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王在她温润酡红的脸颊吻了一口:“想要孩子还不简单; 等咱们成亲以后,我多努力便是,相信很快就会怀上的。你摸摸这里,里面藏着千军万马呢。”
他拉着她的小手往水里去,沈初蜜才从刚才的狂吻中回过神来; 惊觉自己竟然以这样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不……不要……”她挣扎着要抽回手; 怎奈他手大力气足,被他按住; 根本就挣脱不了。这一抽一按之间; 令他舒爽无比。
“蜜儿,就这样; 不要停。”男人眯着眼睛喘粗气。
沈初蜜全身滚烫,粉白的肌肤泛出一层红晕,手上挣不开,就站起身来,想走到旁边去。可是脚下一滑,一只小手还被他牢牢握住,于是一头扎进他怀里,以更为暧昧的姿势与之相对。
“这就对了; 蜜儿,你主动一点嘛,你看那柔然公主; 一见面就扒了自家男人的裤子,你以后别的不能学她,这一点可以学。”男人一边忙活着,一边用大手托住她娇软的身子,让她不要被水呛到。
“你……”沈初蜜气结,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脸皮厚?这样半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实在难受得紧,不大一会儿她腿就酸了。体力差,没办法,她只能乖乖地坐回他大腿上。在水里,终究不像平时那么安稳,腿上一滑就坐错了位置。
男人被激的好不畅快,又为了躲开她,急急地闪到一旁,可是还怕她坐空了摔进水里,慌乱之间便达到了顶峰,在她大腿上弄了黏糊糊的一大片。
沈初蜜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喷到自己手上的小猫口水,今天看那画册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果然是这样!
“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小姑娘恼羞成怒,用力推他壮硕的身子,可是没想到,他纹丝没动,反倒是自己倒在了翡翠荷叶上。这荷叶修的极为精巧,一半在水下,一半在水面上,可坐可躺,方便办事。
男人顺势压了上来,炙热的眼神笼罩了她:“蜜儿,你这是在挑逗我,万一我要是忍不住了……”
“你以前还骗我说是小猫,说它会变热会变大,害得我今天折腾了一下午,尝试了各种法子,都没见小猫有一丁点变化。以前我不懂,什么都听你的,现在我懂了,你少吓唬我,它流完口水就软了,根本就欺负不了人,我才不怕你呢。”小姑娘恨恨地说道。
萧挚哈哈大笑,对这个单纯的傻姑娘爱的不行,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抬起白嫩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蜜儿,你懂得还不够多,我用舌头伺候你一回,让你体会一下底下究竟是什么感觉。”
男人说干就干,任凭她如何扭打踢踏都不撒嘴,很快姑娘就没了力气,只剩了高一声低一声的求饶,听到他耳朵里,跟小虫子似的,又痒又挠不着。
温泉水是源源不断的活水,水温总也不凉,让人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直到她玉软花柔、身上一丝气力都没了,他抱着她出水,轻柔地帮她擦净了长发,穿好男人宽大的中衣,躺到被窝里,才听到外面三更天的梆子声。
“三更了呀,难怪泡的手都麻了。”沈初蜜有气无力的说道。
“乖蜜儿,睡吧。”他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瞧着肿胀的小手,也很心疼。是他一时尝到了甜头,后边就控制不住了,委屈了她的小手和大腿。
沈初蜜觉得自己眼皮有千钧重,合上就不想睁开了,嗫嚅道:“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早朝?”
