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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天派,津津有味地讲述了一遍,末了,才问起刘正刚的情况。刘正刚淡漠地讲了一下,说:“我还是没有你想得开,不知以后怎么样?”

“什么以后,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不管以后不以后的。”魏明军洒脱地说道,“本人怎么说也算是二品男人了,总得风流快活几年。”

这几日,杨晓娟开车带着刘正刚到忻关市几个主要景点逛了逛,看得无非是一些人造景观,什么桃花源度假村,什么一品轩茶道楼,还有什么当风亭、杨柳台、藏春坞之类的,名字闻着如雷灌耳,到实地一看,却也只是几根旧木,几顶帐篷,几个美女在那搔首弄姿罢了。看得刘正刚心境全无,倒是一副对联让他记忆犹新,那联写道:

落花不待逢春雨,

劲草何嫌御疾风?

杨晓娟说:“这些地方不能看,还有几个地方保你看了不想回家?”

刘正刚便缠着要去。杨晓娟却不依,说:“不行,都看完了,你心里就没有什么念想了,等我们结婚后,我再带你来观赏。”

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日子。因为杨晓娟要办一个隆重盛大的婚礼,所以有关婚姻婆婆妈妈的琐事就显得尤其繁多。订酒店、发请柬、邀亲友……一家人忙得脚不沾地、屁不靠椅,直等到农历腊月二十,才一切办妥。

这时,刘正刚遇到了来到忻关市后的第一件麻烦事。他提出,应把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也邀请过来,一起参加婚礼。这本是人之常情,但杨晓娟居然不同意,两人争执了很久,最后才在她的母亲调解下,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允许男方来几个代表,可是人数不得超过三人。

刘正刚气了一整天,晚上睡在床上自慰自解,才稍稍心安。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腊月二十三晚上,就在婚礼的前一天,杨晓娟与她母亲一道将一张奇特的合同摆在刘正刚面前,要刘正刚当场签字。刘正刚一看合同的标题《关于杨晓娟与刘正刚两人的婚姻协议》,头皮当即一阵发麻。他就着灯光,怀着一种被欺骗、被侮辱的心理急切地读完了全信。

信中的内容主要分为三个部分,一是要求婚前进行财产公证,明确两人财产界定;二是要求男方落户女方,以迁移户口为标准。如果这说两条尚通人性、尚可接受,那么第三条,却是让刘正刚气得七窍生烟、口鼻流血的一条荒唐条款。第三条明确规定,以后的婚生子女不论男女,都得随女方的姓氏,不得随男方。倘若离婚,则子女不论几个都无条件地归女方所有,由女方承担监护权与抚养权。

“正刚,这几条都是根椐实际需要与实际情况制定的,你不妨多看看。”杨晓娟的母亲满嘴笑容,劝道,“你看看,这第一条,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人心难测哪。放谁身上都一样,是吧?”

“伯母。”刘正刚只觉昨嘴唇发涩,他辩护说,“这一条我无疑义,我也不是图财的人。”

“正刚,你还在叫我伯母,要改口了。”杨晓娟的母亲嗔怪道,“至于第二条,对于你们倒是有百益而无一害。在这儿,能享受到很多待遇,比如医疗、养老等保障……”

“不是这个。”刘正刚指了指第三款,说,“这个好像不太合理。也太苛刻了。”

“没有,什么苛刻!”刘正刚话音刚落,一边的杨晓娟伶俐地抢过话头辩驳说,“论什么都是女方优越,这对教育子女、抚养子女总是有利的。”

刘正刚瞟了她一眼,没有答理。

她母亲不满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说:“你可以去问问,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哪家都一样。其实,你们以后结婚了,还不都是一样的相待,女儿女婿,手心手背都是娘的心头肉。”

刘正刚沉默不语。许久,才说:“那好,我与我的同伴商量一下,还得问问我家里的意见。”

母女俩无法,只得随他去。杨晓娟还交待说:“如果你愿意签字,那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街道办的民政所登记,然后一道去‘美丽公社’店化妆美发。”

当日深夜,刘正刚等杨家人都睡着之后,悄悄地给魏明军打了个电话,然而手机里却传来一阵忙音。他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忍不住又打给了远在福建的大哥刘正春。刘正春正在打夜班写稿,对他夜半来电竟未有半句怨言。他大哥听完他的陈述后,说:“这个监护权与抚养权写了也没用,明显与法律相悖。至于其他,我觉得还是可以理解。我认为,如果你愿意与人家结成夫妻,就不要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如果实在勉勉强强,那你干脆趁早脱身而出。”

