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2)

>“多吃点紫薯饭,我特地让徽州福邸给你做的。”齐冬草又给赵甲第盛了一碗米饭。

一顿饭吃得温馨惬意,赵甲第心想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离开的时候白白胖胖的老板跟齐冬草要了一个赵甲第的电话号码,就没有再多话。

“这地方是一个女人办的,不对外开放,只招待熟人。”走出徽州福邸,齐冬草解释道。

“那一定是巾帼英雄。”赵甲第打趣道。

“听爸说,是一条竹叶青。”齐冬草上车后轻声道。

“没明白,这里头还有故事?”赵甲第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内幕,以前陪爸来这里吃过两次,都没见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娘。”齐冬草笑道。

回了首席公馆,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赵甲第在地上做俯卧撑,齐冬草在台灯下看资料。床就一张,就算有两张三张,赵甲第也一样要和她睡一张,两个人已经很多年没一起躺床上聊天说话了。记忆中,打雷下雨的时候,冬草姐就缩在被窝里。赵甲第小时候胆也小,其实也怕得屁滚尿流,不过见冬草姐那模样,他也就壮着胆子装好汉,两个孩子搂着互相取暖地躲在厚厚的棉被底下,说着心里话。最后一次躲被窝,那一年,赵甲第七岁,齐冬草九岁。

齐冬草的作息时间一般是早上六点钟起床,如果是夏天就午睡四十分钟,晚上是十点睡觉。按照她的习惯,夏天讲究“温补”,一般独处情况下她都不会开空调,尤其是喝冷水、冷饮和辛辣食物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毒药,还有雷打不动的早晚两次泡澡。到了十点钟,赵甲第关掉电视跳上床,齐冬草也换上棉质睡衣,躺在赵甲第身边,盖上被子,不敢动弹。

“冬草姐,你有理想吗?”赵甲第没有猴急地要跟齐冬草温存调情,而是一本正经问了个很大的问题。

“有啊。”齐冬草很快就放松下来。

“让我猜猜看,是要做金海集团的首席运营官?”赵甲第瞎猜。

“不是。”齐冬草轻轻摇头。

“自己创建一个商业帝国,做商场的武则天?”赵甲第继续猜测,侧身望着他的冬草姐。因为从小齐冬草就很好学,对经济金融这一块特别敏感,跟不求上进的王半斤形成鲜明对比。事实上王半斤考进帝国理工学的也是跟商业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齐冬草却是很早就被赵三金安排坐在董事局会议的角落上旁听。

“那只能算目标,不是理想哦。”齐冬草笑道,也侧过身,在黑暗中凝视着仿佛一夜之间就突然长大了的小八两。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赵甲第为难道。

“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齐冬草温柔笑道。

“连我也不告诉?”赵甲第张牙舞爪。

“不告诉。”齐冬草点头道。

赵甲第挠她痒,挠她的胳肢窝和小蛮腰,齐冬草倔强笑嚷着就不告诉,两个人嬉笑打闹地纠缠在一起,重温当年的稚嫩时光。

“那八两的理想是什么?”齐冬草投降了,窝在赵甲第温暖怀里,安静得像只小猫咪。

“我啊,远大得很。”赵甲第嘿嘿笑道,“打倒赵三金。”

“说正经的。”齐冬草轻轻柔柔捶了一下赵甲第胸口。

“看情况吧,毕业后想自己做资本运作,总之逃不开金融这一块,以前想做私募,现在想想还是算了,怕赵三金心脏吃不消,自己也没那个人脉和阅历。估摸着多半还得寄人篱下,给赵三金打工,要是到时候赵三金开窍了,我就给他搞上市,弄个首富当当,反正他现在挣的钱都算干净,不怕曝光。如果王半斤真想自己做私人的奢侈品牌,我就给她打杂好了,反正她有个好家庭,不怕烧钱,我顺便看着她,让她别疯玩。”赵甲第感慨道。

听到王半斤,齐冬草一般都会沉默,今天也不例外。

“冬草姐,我求你一个事。”赵甲第突然降低嗓音,几乎咬着齐冬草耳朵呢喃。

齐冬草躲了一下,又迎上去,脸颊红润,颤声道:“你说。”

“我能摸一下那里吗?我看它们长大了。”赵甲第坏坏道。

“哪里?”齐冬草身体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很敏感,因为有洁癖,跟人握手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障碍,唯独对赵甲第没有抵触。

“真要我说?”赵甲第咬着她精致粉嫩的小耳垂。

“嗯。”齐冬草颤抖得厉害了。

“奶子。”赵甲第这个就应该挨千刀万剐的畜生说出一个单独来看并不太淫秽,但在特定语境环境下就显得格外黄色的词汇。

齐冬草沉默着喘息,近乎在娇喘。

以她的薄脸皮肯定是再也不会说话了。

所以赵甲第就轻轻撩起睡衣,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只刚好填满手心的乳鸽。

“不要动。”齐冬草带着哭腔道,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已经到了承受极限。

“好。”赵甲第的手心已经渗出汗水,不敢再动,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滑腻。

他头脑一阵空白,只觉得理想啊、野心啊、人生啊什么的,比起手里这个,都无足轻重了。

这一年,赵甲第十九岁,齐冬草二十一岁。

第37章 神仙打架

那一晚,赵甲第很憨厚地没有越过雷池,就像小时候那样摸着齐冬草的耳垂沉沉睡去,原本在十一点钟一定会入睡的齐冬草反而很晚才合上眼睛。清晨醒来,她要立即赶往杭州签合同,一来不想被徐振宏骚扰,二来那份合同确实急着要签署。赵甲第本来想赖床,多摸一下齐冬草仿佛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耳朵,现在只能作罢。退房后,赵甲第自己打车回学校,狠狠亲了一口童养媳姐姐,还很用力地在她脸蛋上抹了点口水。齐冬草坐进车后没立即擦拭口水,直到宾利轿车启动,与站在首席公馆门口的赵甲第拉开距离,她都在透过车窗凝望那个身影。

陈世芳轻轻一笑,他进入赵家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正房的儿子被老板扔在外面,偏房“小妾”的孩子反而留在家里无法无天、作威作福,后来听黄大爷说这个绰号八两的孩子小时候胆小,爱哭闹,陈世芳就觉得这家伙悬,估计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就算有老佛爷撑腰也不一定争得过那个赵砚歌,毕竟这个孩子再不争气也还有个能吹枕边风的娘。

陈世芳被赵阎王招揽进入赵家见到齐冬草,这女孩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大概才十四岁,真跟林黛玉一样,身子不好,柔柔弱弱,但如黄大爷所说“林黛玉的皮囊,却有薛宝钗的风骨”。她很要强,受了委屈从不哭,也不闹,没什么爱好,只是替“不争气”的小老公赵八两收藏蝴蝶刀。一间陈列室里大概有两百多把刀,其中一柄“金粉黑蝴蝶”,华丽炫目;一柄古朴的“蓝摩佛”,连他和郭青牛都是见一次吞一次口水。尤其是后者,精通此道的郭青牛有机会耍过几回,确实犀利。陈世芳每次见到像亲闺女一样的齐冬草温柔擦拭那些冰冷兵器时,就有种荒谬的错觉。

“芳叔,这次去杭州顺便见一下那个女人,这也是爸的意思。”齐冬草打开笔记本,处理一些可以在网上解决的集团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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