。但还是容易炸毛,有时逗急了,就炸。

像只高傲的猫,夏天想,得顺毛撸。

可是此时夏天却不想说谎哄他,夏天低声说:“这里大部人,包括我,都是新人,你记得吗?”

尚北不耐烦地别开脸,像是不服气,又像在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样说了:“不一样,你没人教过,可你很好。”至于其他人,提都不提。

“谢谢你啊,真看得起我,我也很慌的,很慌自己演不出来,演不出那个状态。一想到如果我没表现好,可能也会被嫌弃,我就有点同情他们而已。”夏天不想对尚北说教,说他这个样子太高傲了,容易得罪人,会被说耍大牌,欺负新人什么的。

既然尚北觉得他很好,那他就顺坡下驴,觉得自己可以卖个可怜。

尚北愣住了,想了想那个场面,无端就有些生气。

可他最终也不会狂妄到说一句谁敢,只是忽然伸手摸了摸夏天的头,像是给他顺毛一般,说:“我尽量耐心点。”

夏天没撸着尚北的毛,反倒被尚北撸了毛,一时手痒,心也痒痒的。

“小北好乖!”他不吝于夸奖尚北,然后像是好奇一般,用手去拂开挡着尚北耳钉的头发说:“你是有一边耳洞吗,左边还是右边?”

顺带不落痕迹地搓了搓手上的发丝,嗯,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尚北人平时虽然像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精,但是头发已经出卖了他,软软的,明明就是个奶黄包子。

夏天把尚北想象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奶黄包子,自觉十分有趣,捂着嘴,小声哈哈地笑了起来。

把尚北笑得一脸的莫名其妙。

正好这时,自由讨论、结对子的时间结束,编剧老师开始点评刚才大家对戏的情况,夏天这才逃过了尚北死纠不放,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的灵魂拷问。

白天结束后,尚北晚上就会去夏天房间,教他一些小技巧。

像对着镜子边演边看,咬着软木念台词。

虽然说在表演老师口中,尚北也是个非专业的演员,但是经过名导调教的他,总是比夏天多了许多经验。

两人的关系,就在努力上进,结对子练演技,练排戏中越来越好。

好到尚北一看到夏天,就会露出笑容来。

实在是让好多人背后讨论的神奇。

到第二十七天时,尚北请假了,有个代言要他出席,要离开几天。

“夏天,你厉害啊!”贺新在和夏天对完戏在休息的时候,小小声地夸他,夏天一时没搞明白,问他说:“怎么我就厉害了?”

贺新笑得十分猥琐,指指尚北空出来的位置说:“尚北啊,整个圈里没有人能和他交好的一个人,就你把他拿下了,还不叫厉害啊!”

吓!

这什么虎狼之词!

夏天一巴掌打掉贺新戳完空气,又笑嘻嘻来戳他肩膀的手。

他呲了呲牙,小声地对贺新说:“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什么叫整个圈内没有人能和他交好,这是把尚北看成是什么大魔王吗!

第10章

贺新笑着耸了耸肩,不说话,就对夏天竖起大拇指。

夏天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替尚北说几句话:“他只不过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而已,就是在娱乐圈打滚久了,人人都以讹传讹,他又不擅长表达自己,才造成的误会吧,他人不错的!”

“天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贺新被夏天说了一顿,也不生气,仍然笑嘻嘻地说:“尚北这人出了名的不爱说话,他那个舞团当时不是有两个韩国人吗,最后退圈去服兵役,就是因为受不了尚北。他们和尚北组了一年的团,据说每天能听尚北说上的话,永远不超过十句,有时候连着好几天都没有话的。”

真的假的?

这么夸张的吗?

夏天点点头说:“嗯,一般这么夸张的料,就一定是假料。”

夏天自认优点挺多,缺点也特别明显。

他喜欢萌萌的东西,例如小猫小狗,例如小孩子。尚北经常就是一副气鼓鼓的小朋友生气的样子,引得夏天经常忍不住用手戳他的脸!

尚北就正好符合了引发夏天缺点蠢动的样子。

所以他经常忍不住会去逗尚北,顾不上尚北是否会冷下脸。其他的人,他估计就是不像自己这么没脸没皮而已。

优点呢,有一个挺好,就是伤人的八卦他一般不听。

贺新嘴里说的那么夸张的一个人,不是他所认识的尚北。

夏天拿剧本拍了拍贺新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比起那些人传人的料,我更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所相处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他。这位贺新朋友,江湖风险大,道听途说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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