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又调侃,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翁颖顺势噤声,反倒是邵驰突然咧嘴,笑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就赖上你了,明天我就去把户口本迁到栾城来。”
冯征:“你等会儿吃完蛋糕赶紧滚,我没想留你。”
邵驰:“谁冲你啊,我冲弟妹来的。”
###不许跟他上床
其他男人夸翁颖一句漂亮,冯征都会挂脸,可邵驰明目张胆地调侃,冯征反而笑骂。
能一个电话就让邵驰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栾城参加生日宴,翁颖不禁在心底权衡冯征和邵驰之间的关系以及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他们认识很多年,翁颖曾经跟过邵驰三年,从没在他口中听到冯征这号人物。
两人去过很多地方,各地都有人招待,可邵驰从来没带她来过栾城。
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这几年才认识的。
年少时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不过是臭味相投,要么就是互有所求。
翁颖坐在冯征身边,冯征拉着她的手,侧头跟左边的邵驰聊天。
满屋子人都对邵驰很客气,喊他驰少,而不是哥或者弟,翁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邵驰只跟冯征相对熟悉,跟其他人顶多算客气。
翁颖不得不权衡利弊,邵驰这狗富三代,除了钱就剩下坏。
刚在洗手间里,邵驰之所以答应出去,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亲耳听见她跟冯征说来了大姨妈。
女店员走后,邵驰一边洗手一边道:“不许跟冯征上床。”
翁颖疼得厉害,脱口而出道:“我跟狗上床也轮不着你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翁颖,不紧不慢:“你气我当初扔下你,我允许你发脾气,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当你在撒气,但玩归玩,别真枪实弹。”
翁颖咬着牙,不等她回答,邵驰转身,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大姨妈一直六天,我给你六天时间,你自己跟他分,你要开了不了口,我替你说。”
话罢,他开门往外走,事先都不看一眼,完全不担心被任何人发现。
邵驰表现出来的所有,都是还对翁颖余情未了,甚至情根深种,但翁颖心知肚明,被扔过一次还会信主人的那是狗,但她是人。
她疯了才会把男人的占有欲和和喜欢划等号。
所以翁颖必须得自己想出路,她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她今晚干脆把冯征哄上床,等他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她自己主动说跟邵驰谈过的事。
不过这招非常铤而走险,这等同于把女人跟兄弟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赌赢了,冯征会知道她一直在装,知道她不像这几个月演得这么单纯清澈;
赌输了,更不必说,冯征不要她,邵驰知道她故意跟冯征睡,能搞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前想后,翁颖放弃主动逼宫这条路,她跟冯征的感情还太薄。
翁颖想得出神,不料邵驰会突然越过冯征来跟她讲话,“hey。”
翁颖心虚,吓了一跳,怯怯的样子更让冯征心软,不由得握紧她的手。
邵驰在昏暗包间里看着翁颖,有人在唱歌,很吵,他倾身离近:“要不要一起去澳门玩?”
翁颖浑身紧绷,一字不答。
邵驰是澳门人,但在夜城和海城都有公司,平时两头跑。
早些年翁颖在夜城读书,这才跟邵驰勾搭上。
澳门,她再熟不过,光是邵驰家里的赌场她都进过几十次。
翁颖不晓得邵驰想干什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冯征侧头,贴在翁颖耳边说:“想去澳门玩吗?我带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听完,唇瓣凑在冯征耳边回:“我要上班,你们去吧。”
冯征低头,从邵驰的角度,他快要咬上翁颖的耳朵。
邵驰以为这种程度的假戏他可以忍受,但事实证明,他可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邵驰别开视线,点了根烟,火机亮起的瞬间,翁颖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抓痕。
心虚达到顶峰,翁颖根本分不清邵驰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离冯征远了点,用手扩在嘴边,说:“我这几天会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扫兴了,你们去玩吧。”
“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翁颖说的很小声,哪怕明知这么吵的环境,邵驰听不见。
冯征当时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个小时,冯征派人送翁颖回家。
翁颖到家后连衣服都没脱,跟冯征报了平安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辙。
处女膜修复好再破处会不会疼的问题,她今晚算是知道了,两次破处都在邵驰身上,真他妈日了狗,不对,是被狗给日了。
翁颖不是在跟邵驰赌气,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钱途而担忧,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玩玩爱情还可以,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虽然依旧年轻漂亮,可又能漂亮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趁着现在尽早找个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过几年就是别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发现,美貌单出,就是一张死牌。
邵驰消失后的半年,翁颖她爸出事坐牢,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庭,一夕之间负债累累,她妈从阔太变成债太,翁颖也从背LV到卖LV。
最难的时候,翁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收下邵驰给的那套房和那辆车,可每每想到此处,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邵驰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图名不图利,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她爱他,想嫁给他,那是她最真的东西。
翁颖从未想过,邵驰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钱人,她找了个没钱的穷学生谈恋爱,那爱谈的,真叫一个叮当烂响,对方除了图她的身子之外,还企图当上门女婿,不想努力了。
后来翁颖又谈了个夜城的官二代,大学没毕业,对方就带她回去见家长,家长一听说她爸在坐牢,问了下细节。
翁颖哭着说她爸是被谁打压,背黑锅进去的,本想对方能不能找人想想办法,谁知当晚就收到男方的短信,客套了一大堆,总结就俩字:分手。
那是前天还往她手上套戒指,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辈子保护她的男人。
翁颖觉得好笑,高高兴兴把十万块的钻戒五万卖了,钱打到她妈账户上,让她妈给监狱的人打点一下,这样她爸在里面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翁颖点了根烟,她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因为要装乖乖女。
三个月前她妈给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受了什么委屈,她爸在监狱里也在受人挤兑。
翁颖不怪她妈报忧不报喜,她妈大半辈子没受过什么苦,现在能哭着强撑已经不错了。
况且有一点她妈说的很对,女人这辈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么家里有本事,要么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话,美貌是利器,但单出是死牌。
###他不会娶你
翁颖抽了一包烟,本以为当晚会接到冯征的电话,但冯征没有打来,反倒是邵驰在后半夜给她打了个电话。
翁颖坐在烟雾缭绕的客厅沙发上,黑着灯,乞求道:“邵驰,你就当放我一马行不行?这几年你没我照样活得很好,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
邵驰好像喝了很多酒,声音懒散:“你别说,我想过吓唬吓唬你就算了,但看见你跟冯征在一起,我心里不舒服。”
翁颖:“你离开栾城,眼不见心不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你离开冯征,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如果此时有一束灯照在翁颖脸上,就会看到她充满冷漠和波澜不惊的脸。
她确实走投无路,但又在理智的谋寻出路。
手机里沉默半晌,后来邵驰隐隐听到强忍的呜咽声。
他很低的声音问:“哭什么?你又不喜欢冯征。”
翁颖哽咽道:“可我想嫁给他,让我跟他分手,你能娶我吗?”
