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伴随着一阵摇晃的细微吵杂声,还有那烟薰的诡异味道,令玫瑰皱起了眉头。
喀啦喀啦喀啦……
「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房间薰这些东西?」她厌恶地起身,冲到柜子前,将那些排列整齐的竹篓一个一个丢到外面,顺便将充满炭火的小泥炉也给灭了火。
就是这些怪里怪气的东西,害她又做了不该做的恶梦,那些被她强压下去,不想回忆的恶梦……
「薰这些也是为你日後铺路。」长老完全不在意玫瑰的顶撞,将他长尖指甲搔刮着玫瑰的细腰上,「等蝾螈黑烧练成後,要统治族人,或者统治汉人,都不再是问题。」
「你不要忘了珍珠也想要当你的继承人。」搔刮的触感令玫瑰反胃,她躲开了这样的接触,冷冷地回道。
长老练的蝾螈黑烧,是一种极其古怪的终极惑心的蛊物,虽然不知道它的提炼方法,但长老似乎有意无意就会以此来接近玫瑰。
「以後,没有我的允许,请你不要进来我的房间!」
她奔出了自己的房间,让清晨的冷空气疏散她昏胀的头脑,企图躲开那些过去不堪的回忆,还有那些做恶的抚触,b那些做为蛊剂的毒蛇昆虫,她更为下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往山区里的晨光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但不知怎麽地,今日却反常地躲在厚云内,YY暗暗的天sE令人感受到忧郁的绝望,玫瑰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她竟走到了对面珍珠的居所,玫瑰原本想离开,却听到了里面有人对话,一听竟是Ai德华的声音,令她忍不住留下来窃听。
「珍珠,其实你脸上的瘤,是可以切除的。」Ai德华那双湛蓝的眼睛没有像旁人那样避开她的丑脸,而是捧着她的脸,对上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问道:「我帮你检查过了,瘤上的组织跟血管、神经没有太大的附着,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利用那些药箱,还有医疗用品,帮你进行手术切除,让你与正常人无异。」
&德华的这些话实在太诱人了。
从小到大,想有一张正常脸蛋的愿望,b登天还难,但如今Ai德华却轻易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珍珠?」
&德华见她无语,便又再一次问她,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用哽咽的话语说道:「我……我愿意……」
「我……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只见Ai德华那双湛蓝的眼睛,竟十分不自在地别了过去,不敢与珍珠对望。
「甚麽不情之请?」珍珠好奇问着。
「我希望在我帮你动完手术後,你能跟我一起回到我的国家。」Ai德华在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俊美的脸庞上,以极快的速度冒出了红晕,就像个快速煮熟的番茄一样,「我Ai你,珍珠。你愿意嫁给我吗?」
「喔……Ai德华!」她没有想到,Ai德华居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珍珠的眼里立刻泛起了泪水,双手遮口,身T不断地发抖。
「可……可以吗?」Ai德华十分不安,急着补充说明:「我知道你们族人都很团结,不想要离开这里,但是……但是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珍珠,你永远会是我心上的珍珠,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不会……」
「我愿意!」
珍珠欣喜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滑落,颤抖地说着:「Ai德华……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我从来……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人Ai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真以为自己赢得了珍珠吗?」长老发出笑声,那浑浊的空气喷在玫瑰雪白的肌肤上,像是一种透明而压迫的邪恶,「汉人有句俗谚说:破釜沉舟,你拥有的太多,而珍珠却是那麽的贫瘠。」
「甚麽意思?」
「你有令人赞叹倾心的美貌,一慕者,只要你gg手指,哪个男人不会为你倾家荡产?」长老用一种鄙夷的态度说道:「你根本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努力或者心念,就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可珍珠呢?她甚麽都没有,她必须要靠自己的努力、强大的信念,找到自己的生存意义。她钻研蛊术的技巧与程度,是我所有教导过的学生里面最快也最聪明的。」
她皱起了眉头,长老就像一只垂垂老矣,全身布满皱皮的老狗,挺着他那男X象徵,进入了自己的T内。
这种动作对她来说,一直都是难以忍受的,以前,长老用Ai徒的名义,告诉年幼的自己是最特别的,所以玫瑰可以忍耐这样的动作,然而等到她长大,她才发现这根本不是Ai,她是长老的禁癵。
尔後,她可以从每个追求她的男人身上,都看到如同长老般的饥渴目光,那种兽X的眼光,带着各种珍宝,只为求她的r0U身快乐,令她作呕……
只有Ai德华……
&德华那双蓝眸,从来不曾用这种慾望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令她安心,也觉得只有这个外国人,可以让自己真的从这种肮脏的世界里解脱……
她想要的,只有Ai德华一个人。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
「喔……玫瑰……」
长老的身T不断地在她的内部进行着活塞运动,丝毫没有发现玫瑰的变化,她的手慢慢地移到了一旁的烛台,上面的蜡烛在昨晚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只剩条条烛泪,以及外露的烛台尖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住冰冷的烛台把手,她用力将烛台往长老的脑袋上击去──
碰!碰!碰!
脑壳与烛台碰撞的同时,发出了剧烈的响声,长老来不及反应,整个身T随着重击而往旁倒去,cH0U离了玫瑰的身T里。
长老已经因为这意外的重击而失去了意识,然而玫瑰并没有停手,只见她那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中,充斥着血丝,而纤细半高举着染血的烛台,依旧往长老的头部重重落下。
碰!碰碰!
再怎麽坚y的脑壳,也抵挡不了长年累积下来的怨气与愤恨,烛台上沾满鲜红的血,不一会儿便混杂着粉白粉白的脑浆,像是沾着血的豆腐,一块又一块地不成型的飞洒。
血的甜腻,却b不上她蒙胧的泪水咸度。
那个曾经是族人们心中最尊敬,最有智慧的长老,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头壳破裂,脑浆散落一地的屍首。曾经的不可一世,也不过只是曾经;然而相较於荣耀,有些留在心里的伤痛,却不能将这些曾经抹灭。
「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敲累了,敲酸了,这才放掉那只烛台凶器,玫瑰呜咽地哭泣着,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像个孩子,无助地闷头大哭。原本这一切都不应该是她要承受的,然而她却承受了,也许,她从小时候被侵犯起,就已经Si了,现在的她,只是一只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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