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肩头往身体四处蔓延,身体越来越疼,就连骨头缝里也都是疼得不可仰止。
“这个‘栗’字从现在起,它便会跟着你一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天,”唐一栗摸着顾落肩头的刺青,低着头,依旧说的恶狠狠的:“顾落,你认命吧!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从今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你不是任何人的。”
……
顾落被唐一栗从上岛咖啡厅的后门带了进来,然后又被他带着直接上了二楼,
偌大的咖啡厅,除了她和唐一栗,一个人都没有,
顾落知道,在他们来之前,唐一栗已经吩咐过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把上岛咖啡厅给清场了了,一个人都不许留。
唐一栗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他点了根烟,吐着烟圈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剩大半截儿的时候把烟一掐,然后,看了顾落一眼,
“萧离在这等你是不是?人呢?他不是说,你一个小时不出现,他等你一个小时,你一天不出现他等你一天,你一辈子不出现,他就等你一辈子吗?顾落,萧离人呢?”
顾落嘴巴闭得紧紧的,眼中有些碎裂的晶莹,
唐一栗是故意的,
他不择手段的把咖啡厅的人都赶走。明明知道萧离不可能在这儿留的住,可他却又偏偏把她带到这儿。
目光飘向了窗外。
风雪飘舞的冬日夜色是城市最妖娆的一面,华丽、冶艳,繁华的让人有些哀伤。
隔着薄薄的雪幕往外看,人影有点模糊,但顾落还是一眼便认清了,在上岛咖啡厅门口有一个人,来来回回,反复的走动着,而那个人是便萧离,
雪覆盖了他的头发、衣服和呼出的热气。
天太冷,他一直都在走动跺脚,
顾落几乎是扑向了落地窗,打开窗户,试图离萧离更近一些。她刚想呼喊他的名字,可是,还没张口,整个人就被唐一栗狠狠地拽了回来。
唐一栗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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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萧离还在,无法站到咖啡厅里,便在咖啡厅门口等着,
“知道萧离为什么还在吗?因为他爱我,同样,我也爱他,你能控制我一天,你能控制我两天,你能控制我一辈子吗?你就算现在有办法把我绑在你身边,想让我如何就如何,可我总有一天也有办法离开你,你知不知道唐一栗?”
唐一栗瞬间被刺激到了,
他是那样的愤怒,而又无从发泄,
他看着她,他额头的血管脉脉跳动着,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更是让人战栗,猛的一把撕扯她的衣服,带着一股狠劲儿,
“萧离不是在外面吗?好,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我想就在这儿上了你,彻底得到你,一个刺青算什么,我要在你身体烙上无数我的印记,他萧离知道吗?有办法吗?阻止得了吗?”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让顾落挣扎不已,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唐一栗你还是不是人,变态,禽兽。”
“你骂我。”
“是,我骂你,你就是一个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唐一栗再也忍受不了,他把她狠狠地压在玻璃上,狠狠地吻着她,狠狠地咬着她,狠狠地发泄着她心里那份不公,
他重重的冲进她的身体,抵着她不管不顾,拼命地往里面钻,他真的真的很想把她一口一口咬碎了啃下去!
“顾落,你就是哭,也得是在我身下哭,这辈子到哪你都是我唐一栗的人。顾落,乖宝儿,你终于是我唐一栗一个人的了,以后谁也别想抢去!”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把她牢牢的锁在身下。他就是要在这片土地上,插旗播种,宣告主权!
他从来不是个容易爱上的人。
不爱的,死也不爱,可是爱了,就一定要到手,爱了,也只能是属于他。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心机,都要到手属于他一个人,这就是唐一栗。
顾落声嘶力竭的哭着、发泄着,直到胸口只剩下如刀割般的痛,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死了又死,可是没有昏过去,她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然后让唐一栗去奸尸,可是她没有死,也没有昏。
……
自从那次被□之后,顾落异常排斥唐一栗,只要他稍微靠近她一点,她浑身的刺马上都竖立起来,好像随时准备进攻。
只要靠近她,她的手边不管是什么可以扔过来的东西,她都会毫不手软的扔到唐一栗身上,也不管是任何能砸得东西同样统统都砸在他身上,
她不止一次地把他扔得遍体鳞伤,甚至如果她的手边有一把刀,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捅在唐一栗胸口上。
如果,没有一点办法伤害到唐一栗的时候,顾落就会想法设法的自虐,
每当她肩头的那个‘栗’字刺青伤口快结疤的时候,她自己就用手把它一点点撕开,直到整个肩头都血肉模糊的。而她整个人却像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没有人知道,她不是不疼,而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这疼。
唐一栗看着,心疼,却也无计可施!
唐一栗知道,她恨他。
她恨他践踏她的自尊,恨他对她做过的事情。 恨就恨吧,顾落即然不爱他,那就恨他吧!那时候唐一栗一直都这样想,就算是折磨,他和顾落也要在一起折磨是一辈子。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让顾落出门,他就在门口看着她,他一看就一整天,无论她怎么折腾,无论她怎么暴躁,无论她拿什么东西刺伤他,他都不放她出去。
甚至,两个月后,他不管她怎样的排斥,还是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英国。
102这世上怎么这么多巧合
“嗨,媳妇儿,三哥可想死你了!”看到站在包厢门口对自己扬手嬉笑的江漠北,唐糖爱搭不理径直往进了包厢。
江漠北挑挑眉,今天这场儿是他专门为唐糖接风的。
可糖糖怎么都不理他?他没得罪她啊。
要说江漠北和唐糖关系,确实很特别,
江漠北从九岁看到三岁的唐糖就喊小媳妇儿,
江漠北一直看着守着唐糖长大,两个人几乎无话不谈。
唐糖心情不佳的时候,大都是找江漠北发泄,什么鼻涕眼泪就没少往江漠北身上抹,甚至很多时候是在江漠北胳膊上咬上几口,掐上几把。
可两个人却没发展成男女朋友,在糖糖眼里,江漠北就和唐一栗一样,那是哥哥。虽然江漠北一直没有固定得女朋友,可在哥哥级别的那群人里,就属江漠北阅览女人多,
用一句话概述:江漠北上过的女人比她唐糖走过的桥还多。
不得不说江漠北选的地方很气派,巨大的包厢能容纳二十个人都没有问题,而且包厢的摆设和装潢有着不夸张的精致,不露声色的奢华。
“怎么还不走菜?都饿死了!”糖糖和包厢里的人都打了招呼后,便嚷了一嗓子
江漠北挨着糖糖坐下,先给她倒了一杯茶,顺手把茶递给她,唐糖很自然的接过来就喝了,两个人一切自然地就仿佛是经常这样做已经成了习惯一样。
“先忍会儿,你哥和霍尔还没到呢!”江漠北说,
糖糖瞥了他一眼,“干吗要等他们?我饿!”
“那好,媳妇儿,现在咱就走菜!不等了!”江漠北狗腿子似的讨好着。
江漠北吩咐下去,不大的功夫菜就开始陆续得上桌了,
江漠北边替糖糖布菜,边问着:“从美国就没给三哥带点啥回来?”
“还真给你带东西了!”糖糖站起身,拿过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帆布包,在里面拿出一顶绿色爵士帽。
江漠北接过糖糖递过来的帽子,托在手里转了转,然后看着糖糖,唇角似有若无的一抹痞笑,
“媳妇儿,好歹江漠北也算有那么点名号,怎么可以带这个颜色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