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象鬼火一样缠着你,你到哪里我就会到哪里。”
“现在就缠吧,我快等不及了,司空那家伙风流快活,抱着怀里的想着别人的,还占了我们的床,我饿了,我也要。”
金瓯还没反应过来,郝连环如同暴风骤雨般在河边吻了她。郝连环要扯开她的衣服,金瓯抓住他,他掰开她的手。
“什么啊,哎呀,会被人看见的。”
“如果有人,你就不会在这躲了,你知道我会找到你的是吗,快来吧,把手给我。”
金瓯破涕为笑,和郝连环手牵手回去了。
“走吧,鬼火。”
“不许再看其他女人一眼,眼里只看见我,只有我一个。”
“那你要时刻蒙蔽我的双眼,挡住我的视线才行。”
“郝连环,带我离开这吧。”
“带你上哪去?”
“私奔啊”
“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还跑什么跑?”
“这样冒险刺激啊。”
“说你越难的事越喜欢挑战,专门自己给设置障碍,真的没错。”
“现在才知道啊,迟了。”
“金瓯,陪我练剑。”
“我的鞭子只抽人,不杀人的。”
“现在社会很乱,真的要杀人了。”
“你想当乱世英雄?还是当皇帝?”
“我们不能沉湎与男女之事,要做有益于社会的事情。”
“我专门做有害的事情。”
“那要跟我就得做好事。”
“那好,你说一两句好听的话,我就依你。”
“金瓯的嘴是我的,身体是我的,不许任何男人接近,否则我会拼命,”
这一天后,司空学就把游竺葵当小妾那样养在郝连环家,并经常拜访,不久金瓯和游竺葵都怀了孕。
一天,游竺葵和夫人开起玩笑来。
游竺葵:“人家都说司空学老爷在外人面前很大男人主义,但回家后却怕老婆。夫人您在外面最有面子,回家就成了小女人,我看在家还是夫人有面子。”
金瓯:“你不觉得我在外人面前是威风,回家后就很温柔吗?”
游竺葵:“其实我们家老爷真会哄老婆疼老婆,自己也不丢什么脸面。”
金瓯:“那是我让着他罢了,不过他也真是不怕我的,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撒撒娇而已,对他又没有什么损失。”
“人家说,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我看老爷是遇到强的才强的。”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他和澹台小姐做夫妻就会弱吗?”
“要真那样交换的话,我想老爷在家真会少几分霸道,而司空老爷则会没那么惧内。”
“你说这场战争政府会不会有把握呢?打打停停,也没有个结果,总让人放心不下。”
“我想有老爷和皇甫将军他们,应该没问题。”
“如果不是怀着孩子,我是一定要上战场和老爷一块生一块死的。”
“夫人放心吧,老爷命中遇到你这贵人,一定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
“谢谢你,游竺葵,你不怪我不让老爷纳你为妾吧。”
“是夫人救的我,我还没能报答夫人呢,怎会有非分之想。再说了,老爷对夫人一往情深,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些下人呢?”
“因为你太象双儿了,老爷的妹妹失踪很久了,至今无下落。你真是会说话,看上谁,夫人替你找个好人家。”
“不怕夫人笑话,我不相信司空夫人那么厉害,我倒想给司空老爷当个小妾,帮他对付夫人。”
“你这鬼丫头,口气还不小,不过司空老爷和我是哥们,我知道他是喜欢你的。”
“老爷说我有当年双儿的影子,所以司空老爷才想要我。”
“谁和你说的?”
“真的是老爷说的。”
“这么说老爷是要把你许配给他了?”
金瓯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否则,小的怎会有如此狂妄要高攀呢。”
“我看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将来你许了司空,司空作为回报,一定又把哪家的丫头送给老爷了。”
“他敢,我就替你收拾他。”
“这么说,他倒是打错了算盘,自己找罪受了。不过我相信,他会很疼你的,你也不要像夫人那样太强硬,男人要给些甜头,才会死心塌地的。”
“我跟了夫人那么久,这点伎俩还会少么?保证让他服服帖帖的。”
“当小妾的往往比较得宠,你不要得寸进尺,最重要的是替他生个儿子。”
游竺葵突然想吐。
金瓯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游竺葵:“没什么,夫人,就是经常恶心。”
金瓯:“你不会有孩子了吧?你和老爷?”