邵驰那边静了片刻,而后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出:“冯征也不会娶你。”
他说的‘也’字,一并回了翁颖之前的问句。
说来奇怪,翁颖早就不在意邵驰了,可她竟然会在意这个‘也’字。
翁颖沉默,邵驰以为她不信,主动道:“冯家虽然不是当官的,但冯征以后要么娶个家里是当官的,要么也会找个富三代,他家会慢慢稀释家族成份,你不合符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回:“他就算不会娶我也是他亲口告诉我,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冯征对我很好,你别逼我邵驰,我不是你,你跟冯征闹翻了大不了不来栾城,我不行。”
邵驰:“你回我身边,冯征不敢对你怎么样。”
翁颖笑了:“你能护我几年?我跟冯征在一起,好歹我是他唯一的女朋友,你连未婚妻都有了,我跟在你身边算什么?小三还是二奶?”
邵驰沉默,三秒,五秒,更久。
翁颖好言相劝:“邵驰,看在我们认真好过一段的份上,你别搞我了,就当我求你…”
她话未说完,邵驰忽然说了句:“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翁颖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怼了句: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这不是应该的吗?
做不到的才该去死。
因为无语,所以翁颖一言不发。
邵驰:“你睡觉吧,冯征不会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他直接挂断,翁颖觉得邵驰神经病,不是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废话,就是说一些让她提心吊胆,类似恐吓的话。
翁颖这一夜都没睡着,中途给冯征发微信,他没回,天快亮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翁颖恐惧,难不成邵驰在背地里跟冯征说什么了?但邵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又不太像。
辗转反侧,翁颖下午快一点才接到冯征打来的电话,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昨晚喝多了没听见。”
翁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我没事,就是担心你到没到家。”
冯征声音慵懒:“怕我在外面乱搞?”
翁颖难得撒娇:“你会吗?”
冯征低声道:“你光让看不让吃,我都快被你搞死了。”
###招妓
翁颖想过,要不要趁现在跟冯征摊牌,其实她没有来月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话到嘴边,她说的是:“你再等我几天。”
冯征马上问:“几天?”
翁颖小声回:“五六天吧。”
冯征隔着手机口干舌燥,“喊声老公听听。”
翁颖不喊,冯征循循善诱了好半天,翁颖才回:“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公是老公,我们又没结婚。”
冯征不假思索:“这不早晚的事,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说的话,翁颖早就不往心里去,陪冯征煲了大半小时的电话粥,然后听他说:“宝宝,你真不去澳门?”
翁颖:“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冯征:“我也不是去玩,有点事过去办,要不然我就在家陪你了。”
翁颖很快道:“不用,你有正事赶紧去忙,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例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征:“那你乖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翁颖:“不要乱花钱。”
冯征:“给我喜欢的人花点钱怎么了?我就要花。”
当天下午,冯征开车来接翁颖吃饭,车后备箱打开,快要塞不下的奢侈品袋子。
翁颖不要,冯征硬给,不能上她,两人分别时,冯征吻她,依依不舍,“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翁颖害羞,冯征一走,她上楼清点礼物,衣服包不算,冯征送了她一支刚刚过七位数的表。
他追她三个月,她基本没收过他什么礼物,这支一百万的表,算是冯征给她的破处礼,因为她足够好看,所以是先交钱后看货。
邵驰说冯征不会娶她,翁颖早知道,她只想借冯家的势,看能不能把她爸提前捞出来,本就是利益争斗下的牺牲品,进去出来,还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的事。
偏偏有些事当官的不敢做,但灰色地带的人敢做。
翁颖不图冯征的钱,只图冯家的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邵驰还跟从前一样,看着精明算计,实际上对人间疾苦一无所知,他竟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爱情至上。
他没穷苦过,但她潦倒过。
翁颖想到邵驰,不仅想起他昨晚挂断电话前的那句话。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暗指冯征背后劈腿偷吃?
翁颖跟冯征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行为,当然也是她不在意,她全副心思都在怎么钓上他。
冯征到澳门后给翁颖打了电话,翁颖知道冯征跟邵驰在一起,只是自打那通电话后,邵驰再没露面,也没来騒扰她。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冯征每天最少给翁颖打三通电话,饶是谁看了都是恋爱脑,更何况他还直接让人飞回来给她送珠宝,是个名副其实的有钱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一瞬间,翁颖都怀疑冯征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如果真这么喜欢,以后有没有可能娶她。
晚上八点多,冯征给翁颖打了电话,“这里的蛋挞确实不错,我让人打包给你送回去。”
翁颖连忙说不用,冯征说:“已经去机场了,下次带你一起来,凉了估计就不好吃了。”
看样子邵驰没在冯征面前胡说八道,翁颖稍稍宽心,晚上十一点多,她手机响,一条短信进来。
翁颖打开一看,其实是条视频,刚开始还以为是色情广告,直到她看小图时,猛然发觉,那个赤裸的人,好像是冯征。
###我选冯征
夜深人静,女人的娇喘和呻吟声格外刺耳。
翁颖看着视频中的男人,冯征仰面躺在床上,胯间坐了个身体雪白的女人,齐腰的黑色长发,随着腰臀的上下而飘荡。
又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十分真实,翁颖当然不会以为视频是假的,因为女人中途换了姿势,从冯征身上跨下去,她看到冯征小腹处的纹身。
翁颖前不久才第一次见,在冯征车里,他解开裤链要上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里女人戴着面具,没露脸,翁颖有点好奇她长什么样子,毕竟看身材跟她挺像的。
原来冯征就喜欢这款,估计那女人脸没她长得好看。
翁颖正欣赏,一通电话打进来,她按了接通,没说话。
半晌,邵驰声音传来:“这就是你给自己千挑万选的男朋友。”
翁颖淡定道:“挺大的,活儿也不赖。”
邵驰三分意外,三分试探:“这你都能忍?”
翁颖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处女。”
邵驰冷刀子:“偷吃你能忍,不告而别你忍不了。”
翁颖淡淡:“你去国外这几年当和尚了吗?”
邵驰没有马上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低头玩着指甲:“都是垃圾,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就别争可利用还是不可利用了。”
邵驰:“看来我对你影响挺大的。”
翁颖应声:“嗯,谢谢你带我认识男人。”
她兵来将挡水泼不进,最后还是邵驰绷不住,沉声道:“少阴阳怪气,我当初扔下你是我不对,那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什么事,我都是连夜被架上飞机的。”
翁颖:“理解,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出国避难又不是享福,我谢谢你没带我一起去遭罪。”
别说这几年,就是邵驰十几岁的时候,也没人敢这么顶他,可敢肆无忌惮气他的才是翁颖,哪怕用的方式不同,但殊途同归。
邵驰忽然被气笑了:“就算是垃圾,我也是可以再利用的垃圾,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上你还上不够,我可没心思去外面吃野餐。”
“以前大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重新选,还是选你,你呢?”
翁颖:“我选冯征。”
邵驰想过翁颖不会轻易回到她身边,但当她脱口而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邵驰在几千公里外的澳门,陡然变了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他齿缝里碾出这个名字。
翁颖像是毫无察觉,风轻云淡,又一次说:“我、选、冯、征。”
这次邵驰没出声,手机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翁颖一句废话没有,直接挂断,号码拉入黑名单。
原本这场游戏,邵驰占据绝对优势,但他太大意,他急了。
现在翁颖手里握着冯征的视频,有朝一日她拿给冯征看,肯定也不是数落冯征背着她偷吃,而是告诉冯征:“你看,邵驰在背地里摆你一道。”
甭管是不是混黑的,哪怕只是普通人,谁能允许‘兄弟’在自己身边插一脚呢?
