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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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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白同人】地霜 by:非道

【文案】

御猫,锦毛鼠

你我二人是天生的夙敌,是冤家,是对手,也是知己。

今在这昆仑山,为了缉捕逃犯。

不如痛痛快快

携手共心

血洒昆仑!

昭白同人…地霜(一)

天降为雪,地结为霜。

白玉堂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霜出神,就是身边多了个人都浑然不觉。

这天,似乎又凉了些,他恍惚的想着。

就是天寒露重,他还是一身不变的白衫,随风抖啊抖的,感觉甚是单薄,只有脸上凛然的傲气鄙夷的嘲笑着叫嚣的狂风。

展昭站在他身旁,望着他的侧脸,不语。

白玉堂不爱讲话,但是似乎很喜欢看霜。

他们一起来这昆仑山追捕连续犯了五宗大案的狂徒雷吼子,如今已是腊月,天寒的要人耐不住,又加上山路崎岖,很是难行。整个山间扫去也就他们两人,如今白玉堂还在这盯着冬草上的霜发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逢到霜重的时候就停下,一看又是半天。

白玉堂攥了攥手中的刀,刀鞘被冰的有些扎人,于是暗自又紧了紧,以内力将上面的薄冰化开,被冰住的刀,不好出鞘。

展昭立在他身旁不语,就是心中焦急,他也不是会催促罗嗦的人,如今白玉堂如此必有原因,于是就陪同在这冰天雪地的山上站着。一身的红衣也是被吹的猎猎做响!

直到白玉堂认为可以了,才终于回神看了一直在侧的展昭一眼,也不说什么,只上径自走开,展昭跟了上去。

白玉堂自进了开封府,两个人就一直合作查案,虽然没有什么口头的承诺,但是只要他出来,白玉堂就会也随着出来,在他的身边也从来不说什么,就是默默的陪他翻山跃岭,踏遍五岳,连赘言都没有。

外界总是流传着锦毛鼠的封号,都以为是个怎样灵动的人物,却不知其实白玉堂并不爱与人相交,大多的时候,都是自行将事做了,待你知道以后,寻问于他,才会适当的回上几句,不好解释,也可能是不屑!

距离两人见面到现在,已经很有段日子了。还记得当日在酒楼里瞥见的俊美少年,如今已然是堂堂男儿,虽然狷狂傲骨不减,但是眉宇间也多了分沉稳与内敛,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酷傲。

如今他是开封府的护卫,守着一方百姓,护着开封的青天,但是依旧不曾在乎过官场虚与委蛇的那一套,我行我素的和那你来我往的高堂尤其的格格不入,记得那日,与之饮酒,无意间询问起既然如此喜欢吃酒,那皇庭御酿为甚不去品品,他也只是撇撇嘴,头都不抬:“那酒,喝了噎喉!不若这乡林间的清泉佳酿来的爽快!”

这便是白玉堂吧!不自诩做那天中纷雪,但做污地严霜。

薄冰满部的山麓实在不是惬意的地方,展昭深吸一口气,驱逐掉已然沁入心肺的冰冷,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身边的白玉堂。他的脸色很白,白的几乎透明,乌黑的眸子里面清亮耀眼,隐约透着慑人的冷傲。

他其实,是很适合站在这个地方的。

展昭在心中这么想,白玉堂一身的白衫几乎快要融入到这苍白的世界了,俊秀的轮廓淡到让他看不出来。

依旧没有任何的言语, 白玉堂步伐沉稳而规律,就是鼻息,都没有因为严寒而有丝毫的变化,秀气但是绝对不女气的五官笼罩着无法辨析的孤傲,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在这重山峻岭之中尤其显的瘦小,但是却可以散发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就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忽略的存在。

这个男人,是逼得你没有办法不去正视的,他,绝对不会允许一点点的忽略!