听完大哥的教诲与指点,刘正刚如释重负。他从桌上拿起钢笔,在协议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六章 郁郁寡欢(上篇)

婚礼在宁德镇最豪华的钱塘大酒店如期举行。排场搞得很大,光酒席就有五十桌,酒店门前轿车排成两长溜,挤都挤不下。

那天,魏明军夫妇也参加了酒宴。那单芳果然长得国色天香,自比那杨晓娟迷人了几分。她脚蹬红色高跟鳄鱼皮鞋,身穿浅色绸缎质套装,一头秀发茂密而有光泽,脸颊微红,眼光有神而镇静。尤其是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令人肃然起敬。她的双手洁净圆润,上面戴着一大一小两只钻石戒指。再配上丰满的下巴与长长的颈项,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刘正刚心悦诚服,称赞说:“魏明军,嫂子好漂亮呀!”

魏明军转过话锋,说:“你小子,我结婚竟敢不来!”

刘正刚不好意思地笑笑。魏明军是腊月十八结的婚,那天杨晓娟逼着他一起去服装店定做结婚礼服,而让她的母亲代表全家参加了婚礼。刘正刚当然不好直说,只有以沉默作答。

婚宴结束后,刘正刚拉着魏明军,悄声问他签婚姻协议的事。魏明军说:“有这回事,我也签了,听说这里不论男女,只要是外地人进入本地,都得签约。”

刘正刚愤愤不平地说:“这是典型的地方保护主义,而且还有规范化的合同格式文本,真是贻笑大方。”

“不,谈不上什么地方保护主义,这全是民间行为,这反映了这里的人都头脑精细,聪明过人,我很理解。”魏明军总是与刘正刚思维不同步,显得很开明,很豁达。

“鬼才相信你的话。难道他们不让我们以后的子女不随男方的姓,不给男方监护权也很合理?”刘正刚眼中喷出一股怒火,气冲冲地说。

“这个,倒是不合理。格老子,我没有全部答应。”说到这个,魏明军好似被什么啃了一口痛得呲牙咧嘴,表情怪异地说,“我在协议中要求,以后无论生男娃生女娃,都叫单魏魏,把我的姓加在后面。”

“哦!”刘正刚不禁暗暗赞叹魏明军的聪慧。“他们答应了吗?刘正刚问道。

“同意了呀。他妈的,这一下我魏家比她姓单的还多了一个字。至于那什么权什么权的,我不管。到时一纸诉状,递到法院,还不由法律说了算。写了有个屁用?”

“哎呀!还是你厉害!”刘正刚说,“我真混,怎么没有提出一个不同意见呢?”

“不迟,不迟。以后生了娃娃,你再提嘛!”魏明军帮着出了个点子。

“嗯,只有这么办了。”刘正刚点头赞同。

婚礼结束后,当天晚上新婚夜,刘正刚因为经验丰富,自然有些手段,直将那杨晓娟伺候得神魂颠倒、妥妥贴贴。事后,刘正刚一看洁白的床单上居然留下了一块小小的处女红渍迹,一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回想了一遍事情的前前后后,才终于确定眼前的不是虚像。他拍拍床沿,又看了看旁边睡得很香甜的杨晓娟,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上午遗留下来的那点失落感此刻也随之烟消云散。“你单芳够漂亮的,可不见得是正处级未婚女孩!”刘正刚美美地回味着刚才的一举一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睡梦中的杨晓娟。

密月中的生活总是稍纵即逝。转眼间,已是次年的春季。这两个月来,刘正刚如放虎归山,他凭着强健的体魄如同一头壮实的野马,整日在杨晓娟丰满迷人的胸脯上纵横驰骋,杨晓娟也是如鱼得水,一张小脸蛋因了爱情的洗涤与滋润,变得越来越鲜嫩。小两口如胶似漆,说不尽的男欢女爱,道不完的妖冶风流。

可是刘正刚渐渐变得有点怏怏不乐。

那天,刘正刚将杨晓娟送到大门口,话别时,他再一次请求杨晓娟给他安排一个工作。杨晓娟却小嘴一呶,淡漠地回道:“不急,你急什么?现在有我打理公司,你只要好好休息便可,把身体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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