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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在脑海中保留那曾经惊艳的概念,而那美丽到底是怎样一个具体的模样,你是已经完全无法描述出来了。
就像当初的言暖,把他的心思揣摩得近乎透明。
他想什么,她似乎完全都知道。
他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在上位久了,太过孤独。
然后,突然有一天,一个人出现了。带着狡黠的目光看着他,带着崇拜的情感出现在他身后。
每一次回头,都会看到她站立在身后,恬淡温和的笑着。
明亮的眼睛一眨,仿佛在说:看啊,爸爸,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那般模样,就像一道暖流,注入他曾经无人窥视到的内心。
玄妙,且满足。
慕泽深扭头看颜暖。
朦胧的月光晕染在颜暖平静的睡脸上。
单看这张脸,其实还不如慕琪。
但。
她眼睛生的很漂亮,眼睫长而疏朗,一根根弯曲分明,投下一片沉静的阴影。眼梢有些飞白的感觉,淡淡的向鬓角上斜飞,如果她从侧面这样看别人,应该是非常妩媚甚至是勾人的吧。
她会用这样的眼光去看别人吗?
——在并不久远的将来,去看一个同样美丽的男孩子,并且全心全意的爱上他?
被他这样看着的人,也一定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吧。
然后,她为他奉献所有!
慕泽深动了。
颜暖似乎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翻了个身,但是还没有醒。
慕泽深抓住抓手腕,半跪在床头。
沉默、安静地凝视着她。
均匀而缓慢地呼吸声,在沉寂的房间里格外的明显。
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伴随着慕泽深每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慕泽深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离开,但是他仍然半跪在那里,完全无法移动。
为什么她会这么像言暖呢,为什么一开始他是把她当女儿领回家的呢……他想。
我可以疼她,爱她,照顾她;为此付出心血,付出感情,付出时间;哪怕是她是个石头做的人,也该可以是他的吧。
慕泽深闭上眼睛,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质问他:是呀,这个孩子跟你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你把她养起来,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的吧!
……
把她豢养起来,他还要求什么呢?
慕泽深的呼吸粗重起来。
颜暖沉睡的脸在月光下显得那样平静甚至无辜,薄薄的、嫣红的唇微微张开着,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不论做了什么她都完全不会醒过来一样。
美丽沉静得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
慕泽深着了魔一样俯身,抓住了颜暖一只手腕,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小臂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那细腻而光滑的触感似乎刺激了慕泽深更迷醉的***,
他低下头,亲吻着颜暖的眉心和脸颊。
他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颜暖身上。
少女纯净的身体在暗夜里萦绕着某种不知名的芬芳。
男人能感觉到自己***坚硬到疼痛的地步,终于他认输一般低低的叹了口气,吻住了少女的唇。
两个人之间先前所定义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之间,绝对不应该出现的,带着激烈***和强占欲的吻。
唇舌激烈的侵犯和纠缠,吮丨吸时甜腻的水声,一切都被迫强加于少女身上,禁忌而刺激得让人欲罢不能。
——我可以非常喜欢她,非常宠爱她,把她要的,我有的,都给她,她可以属于我吧。
更加彻底的,全身全心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慕泽深一个人。
男人紧紧捏住少女尖细的下巴,用力大到几乎把口腔完全板开。
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在颜暖口腔里肆意扫荡,甚至在分开的时候都带出一丝透明的唾液。
颜暖躺在床上,被子落下去一半,露出纤秀白皙的肩膀。
被蹂躏过的唇有些红肿,手腕留下了清晰的掌印,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容易让人丧失理智而变得疯狂。
但是这些痕迹也许明天早上就会消失,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慕泽深粗重的喘息着。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得更加彻底。
***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眼底血丝密布,看起来颇为扭曲恐怖。
他就这样盯着熟睡的颜暖,那一刻慕泽深的眼神像个兽类多过于像个人,浑身周围散发着恐怖的戾气。
但是最终,他强迫自己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倒退着,慢慢走出房间。
下
身的***还胀痛不已,狰狞而隐秘的提醒着他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慕泽深靠在门外的墙壁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暗的空气。
……为什么会对这个这么像言暖的人产生这种……混杂着暴虐和情
欲的***?
甚至忍不住想得到她,弄坏她,甚至毁掉她?
慕泽深手指深深插囗
进自己的头发里,把脸埋在掌中,看不清表情。
是的,他曾经这样得到过很多人。
不论多美丽多可爱的形形色
色的男女,只要他想得到,他就总有办法弄到手。
更多时候他甚至不用自己开口,那些人会自己扑过来,不用费一点儿心思或者是被别人送到他的床上。
但是这个叫颜暖的少女这般抗拒她,便是干女儿的身份已经让她非常厌恶,若是当他的女人。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出,当他开口说出那样的话。
少女会用轻蔑甚至鄙夷的表情看他。
那么恬淡的面容,那么云淡风轻的人。
对着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只是稍稍的设想一下,就让人难以忍受。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为这样的事情烦心,也更不会被什么人的存在所影响。
太容易得到的,得到之后也很容易就忘了。
然而直到在他生命中的某一天,他不知不觉的对一个和他曾经放弃过的二女儿相像的少女产生了这种***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错的。
这个世界上还就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让他隐秘而疯狂的思慕着,强烈而冲动的渴望着,却注定了要一生一世,求而不得。
慕泽深一夜未睡,那般狼狈的逃到了书房,在房间里坐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颜暖躺在床上,不安地动了动。
睁眼,入目是天花板,一片雪白。
脑袋浑浑噩噩,甚至还有些晕眩。
她慢慢坐直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茫然地望向四周。
环视一圈,才迟钝地辨认出自己所处的地方。
慕言暖的房间。
记忆渐渐回笼。
从吸入乙醚开始,她就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让人晕眩的灯光,柔软的大床,脑袋的沉重,浑身的无力感,还有后来老男人在自己身上摩挲时那让人恶心的触感。
以及,最后的最后,慕泽深突然出现的朦胧身影。
眸光倏地转深。
所以,昨天是他救了她。
打开丨房间的门,颜暖走了出去。
碰到佣人,颜暖礼貌地问:“慕先生呢?”
佣人见是颜暖,连忙答:“慕先生在书房。”
“知道了,谢谢。”
颜暖下楼,径直往书房走去,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没有人的带领下,就往她本应从来没有去过的慕家书房走去。
“颜暖!”慕琛从楼梯的拐角出现,和颜暖打了个照面。
慕琛的五官十分俊朗,和慕泽深看起来有五六分相似,包裹在黑色西装下的身材堪比衣架子,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冰冷,竟已有当年慕泽深的些许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