萧挚瞧着她恬静的睡颜,温柔的笑:“你照顾好自己就成,不用惦记我。明天你多睡会儿,我下了早朝回来,咱们一起用早膳。你就像个普通人家的小媳妇一样,等着男人回家就行了。”
床上的姑娘没有回应,她呼吸均匀,面容恬淡,白净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激情未退的红晕,娇弱可人。
萧挚默默地看着,怎么看都看不够,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被窝里是什么感觉!她还喜欢孩子,那就给她,她想要的都给她,他的蜜儿,心心念念了三年,终于回到自己怀里了。
他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傻笑,一点都不困,也不觉得疲倦。直到沈初蜜哼哼一声转过身去,眯了眯眼又合上,好像是嫌烛火太亮,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床幔,抱着他心爱的姑娘睡了。
沈初蜜早晨醒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大腿上火辣辣的疼,手腕子也像酥了一样,酸酸的。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干的坏事,小姑娘脸色绯红,垂眸无语。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懂那么多法子,让她连求饶都没力气了,丢尽了脸面。
她撑着细腰坐起来,费力地挂起床幔,正要下床,就见碧桃快步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这些年,她和碧桃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可是这么羞人的事在碧桃面前展露,她还是很不好意思。
“小姐,陈侍卫跟我说,您昨晚跟柔然公主拼酒喝多了,吐了一身,就让我带了一套干净衣裳来。雍王殿下真是君子,把寝殿让出来给您睡,他却去了书房,还命人送信说您回沈府小住一日,想的真是周到。”碧桃一边说一边点头,对雍王的崇敬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沈初蜜心中暗骂:他周到个屁呀,还君子,君子能把人欺负成这样?
“碧桃,你把衣服给我就好了,我自己穿吧,你去帮我准备漱口水。”沈初蜜稍微动动腿,就觉得火辣辣地疼。
碧桃不疑有他,痛快地答应了,转身出去。
沈初蜜瞧瞧自己白嫩大腿上红肿的一片,一边叹气一边佩服,人家的肌肤是怎么长的,自己都快被磨的脱了皮了,他却浑身舒爽,莫非那是铁杵不成?把磨刀石磨穿了,铁杵也磨不成针?
胡思乱想间,穿好了衣裳。洗漱过后,收拾好了寝殿,沈初蜜静静地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碧桃,今日你怎么给我换了一个新发式。”
“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以前总觉得小姐还小,像个小花苞,就给您梳最简单的发式,今天忽然想起,其实您也十六岁了,是大姑娘了,已经到了含苞待放的年纪,应该梳一些妖娆的发式了。怎么样,你喜欢吗?”碧桃期待的眼神看了过来。
沈初蜜看着镜中的美人,双眉似黛山飘渺,眼眸若秋水含情,红唇娇俏微肿,配上一个高耸的发髻,的确更加突出纤细白嫩的脖颈,有一种成熟婉约的美,却感觉不太习惯。
刚刚进门的雍王看的呆了,在门口愣了许久,才缓步进屋:“蜜儿,你今日真美,□□与以往有了很大差别。”
沈初蜜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羞红了脸,昨晚都那样了,今天可怎么见面。
他走到近前,蹲下高大的身子,双手扶在她膝上,仰头看她:“蜜儿,让我好好瞧瞧。”
这个姿势,太容易让人想起昨晚他做过的坏事了,沈初蜜笑脸红透,嗔他一眼,揶揄道:“多谢殿下把寝殿留给我,也不知您在书房睡的是否安稳。”
萧挚朗声一笑,拉着她的小手去花厅用膳:“还真是睡的不安稳,我养的一只小猫总是用爪子挠我,挠的我特别痒,睡不着。”
“那你干嘛不使劲打它?”
“舍不得。”
第52章 醉了
相府之中; 丞相严柏面色阴冷:“萧挚这小子还真是蠢; 竟然放弃这么好的和亲机会。不过; 他这一放弃,也打乱了咱们的计划,白白的谋划了那么久。”
管家富贵儿是严相爷的心腹,见主子不高兴了,赶忙递上一个好消息:“相爷; 今日我按照您的吩咐; 赶着马车带那丫头找了一个偏远的医馆,诊了诊脉; 您猜怎么着?有了!”
“真的?”严柏惊喜的站了起来; 狠狠一拍面前的黄花梨书案,痛快的出了一口长气:“太好了; 真是天助我也!既然上一个计划没有成功,那咱们就马上实施下一个计划。刚好过两日便是本相的寿诞,达官显贵们都不请自来,这绝佳的机会果然是老天爷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