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舒尘一惊,赶忙睁眼一看——好嘛,那个正拿着病历、腆着脸小媳妇样子站在门边的壮汉,不是前几日的笨狗患者还是谁?
“你……你就是何忠全?”毛舒尘头一晕,心说这位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笨狗患者点点头:“啊,是啊,我叫何忠全,小名何忠忠,医生咱俩这么熟了,你叫我忠忠就好。”
——谁跟你熟了?谁要叫你何忠忠啊!
毛舒尘心中的小人在疯狂的咆哮着,来人啊,赶快把这只笨狗给我拖走啊!再不拖走我就要生生笑死了喂!
当然他面上仍然云淡风轻的推了下眼睛:“何先生,您今日来是为了什么呢?”
何忠忠……啊不,何忠全咳嗽了一声,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那天那个……手术,我想复诊一下。”说罢他扭扭捏捏的拿着病历本,低着头样子尴尬的不得了。
复诊?毛舒尘的眉毛微微皱起,虽然一般的包/皮手术都会有复诊这么一项,但是妖精们的恢复力是一般人类的五倍,按理说现在伤口早该好了才是,怎么还要复诊?那天他都有力气在刚做完手术之后就狂奔着追车,应该没事儿了吧?
不过毕竟人家都进了诊室了,再轰出去也不行,毛舒尘只能点了点头,敲了敲身前的桌子示意他:“……复诊也行,你先把病历给我拿过来吧。”
谁料他这句话刚说完,何忠全居然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他先扯开裤子皮带,然后拉下拉链,露出了里面灰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再毛舒尘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何忠全已经拎着他那比正常人类大了不少的家伙放到了毛舒尘的办公桌上……
诊室的门还没关上的,小护士就在外面看着,当她看到何忠全居然把自己的玩意儿□裸的露在外面的时候,吓得“啊”的一声奔过来把诊室门关上了。
看着就放在自己手边,只要自己稍微一移动胳臂就会碰到的大玩意,毛舒尘的脸都快耷拉到腿上了。毛舒尘只觉得手指一阵瘙痒,好想亮出自己尖利的指甲把某个东西一分为二……
“你在干什么?我有让你把这臭玩意放到我神圣的办公桌上吗?”毛舒尘黑了脸,顺着那粗大的东西往上看、看、看,何忠全那憨厚到无辜的脸出现在他的眼中。
“毛大夫你不是说要我把‘病例’放桌上吗?”
“是‘病历本’的‘病历’!不是你那大而无用的臭东西!!”
“毛大夫你不要对我这么凶嘛……”何忠全被毛舒尘凶的委屈极了,他吸了吸鼻子,一对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我这里真的很疼嘛!”
很疼?
毛舒尘忍住心里的别扭,又定睛向何忠全的那里看去,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本应该早好的刀口,居然又红又肿,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非得化脓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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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回事?”毛舒尘颇为震惊,那次听小护士转述完何忠全围个毯子跑去追车的事情,还以为这人没事儿了呢,没想到转眼一个星期过去,现在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居然肿的不得了,一看就是感染了。“不是跟你说了要静养了吗?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何忠全那叫一个委屈:“毛大夫,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误用粘合剂后被送到了医院,虽然托您的服把我俩分开了,但是这事儿多丢脸啊,我那朋友不乐意了,就……”
听到这里,毛舒尘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眉毛一挑,语气冰冷:“朋友?是男朋友吧?”
“真不是真不是!”何忠全不知怎的,他眼看着毛舒尘的眉毛挑起来,那颗小心脏就跟着高高的悬了起来,隐隐约约有种如果不赶快解释清楚就要麻烦了的感觉。——不得不说,在这点上,动物的第六感十分准确。
何忠全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毛大夫您误会了!我这还单身呢!我那朋友、那朋友就是偶然在一家酒吧遇上的,我就知道他叫Lee,那天是第一次见!”
毛舒尘冷笑了一下,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也懒得问何忠全怎么和漂亮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滚上了床,猜都猜得出来这是一夜情。而且他和何忠全毕竟没什么关系,也没问这种事情的必要。
这边厢何忠全继续说了起来:“那天出了那档子事儿我也觉得特不好意思,本想和Lee道个歉什么的,结果我刚结完帐,就见着Lee叫来的朋友带着他上了车,我心说我怎么也该跟他当面道个歉啊,我就追上去了。”
“……你就光着身子追上去了?”
“没有啊。”何忠全一脸“你怎么会这么想”的表情。
毛舒尘满头问号的看着他。
何忠全:“我那不是还围着一条毯子呢嘛!”
毛舒尘扶额。
“可是我没想到Lee的朋友开的还是一辆宝马X6,刚出医院就开的飞快,我刚做完‘那个’手术,下面又疼又麻,但是咬咬牙还是追过去了。”说道这里,何忠全眉飞色舞好像有回想起了他的“壮举”:“别看他是‘宝马’,我可是‘宝狗’,虽然赶上那车有点费劲,但是好歹还是赶上了。然后我就敲车窗让Lee下来了,可是Lee的表情怪怪的,见着我脸都青了。结果他那破宝马开的越来越快,我追的越来越费劲……”
毛舒尘痛苦的捂住脸扭向一边:想想看,大半夜的,一个就下身围着一个毯子的裸男光靠两条腿就追上了能开个一百多迈的宝马,人家能不害怕吗?再说了Lee本来就看到了何忠全的尾巴,现在又被追上了车子,心里铁定是以为何忠全要灭口,这种情况下能停车就怪了。
“后来我敲啊敲啊敲,结果一不小心就把玻璃敲碎了。”
“……”
“结果没想到Lee居然真下车了!但是还没等我开口道歉,他就……他就踹了我这里一脚……”何忠全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痛苦,别扭的捂住了原本袒露出来的大家伙。
听到这里,毛舒尘终于明白这家伙到底怎么把伤口弄成这样了,刚做完手术的要命地方被这么狠狠一踢,没断了就算好的了。
“我这里疼得不得了,只能眼睁睁的开着他俩开车走了。我回家后疼得睡不着觉,就、就……”何忠全说道这里又犹豫起来,一看那表情,毛舒尘就明白这家伙肯定没干好事儿。
“你就怎么了?”
“我就拆了纱布,变成原型……舔了舔。结果第二天它就成这样了……”
“嘭”的一下,毛舒尘直接捶桌而起。他再也受不了这个脱线的没有任何常识的家伙了:“你这只愚蠢的笨狗!”他头一次气到手都抖了起来:“我头一次听说能变成人形的妖精还有变回原型舔自己生/殖/器的的事情!!!!这种、这种恶劣的、肮脏的、不要脸的事情,自打我两百八十年前开了灵智之后就没再做过!!”
谁料听到毛舒尘如此愤愤的话后,何忠全特别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语带讨好的说道:“可是这种事情很舒服啊……啊大夫,你要是不乐意舔的话,我可以帮你舔啊?”
毛舒尘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耳边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嗡嗡直叫,恼人的很。他现在终于看明白,和这种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狗讨论这种问题,是天下间最愚蠢的事情了。
他揉揉额头,把怒火强压下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你既然觉得伤口出问题了,怎么没第一时间来医院就诊?非要等到伤口快化脓了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