女人不会让兄弟反目,兄弟只会因为自身利益反目。
###第二次补膜
天一亮,翁颖买了回云城的动车票,一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医院整形外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医生,我想补处女膜。”
医生诧异:“你不是前几天才补的吗?”
换一个人医生都得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但翁颖这张脸,很容易就让人过目不忘。
翁颖戴着墨镜,脸色和声音都很平静:“破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挺起后背:“我可以确定修复手术是成功的,这个项目目前来说已经很成熟,我每天最多要做四五台。”
翁颖:“我没有说您做的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我想重新补一下。”
医生很善解人意,没问翁颖是怎么个‘不小心’法,让她先躺上去检查。
检查过后更不用问,这个破裂程度,不可能是自己下的手。
翁颖从医院出来时,耳边是医生的嘱咐,补处女膜也不是花钱就能补,看个人身体情况,也就补个一到三次。
她一个礼拜补两次,可不能再不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上了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不是去车站,是回家。
她没告诉她妈自己回云城了,想给她妈一个惊喜,这几年家里突逢巨变,每天不是担惊受怕就是苦大仇深,喜这个字,已经很奢侈了。
家里卖了大房子,搬到老破小,没电梯,翁颖提着周丽娜爱吃的榴莲,爬了六层楼。
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翁颖就觉得不对劲,一股浓烈的烟味,翁伟不在家,周丽娜也不抽烟。
正想着,周丽娜从客厅死角处拐出,看见翁颖十分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翁颖看见周丽娜泛红的眼眶,瞬间竖起防备:“出什么事了?”
周丽娜挤笑:“没事,来了几个客人。”
翁颖跟周丽娜一起去客厅,小小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一个四五十岁,两个约莫跟翁颖差不多大。
三人都在抽烟,茶几上摆着三杯茶,翁颖发现,他们没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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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得找一个,为什么不找个镶金边儿的垃圾,毕竟她的脸有随便翻‘垃圾桶’的资本。
刚从医院补完处女膜出来,翁颖接到冯征打来的电话。
冯征:“收拾一下,我去接你吃饭。”
翁颖猜冯征此刻就在她公司,甚至不是楼下,而是她老总的办公室里。
这么问不过是试探。
所以她真诚道:“我不在公司,我在云城,公司有个福利是给独生子女的,需要户口本原件,我回家拿。”
冯征要来接她,翁颖拒绝,打车去车站的路上,两人一直通话。
司机好几次没忍住从镜子里往后看,因为翁颖实在太漂亮了。
说话又温柔,浑身充斥着刚出校门的不谙世事。
殊不知翁颖刚过了二十五岁生日,早就不是懵懂小女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第一次见冯征就知道,冯征是栾城太子爷。
所以冯征费尽心思追她,也只是翁颖想让他费尽心思,毕竟轻易得来的,总会轻易丢弃。
翁颖出车站时,第一眼就看到鹤立人群的冯征,两人牵手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大G,冯征在车上就忍不住压过来亲她。
这是两人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三天,翁颖既不能跟他舌吻,也不能像第一天一样,梗着脖子要躲。
这个尺度很难拿捏,就像她此刻,要身体微僵,但嘴又不能不张;脑袋要本能向后,但舌头又不能不动。
冯征吻了一会儿后睁眼,看翁颖的眼神,带着赤裸裸地性趣。
翁颖装涩:“我有点饿了。”
冯征开车带她去吃饭,吃完又去打壁球。
壁球早些年刚流行的时候,翁颖总打,但冯征拿起球拍时,翁颖装不会。
这样冯征就能贴身教她,两人都穿得轻薄,翁颖看到冯征下面明显鼓起的一大团。
她知道冯征憋不了太久,追了三个月,谈恋爱三天,还没上床,算是一个百亿富二代的最大诚意,再久,就是她蹬鼻子上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翁颖赶紧去补了处女膜,随时准备着。
运动完,翁颖换了身冯征给她准备的礼服。
冯征带她去吃饭,跟有钱人在一起,除了做爱就是吃饭,翁颖从前会抱怨无聊,现在学乖了,毕竟跟没钱的在一起也这样。
进了一家私人会所,包间门一推,里面三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呦,寿星公终于来了。”
“嫂子好靓!”
冯征没露笑脸,准确来说,是挂了脸。
整个栾城都知道冯家背景不白,冯征一拉脸,包间鸦雀无声,最后还是一旁人打圆场:“嫂子好看还用你说?你那眼睛往菜上看,别往嫂子脸上看。”
被骂的人深知马屁拍在马腿上,连忙提杯喝酒赔罪。
冯征今天三十岁生日,心情还算不错,得过且过。
翁颖再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什么叫钱权下的附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甭管兄弟还是女人,都是利益的附带品。
一帮人在饭店闹腾了两三个小时,出门不是结束,而是各自上豪车,赶下一趴。
冯征在黑漆漆的后座吻翁颖,撬开她的嘴,吮着她的舌。
翁颖有意勾引,最好趁着冯征喝醉的时候上床,虽然医生再三说处女膜已经修好了,可她没经验,不确定这种当天做完当天就能出院的手术,到底靠不靠谱。
冯征吻技很好,一看就是千锤百炼过的,翁颖怕他太清醒,发现她补过。
“哼…”
冯征被翁颖的回吻弄出声,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顺着鼓起的形状,从上到下,来回滑动。
车内降着隔音板,冯征手隔着薄薄的礼服料子,揉捏翁颖的胸。
手臂一扯,翁颖轻呼,冯征把她拽到自己腿上,解开裤链。
翁颖装怯:“冯征…”
冯征把她裙子往腰上一提,“别怕,我轻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在昏暗中看着冯征胯下弹出的东西,首先不信他会轻轻的,其次不信这个尺寸破处会不疼。
她有破处阴影。
冯征呼吸很沉:“宝宝,我以后一辈子对你好…”
翁颖想笑,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承诺,听听就好,像什么‘一辈子’,不过是助兴词。
两人叠坐,翁颖被冯征箍着腰抬起,内裤挂在她一条腿上,眼看着冯征随时就要进来…
车后忽然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翁颖抬头,透过防窥膜看到宾利后面跟了辆劳斯劳斯。
与此同时,冯征手机响,在他气头上搞事,按说冯征会翻脸,可他接通后不久,笑着骂了句:“你真她妈的狗。”
前方红灯,宾利和劳斯莱斯并排停下,两辆车的后玻璃同时打开,冯征往左看,劳斯莱斯里是一张英俊无比的面孔。
男人俊脸带笑:“兴致不错,玩车震啊?”
冯征:“不行吗?马路你家的?”
“整个栾城都是你家的,闪开点,我看看哪个妞给你急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征:“滚,来晚了还想看人?”
