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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头一仰,高举了玻璃瓶,就朝嘴里倒去。
这一口下去不要紧,一股烧灼强烈的泡沫爆炸般在口中膨胀开来,迅速蔓延到了鼻孔。舌头更是不好过,也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滋味,甜的,酸的,还有辣辣的味道,一应俱全。
等我反应过来时,鼻孔已经开始向外喷涌泡沫了。一时间,我又成了全场注目的焦点。
【PS:为什么“幼(起点)齿”这个词不让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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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怪鱼
更新时间:2009…4…30 10:39:43 字数:5563
我只得将还未喝完的瓶子扔到了桌上,一头扎到了凳子底下,不住地咳嗽起来。然而越咳越是呛得厉害,肺泡里面估计全都是吸进去的饮料了。
最后小凌凌终于满足地对丽丽说道:“你看,我说的吧。他肯定要逞能一口灌下去的。”
“你们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挣扎着问道。
“很简单,就是牛奶、可乐、还有橙汁、胡椒粉的混合产品而已。”
“算你狠……你既然配得出来,倒是喝一口试试啊。”我激将道。
“没兴趣。”
“你就别犯错误了。我们小时候也配过类似的东西,那个时侯我们都说,这是专门喂给处男的春药。呵呵呵!”
说话的是趴在我耳边的一个萝莉之魂,十一二岁的模样,及肩的长发飘逸柔顺。
“处……处男?!”我惊呼道。
“我也是听姐姐说的,处男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不知道。姐姐她不肯告诉我。”那萝莉说完就慢慢悠悠地飘走了。
没想到小凌凌这么快就学坏了?!不会吧!老天啊!千万别!
我不甘地质问小凌凌道:“你老实说,是谁教的你配这种东西?”
“我自学的!在家里我最喜欢玩这个了!当然,我不会给自己弄进去胡椒粉的。”
“哦。”我这下才松了口气。
两个小家伙走后,我擦了擦桌子,同羊羔疯回到了正题:“我觉得咱们应该先了却了狗妞爹的心事,再把狗妞接到这里来。”
“这个我已经在考虑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刘老汉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今天下午不行吗?”
“不行。今天你要熟悉环境,晚上就要住在这里了。会长已经为你安排了房间,我待会儿领你去看看。”
午餐过后,羊羔疯带我到了自己的房间。这里由卧室和卫生间组成,虽然不大,而且房顶比我的头顶高不了二十公分(我的身高不过170公分。。),但是挺舒适的,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压抑,四面墙壁以及天花板、地面分别用了六种不同的暖色装饰而成。软绵绵的单人床,蓝白色的床头柜,床头灯是一只小斑点狗的形象,头顶着灯泡,大嘴中是一块彩屏,上面显示着时间,另外身上的每个斑点都是一个按钮或者凹槽,估计功能不少。此外还有一部配置相当潮流的本子。
“今后你就要常在此生活了。”
羊羔疯要走了,当她拉开我的房门时,她的那只老猴子已经候在了外面。
“怎么……”
我明明记得一行人来的时候并未带上它的,怎么现在会出现于此?
羊羔疯一弯腰,那猴子便爬到了她的肩上。
“午安。”
羊羔疯离开后,剩下我一个人。终于可以清静一下了!不过刚刚饱餐一顿,血液全部分配到了消化系统,因此大脑逐渐缺氧,我脱了鞋,往床上一栽,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半。日落前剩余的时间我都是在楼顶的植物园度过的,我几乎参观遍了所有的珍花异树,唯独那半月形游泳池没有再去靠近,真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第二天一大早,我、羊羔疯、小凌凌和丽丽就出发了。我们通过一层内的玻璃筒传送装置,先是回到了康乐医院216病房。从液体传送池里一出来,小凌凌就跑向了放在病床上的大青蛙玩偶,一把抱了起来。
于是我们四个人外加一个布偶,还有羊羔疯带着的一个大纸箱乘公交到了国道入口附近,找到了龟屯垂钓场。
在公交车上,还发生了这样一段插曲:中途上车了两个人,一个是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另一个是农民工模样的大叔。那个大叔想要借用我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于是我看他不容易就借给了他。羊羔疯怕那两个人有诈,抢了手机就下车逃跑,于是便暗中和两个小姑娘堵住了公交车的前后门。后来证明我们的顾虑是多余的,那个大叔根本没有往旁处看一眼,只是拨了一个号码专心地听着回音,过了好久,失望地按了几个按键,然后就把手机还给了我,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下了公交的时候,我还暗自取笑着羊羔疯太过谨慎,谁知她竟说道:“这年头,某些公交车上的极品色狼连我的豆腐都敢吃,难道我还不该更谨慎一些吗?抢个手机总比吃我豆腐容易下手得多吧!”
