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内男人都只用“正常”的方式肏他,经过那一晚的疯狂,何宁浩的生殖腔彻底打开了,男人有时候肏他的前列腺,逼的他不断地射精,有时候又会磨他的生殖腔口,让他激烈地潮吹。
最要命的当属被肏进这只肉腔里,男人会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阴茎根部死死碾压他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将可怜的肉袋子撑到变形,滚烫的精液激打和灼烧着激烈抽搐的肉壁。
好几次男人还没射完,何宁浩就半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从肚子里直干到了灵魂,肉道里两处要命的地方爽的要爆炸。
当然还会有“不正常”的方式。
第三次的调教是在一周后,那时候何宁浩的肩膀上在男人激动时被咬出的伤口已经痊愈了。男人把他固定在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椅子里,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光裸的长腿搭在扶手上,十分“不雅”地大岔着。
椅子是用某种藤条编织的,看起来总是摇摇欲坠的,男人不在时,何宁浩有时会缩在床垫和毛毯裹成的狭小空间里闷头大睡,有时会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对方送来的书,有时又会长久地发呆。
棚顶、地面、水龙头、还有那张椅子都被他看了个遍,数上面的霉斑、描摹锈迹与污渍的纹路、或者猜测这只椅子什么时候会散架。
他刚坐上去时还想着男人肏自己肏到一半椅子会不会就塌了,或者干脆是刚插进来的时候?
男人在摆弄他的腿,在两只脚踝上都拴了脚镣,让他没法把腿合起来,何宁浩像个大号的玩偶般任由对方动作,垂着眼看着地面,僵硬地扯了下嘴角。
如果自己后面吃着男人的鸡巴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场面想想还真挺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椅子在承受他的重量时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但其实那些看似像是外行随意组建的接口结实的很,蕴含着阿瓦达尼亚人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智慧结晶,甚至比工厂里用现代化的技术和材料制作的同类产品更加地持久耐用。
“啊嗬……啊……”男人把一只粘着润滑液的前列腺按摩器送进他的穴里,闷在肉道里的嗡嗡声响起,何宁浩绷着小腹向上挺了两下腰,开始呻吟。
发情剂的作用下,他的阴茎早立了起来,下方袒露着的肉口也松了,男人的手指插进去,只扩了几下就出了水,红润湿软的肉环被男人扯着,一口就把带着螺纹的蛋型按摩器吞了进去。
膀胱口处那只熟悉了这种快乐方式的小腺体立刻欢快地收缩、抽搐、大量地吐腺液,何宁浩咬着嘴唇,下身的肉口同时咬紧了包裹在蓝色塑料皮里的电源线。
“额嗬!唔……啊额……!”快感让两颗卵蛋抽紧在一起,会阴也痉挛了起来,何宁浩的屁股绷紧,大幅度地扭了几下腰,猛地向后仰进椅背里。
椅子“咯吱”、“咯吱”响了几声,眼前白光一闪,被迫停住的呼吸徒然再度开启,何宁浩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呼气,快速起伏的小腹和胸口都沾染上了白浊。
男人在他失神时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留了一小点时间让他休息,然后又把按摩器的开关向上推大了一个档。
“唔!”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和抽动,何宁浩硬着阴茎、缩着脚指,在椅子和锁链交织的声响中难耐地扭动。
男人如此大费周章,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