“夫人,你别误会,有孩子也不是老爷的,其实老爷早就让我和司空老爷圆房了,说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还没想到两人有这样一手。”
“夫人,你别怪他们,是因为司空老爷说澹台夫人生了灵儿小姐后就不肯再生,说太辛苦。但老爷想要个男孩子,我也想替他留个后代。”
“原来这样,男人的传统观念还是男孩子重要,表面上说都喜欢,实际还是喜欢男的。”
“夫人一定是生男孩,而那澹台夫人再生也是女孩。”
“为什么?”
“凭感觉。”
后来金瓯产一个男孩,起名郝连锁钥,意思是夫妻如果锁钥一样紧密结合,只有对方才能锁住和打开的。
同一天,游竺葵也产下一名男孩,按以前大家开的玩笑,空前绝后,起名司空前。本来说要当亲家的,但都是男的,只好结拜同年。
司空学把他们母子接到外面住,明慧并不知道。
明慧发烧的时候,司空学就是到游竺葵那了。
司空学非常高兴,由于有了孩子,他也知道重霄回来了,他和明慧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他不能拖了明慧一辈子。
没想到最怕老婆的司空学倒偷偷纳了妾,大家都说他狡猾,他说全是郝连环的阴谋,是把祸水往外泼,让他替他受罪,其实他也是不得已,救人救到底,金瓯夫人的厉害他是领教的。
(郝连家,客厅)
司空学:你爸爸在外面有二奶吗?
锁钥:没有。
金瓯:小孩子知道什么是二奶。
锁钥:妈妈有二奶。
司空学:在哪里?
锁钥:在这。
孩子说完伸手进去摸母亲的乳房,金瓯把孩子的手抓住。
司空学:“小哥哥那么大了,还想吃奶啊,羞不羞啊。”
锁钥:“不羞。”
金瓯:“他就是手惯。”
郝连环过来招呼司空学,让妻子带孩子出去玩。
郝连环:“就象那些伸手要礼物的贪官污吏们。”
司空学:“可不是,我一个朋友要调动,买了礼物给人家,人家说他太客气,他们有了,不需要。”
“如果是傻点的人,说不定就真拿了礼物走人。”
“我那朋友就是死脑子,以为人家是廉洁,真拿走了礼物,结果反被调了下去。”
“这年头,这样迂腐的呆子倒少见,他们应该去做学问,而不是当官。”
司空学又说了另一个同僚的事情,因为政府要裁汰冗员,为了保住位置,许多人纷纷走动,但他没有。人家倒主动找上门来了,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找他妹妹。
司空学:“知府大人的师爷找到他同僚的妹妹,你猜他对她说什么来着。”
“这可猜不着,不过既然找到女人,当然不怀好心。”
“不愧是混官场的,其实我们的知府大人是很好说话的,你亲自去求求他就可以了。”
“聪明人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的,如果真是替哥哥着想,可能真会做傻事哦。”
“他妹妹我是了解的,高傲得很,一直不肯嫁人,那知府是好色之徒,早听说此人的美貌。”
“那也要看妹妹是个胆小之人,还是智慧之人了。”
“说实在的,她才不会为哥哥去出卖自己的色相呢,不过她也很机智,没有正面得罪人家。”
“妻子为丈夫做倒可能,妹妹似乎也不太合理。”
“她就说了,为什么要我去求他?意思是很奇怪,她又不认识知府大人,又不是他们同僚。”
“而且还问得够明白的了,为什么师爷找上门来,让对方不得不为自己的荒唐要求而尴尬。”
“是啊,本来以为大家心知肚明就算了,没想到人家反问起来,师爷厚脸皮说也许你去求就成了。”
“没办法,替主子办事嘛。”
“他妹妹就推辞了,说她不会说话,又不懂礼数,做不来。师爷说不要紧,去了就行了。”
“那不是明摆着羊落虎口吗?亏他们做得出来。”
“他妹妹又说,不是我们不想帮,而是已经帮了,他不许,说不需要。”
“男人出到社会当然靠自己,如果牺牲女人,那还算男人吗?”
“正因为不靠这些,所以他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