“你去年过阴历,今年突然过阳历,我还在国外度假,你一个电话我坐了六个小时飞机,咱俩谁不是人?”
冯征:“没带女朋友?”
“你听谁说我有女朋友?”
冯征:“不带女朋友也可以带未婚妻啊。”
“少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罢,男人兀自升起车窗。
冯征也升起玻璃,侧头往右,翁颖牢牢躲在他身后不说,还用大衣捂住整颗头。
冯征笑着往下剥:“没事,他走了。”
翁颖根本不敢露头,她没看见人,可这声音化成灰她都记得。
冯征费力把翁颖的脸剥出来:“害怕还是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庆幸车内昏暗,看不出她脸色难看。
她小声说:“等下你们去玩吧,我想回家。”
冯征:“玩一会,我跟你们老板打过招呼,明天不用去上班。”
翁颖:“你们都是男的…”
冯征:“怕你尴尬,我让他们把家属都带上。”
翁颖找了好几个借口,但都被冯征解决掉。
车在娱乐城门口停下时,翁颖走投无路,甚至生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快五年没见,会不会认不出来了?
声有相似,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又或者…他们早就分了,现在她是冯征女朋友,聪明人就该心照不宣。
翁颖想得全神贯注,丝毫没发现身后劳斯莱斯里,一道视线正牢牢地钉在她背后。
###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冯征跟翁颖差点儿在路上擦枪走火,司机是老司机,自动降低车速,因此两人到娱乐城时,其他人已经到了。
除了吃饭时的那帮男人外,又多了很多女伴。
每个女孩儿单拎出来都好看,可每个都不能跟翁颖放在一起比。
冯征占有欲很强,不喜欢其他男人跟翁颖走近,有眼力见儿的兄弟把自己女伴派到翁颖面前打招呼。
她们一口一个嫂子好漂亮,叫得冯征勾起嘴角,显然这波马屁拍得到位。
翁颖看着怯生生的,有装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真情实感。
她就像披着人皮的妖,在众目睽睽之下装人,生怕哪里冒出个知道她本来面目的人…不对,是妖,还是大妖。
冯征看出她的局促,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翁颖仰头,对着冯征耳边,小声道:“我想去洗手间。”
冯征笑,拉着她的手进电梯上顶楼。
全栾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城,也是冯家的产业之一,顶层帝王包,一百多平,光洗手间都不止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进了其中一间,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想想辙。
如果只是声音像,那自然万事大吉。
可如果真是他呢?
翁颖脑中不禁浮现出许多荒唐画面,她被他干到下身撕裂进医院,他也曾被她榨到流鼻血,两天两夜没下床。
什么床上,沙发,车里,浴缸,都是基本操作,翁颖跟那人在一起时,任何场所都做过,包括他亲叔叔的葬礼上。
当时翁颖看他眼泪从墨镜后掉出来,以为他太伤心,偷着在洗手间吻他,结果被他提起裙子打了一炮,鲜少的粗鲁,干到她哭。
后来翁颖才知道,眼泪是真的,但难过是假的,他巴不得他亲叔叔赶紧上西天。
过往种种,翁颖以为自己早就忘得差不多,毕竟快五年没见,她中间也谈了好几次…
正想着,洗手间门把手突然被人扭了一下,翁颖心虚,连忙道:“有人。”
外头没人说话,翁颖也不敢在里面待太久,洗手的时候终于想通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当年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而且她是被抛弃的那个,她有什么错?她虚个什么劲儿?
况且就算真是他,正好让他瞧瞧,她翁颖不是没人要,而是很多人抢着要。
关了水,翁颖抽纸擦手,开锁往外走,门才推开三分之一,门后忽然闪出一道人影,二话不说,推着翁颖往洗手间里走。
翁颖被吓了一大跳,正想不可能有人敢对冯征的女人色胆包天,就算借酒装疯都不可能时,她忽然看清身前人的脸。
洗手间的门重新锁上,只不过这次里面同时关了两个人。
翁颖抬头,定睛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其他女人是惊艳,她是惊恐。
男人同样定睛看着翁颖的脸,视线从她眉眼一路下滑,掠过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唇瓣,而后是一件过膝的礼服裙。
翁颖被他扫描一般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良久,男人开口,声音不咸不淡,不辨喜怒:“几年不见,现在走良家女路线了?”
###你俩上过吗?
翁颖沉默半晌,度过乍见的惊恐,她强迫自己稳定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叙旧就算了,我们之间只适合重新认识。你好邵先生,我是冯征女朋友。”
邵驰闻言,当即扯起唇角,本就痞气的面孔上,瞬间变得讽刺。
“你俩上过了吗?”
翁颖想都不想:“他是我男朋友,你说呢?”
邵驰脸上嘲讽更浓:“是吗,你以前跟我在一起一个月,都吊着不想让我上。”
翁颖偷着心跳卡顿,她很难从邵驰的口吻中听出他嘲讽的点到底在哪,是时间长短,还是她暂时还没跟冯征做过。
不管是哪一种,翁颖都不能迟疑,她斩钉截铁回:“分都分了,还回过头来管别人跟不跟现任上床,我跟谁上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邵驰也不发脾气,而是轻飘飘的一句:“谁说咱俩分了?”
翁颖瞳孔骤然一缩。
邵驰不以为意:“我只是有点事要去趟国外,去的久了点,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分手俩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险些被气得六亲不认,可一想到此刻身处的环境,她很快冷静下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翁颖一声没吭,别开视线,企图绕过邵驰出去。
邵驰抓住她胳膊,一把将人抱到洗手台上,翁颖大惊,抬腿欲踹,邵驰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挤进她两腿间。
他倾身要吻她,同一时刻,翁颖的手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邵驰的脸比他的身份还金贵,见多了想亲的,这些年也只有翁颖敢打。
邵驰一瞬变了神色,可很快又扯起唇角,变态似的说:“就是这个味儿,来,你继续。”
见过求财的,没见过求打的,翁颖今天主打一个求仁得仁,她再次扬起右手,毫不迟疑。
可手腕被邵驰一把握住,她抬起左手,邵驰两手扣着她两只手腕。
见她目露凶光,邵驰不怒反笑:“还生气呢?”
他做事从不解释,可今天破天荒的跟翁颖解释:“前几年我家里出了点事,事出突然,来不及跟你打招呼,出国也不能跟你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让人找你了嘛,房子过户到你身上,车也留给你,你有任何事给那人打电话就行,你见过谁家甩人这么大方的?”
