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众人普及了一下玉的大致种类。 像是今天在那个大伯和丁安那收的,就是属于和田玉里面的羊脂玉,之前价格能到小几千一块。 羊脂玉质地细腻,状若凝脂,产量稀少价值很高。 而秦满他们带回来的,大多属于翡翠,其中又以糯种和豆种居多。 糯种一个手镯价格基本在几千到一两万之间,而豆种更加便宜,基本上就几百一个。 下午四点多,秦卓秦满和二叔回来了。 他们去了个城东的商城,离别墅有五公里多。 秦满提着个背包,气势如虹地放在桌上:“小修姐,我们找到好多!” 秦修拆开背包一看,果然,里面满满一背包的玉石。 手镯,玉佩,吊坠,甚至还有没有雕刻的整块玉石。 秦满闻言,脸上一阵失落。 舅舅安慰道:“没关系,这里面也有几个和田玉和翡翠里头的糯冰种,品质也是不错的。” 虽然远比不上羊脂玉。 后面这话舅舅没说。 她挑了挑眉,将一背包的玉石都倒了出来。 舅舅凑过来扫了一眼,眉毛就皱了起来。 他又拿了几块仔细查看,随后委婉地说:“这些好像价值都不是很高。” 秦满瞪大了眼睛:“舅舅,什么意思,是假的吗? 舅舅摇了摇头:“也不能说是假的。” 秦修笑道:“不错,我的已经跟其他的一样大了。” 两兄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按捺不住——玉石!更多的玉石! 家里开始准备晚饭。 秦修心情不错,来了兴致,决定亲手掌厨。 一道可乐鸡翅,一道红烧猪蹄,还有一道毛血旺,再加一道青菜。 秦满受伤了,倒在沙发上不吱声了。 秦卓和二叔倒是没有太失落,毕竟上好的玉哪有那么好找,能有这些也不错了。 时间还早,秦修催着秦满去给丁安和洛爷爷一家送东西。 本来今天上午就该去的,但一整天下来也没忙得赢。 秦满拉着何文跟他一块去了,何文顺便将丁安的玉观音给带上了。 可乐鸡翅是微甜口,只有她和何明柔最喜欢,少做一些, 鸡翅洗干净正反面打上花刀,冷水下锅焯水,再煎到双面金黄,加入调料和可乐炖煮。 二十分钟后出锅,香味四溢。 这边秦修跟秦卓开始分配玉石。 那大伯的羊脂玉秦卓说什么也不要,只挑了几样中等偏上的丢进空间。 秦修只能把剩下的全都打包收进去。 两分钟后,秦修兴奋地睁眼,这次收获不错,那个多出来的小房间已经长到跟另外六个一样大了! 她还没开口,秦卓先说话:“这次涨了蛮多,有之前房间一半大了。” 那一大盆毛血旺最后还是被干掉了。 秦修实在有点担心晚上的厕所会忙不过来。 俗话说得好,能吃下去不算本事,能拉出来才算你牛。 刚一落筷,秦修便突然听见窗外噼里啪啦的声音,她脸色一变,走到床边查看。 果然,又开始下雨和冰雹了。 红烧猪蹄则是家常菜做法,焯水,炒糖色,再焖煮。 最后的毛血旺,秦修做的爆辣口味,红汤打底,豆芽吸满了汤汁,一口咬下去,口舌生津,辣味随后席卷整个口腔,让人直呼过瘾。 何明柔试了口菜,鼻尖上立刻冒出微汗,她连连点头肯定:“够味!够辣爆!” 等秦满何文一回来,刚好最后一个青菜也出锅了。 一家人坐得整整齐齐,开餐。 何文一边灌着可乐,一边走过来说道:“怎么又下冰雹了,这才停了几天?” 秦修脸色不太好。 上一世,在远在千里外的另一个城市,冰雹自天灾开始下了几天后,便很少出现了。 但海城怎么会又开始下? 他们这边都是吃惯了辣椒的,但今天这道毛血旺里的辣椒,忘了是从哪里搞过来的,比寻常吃的要辣得多。 大家吃得满头大汗,意犹未尽。 秦爸可怜地趴在床上,只能闻一闻空气的辣椒味,然后狠狠咬上一口碗里的猪蹄。 大瓶的可乐两三下就被喝完,秦修又掏了两瓶出来,以抗衡这霸道的辣味。 一顿饭吃得大家面红耳赤,连连斯哈。 秦卓赶忙扶住她。 秦修缓了口气:“哥,那辆货车别管了,离得太远,够不到的。” 秦卓望了眼离大门口至少五六米的货车,点了点头,扶着秦修进去了。 进到房间,秦修瘫倒在沙发上,她嘴唇苍白,还有点想吐。 舅舅给她检查了一下,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只说是精神不太好,但脉搏还是正常且有力的。 而且瞧这劲头,比之前的还凶猛。 冰雹砸在屋顶,地面上,发出不小的砰砰砰声,听得人心里慌乱不已,直怀疑屋顶都要被砸穿。 透过窗户看外面的冰雹,大多数砸向冰面后就四分五裂了,冰面都被砸出个小洞来。小部分没碎的,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 秦修想起来停在院子里的几辆车,心里一抖,赶紧跑出门去,想把车收进空间,却被密密麻麻的冰雹拦在了大门口。 秦卓紧跟着出来了,说道:“我去收车。” 刚刚屋内还其乐融融的状态,被这突如其来的冰雹给打断了。 看秦修状态不太好,大家便早早休息了。 十个人各自躺着,听着外面持续不断响声,都难以入睡。 说着就顶着张凳子想往外跑。 秦修赶紧拦住他。 别说顶着个木凳子了,就算顶张门板,秦修都怀疑会被这冰雹砸穿。 她找了根长杆,艰难地伸出去接触到她的越野车,随后意念一动,借着长杆这个媒介将车收了进去。 这样收取物资,对秦修来说是个挑战,车收进去的下一秒,秦修就一阵眩晕,差点倒地。 之前烧两炉火,房间里便还称得上暖和,但现在两炉火都烧得旺旺的,人却还是得裹上大棉袄才能勉强保暖。 秦修翻出之前囤的专业温度计,一测,果然,之前稳定在零下五十来度的温度现在直逼零下六十度。 何明柔打了个喷嚏,问道:“小修姐,多少度了,我咋感觉这么冷。” 秦修也吸了吸鼻子:“六十度。” 秦满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造孽造孽,怎么还降啊这温度。” 翻来覆去许久,才渐渐进了梦乡。 等第二天醒来,冰雹倒是停了,可雨还在下。 大家或许都被昨晚那架势吓到了,没人敢贸然出门,小区里连个吱声的都没有。 秦修用对讲机跟何老实还有洛家丁安联系了一下,交代了他们先别出门。 秦卓何文上屋顶检查,发现屋顶的瓦被砸坏了不少,中间更是破了个大洞,不少雨水都落进来了。 秦妈加了几块木炭,又煮了一大锅姜汤,每个人喝了一大碗暖暖身子。 好在温度到了零下六十度后,总算稳住了没继续降。 秦修本以为这冰雹最多下个两三天,没想到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她都没能再出门。 好在这别墅第二层上面还有个阁楼,他们暂时没往里面放东西,雨水还只停在了阁楼里。 两人从空间找出不少铁皮和工具,在房顶修修补补半天,才把那个洞和坏掉的瓦弄好。 等到吃完中饭没多久,冰雹又开始了。 砸在他们修补的铁皮上,哐当哐当地响。 更不妙的是,温度好像又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