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
“上次摸时我就感觉出来了。”
男人的手隔着皮手套和一层蕾丝,抚摸他再度变得紧窄的腰线:“这件衣服是之前准备的,我让他们改了改,还行,穿着还挺合身。”
“你结婚时没穿婚纱,正好这会补上。”
“哈啊……唔……”情欲上头,何宁浩只有喘息的份,男人的抚摸让他不住地发抖,包裹在女士蕾丝短裤下的肉臀频频摇动,穴口一张一合,吐出的淫水浸湿了丝滑的白色面料。
那是一条白色的婚纱长裙,点缀着数朵白色的蕾丝花朵,更接近情趣服些,低胸款,何宁浩穿在身上,大片的胸肌和后背露着,奶子上只覆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红润硬挺的大奶头清晰可见。
他被绑了双手,正面向下按倒在餐桌上,遮眼的不再是黑布,改成了配套的蕾丝飘纱。
男人掀了下半边的头套,吻他裸露的脊背,吻那些带着热汗、起伏的肌肉线条,炙热柔软的嘴唇每每划过,何宁浩都要呜咽出声,抖的不像样子。
他脚上踏着一双白色系带细高跟鞋,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下更没法承重,一双颤抖的长腿分的很开,肉臀直往男人胯下顶。
“真骚!”男人笑骂一句,掀起裙子下摆,卷到他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下面的布料只有巴掌大的一小块,由白色的蕾丝细绳连着,勉强组成个内裤的形状,只能兜住两颗卵蛋,何宁浩的阴茎大半都露在外面,硬挺着贴在下腹上,颤抖着哭泣。
屁股后面那根蕾丝绳夹在湿漉漉的臀缝里,正好勒在饱满外凸的肉口上,男人坏心眼地拉起绳子,绷紧了,又啪地松开。
“啊啊!额!”何宁浩剧烈一颤,穴口猛地缩紧,紧皱成一朵嫣红湿润的肉花,接着又完全敞开,大口地吐水,一条淫靡的红痕赫然出现在瑟瑟颤动的肉环上。
男人的手指按上去,在何宁浩的颤抖中,把那条浸满了淫水的蕾丝绑绳按进红艳艳的肉口内,命令他夹住,何宁浩夹不紧,就扇他的屁股,扇的两瓣臀肉水波一样摇荡。
“不……不要……啊额……对、对不起……不要了……唔……我没法……啊呀呀……嗬……”
何宁浩痛哭着求他,扭着屁股左右躲闪,喘息声却越来越酥媚,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手指还陷在他的穴里,弯曲着指节抠挖:“你这口骚穴,这么骚,把我伺候的这么好,可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何宁浩猛然想起周绍昱的话。
一个是心疼的按抚,一个是下流的嘲讽,如此南辕北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两句联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怪的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下一刻何宁浩就没办法思考了,男人的大鸡巴替换了手指肏了进来,他立刻被兜头泼下的巨大快感吞没。
何宁浩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射精和潮吹轮番着来,浑浑噩噩,沉沉浮浮,男人趴伏在他背上,对着他的肩膀和脖颈又舔又咬:“你可真好闻……你的信息素……呼……宝贝……你永远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何宁浩忽然猛烈地颤了颤,不是因为听到了这句话,事实上他现在什么都听不清了,剧烈的反应是因为他又一次被肏的喷了水,他绞着男人,男人也咬他,在他的生殖腔里射精。
“虽然穿着很漂亮,但我猜你肯定不喜欢这件裙子,我带走了,免得你撕烂它。”
这是何宁浩听到的来自男人的最后一句话,那时候他连桌子都趴不住了,面条一样软在地上,男人摆弄着他,脱下那件强迫他穿上的长裙、高跟鞋、还有蕾丝短裤。
裙摆上挂满了他射出的精液和喷出的水,短裤则湿的像刚洗过,何宁浩大岔着发抖的双腿,腿间洇洇流淌着白浊,迷蒙的视线中,男人提着那条裙子,消失在大门外。
在这之后,一连几个月,男人都再没有出现。
何宁浩心中的压力并没有因此减轻,他时常神情恍惚,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哪怕和周绍昱做爱时。
有一次周绍昱忍不了了,掰着他的肩膀,不容许他再含混过去:“小宁,你必须去医院,等我这次回来,我们一起去!”
何宁浩抿了抿嘴,错开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到抱歉,非常抱歉,自己状态不好,让周绍昱发现了,担忧了。
可他又没法对周绍昱解释,哪怕一个字,他不能拿周绍昱的安全开玩笑。来自男人的压迫和对周绍昱不忠的愧疚像把利剑悬在他头顶,随时都有劈下的可能,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逼近。
他觉得自己要挺不住了,但又必须得挺住,他也是一名alpha,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会保护好周绍昱。
最终何宁浩还是点了头:“好,等你回来,昱哥,我们一起去。”
周绍昱每次出差,会先开自己的车到公司,再乘飞机,或是由秘书开车载着他。这次他走的比较急,秘书直接开了公司的车到家里接他,他吻了吻何宁浩,最后叮嘱几句,匆匆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一下子安静下来,何宁浩脱力般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一抹昏黄的斜阳照在他身上,拖长他的影子,映得他仿佛一尊雕像。
直到几个小时后,闹钟响了,提醒他给周云帆喂奶,他才再次动起来。
刷奶瓶时电话响了,是周绍昱,说自己忘了份文件在车里,让何宁浩帮忙找找,一会小刘过来拿。
小刘是周绍昱的助理,两人曾经一起工作过,何宁浩很熟,他答应着,批了外套向外走。
小区里每栋房子都有一个独立的半地下车库,何宁浩坐进车里,周绍昱信息素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特别想见到周绍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