随着邵驰的话,翁颖仿佛看到四年前那个快要疯掉的自己。
某一天她突然联系不上邵驰,他电话从关机到停机,就连他在夜城的公司都一夜之间换了法人。
翁颖慌极了,生怕邵驰出什么事,想尽办法找他,包括去他常去的饭店,娱乐场所,去找他认识的人。
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说不知道,邵驰就像凭空消失了。
一个月后,有人主动来找翁颖,给她一辆帕梅拉的车钥匙,外带一个夜城二环边的住宅过户合同。
翁颖第一反应问邵驰在哪,来人坚决称不认识邵驰。
翁颖在那一刻才恍然大悟,邵驰不是出事了,只是玩腻了,不要她了。
翁颖撕了合同,把车钥匙扔进后海,她曾幻想过,会不会某一天,邵驰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只是在开玩笑,他就是想试探她图不图她的钱。
二十一岁的年纪,不是装天真,是真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任
翁颖今年二十五,到了天真都得靠装的年纪。
听着邵驰不痛不痒的鬼话,她甚至微笑了一下:“嗯,当初是我误会了。”
就在邵驰怀疑翁颖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时,翁颖话锋一转:“那从这一刻起,咱俩正式分了。”
邵驰脸一沉:“闹归闹,别拿分手开玩笑。”
翁颖笑了,不是嘲笑,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发自内心的想笑。
几年没见,邵驰还是会沉迷翁颖的这张脸,尤其她笑的时候,让他舍座金山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在邵驰目光深陷时,翁颖开口,见血封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是你有多难忘,还是冯征不够香?”
话音落下,翁颖从邵驰陡然沉下的脸色中,得到了迟来的快感。
邵驰扣着翁颖的手在用力,翁颖全然无意:“只有现任拿不出手,才会惦记前任那只狗,我疯了不要冯征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字未落,邵驰已经掐住翁颖脖颈,翁颖哼了一声,本能去抓他手腕。
她现在不留长指甲,但是下手很重,邵驰手背上瞬间多了几道红色抓痕。
翁颖怕被冯征发现,投鼠忌器,临时停下。
邵驰正是看出翁颖心中所想,所以更加愤怒,低头吻她。
翁颖坐在洗手台上,被邵驰抬高下颚,跑不掉也躲不开,关键还不能喊,她只能伸手推他,可女人的力气跟男人的比起来,只是助兴。
邵驰向来疯狗,四年不见,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翁颖被他按在镜子上,他吻到她的唇,她手伸进他衣领里面,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抓得他皮开肉绽。
邵驰咬她舌尖,翁颖被疼得眼眶湿润,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
邵驰像是野兽,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在他去搂翁颖裙子时,她瞠目,声音都在发抖:“邵驰,你别逼我恨你!”
邵驰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对上翁颖又惊又怒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你现在不恨我吗?”
翁颖两只手腕都被邵驰握在一只手里,脸色因为挣扎而泛红,她小心翼翼的回:“我不欠你,也不恨你,你别搞我。”
邵驰凸起的喉结上下一翻,“你说的搞,是上你,还是告诉冯征,你跟过我三年。”
翁颖实话实说:“我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跟冯征在一起。”
邵驰怒极反笑:“装成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骗他跟你在一起?他见过你身上的东西吗?”
说着,他忽然一把将翁颖从洗手台上拽下来,翁颖腿软,差点儿跪下。
邵驰将她正面按在墙上,不由分说拉起她的裙子,翁颖只觉得屁股一凉,邵驰把她内裤扒到腿根。
她知道邵驰想找什么,果不其然,内裤被扒后,空气都静止了,邵驰一动不动,几秒后,沉到阴森的男声打身后响起。
“你纹身呢?”
翁颖不仅脸好看,身材也是一顶一的,早年是天生丽质,这两年她开始健身,腰细臀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目不转睛地看着翁颖的屁股,确切说,是尾椎骨最后一节,连着臀缝的那处。
那里曾经有个八角太阳的纹身,因为两人都喜欢太阳,他说她里面很热,翁颖觉得邵驰每次射进去的时候,都会烫得她浑身发抖。
所以他们在同一个位置,纹了同一个图腾。
邵驰的还在,他以为翁颖的也在,深信不疑,所以此时看到她尾椎骨那里空无一物时,比起愤怒,邵驰只觉得空。
像是心脏被挖走了一块。
###阿颖,我还爱你
翁颖趴在冰冷墙壁上,邵驰是真怒了,扣着她手腕的手像钳子一样。
翁颖惊觉这一刻她心里想的竟然不是邵驰,而是怕手腕留下印子,没法跟冯征交代。
“说话!”
邵驰盯着翁颖的尾骨,眼神要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搁着翁颖前些年的脾气,她早就骂邵驰祖宗了,可她现在学会了低头,学会了示弱。
她小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邵驰正在盛怒中,可翁颖的话依旧能把他从失智拉回理智。
尤其看到她贴在墙壁上的脸,邵驰缓缓松手,翁颖迅速把手腕抽回,提上内裤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低头看手腕,翁颖蹙眉,她皮肤白,果然留了指痕。
邵驰上前:“我看看。”
翁颖突然抬眼,“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年,你但凡心疼她,扔掉的时候好歹跟她打声招呼,一个房子一辆车,你拿我当情妇,想上就上,想甩就甩?!”
她眼里有恨,有怨,有鄙夷也有讽刺,唯独没有了爱而不得。
邵驰眼皮一跳,后知后觉,翁颖之前的柔弱是装的,并且她的示弱也不是为了让他心软,而是为了…冯征。
思及此处,邵驰强压怒火,沉声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解释,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可惜翁颖早就不当人,邵驰骗不了她。
忍着嘲讽,翁颖心平气和地回:“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
她作势要走,邵驰长腿一跨,拦在她身前。
翁颖抬眼,邵驰视线微垂:“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也许我能跟你两清,但你偏不要。”
四目相对,邵驰声音又低又稳:“你爱我。”
翁颖想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
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邵驰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
翁颖伸手推他,邵驰扣着她手腕,这次只是紧,不是疼。
翁颖气得红脸:“放手!”
邵驰垂目,低声道:“阿颖…我回来了,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扔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蹙眉:“我不喜欢你,你少自作多情!”
邵驰:“阿颖,我还爱你。”
他俯身要吻她,翁颖偏开脸,刚要骂人,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宝宝?”
是冯征。
翁颖登时脸色煞白,犹被捉奸在床,别说回应,动都不敢动。
邵驰离翁颖很近,几乎贴着她耳边,低声问:“你猜他会不会相信,你能为他守身如玉?”
翁颖如梦初醒,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
邵驰被割破心尖,可仍旧戏谑:“你把我嘴巴堵住,我就出不了声。”
翁颖僵着不动,邵驰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
翁颖狗急跳墙,一把将他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吻邵驰,是邵驰顺势把头垂得很低,窝在她肩颈,啃咬她的脖颈。
同一时间,冯征按下门把手:“宝宝?”
翁颖缩在墙角,搂着邵驰的后颈,出声道:“我在。”
###破处
冯征声音隔门传来:“怎么这么久,没事吧?”
翁颖走投无路:“…没事,你找个女店员过来,我跟她说。”
冯征顿了片刻:“那个来了吗?”
翁颖本想在今晚拿下冯征,可来自脖颈间的啃吻让她明白,她不得不做取舍。
“是。”
翁颖答应后,冯征停顿三秒有余,而后说:“你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看不见脸,但翁颖听出来了,冯征不高兴。
她属实吊了他蛮久,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现在又整事儿,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冯征肯定已经烦了。
冯征走后,翁颖用力推开身前人,邵驰明显意犹未尽,手往她裙摆下钻。
翁颖怒极:“滚开!”
