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没有你,我母亲也不会死,都是因为你!”沈妙青额角的青筋浮现,表情狰狞。绿绿忽然笑起来:“因为我?”
“沈妙青,如果不是柳萌,我何苦无父无母地被人厌弃被你欺压地生活了二十多年。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柳萌也不会做这些疯癫的事情。没有那么大的心气,就不要有做得这么极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却硬是想要塞进一块石头…”绿绿抬眼望着床上挣扎着要起来的沈妙青。
“沈妙青,我要结婚了,婚期一推再推,可都是为了你,你一定要来。”绿绿挑眉,“其实不只是陆方淮,还有很多属于我的,是你抢不走的。”
“你真的…和你母亲、阿姨一样,都是…是些不要脸的…女人!”沈妙青喘不过气,却仍执意反驳。“阿姨比你高贵的多!”
绿绿真的生气了,“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都是疯子。枉钟琼视你如己出,其实你打心眼里恨她。”她那比陌生人还不如的母亲,为了能在沈家立足,将沈妙青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刚走出房门,钟琼迎面走来,手里提着保温瓶,估计是给沈妙青炖的汤。绿绿垂眸,她一点都不伤心,就好像一切本就不该属于她。
几乎想要客气地开口,钟琼却样了下巴,生生与她擦肩而过,绿绿自嘲地撇了嘴,除了觉得有些丢人和尴尬,便没了别的情绪…
“沈漫绿。”绿绿抬头,见着苏绒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突然觉得安心,咧开笑迎上去。“刑湛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丫的,瞒着我,不告诉我!”苏绒似乎很生气。
苏绒极少发脾气,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绿绿被说得脖子一缩一缩的。“往时你不说,我们也不敢问…现在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刑湛也瞒着我,还带着我…”苏绒摸摸鼻子,停下了话头…
“带你干嘛去了?”绿绿语带调侃,看着苏绒红了脸。“N度蜜月…”苏绒清了清嗓子,躲闪了目光。
“刑湛真被你正法了?”绿绿对刑湛意见可大了,乐呵呵地问。“在陆方淮病房里。”苏绒眼珠子一转,“绿绿,我们去喝酒吧,今天晚上让刑湛守夜?”
绿绿回想了一下陆方淮刚刚良好的精神状态,觉得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成啊,才不回去对着病病歪歪的陆方淮呢。”
“刑湛,你照顾着陆方淮,我和绿绿忙去了啊。”还没等对面回话,苏绒干脆地挂了电话,“必须关机,烦着呢。”
绿绿觉得颇有道理,正要关机,陆方淮的电话却进来了:“绿绿,去哪儿呢?别和苏绒出去,要被带坏的!”
“好好睡一觉,明天一睁眼就能看到我啦。乖~”面无表情地说完肉麻的话,绿绿拨了电板,“喝酒去!”
“我说你们好好的环游欧洲,回来干什么!我媳妇被你媳妇拐走了!”陆方淮气呼呼地指责,痛心疾首地看着刑湛。
刑湛面色也不好:“你以为我想回来,我自行车还丢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短信被苏绒看到了,她非得回来。我还没让你赔我一个蜜月…”
“苏绒让你照顾我吧,我现在非常想吃COCO的蛋挞,草莓蛋挞。”陆方淮眨了眨圆圆的眼睛。
“你可以睡了,要吃去梦里吃。”刑湛从床头拿了一本杂志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叠,对陆方淮不理不睬。
“我是病人,你要照顾我!”陆方淮从床上跳下来,精神特别抖擞。“你健康得很,要我照顾?”刑湛只用眼角瞄了瞄。
“刑湛,你杂志拿反了啊!”陆方淮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带着幸灾乐祸,“担心苏绒吧…”刑湛眉头一拧,将杂志丢到一边:“你拖鞋也穿反了。”
“我不放心啊!”陆方淮穿着不顺脚的拖鞋走来走去。眼神对上刑湛的,电光火石之间,“你慢点,让我换身衣服!”陆方淮看着刑湛推门而去,急得大叫。
“还是它吧。”绿绿指着“焰火”,颇有再战江湖的味道。“你悠着点儿,酒吧是非地。”苏绒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其实面上是止不住的兴奋。
“烦恼那么多,我们喝酒去!”绿绿仗着身高,圈过苏绒的脖子,将她半拖半拉地带进了“焰火”。
“赶紧地带走!”苏绒揉了揉腰,陆方淮一把抱过压在苏绒身上的绿绿,看着绿绿微红的脸,有些心疼:“喝了多少啊这是!”
“不记得了,二十杯还是三十杯?”苏绒舌头也有些打颤。“你怎么能让她喝这么多?!”陆方淮急了。
“她还我灌酒!”苏绒抱怨,从来没见过绿绿喝醉,可她真的一喝醉,跟野兽似的,刚刚还调戏一个五大三粗的纹身男…可吓死她了!
“我们走吧。”刑湛睨了陆方淮和绿绿一眼,拥着苏绒离开,走了几步,将苏绒抱起来:“下次不许和绿绿一起出去。”…
陆方淮摇了摇绿绿的脑袋,被绿绿挥手打开:“地…地震。”绿绿突然仰起脑袋,大呼小叫起来。陆方淮哭笑不得,腾空抱起她,招了车直接回家。
绿绿揉揉眼,歪歪地靠在陆方淮的臂弯里:“到哪儿了?真漂亮啊这灯!和我家的很像啊…”绿绿眯着眼,手指着客厅里的大吊灯。
“绿绿,我们到家了。”陆方淮抱着她上楼,绿绿四下寻找起来了:“奇怪了,陆方淮哪去了?”“这儿呢!”陆方淮无奈,将绿绿放在床上,却突然被她勾住了脖子。
陆方淮吓了一跳,险些压到绿绿。手在她身侧撑开一段距离:“绿绿…”声音轻颤。“嘿嘿…小美男…”绿绿歪笑两声,眼里是贼亮贼亮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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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陆方淮,我负责任。。。 。。。
陆方淮被小美男三个字震了震,看来在绿绿眼中自己还是很年轻貌美的。“绿绿,乖,把手放开。”腾出一只手去掰开绿绿缠在脖子上的一双爪子。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绿绿挥了挥手,将陆方淮的手拍开。陆方淮颤颤巍巍地收回手,明明是你在动手动脚。
“白白嫩嫩的。”绿绿终于放开他的脖子,却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掐了掐,颇为不满地蹙了眉:“比我还滑!”
“绿绿,渴不渴,我给你倒水。”陆方淮不过寻个借口,因为他渴!“不喝水,吃豆腐。”绿绿咬着唇瓣,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很有些色胚的潜质。说做就做地张嘴咬了咬陆方淮的脸蛋。
陆方淮堂堂八尺男儿,被绿绿这一下惊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开口:“绿绿,你冷静一点。”
“冷?”绿绿眉眼微弯,手开始扯陆方淮的衣领,“给你暖暖。”陆方淮抬手揪住崩掉一颗扣子的衬衣,绿绿动作迅速下移,自上而下不行,就想着自下而上。
片刻衬衣在绿绿暴力的举动中失守。“这里也很白。”绿绿食指触到陆方淮一边的锁骨上,痴痴地笑起来。
陆方淮纠结了,内心无比挣扎,和绿绿相处近一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那么一点纯洁的人格跳出来,义正言辞地阻止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