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和你圆房的呀!”他绽出鬼魅般的轻笑。
“圆……圆房──”灵静似箸了他的魔似地,重覆低喃的念着地说过的话。
“你方才看那些图画看那么久,总该知道圆房指的是什么了吧?”图画?!
天哪,他看见她在翻那本小册子了?
灵静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她举起手搞住发烫的双颊,心中羞愧不已!
他会怎么看她呢?是不是会当她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灵静好担心、好担心!
“贝……贝勒爷,你来很久了吗?为什么……我没看见你?”如果他看到了她在翻看小册子,那他应该也来了约莫半个时辰,可他为何不进来?还有,他真的看见她翻看小册子吗?她明明把门窗关的好好的呀!
“你是没看见我,可是,我却看得见你,你在房内的一举一动,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御鏊低声嘎笑着。
他也不懂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回王府来看她?只知道那日他让羿忠护送她回来后,他成天就心烦意躁,不管在做什么事,脑海总不时地会浮现她绝丽的容颜……甚至他抱箸苹儿在怀中时,还把苹儿错认是她──
今晚,他终究忍不住了,他策马狂奔,着了黑色的夜行服,在不惊动府内其他人之下,潜进了喜房外。
其实,半个时辰前他就来到此。他攀在屋梁上,确定房内只有她一人,本想破门进人,但他看见她拿出一个小箱子,鬼鬼祟祟的找着东西──——
他在屋梁上观察了许久,才发现她是在找“压箱宝”……
他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只是见她的表情仿佛被那小册子吓坏一般,他就觉得好笑。
并且,他还打算再好好戏弄她一番。
他邪佞地一笑:“我想,你也差不多都学会了,那就来侍候我吧!”御聱大剌刺的躺平在床上,如同等人侍候的君王一般。
侍候?!
灵静倏地惊坐起,丝锻般乌黑亮丽的长发倾泻及腰,肩上透明的薄衫滑下,露出雪白的臂膀,水蓝色的肚兜毫无掩蔽的呈现──——她连忙拉起薄衫遮掩着,头颅低垂,一脸的羞怯怯。
“都这个时候了,还需要遮吗?”御鏊深深端凝着她,星眸略略眯紧。
“我……”御鏊嘎笑一声,长腿一伸,将她透明的薄衫勾下,脚掌覆在她水篮的肚兜上揉旋着。
低声地惊喊了一声,灵静瞠大了眼,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骇住了!
他……他这是哪一势呀?方才她翻箸小册子时,图中的男人并没有用脚操女人的身躯呀!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等天亮吗?”
“我……可是……我不会。”灵静低声地说。
“不会?!那好,等你会的时候,我再来!”说罢,他俐落的翻身下床就要离去。
“贝勒爷,不,不要走……”她趴向床沿,急忙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并不知道今晚他因何而来,但她有预感,今夜他若离去,往后若想再盼他来,定当不易。
她听芊禧说过,他进王府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他对王爷存有怨恨之心,所以他极不愿进到豫王府来。
正因如此,她必须极力留住他,哪怕只是一晚──——况且,她和他还没有确实地洞房过呢……
“贝勒爷?!”
御鏊回过身,冷哼地道:“我们不是已经拜过堂了吗?为何你口口声声喊我贝勒,是不是不认同我这个夫婿?还是在还没有洞房以前,你不愿意喊我的名字?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贝勒……”她只是尊敬他呀!
“嗯?还说不是?”他蹲下身,子夜般的黑眸眯起,灼热的目光直盯向她因趴下而微敞的酥胸──——他伸手至她的颈后,解开系住她身上穿的那件水蓝色肚兜的红绳,待肚兜滑落后,他便将头理进她丰硕的双乳间,汲取那股浓郁醇美的乳香味──——“御……御鏊──”头一次唤他的名字,她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御鏊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意犹未尽似地,还用鼻子蹭了蹭她丰挺柔软的酥胸。
“你还真香呢!”他低笑着。
虽然感到羞赧,但灵静仍仰高头问:“那……你是不是愿意留下来?”
“你知道如何侍候我了吗?”他挑箸眉头,掐住她小巧的下颚。
“我……我会尽力的!”
“那好,我就给你机会试试!”御鏊旋过身,大剌剌的坐在床沿边,等候箸她。
灵静缓缓地爬起,下了床,屈膝跪在床边的木阶上,挺直上身,仰着脸凝视着他。
她清亮的视线往下,停驻在他腰间那条黑色的腰带上,她伸手解开那条腰带,再顺势脱掉他的上衣──
——当她的手不经意地触摸到他宽涧的胸膛上硕壮突起的胸肌时,她猛地收回手,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台口喻的……澎湃激流……
“你是想让我等到天亮吗?”他语音低沉,似在忍受什么似地。“把你的衬裤脱掉,坐到我的腿上来!”
灵静迟疑了下,缓缓站起身,依他所言,把白色的衬裤拉掉,然后玉足踩上木阶,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是他的妻,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何况,她是真的不懂这些,他愿意教她,她当然要听从,并且庆幸他并不嫌弃她笨!
一想到自己该是要做个温驯的贤妻,尽管他要她做的动作,令她羞红了脸,她亦顾不得了!
御鏊合了一下眼,努力抑制胯下急速胀大,而产生的疼痛。
灵静感觉有个硬物隔着底裤,抵住她的私处,她静静坐着,动都不敢动。
见她没了下文,他张着眼瞪她。“你以为这么坐着,很好玩吗?!”疑惑的看向他,她不懂他话里的含义。
御鏊的眸光转炽,他的左手伸至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脑勺,俯下首,火热的狂吻直落下──——他若是再等她慢慢来,天亮前他必定因为体内的欲火狂烧炽猛,无处发泄,而遭欲火焚身暴亡。
不,他不用她侍候了,他已等不及了,他主动引领这一切,不让她再磨磨踏蹭。
他的动作太激烈,她必须紧紧捉住他的肩胛,以防自已往后倒去。
身子的贴近,她的双峰不断地和他的胸膛磨擦着,胸上那朵瑰色的花蕾,倏地变硬突出……
“嗯……”她的喉间逸出一声连她自己都不曾听过的低吟,她验怕地想抑制,但那声音已不最她能控制得了,断断续续地涌出她的喉间。
“嗯……啊……嗯……”
御鏊停止吻她的唇,见她一脸陶醉,他满意地笑咧着嘴。
“这感觉很美妙吧,爱不爱呀?”
灵静点点头。
“还有让你更爱的呢!”他又弯下头去,唇舌攻掠着她的柔润丰挺,双手在圆润的周围挤捏着。
“啊──啊……”她的喘息呻吟,让他更为亢奋。
他那灵动的舌,在她破突的粉蕾上打转、挑逗、旋弄着,要她为他迸出爱的呼喊……
“现在感觉如何?”
灵静依旧娇喘连连,细吟声不断,但就是没回答他。
“不说?!好,我会让你说的!”御鏊的手滑向她平坦的小腹,继而探进她的亵裤内,在茸茸的细丝轻搔一阵过后,食指便按住藏在密匝匝的黑丝绒内的小核,轻轻地揉旋拨弄着──
“啊、啊……”灵静急促的低喘着,讶异着他仅用一根食指就让她如此兴奋欢愉。
“告訢我,你想要我再继续吗?”御鏊的手,忽地按住不动。
她的目光和他的深幽双瞳,注视了一会儿,复而羞赧的撇离。
“你不说,我就当你不想圆房了!”他伸手欲推离她,她紧张的伸手环住他的胸膛。
“不,我想圆房,御鏊,请你和我圆房。”她的下颚靠在他的肩上,低低的同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