邵驰抬头:“你还真想替他守着?”
说完,不等翁颖回答,邵驰下意识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好守的?”
翁颖不假思索:“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每个我都补处女膜,不就想爽那一下嘛,我一视同仁。”
翁颖从前脾气不算好,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补处女膜这话,不是真的做过,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
邵驰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
翁颖已经没有耐性跟邵驰在这吵陈年旧账,趁着冯征不在,她嫌弃道:“赶紧走,还是那句话,我不欠你的,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还爱我,要不是突然看见我,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充耳不闻,面色阴暗,翁颖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邵驰沉默半晌后,忽然一言不发,疯了一样去拽翁颖裙子。
翁颖大惊,可她既不敢呼救,也不敢跟他撕扯。
万一裙子扯坏了,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方强势,一方明明弱势,又不敢用尽全力,后果,可想而知。
翁颖被邵驰堵在角落,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翁颖抓着他手腕,认真求他:“邵驰,别…”
她大腿又直又有肉,不是干瘦的类型,双腿用力并拢,翁颖想蹲下。
邵驰不让,没有怜香惜玉,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内裤,手直接往她腿根交汇的地方伸。
“邵驰!”
翁颖都快哭了,然而邵驰疯了,完全不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指捅进去的瞬间,翁颖疼得膝盖一软,要不是邵驰托着,她准跪在地上。
邵驰单手撑着脸色煞白,无声掉泪的翁颖,另一只手从她腿间抽出,手指赫然带着一丝鲜红。
他忽然想到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不是他第一次,却是翁颖的第一次。
她疼得厉害,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俩人就抱着磨蹭,磨了一个小时,磨地他浑身水捞一样,还是只进了三分之一。
后来他干脆一咬牙,冲进去,很紧,紧到邵驰也跟着哼,夹疼了。
那次翁颖流了不少血。
“阿颖…”
软弱可以装,疼装不了,邵驰看着仿佛被抽干血的翁颖,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心疼地不得了。
###我冲弟妹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疼到冷汗乍出,邵驰想把她抱出去,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
屋漏偏逢连夜雨,洗手间门外,女店员敲门:“翁小姐。”
翁颖蹲在墙角,咬牙应声:“我在…”
女店员一听她声音不对,连忙道:“我给您拿了卫生巾,您没事吧?能开门吗?”
翁颖扶墙起身,几秒后,开锁。
门被打开一条缝,女店员看到一脸煞白的翁颖,问:“您需要帮忙吗?”
翁颖接过卫生巾,低声回:“谢谢,你帮我倒杯红糖水吧。”
“好的。”
翁颖重新关上门,女店员自始至终没有看到门后还有一个人。
女店员拐出去后,被冯征叫去,她说翁颖看起来很不舒服,冯征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有哥们儿打趣:“你这是一会儿都闲不住,她能跑了啊?”
另一人附和:“快去看看,别掉洗手间里。”
冯征充耳不闻,迈开长腿往屏风后面走。
众人也不诧异,毕竟冯征追了翁颖整整三个月,冯征欸,整个栾城唯一能被叫‘太子’的人,他想上谁上不到,偏偏翁颖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冯征利诱威逼都没得到,还被翁颖勾得魂儿掉,现在好不容易追到手,才几天,能不稀罕嘛。
冯征拐过四米多高的屏风,恰好撞见邵驰从洗手间里出来,两人对上视线。
冯征:“在里面待这么久,你有痔疮还是便秘?”
邵驰更狠:“吃屎,你管得着吗?”
冯征刚要开口,另一扇洗手间房门打开,翁颖从里面走出来。
冯征马上走过去,温声道:“店员说你不舒服,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的脸色难看都不用装,但她微笑着摇摇头:“没事。”
冯征:“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别硬撑。”
翁颖主动握住冯征的手,轻声道:“今天你生日,我想多陪你一会儿。”
冯征之前确实挺扫兴的,在车上没吃到就算了,本打算今晚回家‘扒她一层皮’,谁晓得她又说来那个,这不耍他呢嘛。
但刚刚店员说她脸色很不好,这会儿翁颖又主动示好,冯征怜香惜玉的心一下子上来。
回握住翁颖,声音也更加温和:“好,他们去冲红糖水了,还想吃什么就说。”
邵驰就站在两米外,光线昏暗,三人脸上的表情都像蒙了一层纱,唯独翁颖和冯征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想看不见都难。
邵驰忽然开腔:“这个跟刚才车里的是一个吗?”
冯征和翁颖同时看向邵驰,冯征道:“我女朋友,翁颖。”
邵驰的目光投到翁颖脸上,晦暗不明,也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翁颖装的很好,她微微颔首:“你好。”
“我叫邵驰。”他主动道。
不等翁颖开口,冯征先说:“不用记他名字,他不是栾城人,以后也不常见。”
他认真又调侃,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翁颖顺势噤声,反倒是邵驰突然咧嘴,笑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就赖上你了,明天我就去把户口本迁到栾城来。”
冯征:“你等会儿吃完蛋糕赶紧滚,我没想留你。”
邵驰:“谁冲你啊,我冲弟妹来的。”
###不许跟他上床
其他男人夸翁颖一句漂亮,冯征都会挂脸,可邵驰明目张胆地调侃,冯征反而笑骂。
能一个电话就让邵驰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栾城参加生日宴,翁颖不禁在心底权衡冯征和邵驰之间的关系以及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他们认识很多年,翁颖曾经跟过邵驰三年,从没在他口中听到冯征这号人物。
两人去过很多地方,各地都有人招待,可邵驰从来没带她来过栾城。
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这几年才认识的。
年少时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不过是臭味相投,要么就是互有所求。
翁颖坐在冯征身边,冯征拉着她的手,侧头跟左边的邵驰聊天。
满屋子人都对邵驰很客气,喊他驰少,而不是哥或者弟,翁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邵驰只跟冯征相对熟悉,跟其他人顶多算客气。
翁颖不得不权衡利弊,邵驰这狗富三代,除了钱就剩下坏。
刚在洗手间里,邵驰之所以答应出去,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亲耳听见她跟冯征说来了大姨妈。
女店员走后,邵驰一边洗手一边道:“不许跟冯征上床。”
翁颖疼得厉害,脱口而出道:“我跟狗上床也轮不着你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翁颖,不紧不慢:“你气我当初扔下你,我允许你发脾气,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当你在撒气,但玩归玩,别真枪实弹。”
翁颖咬着牙,不等她回答,邵驰转身,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大姨妈一直六天,我给你六天时间,你自己跟他分,你要开了不了口,我替你说。”
话罢,他开门往外走,事先都不看一眼,完全不担心被任何人发现。
邵驰表现出来的所有,都是还对翁颖余情未了,甚至情根深种,但翁颖心知肚明,被扔过一次还会信主人的那是狗,但她是人。
她疯了才会把男人的占有欲和和喜欢划等号。
所以翁颖必须得自己想出路,她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她今晚干脆把冯征哄上床,等他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她自己主动说跟邵驰谈过的事。
不过这招非常铤而走险,这等同于把女人跟兄弟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赌赢了,冯征会知道她一直在装,知道她不像这几个月演得这么单纯清澈;
赌输了,更不必说,冯征不要她,邵驰知道她故意跟冯征睡,能搞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前想后,翁颖放弃主动逼宫这条路,她跟冯征的感情还太薄。
翁颖想得出神,不料邵驰会突然越过冯征来跟她讲话,“hey。”
翁颖心虚,吓了一跳,怯怯的样子更让冯征心软,不由得握紧她的手。
邵驰在昏暗包间里看着翁颖,有人在唱歌,很吵,他倾身离近:“要不要一起去澳门玩?”
