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玄幻奇幻 > 模拟成真,我曾俯视万古岁月? > 333、董绍夫子秘闻,红袖添香

333、董绍夫子秘闻,红袖添香(1 / 2)

冯雅雅最为惊讶,这位香君妹妹在月华轩当红之时,丝毫不逊色于花魁,只是有实无名。

真正算是见过汴京名流权贵,怕是在场无论是何孝,甚至贾瑜崇山书院之流她皆不放在眼中。

要不是上一次花魁评选,一招棋输,最后落选花魁。

花魁之名,对于汴京那些真正的贵人,九大姓子弟来说,就是一重“金镶玉”的身份。

若是没了这重身份,大族子弟“往来无白丁”,平常的青楼女子他们瞧不上。

花魁一年所赚下的身价,是这等月华轩头牌不可想象的,其中地位资源人脉,更是天与地的差距。

而且,今年又出现了群芳宴这等盛会,只要花魁登台,无论名声还是身价都会水涨船高,还有最珍贵的“赎身”机会。

这位诗香妹妹,遭遇此番变故,心中自是愤懑难平,前几日更在月华轩内,夜夜呕血,愁绪满怀。

此番特意邀她外出散心,欲解其心中烦忧。

未曾想,她竟对一位谢家庶子另眼相看,实乃奇事!

贾瑜面色铁青,原来李香君自入门以来,便对他爱答不理,未曾以公子相称。

此情此景,更是让他颜面扫地。

同行的儒生亦是面色阴沉,不住地打量于你。

你却含笑上前,“谢观,见过诗香姑娘。”

金衣女子,乌黑长发盘成随云髻,容颜雍容华贵,此刻嘴角微扬,露出几分笑意:“早就听闻公子才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观公子,直呼香君便可。”她轻声言道,温婉可人。

此言一出,张源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李香君从不轻易对人展露笑颜,今日竟如此破例,真乃奇事一件。

他摸摸头,心中暗道:今日太阳莫非从西边升起?

周允儿眼神闪烁,好奇地问道:“诗香姐,何时知晓观公子的才名?方才怎未曾提起?”

你心中亦是微感疑惑,从未有来过西厢楼,还别说见过什么香君姑娘。

何孝望着金衣女子脸上那盈盈笑意,不禁痴了,原来这般清冷的女子,笑起来竟是如此动人,令人心醉神迷。

李香君轻笑一声,“我与张府的云芝小姐颇为相熟,曾听她提及过观公子。”

你闻言,心中微愣,随即释然。九大姓之间与月华轩的花魁往来,本是稀松平常之事。

贾瑜听后,脸色愈发不好。张玉芝之名,他自是如雷贯耳,此女在汴京之中才名远播,竟与谢观相识!

你谦逊地笑道:“云芝小姐实在是谬赞了。”

“玉芝小姐对公子可是赞不绝口,断言日后名动汴京,必有公子。”

李香君话锋一转,眼神流转间,似有深意。

“苏云公子刚刚在月华轩一直苦等公子,想必是为了求取诗词吧?”

“苏云公子乃是沉香与芸娘两位姐姐背后最大的金主,若是公子能作诗一首,今日群芳宴上,两位姑娘的定场诗说不定就是为公子所作呢。”

李香君妙眸轻抬,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这等扬名立万之事,不知为何观公子会拒绝呢?”

张源来恍然大悟,想起了草堂诗会上苏云曾为谢观扬名一事。

难道谢观拒绝了!

周允儿也投来好奇的目光,这等好事,寻常士子怕是难以拒绝吧?

你听后,淡然一笑,“谢观才疏学浅,也就不献丑了,平白丢脸。”

李香君抿嘴一笑,“观公子,倒是太过谦虚了。”

这时!

贾瑜冷嘲热讽地开口:“群芳宴上,大儒云集,才子辈出,更有书院先生亲自作诗。我等虽有功名在身,却也自知才疏学浅,不敢奢望。”

“观公子所言,倒也不失为自知之明。”他的话语中满是讥讽。

冯雅雅闻言,心中也是赞同。贾瑜所言非虚,群芳宴筹备三月有余,各路花魁早已拟好题目,并邀请才子佳人提前作好诗词,只待宴会开启。

他们这些未受邀之人,只能在宴会开始,待花魁献艺后题目揭晓,临场作诗,自然难以与之相比。

李香君却毫不在意,依旧笑道:“诗词歌赋,我们女儿家自是不行。”

“但我却知晓,观公子不仅擅长作诗,更有一手极好的书法。”

“上次在月华轩,就有幸所见,草堂诗会所题诗的笔墨。”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期待,“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得见观公子留下一副墨宝?”

席间!

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几张宣纸上或书或画,既有诗词歌赋,也有山水人物。

才子佳人的聚会,除开琴舞书画之外,便是舞文弄墨。

女子求取墨宝,往往也蕴含着结交之意。

贾瑜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自入场以来,金衣女子几乎未曾正眼瞧过他,如今却又对谢观如此“讨好”,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你心中微感奇怪,却也摇了摇头,婉言拒绝。

你察觉到场中氛围微妙,不愿卷入其中。

“香君姑娘,实在抱歉。谢观所学皆是自行摸索,在民间不过是个野路子出身,此时若贸然挥毫,恐怕只会贻笑大方。”

张源来闻言,他知晓你的书法造诣极深,如此之说,不过是找个托词罢了。

金衣女子闻言,也不恼怒,只是微微一笑,“观公子既然没有此意,那倒也无妨。只是他日若有机会,还望公子能赐墨宝一幅。”

周允儿也是连忙道:“观公子,允儿不知能否有香君姐姐的福气,能得公子留几个字。”

她虽不知为何李香君如今为何一反常态,如此下节结交这位谢观,却也知晓这位谢家庶子必定不凡。

你笑道:“下次一定。”

你渐渐成了聚会,最为中心之人。

贾瑜站在一边,看着两女围绕于你,脸色越发难以忍耐。

其中一名儒生语气倏地一转,悠然道,“允儿和香君姑娘,可别给谢观骗了。”

“这谢观哪里懂什么书法,他的开蒙先生是那位董绍。”

“董绍?就是那个当年窃取了二先生的笔墨,滥竽充数赢了书院先生的无耻之徒?若是书院大人有大量,早就将此人逐出汴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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