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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痒死……我了…………呀……“温裕光听着刘翠兰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刘翠兰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
宝贝。““喔!不、不要再来了!温行长……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刘翠兰带着哭音说着。
温裕光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宝贝,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刘翠兰,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温行长……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温裕光一面抱住刘翠兰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阴道肉缝说:“因为如果你只被自己的男朋友干过,那我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好。”
刘翠兰一听几乎傻掉了,她望着温裕光的裸体,不明白温裕光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他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刘翠兰没有反应,温裕光立即将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刘翠兰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温裕光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温裕光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刘翠兰一定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肉棒纵情抽插的刘翠兰,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温裕光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温行长……好人……温行长……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温裕光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你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刘翠兰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温裕光说:“啊……温行长……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干人家……
噢……亲爱的……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第七个……男人……吧。
““什么?我是第七个?那你不是第一次来搞公关了?”
温裕光心里啐骂着,他虽然早就料到像刘翠兰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刘翠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温行长,人家在进入”纳尔逊(中国)“,出来正式公关之前……就被纳尔逊的人……干遍了。”
听到这里,温裕光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肉棒便有泰半没入了刘翠兰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刘翠兰早巳淫水泛滥,以温裕光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早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温裕光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但双颊红嫣嫣的刘翠兰依然尚未满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说:“哦,来吧!温行长,请品尝一下我的后庭花吧。”
温裕光毫不客气地和淫荡的女人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裹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而品尝着肛交滋味的美人儿,虽然痛得眉头深锁,但脸上却也充满了令人心醉的神态,温裕光拚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刘翠兰的菊蕾内,这样,刘翠兰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温裕光终于痛快地发射在刘翠兰的肛门的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温裕光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铛铛钟声——凌晨三点!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好淫“纳尔逊(中国)”
送上门来的美女公关超过了四个小时。
从黑天鹅大酒店中疲惫得出来,刘翠兰坐上回来接她的车子,回到了那所“芙蓉水榭”、“人间天堂”的小白楼。李文倩再次对她褒奖有加,“纳尔逊(中国)”
集团的那三亿无息贷款,已经顺利地拿到了手。李文倩遵守诺言,刘翠兰也果然顺利地拿到了她第一次做公关小姐的二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
从此,刘翠兰和黄丽丽就变得更加堕落、麻木,出卖肉体的羞耻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她们已经首先彻底堕落成“纳尔逊(中国)”
庞大阴谋的工具和帮凶。这以后,堕落和罪孽犹如地狱中腐尸上面开放的娇艳花朵,培养着致幻的、毒药的美,是存在变为合理,是卑鄙和阴谋得以通行。
刘翠兰和黄丽丽在“纳尔逊(中国)”
在隐秘处修建的“芙蓉水榭”的出卖肉体的生涯,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第七章 黑云压地
清晨,披头散发、衣着不整的梅雪被韩彪和曹长青架上了一辆轿车。李文倩也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司机驾车开出“芙蓉水榭”风驰电掣而去。
梅雪从昨天装疯开始便没有吃饭,浑身无力,坐在后排坐上被夹在韩彪和曹长青之间,仍在傻笑、胡言乱语着。她自然猜得出来,这是去接受精神病医生的检查。她又想到舅舅,担心自己会在医生和仪器面前露馅。她听说过,现在精神病医院里的仪器很先进,能测出人是否真疯。
但她并不害怕这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到了医院,下了车我就跑,向人多的地方跑,最好是能碰到员警,当即把“纳尔逊(中国)”
的罪恶都说出去!
总会有人报案的。那么,我就是被这两个打手打死,也死而无憾。我一定要为柳湘筠报仇!我一定要撕开“纳尔逊(中国)”
的真面目,让那些作恶者得到惩罚!
然而,她发现这辆车并没有开往市内,而是进了也是水库边上的一栋别墅。
院子里已经停着一辆轿车。
“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了?”
梅雪心里面暗问着,被韩彪和曹长青搀下车,嘴里唱着歌。
在前门下车的李文倩和刚才给车子开大门的老汉嘀咕了几句什么。
蓦地,梅雪明白了:他们是防备我去了大医院会道出真相,便让医生来这儿。
她顿时绝望了:“我的装疯如何能瞒得仪器?天啊,我可如何是好?”
梅雪猜对了。她被押进别墅的一间屋子里,见里面已经坐着一名戴着眼镜、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
“事到如今,也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梅雪盯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暗说。猛地推开架着她的韩彪,向那个人扑过去,叫着:“爹——快救我呀!他们要吃我,说我要嫁人了……”
那个人吓得站起身连忙躲开。
韩彪猛冲上去拉住梅雪的胳膊。
梅雪回过身抱住韩彪:“啊!你才是我爹。爹,我怕……我好怕,抱着我,带我走,快走啊!”
韩彪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别、别怕,别怕!”
梅雪指点着那个人,神秘地小声说:“我认识他!他是观音菩萨。是吧,爹?”
韩彪附和道:“是,是。你坐在椅子上吧!”
梅雪被韩彪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又站起身,随即趴在地上,在地上用手指甲划着房子,嘴里叨咕着:“这是我家!我有个好爹、好娘,还有个布娃娃…………“韩彪和曹长青把梅雪拽起来,按着坐在椅子上。梅雪看看他们,嘴里发出一阵傻笑。
李文倩到了先来的那个人跟前,和他握手,笑着问:“您就是市精神病医院的蒋主任?”
那人说:“我是蒋焕民。您就李部长了?”
李文倩点点头:“麻烦您了!检查的仪器呢?”
蒋焕民说:“我的眼睛就是仪器!”
李文倩“这”了一声。
蒋焕民问:“怎么,信不过我?”
李文倩迟疑着说:“不是这个意嗯。”
蒋唤民说:“我从中国医科大学毕业,在杭州市精神病医院工作了近二十年,当主任也十来年了,手头经过的精神病患者有几千个。我对他们太热悉了!”
李文倩压低了声音:“人……就不能装出精神病来吗?”
蒋焕民点点头:“还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人!因为这个原因、或者那种缘故,装疯卖傻,不明就里的人看上去和真疯子没什么两样,但没有一个逃过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