翁颖浑身紧绷,一字不答。
邵驰是澳门人,但在夜城和海城都有公司,平时两头跑。
早些年翁颖在夜城读书,这才跟邵驰勾搭上。
澳门,她再熟不过,光是邵驰家里的赌场她都进过几十次。
翁颖不晓得邵驰想干什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冯征侧头,贴在翁颖耳边说:“想去澳门玩吗?我带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听完,唇瓣凑在冯征耳边回:“我要上班,你们去吧。”
冯征低头,从邵驰的角度,他快要咬上翁颖的耳朵。
邵驰以为这种程度的假戏他可以忍受,但事实证明,他可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邵驰别开视线,点了根烟,火机亮起的瞬间,翁颖余光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抓痕。
心虚达到顶峰,翁颖根本分不清邵驰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离冯征远了点,用手扩在嘴边,说:“我这几天会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扫兴了,你们去玩吧。”
“我等你回来。”最后一句,翁颖说的很小声,哪怕明知这么吵的环境,邵驰听不见。
冯征当时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个小时,冯征派人送翁颖回家。
翁颖到家后连衣服都没脱,跟冯征报了平安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辙。
处女膜修复好再破处会不会疼的问题,她今晚算是知道了,两次破处都在邵驰身上,真他妈日了狗,不对,是被狗给日了。
翁颖不是在跟邵驰赌气,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钱途而担忧,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玩玩爱情还可以,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虽然依旧年轻漂亮,可又能漂亮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趁着现在尽早找个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过几年就是别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发现,美貌单出,就是一张死牌。
邵驰消失后的半年,翁颖她爸出事坐牢,原本还算殷实的家庭,一夕之间负债累累,她妈从阔太变成债太,翁颖也从背LV到卖LV。
最难的时候,翁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收下邵驰给的那套房和那辆车,可每每想到此处,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邵驰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图名不图利,认认真真,坦坦荡荡,她爱他,想嫁给他,那是她最真的东西。
翁颖从未想过,邵驰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钱人,她找了个没钱的穷学生谈恋爱,那爱谈的,真叫一个叮当烂响,对方除了图她的身子之外,还企图当上门女婿,不想努力了。
后来翁颖又谈了个夜城的官二代,大学没毕业,对方就带她回去见家长,家长一听说她爸在坐牢,问了下细节。
翁颖哭着说她爸是被谁打压,背黑锅进去的,本想对方能不能找人想想办法,谁知当晚就收到男方的短信,客套了一大堆,总结就俩字:分手。
那是前天还往她手上套戒指,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辈子保护她的男人。
翁颖觉得好笑,高高兴兴把十万块的钻戒五万卖了,钱打到她妈账户上,让她妈给监狱的人打点一下,这样她爸在里面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翁颖点了根烟,她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因为要装乖乖女。
三个月前她妈给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受了什么委屈,她爸在监狱里也在受人挤兑。
翁颖不怪她妈报忧不报喜,她妈大半辈子没受过什么苦,现在能哭着强撑已经不错了。
况且有一点她妈说的很对,女人这辈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么家里有本事,要么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话,美貌是利器,但单出是死牌。
###他不会娶你
翁颖抽了一包烟,本以为当晚会接到冯征的电话,但冯征没有打来,反倒是邵驰在后半夜给她打了个电话。
翁颖坐在烟雾缭绕的客厅沙发上,黑着灯,乞求道:“邵驰,你就当放我一马行不行?这几年你没我照样活得很好,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
邵驰好像喝了很多酒,声音懒散:“你别说,我想过吓唬吓唬你就算了,但看见你跟冯征在一起,我心里不舒服。”
翁颖:“你离开栾城,眼不见心不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邵驰:“你离开冯征,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如果此时有一束灯照在翁颖脸上,就会看到她充满冷漠和波澜不惊的脸。
她确实走投无路,但又在理智的谋寻出路。
手机里沉默半晌,后来邵驰隐隐听到强忍的呜咽声。
他很低的声音问:“哭什么?你又不喜欢冯征。”
翁颖哽咽道:“可我想嫁给他,让我跟他分手,你能娶我吗?”
邵驰那边静了片刻,而后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出:“冯征也不会娶你。”
他说的‘也’字,一并回了翁颖之前的问句。
说来奇怪,翁颖早就不在意邵驰了,可她竟然会在意这个‘也’字。
翁颖沉默,邵驰以为她不信,主动道:“冯家虽然不是当官的,但冯征以后要么娶个家里是当官的,要么也会找个富三代,他家会慢慢稀释家族成份,你不合符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回:“他就算不会娶我也是他亲口告诉我,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冯征对我很好,你别逼我邵驰,我不是你,你跟冯征闹翻了大不了不来栾城,我不行。”
邵驰:“你回我身边,冯征不敢对你怎么样。”
翁颖笑了:“你能护我几年?我跟冯征在一起,好歹我是他唯一的女朋友,你连未婚妻都有了,我跟在你身边算什么?小三还是二奶?”
邵驰沉默,三秒,五秒,更久。
翁颖好言相劝:“邵驰,看在我们认真好过一段的份上,你别搞我了,就当我求你…”
她话未说完,邵驰忽然说了句:“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翁颖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怼了句: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这不是应该的吗?
做不到的才该去死。
因为无语,所以翁颖一言不发。
邵驰:“你睡觉吧,冯征不会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他直接挂断,翁颖觉得邵驰神经病,不是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废话,就是说一些让她提心吊胆,类似恐吓的话。
翁颖这一夜都没睡着,中途给冯征发微信,他没回,天快亮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翁颖恐惧,难不成邵驰在背地里跟冯征说什么了?但邵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的话又不太像。
辗转反侧,翁颖下午快一点才接到冯征打来的电话,他声音沙哑:“宝宝,我昨晚喝多了没听见。”
翁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我没事,就是担心你到没到家。”
冯征声音慵懒:“怕我在外面乱搞?”
翁颖难得撒娇:“你会吗?”
冯征低声道:“你光让看不让吃,我都快被你搞死了。”
###招妓
翁颖想过,要不要趁现在跟冯征摊牌,其实她没有来月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话到嘴边,她说的是:“你再等我几天。”
冯征马上问:“几天?”
翁颖小声回:“五六天吧。”
冯征隔着手机口干舌燥,“喊声老公听听。”
翁颖不喊,冯征循循善诱了好半天,翁颖才回:“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公是老公,我们又没结婚。”
冯征不假思索:“这不早晚的事,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说的话,翁颖早就不往心里去,陪冯征煲了大半小时的电话粥,然后听他说:“宝宝,你真不去澳门?”