我险些晕菜。
一行人到了龟屯垂钓场,老刘头撑船将我们接到了孤岛上,我们受到了老两口最热切的接待。
“我就知道你们会再来的!”刘老汉喜笑颜开。
羊羔疯对两个小女孩耳语了几句,让她们到外面玩去了。两人问桂花老太要了个毽子,就在房子外面耍了起来。桂花老太搬了把板凳坐在了外面,饶有兴趣地陪着她们当裁判。
屋子里清净了。我们同刘老汉寒暄了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羊羔疯说道:“老先生,不瞒您说,我们今天是听说了您一家人的不幸之后,才决定来了解一下情况的。我们只是试着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如果能够帮到你们的话,那是更好不过了。”
老汉叹了口气:“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该从何说起呢?”
“能告诉我您的儿子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吗?”
我刚问完,羊羔疯就用腿狠碰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忙对老汉说道:“就从承包鱼塘的那些人说起吧。”
老汉往旱烟袋里捏了点烟叶,点着吸了一口说道:“说起那个鱼塘主啊,我觉摸着是有点来头的,否则也不会有能耐把一屯的人都给赶走。当然,自从我儿子死后,他们对我们一家还算不错,最起码算是答应了我们继续住在这里。不过……”
说到这里,老汉压低了声音:“那些人很不正常。”
“不正常?”
“是啊。”老汉吐了个烟圈,“你们看到鱼塘边上那个小木头屋了吧?”
老汉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真的记得在水边真的有一个非常破败的小屋,用许多条形的木板搭建而成的,门被锁着,连玻璃窗也被从里面用报纸糊了起来。
我和羊羔疯点了点头。
“鱼塘归两个人共同所有。当初打发村里人搬走的时候,他们就是胡乱塞给了每家每户一笔钱。其实那两个人在修建鱼塘之前就曾到过村子,只是那时他们还是一副道士、先生的打扮。”
接下来老汉给我们讲了许多修建鱼塘前后发生的事情,果然和刘老汉的儿子那本遗书中所言如出一辙,只是并未提到那小木匣中的两粒媴嫝树种的事,毋庸置疑这件古物保密级别甚高。那伙人果然是一帮盗墓贼,想必是古墓挖空之后,担心终有一日事情败露,这才想到了采取以挖鱼塘为手段,彻底让地下古墓消失掉的极端手段。
“这两个人,怪就怪在,鱼塘刚刚修好的时候,他们就要隔三差五地往这儿来。表面上是来钓鱼的,其实不然,他们经常往那小木屋里钻,有的时候一进去就两天不出来,就像死在了里面一样。”
老汉磕了磕旱烟袋,往门外瞅了一眼,窃声道:“这不,昨天下午俩人又过来了。我估计,他们现在还在那小屋里面,谁知道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听罢老汉的话,我们都觉得听不可思议。那一个小屋里难不成藏着什么宝贝?要不然就是俩人都不正常,患了幽闭症之类的心理疾病,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两个人是同志,到这里来是找个僻静地方亲热的。
可最后想来想去,觉得种种猜测都站不住脚。我感到非常好奇,两个人的吃喝拉撒问题是如何解决的?
“老先生,您确定那两个人没有出去过吗?”