两个人几乎并肩,在这雪地里本该艰难,实际却是随意的走着,若非赶路,也许两个人都会在这难得的雄山中流连片刻,毕竟这般的景致,不是在中原轻易可见的。

“雷吼子进山已经三天了。”

展昭的音量并不大,几乎要被呼啸的冬风吹散,但是白玉堂还是听见了,他淡然的扫了一眼无穷无尽的雪山,眉间嘲讽之色如擎山雪莲,傲然不羁。

他们追寻着雷吼子的足迹,一直到这延绵的昆仑山。

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追寻了三天,这三天,没有停止过片刻的脚步,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发现那雷吼子的身影,只有无尽的皑皑白雪。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显露出来一丝的焦躁和不耐。只是依然沉稳的持续着脚下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眠不休,对方也是,他们废寝忘食,对方亦然。区别只在,他们是一心找人,而对方还在担惊受怕。被展昭和白玉堂如此的追捕的人,就是逃的了一时,也绝对不会有一瞬的轻松可言。

所以,就是这山路多难行,就是这冷风有多刺骨,他们还是坚持着,无视那前路的渺茫。

展昭一身红色的官服,在如此的白色中,是那么的突兀和乍眼,就是漫天的雪雾,几里外都可以看的见,而他旁边那已经快要消散的白色,却是褪的几乎没了任何目标。

这种组合,所有的地方都透露着怪异,但是,却合理的叫所有人都说不上半丝的破绽。

白与红,似乎是天生就该在一起的颜色,融合的成为一种新的意义。

通常山中的冷冽,是不会持续太久的时间的。

风——终究还是停止了。

看着渐渐散开的雾气,白玉堂和展昭的嘴角终于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其实,白玉堂和展昭都不是爱笑的人,但是很奇怪,他们竟然都是如此适合笑的人,这么一笑,顿时消了那之前的阴霾,融了之前的严酷,一白一红,硬是以一个淡到隐于山颠雾中的笑容,驱散了一山的冰冷,还了熏日熙阳。

白玉堂傲立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视线,笑的兴奋潇洒,时候——终于到了!

展昭迎着散发着柔和日光的彤日,笑的沉静欣慰,雷吼子,你的运气,也到此为止了!

拜山礼~白昭同人--地霜(二)~

对付往往有着先发制人的人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雾散对于雷吼子而言就是催命符,这一点,展昭和白玉堂知道,他自然心中也清楚,被二人如此追赶了三天,在如此的恐惧中,饶是圣人都要乱了方寸,何况是个心性不定的狂徒?

白玉堂和展昭对日而笑,笑的就是这点。

猎物,是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无意识的用手摩挲着冰凉的刀鞘,白玉堂唇角笑意逾浓。

他用的是刀。

很多人都喜欢用剑,特别是一向喜欢侠义之名的名门侠少。只有白玉堂当初选兵器的时候,选的便是一把环手细腰的玉柄镌纹刀。

所谓百日炼刀,千日炼枪,万日炼剑。相较于后者,刀似乎显得没有那么贵气。只是,白玉堂这把刀,却是整整锻了有四年余七个月。双铁目钉镶玉铜柄,汉式木瓜铁镡,北地鹰嘴形柄首。刀身浅浮雕镂玉堂二字。全长二尺八寸三分,刃长二尺半寸七分,重四斤半两。精煅刀身,地肌为云朵折状锻花纹,烧刃。

就兵器而言,白玉堂的刀已经属于轻巧,配上金丝玉带,到也实在符合他那锦毛鼠,一个浊世佳公子的形象。

刀于剑,多了分霸气!不似那般的隐于鞘,利而不发,刀本就是利器,白玉堂不觉得要那别别扭扭的剑来装的什么君子的形象,他堂堂正正,选兵器但凭顺手,此刀轻巧灵动,也是把难得的削铁如泥的宝刀。他自起名:地霜。

地霜,冷冽伤人,却是露水而结,透彻干净。不似那浮雪,看似圣洁,内心也不过是附着在尘埃之上,虚有其表罢了。

展昭的剑,众所周知是把名剑,那是铸剑名师欧冶子的毕生心血之作。

湛泸。

此剑出名,原不在展昭的手上,只是当今世上,除了展昭,无人更配用得此剑。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

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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