翁颖:“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冯征:“我也不是去玩,有点事过去办,要不然我就在家陪你了。”
翁颖很快道:“不用,你有正事赶紧去忙,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例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征:“那你乖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翁颖:“不要乱花钱。”
冯征:“给我喜欢的人花点钱怎么了?我就要花。”
当天下午,冯征开车来接翁颖吃饭,车后备箱打开,快要塞不下的奢侈品袋子。
翁颖不要,冯征硬给,不能上她,两人分别时,冯征吻她,依依不舍,“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翁颖害羞,冯征一走,她上楼清点礼物,衣服包不算,冯征送了她一支刚刚过七位数的表。
他追她三个月,她基本没收过他什么礼物,这支一百万的表,算是冯征给她的破处礼,因为她足够好看,所以是先交钱后看货。
邵驰说冯征不会娶她,翁颖早知道,她只想借冯家的势,看能不能把她爸提前捞出来,本就是利益争斗下的牺牲品,进去出来,还不是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的事。
偏偏有些事当官的不敢做,但灰色地带的人敢做。
翁颖不图冯征的钱,只图冯家的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邵驰还跟从前一样,看着精明算计,实际上对人间疾苦一无所知,他竟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爱情至上。
他没穷苦过,但她潦倒过。
翁颖想到邵驰,不仅想起他昨晚挂断电话前的那句话。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暗指冯征背后劈腿偷吃?
翁颖跟冯征认识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行为,当然也是她不在意,她全副心思都在怎么钓上他。
冯征到澳门后给翁颖打了电话,翁颖知道冯征跟邵驰在一起,只是自打那通电话后,邵驰再没露面,也没来騒扰她。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冯征每天最少给翁颖打三通电话,饶是谁看了都是恋爱脑,更何况他还直接让人飞回来给她送珠宝,是个名副其实的有钱恋爱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那么一瞬间,翁颖都怀疑冯征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如果真这么喜欢,以后有没有可能娶她。
晚上八点多,冯征给翁颖打了电话,“这里的蛋挞确实不错,我让人打包给你送回去。”
翁颖连忙说不用,冯征说:“已经去机场了,下次带你一起来,凉了估计就不好吃了。”
看样子邵驰没在冯征面前胡说八道,翁颖稍稍宽心,晚上十一点多,她手机响,一条短信进来。
翁颖打开一看,其实是条视频,刚开始还以为是色情广告,直到她看小图时,猛然发觉,那个赤裸的人,好像是冯征。
###我选冯征
夜深人静,女人的娇喘和呻吟声格外刺耳。
翁颖看着视频中的男人,冯征仰面躺在床上,胯间坐了个身体雪白的女人,齐腰的黑色长发,随着腰臀的上下而飘荡。
又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十分真实,翁颖当然不会以为视频是假的,因为女人中途换了姿势,从冯征身上跨下去,她看到冯征小腹处的纹身。
翁颖前不久才第一次见,在冯征车里,他解开裤链要上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里女人戴着面具,没露脸,翁颖有点好奇她长什么样子,毕竟看身材跟她挺像的。
原来冯征就喜欢这款,估计那女人脸没她长得好看。
翁颖正欣赏,一通电话打进来,她按了接通,没说话。
半晌,邵驰声音传来:“这就是你给自己千挑万选的男朋友。”
翁颖淡定道:“挺大的,活儿也不赖。”
邵驰三分意外,三分试探:“这你都能忍?”
翁颖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处女。”
邵驰冷刀子:“偷吃你能忍,不告而别你忍不了。”
翁颖淡淡:“你去国外这几年当和尚了吗?”
邵驰没有马上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低头玩着指甲:“都是垃圾,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就别争可利用还是不可利用了。”
邵驰:“看来我对你影响挺大的。”
翁颖应声:“嗯,谢谢你带我认识男人。”
她兵来将挡水泼不进,最后还是邵驰绷不住,沉声道:“少阴阳怪气,我当初扔下你是我不对,那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什么事,我都是连夜被架上飞机的。”
翁颖:“理解,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出国避难又不是享福,我谢谢你没带我一起去遭罪。”
别说这几年,就是邵驰十几岁的时候,也没人敢这么顶他,可敢肆无忌惮气他的才是翁颖,哪怕用的方式不同,但殊途同归。
邵驰忽然被气笑了:“就算是垃圾,我也是可以再利用的垃圾,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上你还上不够,我可没心思去外面吃野餐。”
“以前大家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重新选,还是选你,你呢?”
翁颖:“我选冯征。”
邵驰想过翁颖不会轻易回到她身边,但当她脱口而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邵驰在几千公里外的澳门,陡然变了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他齿缝里碾出这个名字。
翁颖像是毫无察觉,风轻云淡,又一次说:“我、选、冯、征。”
这次邵驰没出声,手机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翁颖一句废话没有,直接挂断,号码拉入黑名单。
原本这场游戏,邵驰占据绝对优势,但他太大意,他急了。
现在翁颖手里握着冯征的视频,有朝一日她拿给冯征看,肯定也不是数落冯征背着她偷吃,而是告诉冯征:“你看,邵驰在背地里摆你一道。”
甭管是不是混黑的,哪怕只是普通人,谁能允许‘兄弟’在自己身边插一脚呢?
女人不会让兄弟反目,兄弟只会因为自身利益反目。
###第二次补膜
天一亮,翁颖买了回云城的动车票,一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医院整形外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医生,我想补处女膜。”
医生诧异:“你不是前几天才补的吗?”
换一个人医生都得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但翁颖这张脸,很容易就让人过目不忘。
翁颖戴着墨镜,脸色和声音都很平静:“破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挺起后背:“我可以确定修复手术是成功的,这个项目目前来说已经很成熟,我每天最多要做四五台。”
翁颖:“我没有说您做的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我想重新补一下。”
医生很善解人意,没问翁颖是怎么个‘不小心’法,让她先躺上去检查。
检查过后更不用问,这个破裂程度,不可能是自己下的手。
翁颖从医院出来时,耳边是医生的嘱咐,补处女膜也不是花钱就能补,看个人身体情况,也就补个一到三次。
她一个礼拜补两次,可不能再不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翁颖上了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不是去车站,是回家。
她没告诉她妈自己回云城了,想给她妈一个惊喜,这几年家里突逢巨变,每天不是担惊受怕就是苦大仇深,喜这个字,已经很奢侈了。
家里卖了大房子,搬到老破小,没电梯,翁颖提着周丽娜爱吃的榴莲,爬了六层楼。
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翁颖就觉得不对劲,一股浓烈的烟味,翁伟不在家,周丽娜也不抽烟。
正想着,周丽娜从客厅死角处拐出,看见翁颖十分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翁颖看见周丽娜泛红的眼眶,瞬间竖起防备:“出什么事了?”
周丽娜挤笑:“没事,来了几个客人。”
翁颖跟周丽娜一起去客厅,小小的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一个四五十岁,两个约莫跟翁颖差不多大。
三人都在抽烟,茶几上摆着三杯茶,翁颖发现,他们没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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