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落难神像的付丧神?」由於过度震惊,酡颜的问话时显得异常冷静。
「什麽落难,我现在可是证件b你们两个加起来还多的大日如来闪玉佛像的付丧神。话说,半刻钟前不就是你成竹在x地揭穿我的吗?」这回换罔两不解地问。
钲洋见另一半被堵得词穷,立刻重拾意识,「能够正经八百地胡说八道,就是狮子座加上家的特徵。」
「罗嗦!我是常写以付丧神为主人翁的没错,只是没想到你们真的存在。」酡颜歪头打量着罔两飞泉绿中透着一缕晴蓝的双眼。与此同时,她乌黑鋥亮的明眸也映在罔两的视网膜上,美得令人难以直视。罔两不自在地缩着肩膀。
「不要一直盯着市川先生看,人家已经是出家人了。」钲洋忸忸怩怩地提醒。
「吃醋啦?」酡颜一脸坏笑。
钲洋唬着个脸,「才没有。我是不会吃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酡颜啧了一声,目光若有所思地在罔两与央生之间来回,「这麽说名字,果真是取自〈齐物论〉的罔两问景?」
央生颔首,双目轻阖,一段古老寓言被缓缓道出,「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C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Y咏方歇,除了央生以外,室内所有人都盯着木质拼接天花板看,目光追逐着化为轻烟逸然殆尽的文字。只有酡颜彷佛正追忆着什麽。
「庄子这篇寓言在说罔两—也就是影子外围颜sE较浅的地带—和影子之间的对话。」见央生不打算说下去,酡颜主动解释,用词含有国文教师的口音,「我们都认为影子是一种很没有主见的东西。所以有天罔两就调侃影子,刚刚你走着,现在你停止了。刚刚你坐着,现在你再度站起。你怎麽这麽没主见呢?影子百无聊赖地睨着他,我是因为正等待指令才这麽做的,而C控我的人不也正在等待着某种时机吗?如此看来,我的等待充其量不也只是像蛇螁下来的皮,以及蝉的翅膀吗?我们该如何得知等待的真相?」
室内又充斥着长久的静默,罔两稍作消化後,怪道,「这麽说,罔两也不是主角啊。聪明的还是被隐喻成影子的你们吧。」
「庄子的寓言,我指的是内七篇,并没有主角,没有隐喻,只有真相。」
「嘎?」
「你听完这篇寓言後的感想为何?」央生开口问道。
「很不自在。」罔两老实答道。
「因为这篇寓言指向庄子一个往往被人遗落的伟大概念。」酡颜解释。
「造物者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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