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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若婷的哭声渐渐小了,慢慢地,她抬起了头,背对着戈宇,哽咽着说:“我知道,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愿相信……没想到还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谁都拦不篆…虽然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可是真的到来的时候,我还真受不了……宇,本来我以为我能坚强听你说出那两个字的,可是,呵,我竟然这么没用,你还没说我就受不了了。”
戈宇无法说什么,若婷摇晃着站了起来,似乎无力支撑身体一样,依靠在旁边的椅子上,带着泪水笑了笑说:“听首歌吧,让我平静点你再说出来,好么?”
戈宇看着满脸泪水的若婷,又怎么忍心拒绝?于是他点了点头。若婷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音箱里传出了凄迷的歌声:“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当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的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路口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三分二十二秒之后,歌唱完了,若婷关上了音响,深深地吸了口气,凄凉地笑着说:“好了,你可以说了。”
“若婷……”戈宇的心疼的厉害。
“怎么了?觉得我可怜?不忍心说了?”若婷看着他的眼睛,那种凄凉的深情让人心碎“我要爱,不要怜悯。真的。”
“我……”戈宇无法说出心里的话,他觉得那样实在是太残忍了。
“快点说吧,趁我还坚强。”若婷闭上了眼睛“你不说,以后会后悔的。”
“我……我们……分开吧。”戈宇用尽力气才说了出来。若婷眼睛依然闭着,紧紧地咬着下唇,两行眼泪随着戈宇的话音瞬间滑落,双手紧紧地握着,忍不住的颤抖,戈宇看也不敢看她的样子。
过了良久,若婷平静了下来,张开眼睛,红红的眼睛还饱含着泪水,颤声说到:“好了,总算结束了……”“……”戈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我不想,不想那么无聊,那么无聊地问什么分手的理由,我知道那些理由可以随便找出来的……戈宇,你一直都是习惯骗人的,你的谎言其实很容易戳破,可是我没有……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爱过我么?”
“……”戈宇想了很长时间,茫然地摇了摇头。
“呵……”若婷笑了,可是那笑依然是凄凉无比“我以为你会说你爱我……你骗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就不舍得多骗我一刻啊,我的傻瓜。”
“我对不起你,不能再骗你了。”
“可是为什么你会不爱我呢?”
“你总是让我不放心。”戈宇边想边说。
“我做的还不够好?你还是不放心?”若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你做的很好了,可是我一直无法有安全感……”“是什么原因呢?”
“也许,是你太漂亮。总是众人瞩目的对象吧,我不自信。”
“那她漂亮么?”若婷的声音如同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谁?”戈宇问的很白痴。
“尤素素。”若婷忧郁地说“她漂亮么?”
“……漂亮……”
“那你为什么放心她?”
“她年纪还协…”
“呵呵,是么?好牵强的理由啊,你觉得你是因为觉得没有安全感而不敢爱我呢还是因为不爱我所以没有安全感?!”若婷有些咄咄逼人。
“我……若婷”戈宇无言以对。
“骗子!你们男人都是骗子!”若婷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扭曲“没一个好东西!”
“若婷别这么,说”戈宇心里有些的感觉很复杂。
“那要我怎么说?!难道要我祝福你们?我可没那么高尚,你记着,戈宇!我诅咒你,诅咒你们!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会有报应的!”
戈宇听到这些话,头皮发麻,心里凉飕飕的,颤抖着说:“你……你怎么这么狠毒!”
“哈哈,我狠毒?!”若婷的目光可以杀人“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戈宇!!”
“你!”戈宇不敢看若婷的眼睛,转身向门外走去,背后传来若婷的凄厉的声音:“我恨你!我诅咒你们!”
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屋子里只剩下若婷一个人。
她蜷缩在椅子上面,放声大哭起来,心里不停地说:“他走了,他真的走了……”(5)戈宇逃也似的拦了辆出租车向家驰去,车开了好半天,他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当他到家的时候,发现房门是没关的,快步走进去,发现素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上挂着泪水,刚刚的阴霾消失无踪,此刻他最担心的是素素,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素素看到戈宇进来,立即扔开被子扑进戈宇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可没有打雷埃”戈宇想幽默点逗她开心,也让自己开心些。
谁知道素素却只是摇头,哭的说不出话来。无论戈宇怎么哄,她只是哭。
过了好半天,素素总算平静点了,才说:“你去了好久埃”“就为这个?”戈宇笑着说。
“不是……”素素哽咽着。
“那是怎么了?”
“酷狗狗……”素素说了三个字又哭了起来“酷狗狗被人领走了!”
原来素素在家门口带着“酷狗”散步,等着戈宇回来,谁知道被“酷狗”的真正主人看到了,人家一招呼,“酷狗”立即飞奔过去,不再回来,丢下素素哭着到了家了。
“呵呵”弄明白原因之后戈宇笑了“傻瓜,那本来就不是咱们的狗埃”“可是……我好喜欢它!”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回头我给素素买一只更酷的‘酷狗狗’好不好?”
“酷狗狗只能我叫,我叫可爱,你叫酷狗狗就不好听了,象弱智。”素素脸上挂着泪水尤自严肃地说。
“呵呵,好,好我不叫,明天咱们就去买狗好不好?”戈宇被她逗笑了。
“嗯!”素素用力地点头“买一只比天还酷的酷狗狗”“好,比它还酷。”
“还要比你帅的酷狗狗!”素素笑着说。
戈宇哈哈笑着说:“好,比我还帅的酷狗狗。”
素素安静了下来,低头扣弄着他的扣子,声音变成平常的声音说:“宇,你知道么。”
“什么?”
“若婷没打电话,电话是我弄的闹钟……”“啊?!”谜底总算揭开了,戈宇却吃惊不校“我一早知道她的……给了你时间你却一直没有做出了断。所以我就帮你一下……”素素说着用头发在戈宇的脖子里搔着痒痒“你会怪我么?”
“……”戈宇不出声。
“宇,你知道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